你都怎么玩自己?(H)(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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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刷牙时她总爱放歌。落日飞车的单曲,myjinji,反反复复地听。

浸在懒散浪漫的七和弦里,每条骨头缝都透着痒。他曾经问她,为什么只听这首歌,这个乐队。

她不说话,只眯着眼吻住他。

他会舒眉弯腰,跟着她走,然而一进卧房,她就拉过被子猝然转身——

“好了不玩了,睡回笼觉。”

抬起头,回到现实,他的琥珀眼眸映入眼帘。

湿润得就像那天,却也如出一辙地,在烧着幽暗的火。

仿佛瞬间被戳中精神g点,万姿咬紧牙关。她最见不得他这副表情,不过不要紧,她太知道如何反击——

手顺着蜜豆下挪,顿在那水润的甬道口。打圈碾弄,中指探入,再是食指,直至软穴在粉嫩中兴奋,泅出淫糜的丝。

在他浓烈视线下,奏着不知廉耻的咕叽响动。

“我好喜欢……我装睡时……”

口里混着呻吟,万姿还再添一笔:“你慢慢抱住我……”

是,无论她如何爱闹,乘着烂玩笑飞向天际,接住她的人总是梁景明。

明知道她在假寐,他也不会强迫她露馅。只是一样闭上眼,紧抿起嘴角,在静谧如伊甸园的卧室,轻响沉睡般的声息。

但他会探过去,一点一点。

伪装成翻身的姿势,先是指尖,再是小臂,接着是肩膀,最后把她自然而然地,搂在怀里。

晌午的阳光,被纱帘稀释着透射,暴烈中带着柔情。

周末城市的喧嚣仍在继续,可房间内,只有冷气机运转的白噪音。

还有两颗心脏,几乎在重迭地跳跃。

恍然间,他们就像一对年少情侣。

纯洁杂糅着骚动,沉默之下尽是欲念,在自觉又不自觉中,渴求又羞怯地靠近。

男女间最美好的时刻,莫过于你知道,你会和这个人做爱。

但你们还没有做。

落入宽阔的拥抱里,她反而沉不住气。偷睁开一条缝,只见他下颔靠在她肩窝,唇几乎吻着她的耳垂。依旧乖乖地闭着眼,似乎真在伴她入眠。

可是,睡着时没有人会漾着笑;更没有人会下身这么硬,直直戳在她的腿心。

于是她终究没忍住,转身过来反抱着他。承接他骤现的喜悦,还有那细细绵绵的吻落下,手探入睡衣抚上他的精瘦腰身,她不忘启动音响。

依旧是那滚瓜烂熟的,落日飞车的myjinji。

“我爱放这首歌这个乐队,是因为应景……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有些问题延迟回答,才会更有意义。

在越来越湿热的亲吻中,她轻咬上他的脖颈,用舌头舔弄浮突的经脉,一路含混,一路走低——

“祝你听落日飞车,祝你睡到心上人。”

她的头发浓密且长,有没梳开的蓬乱。他的胡茬在一夜间发芽,刺在肌肤上有点扎。床铺随意团成球,一切都很不完美,一切都很家常。

但他们看不见这些,唇舌交缠距离为负仍嫌不够,只想把彼此抱得紧一点。

再紧一点。

十指紧扣沁出了汗,直至酸胀也不肯松开。

跟着单曲循环,跟着迷幻唱腔,似乎日子就望不到头了,便能一步步地,走到地老天荒。

everytimeyoulieinmyplace

ido; tosay

itsyou,youmybabe

itwontbetoolate

oh,dontleavemebehind

withoutyou,illcry

bsp; yyou,mybaby

yyoubsp; bsp; time

yyoubsp; bsp; time

……

“你知不知道,每次你从后面慢慢抱住我……什么都不用做,我就已经湿了。”

记忆是一枚玻璃糖果,反复舔舐回味,仍不失甘甜色泽,勾起饥馑更多更重。

无法忍耐,两指在穴中动得好猛,白玉般的双腿夹紧了手。

明明已当着梁景明的面,做最私密的事,万姿仍要抬起潮红容颜,撒娇般向他恳求——

“哥哥,你看我一直都好乖的……能不能奖励我,让我用那个玩具……”

“我可以玩给你看啊……哥哥……”

呼吸一滞,丝缎细带勒住冠顶。

他本以为自己不能更硬,直到听见这个提议。

衬衫早已随着动作上移,他的腹肌收缩得极紧。牢牢攥着丁字裤,在囊袋和铃口间反复,越来越灼热,伴随急促的声息,宛如一场渐入佳境的钻木取火。

布料已浸透腺液,湿滑得像在她的穴里进出。

可只要不是真的,他永远不会餍足。

于是他点头。

聚起略带媚意的坏笑,万姿迅速褪下平角内裤,拿起冷落在旁的硅胶阳具。

其实她玩什么花样,哪需要梁景明的首肯,只因远距离性爱,也需要双方全情参与。她喜欢他这份投入,决定投桃报李。

所以,叁二一。

她打开了灯。

仿若璀璨烟火乍然坠落,也点燃心房震动的巨响。他屋子本来就亮着,能贪婪地把一切看得清楚,而她猛地置身光亮,只觉得刺目。

干脆闭上眼睛,把神志交由给欲望。

小马驹般跪坐在床,那个硕大的性器紧夹在腿心。

全身赤裸,从胸到臀,她的线条优美得像把提琴,无人却可以演奏催情的曲。模仿他惯常的节奏,手握着玩具翻覆耕耘,无处不在剧烈颤动,夹杂着娇吟哀鸣,如浪潮般向他奔涌而来——

粉色乳尖早已立起,连带沉甸甸的胸肉,被她自己拽着握着,把玩在掌心;

腰肢白得近乎禁欲,但眸光下挪,穴口被牢牢填满,几乎被撑出透明薄膜……

眼里尽是湿润水色,可她还在说——

“唔哥哥……进去了……轻点操我……”

“慢、慢……就是那里……”

“不行了……要到了……啊!”

四目相对,都流满汗,身躯拉紧,微张着嘴。

在狂舞,在震颤,在痉挛。

在弓拉至满后,全线崩盘。

酸胀积蓄着轰然炸裂,近乎失去知觉的眩晕袭来前,她只听见一声男人的低吼,如兽震山林一般。

显然,他也压抑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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