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煌的降头师(第七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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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让卿仪说下去,并指着我的鼻子说:「我叫老张,是公司的老伙计,我是负责请师傅解决鬼屋的当事人,同时也学过几年茅山术,所以对方有没有法力我一看便知道,不想出丑的话赶快离去,免得到时候丢人现眼,损害公司的声誉.」

火狐冷笑几声:「哈哈!原来你就是两天前请来九位和尚,还有茅山师傅的当事人,不知当时你认为那位有法力的茅山师傅,他是晕倒在什么位置?而那位和尚是到哪一家医院呢?哈哈!」

老张动怒的说:「你不可对我师傅无礼.」

雨艳上前捉着老张的手肘说:「那你也别对我们的主人无礼呀!」

老张被雨艳那么一捉,显得十分惊讶,身体还不停地摇晃,瞬间,很清楚瞧见他的脸色变得苍白一片,毫无血色。

老张颤颤抖抖的求饶说:「放开我……别……别捉着……我的手……」

雨艳冷笑的说:「如果没经过什么大风浪,就不要指着鼻子说话,我家主人很不习惯.还有一点给我牢牢记住,如果不把骗取的钱归还给华阳夫人,我肯定要你好受!哼!」

老张求饶的说:「我骗取什么钱?没有呀……」

火狐伸出五指,抑在老张的颈项说:「哼!看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手烫!」

老张吓得勐然点头的说:「我……还……我还就是……很热……放开手……别捉着我……」

卿仪不解的问说:「骗取我什么钱?」

火狐说:「卿仪,你所谓的老伙计可没学过什么茅山术,倒学会如何在请师傅的款额上,狠狠地敲上一笔,你信错人了!」

卿仪恍然大悟的说:「原来……原……算了!看在先夫的情面上,走吧,以后别在我面前出现!」

火狐鬆开了手,老张得以开缚,即刻拔腿就跑,看也不敢再多看一眼。

电媚说:「卿仪,你太容易相信人了,以后可要多加留心,尤其是那些满口神鬼论的人更要小心提防,多半都是神棍。」

卿仪感激的说:「是呀!这回要不是得到法师和你们的帮助,真不知还会给他骗走多少钱,所以说和你们在一块既安心又开心,不需要提防这个、提防那个的,我实在厌恶过以往的生活。哎!所谓的上流社会,其实足束缚自由的枷锁.」

卿仪这番心声,瞧得出是真心话,但其中的滋味恐怕大家都无法知道,毕竟我们还未走过她曾走过的路,哪会知道那是一个怎么样的世界,相反我却很想过上流社会的生活,正所谓有人辞宫归故里,有人漏夜赶科场,都市人的心态嘛……

突然,鬼屋竟然亮了起来,我们的视线不约而同望了过去,原来灯光师傅如同拍戏般,架起几盏光线强烈的大灯,直射向鬼屋内,刹那间,我不禁佩服卿仪的办事能力,竞连光线的问题也解决了。实话说,我真是不想提着手电简走进去,那样会增加恐怖的气氛,我是有点害怕那种感觉.

电媚惊讶的说:「卿仪,有人拿着摄影机,难道想在外面拍摄整个过程?」

卿仪说:「法师,我是打算拍下整个过程,但如果您反对的话,我可以随时命他们停止拍摄,不过,我拍下来的目的,纯粹是留下纪念罢了,并不是商业用途,您千万不要误会。」

我想了一想说:「没关系,你想拍就拍下吧,如果我失败或死了,你用在什么途径上亦与我无关,如果大功告成的话,就请你拷贝一份给我。」

卿仪的秘书走过来,询问我们还要多长时间准备,以方便灯光师傅安排工作。

我看了大家一眼说:「十分钟后开始!」

秘书点点头,转身过去通知灯光师傅,我则做出最后一次商议说:「大家都坚持之前的决定,一块进鬼屋吗?」

所有人都点头称是,我想再怎么样的阻拦都是没用的,最后接受她们的意见。我转问火狐说:「你身上的物品需要检查一下吗?」

火狐从腰包裡取出几个小罐子说:「就这几个,没什么需要检查的。」

虎生逝世的当晚,我看过火狐手中的罐子,亦亲眼目睹她收取魂魄,是不需要什么法器的,于是转问雨艳说:「你那边又如何?」

雨艳说:「我没有物品需要准备,我的法器是心念和意念力。」

我叹了口气说:「好吧!那我做出些安排,我和狐艳三人走在前面,电媚身上有虎牙,就和圣凌走在第二排,雷情和凤姿还有几位小师妹走在最后一排,万一发生什么意外,前排只能往前撑住,中排即刻护着后排的人后退,绝不能三心两意,因为中排的退出是方便前排后退,这个顺序很讲究团结精神,绝对不能有个人主义、英雄主义,清楚吗?」

大家回答说:「清楚!」

我仰天长叹的说:「好吧!最后记住一点,排停下的时候,第二排才开始走上前,第二排停下的时候,第三排才开始走上前,当前排喊后退,中后两排便立即退出屋外,这个安排是为了降低伤亡,大家一定要遵守,清楚吗?」

