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οūsěщū.νΙρ 微湿腿心含住他的欲望(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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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不爽吗。”

万姿懒得回答。

因为这个人真的好烦。

他的左手拂过她后腰,与她的左手十指相扣。

他手总是很大,能庇护住小小的她。他体温依旧很暖,相比于刚才在车上,多了种不容挣脱的柔情。

一时间,空气沉寂得粘稠,唯有水流反复冲刷齿间的轻音。他们宛若吐泡泡的小金鱼,头晕晕的,傻乎乎的,在水底摇头摆尾晃来晃去,住在蜜糖铸成的透明圆壳里。

至少万姿觉得自己是。

莫名其妙地,放下牙具时,她已落入梁景明的怀中了。

方才七上八下的情绪,遥远得像是一个世纪前发生的。

双手从后搂住她,下颔半抵着她的发顶,他的呼吸传来,如海潮般阵阵勾人。

不用抬头看镜,她也知道他在轻嗅她。因为她也闻见了,他身上那股隐约气息。

是洗得干净的棉质t恤,是修剪过后的平整草坪,也是燃烧时发出一声噼啪的篝火。

不来自任何香氛,那种熟稔令她心安。

他微微俯首,她以为他要干什么。然而他只是望进她眼里,像只歪头小熊一样。

“所以你刚才怎么了。”

万姿失笑。

很多男人这种场合,都会用耳鬓厮磨跳过不快,稀里糊涂粉饰太平,似乎是刻在雄性基因里的技能。可只有他,非要笨拙地死缠烂打。

所以她也抬头,曼声告诉他。

“我不喜欢一些事情。”

“我不喜欢你一看见我,没认出我穿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裙子。”

梁景明一愣,躬身打量她:“不是这件吧……我记得是红的……”

“同款不同色。”笑意更浓,万姿一边琢磨他的直男用词,一边才恍然意识到,自己也是过于苛刻,“之前是豆沙粉,这件是深墨绿。”

“还有,我不喜欢你一看见我,不亲我只跟我贴脸。会让我想太多。”

这次,她变得小小声的,甚至含着某种乞怜。他必是感受到了,先是展眉一笑,继而吻上她的鬓角。

“因为你涂了唇釉啊,是亮的湿的……你自己说涂唇釉不能亲的……”

“……”

歪理说得太多,总有一天会制裁于己。万姿真是忘了哪天这么糊弄过他,只好再次糊弄过去——

“那我还不喜欢你见我的时候,你还在分心玩手机。”

“……你确定你想知道?”梁景明倒是一顿。

她很坚持,他才又说:“你不是来新加坡,很想吃那家扒房么?我今早看官网预约取消了两位,但刚填完信息页面就卡了,不知道结果如何……我是在看有没有回复。”

“但我不太想跟你讲。”唇流连在她耳畔,他连坦白都是腼腆的,“万一没抢到,省得你空欢喜一场。”

在他怀里埋得更深,万姿真想骂他蠢货,但完全说不出话来。

能不能吃到有什么重要的,一份牛扒而已。

他寡言又深重的用心,足以令她甘之如饴。

自己珍视的人,也是这般珍视自己。

这便够了。

“还有一件不喜欢的事情。”

已然脸颊相贴,徘徊在危险边缘。她还是止住他,直直与他视线相接。

诚恳地,颤抖地,有点想哭地。

“我不喜欢我自己……”

“我会抽烟的事情,为什么没有早点告诉你。”

她还是没勇气说,希望他别介意,抽烟是她前男友教的。在他之前,她和别人也有过好时刻。

然而梁景明已抢先一步截住她了,笑容与亲吻齐齐而落。

“傻瓜,不要再想这个了。”

“小事而已,都过去了。”

他从没这么叫过她,一向都是她唤他。

所以她不知道他在安慰她,还是在安慰自己。

就像他在无意中得知的那个夜晚,一个人孤零零地消化情绪。

但她已然无从知晓了,因为他堵住了她柔软唇舌。

所有的话语所有的情绪,都溶于这相触碾转里了。

口腔都是清新的,刚刷完牙的薄荷香气。但本味的凛冽,逐渐被火热包裹。

似乎唯有他体内才有养分,她情不自禁偏头去,搅弄那一点湿润,在他嘴里吮得更深。明明灭灭间,她能感觉到,腰际那双有力手臂在一分分收紧,似乎恨不能将她揉入骨肉中——

可那禁锢一个多月的闸门,也在酥麻震颤中打开。

泄洪。

全部知觉醒了过来,她却觉得双腿发软。呈给他她所拥有的,她也在描摹他的一切。

梁景明的睫毛很长,打在她眼睑有点小扎;他的肩宽而平,她战栗着怎么摸也摸不够;他的窄腰覆着薄肌,但能把她圈在洗手台前的方寸之地……

他滚烫的东西,直戳戳地压在她那里。

“我好想它。”

根本没有理智可言,万姿伸手去触他的硕大。任凭那柱状物隔着宽裤,她的掌心摩挲下,昂扬得几乎露出凶相。

“那我呢。”

半眯着眼,寸头间有晶莹汗光,他在嘴唇与她分离的片刻,还有力气问她,像只永远无法餍足的兽。

“不想,一点都不想。”

大口大口喘息着,她已经快站不动了,视野是迷乱的,盥洗室沉浮荡漾,在船上摇摇地走。

但那又怎么样,阻止不了她一次又一次,抬头啄吻他,舔舐他,用软胸紧贴他胸膛,用微湿腿心含住他的欲望——

“怎么办,可我很想你。”

陡然笑起来,不舍一样掐住她的腰肢,一下比一下更牢。

可终究,梁景明还是把她翻转,似乎想让她看清,镜中难忍焦渴的她自己。

“唰”地一声,像剥开一支晚熟百合,沉溺于眼前的美丽,带着珍惜与虐意。

拉下她的背后拉链,他俯身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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