大家回答说:「清楚!」

我望了大家一眼,接着说:「排出发!」

说完后,我便踏出一步,开始朝鬼屋的方向前进,而火狐和雨艳分开左右,伴在我两旁,并且主动握着我的手,毫不恐惧的说:「主人,我们必定会成功的。」

我放慢脚步的说:「哎!雨火使者只能用一个,至今我还不知道让谁当主力……」

火狐说:「主人,我和雨艳取得最后的协议,由我充当主力攻击,万一出了意外,她负责为我俩解危,和领着我们后退。」

我同意的说:「这个安排很好,只可惜你的火天素本能虽是已经被启动,但还不懂得如何使用,攻击上始终有个隐忧呀!」

火狐说:「放心吧,主人,巫爷已经传我咒语,教会我如何启动火天素的本能,加上有三妹雨艳的教导,我相信不成问题.」

雨艳说:「主人,放心!火狐的天资挺不错的,她已经掌握如何操纵天素的本能。」

我喜出望外的说:「是吗?太奸了!起码添加一分的战斗力,目前这一分对我们挺重要。对了,雨艳,刚才你是使用心灵术,洞悉老张的一切吧?」

雨艳羞怯尴尬的说:「抱歉,我不该在您面前班门弄斧的,抢了您的风头,罪过……」

我尴尬的说:「雨艳,千万不要这么说,其实我刚才偷偷测试了心念力,可是身上的法力仅能够吊命之用,其他的力量丝毫使不出来,所以很担心为了我一个人而连累了大家,祈望巫爷到时候能出手相助吧……」

火狐说:「主人,前面还有几步就到,不如先在此处停下,等一等中排的人,顺便观察大伙的顺序,如果有什么问题,还来得及做出更改……」

我答应说:「嗯,停下吧……」

我回头一看,第二排的人开始向前走,并发现卿仪也跟了上来,没想到她竟然当着员工的面放下尊贵的身份,跟同我们一块到鬼屋冒险,看来她之前说过要加入我们的大家庭,寻找她刺激的人生,全都是真心话,果真言出必行。

我忍不住说:「卿仪也真是的,丢下那么大的生意和家当,跑来韧我们一块冒险,实在很不应该,你们有机会就劝劝她,不要和我们过那些终日都担心见不着明日太阳的生活,不值得呀!哎……」

雨艳说:「主人,我瞧得出卿仪对您很崇拜且忠心,相信我,一个女人可以找到不惜牺牲生命也要跟随的男人,是一种无比的幸福!是一份无怨无悔的真爱。」

我望着火狐说:「说得没错.无怨无侮的真爱,确实是一种无比的幸福呀!」

雨艳小声的说:「其实我很羡慕二姐和电媚能找到无怨无悔的真爱,我更相信无比幸福的感觉,一定是很甜、很浪漫的……」

我感叹的说:「雨艳,其实我知道你和卿仪的心意,但我并非是一个始乱终弃的男人,今世能够和狐媚二人结合,可说是一个巧合,亦可说是上天的安排,我不敢再有任何的奢望、敢去再拥有第三个女人,起码对狐媚二人也算有个交代和公平,毕竟爱一个人是必须做出承担。」

火狐即刻回答说:「主人,我和电媚从未要求您做出什么承担和交代,况且这是万万不可以要求的,您是我们的主人,绝对不能仅有我们两个女人,待您日后修炼了降术,便会明白其中的根由,但还未修练降术之前,心裡头千万不能因爱情的约束而形成了一道障碍.您忘记我们在餐厅曾说过,当爱的时候就专注全心全意的爱,专注力只有一个焦点,天下就是您最大,不可引发出内疚惭愧之意,必须保持无拘无束妩惧怕的心态.」

对呀!在餐厅的时候火狐曾和我讲过,专注力只有一个焦点的问题,不可引发出内疚惭愧之意,必须保持无拘无束无惧怕的心态,那才能成为霸气的强者。

我点头说:「嗯,我想起来了,确实有谈过那个问题,不过今晚能否平安度过,还是个未知数,这个问题还是甭提了,如果还有日后的话……那时候再讨论吧……」

不知雨艳能否接受我刚才说的那番话,即使不接受也要接受,因为电媚带着圣凌师太和卿仪已经来到我们面前,而第三排的雷情和凤姿亦开始和五位小师妹走过来。我很满意彼此间的安排和自律,起码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方向,和知道该做些什么,即使发生意外亦不会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第三排的人很快便走了过来,现在死亡的一刻,即将开始。当正要开始之际,灯光师傅命员工,将手电简交到我们每一个人的手上,以防万一。

现在我们和鬼屋的距离约有十几步,我仰望天空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开始提起脚步向鬼屋进发,每走前一步,我就担心会不会成为第三个晕倒之人,而这个时候身边亮起无数的闪光灯,相信是等得不耐烦的记者们终盼到开工的一刻,故而忘形的拍照。我也改变了想法,不再想着鬼屋的恐怖,转而揣测记者们的心思,他们是希望我出事,还是希望我安然无恙的走出来呢?

原以为转移想法能得到镇定,但左脚刚踏在鬼屋的门口,所有的灯光突然不停的闪烁,好比圣诞树上的灯饰那般,一亮一暗的闪着,当右脚再踏进鬼屋一步,所有的灯光全告熄灭,并传来众人巨大的惊讶声!

「哇。怎么灯光全熄了呀!快亮灯呀!」

「发生什么事,不给我们拍照吗?抗议!」

「快!快!检查!看哪裡出错!快!」

刹那间,叫声四起,我内心不停地想,这七双鬼果然够兄勐,我双脚还未完全踏在鬼屋内,恶鬼已向我施下马威,这回可惨了,进也不是,不进就更不是,正所谓不上不下,进退两难呀!

第七章还债条件

刚踏进鬼屋,原本亮着的灯光突然全熄灭,变成黑漆漆一片,真不知是恶鬼向我施下马威,还是技术上出了问题,总之,就是心惊胆跳,进退两难.幸好进屋之前,灯光师傅有做两手准备,交给我们每人一支手电筒,顿时十三支手电筒同时打开,算是看到裡面的情形,而灯光师傅也把两支较大的手电筒交给后排的人,暂时算是解决视线的问题,但光线仍不是十分的理想。

火狐捉着我沾满汗水的手说:「主人,不要紧张,这只是鬼怪的小伎俩.」

我装做镇定的说:「我一点都不紧张,只是担心后面的人罢了。」

雨艳紧握我的手说:「主人,放心,我二姐捉拿鬼魂是有一手的,继续向前走吧……」

我重申一遍的说:「我都说过不害怕了……真是的……」

哎!我当这个主人也真够糗的,竟要手下派上定心丸。不过,她俩倒机警,知道我害怕,懂得及时紧握我的手,令我紧张的情绪得到舒缓,内心亦踏实许多。

火狐说:「主人,走吧……」

火狐和雨艳握着我的手往前走几步,这裡确实荒废已久,阵阵思心发臭的霉气,扑鼻而至,时不时还传出「吱……吱……」声,不难想像是女人惧怕之物老鼠,而第二惧怕之物蟑螂则在破墙的缝隙上,肆无忌惮的四处窜游,另外还有几隻在空中飞来飞去。而曾在青莲教住过的人,不会对此感到惧怕,只是讨厌罢了,至于电媚害不害怕,那可不知晓了,希望圣凌师太能帮到她吧

一步一步,漫无目的往前走,没想到这座宅院挺大的,我们走了约二十几步,除了臭气冲天之外,就只有几隻流浪狗,至于说什么恶鬼,一隻也没见着。之前紧张的情绪逐渐平伏下来,心裡也少了晕倒在地的担忧,脑海裡不停地想,是否恶鬼知道火狐的到来,所以闻风而逃?还是老张和那几个捉鬼的,为了能够不停地赚钱,不惜假装晕倒在地,以吹嘘恶鬼的兄勐,其实这裡根本连隻鬼影都没有?

想到这裡,胆子不但壮了起来,人也轻鬆了许多,心想还是鬆开两位美人的手,免得让后面的人瞧见,以为我是胆怯之人。

就在鬆开火狐和雨艳紧握的双手时,后面传来一句惊叫声:「哇!」

突如其来的惊叫声,吓得我急忙紧捉火狐和雨艳的双手,并紧紧的扣着,继而朝向后排手电简所照射的位置一看,发现屋梁上悬挂着六个圆圈的繙索。刹那间,双腿有些发软的感觉,因为这六个圈索肯定是死者用来上吊之用,亦就是说圈索下有六具尸体,而那六隻恶鬼肯定是吊死在我们前面的位置。我望着悬梁上的夺命圈索,全身颤抖的紧握火狐和雨艳的双手说:「不要怕……」

火狐和雨艳异口同声的说:「我们都不怕呀!」

我说:「那……那我们……别走在圈绳的下面……绕过……那裡吧……」

我牵着火狐和雨艳的双手,准备绕过悬梁下的绳索之际,突然一道声音响起:「你终于来了!我们可等了好久呀!哼!」

「谁?谁在说话?」我吓得连续退后了几步,紧紧握住狐艳的双手说.

火狐甩开我的手,奋身挡在我前面说:「谁?有本事就现身!」

「你抬起头不就见到我们了吗?哈哈!」一个老年人的声音说.

我即刻抬起头一看,没发现有什么古怪的东西,相反雨艳则拉着我后退了几步。我们前排停下脚步,中后排自然便跟上来,现在我才察觉这个安排很失当,而后排的圣凌师太则自言自语的说:「果然是七隻呀……」

圣凌师太口裡所说的七隻,自然是指恶鬼了,为何我却看不见呢?啊!我想起来了!圣凌师太懂得开法眼,有什么鬼怪在她面前出现,自然是瞧得一清二楚,而其他几位小师妹还有电媚和雷情,脸上惊讶的表情亦说明她们已让圣凌师太开了法眼,相信所有人之中,只有我一个仍是「蒙在鼓裡」。

我即刻甩开雨艳的手,双掌合一,这回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同时亦差点吓得双腿软下,原来上面用来吊颈的那六个圈索,果然都垂挂着一具赤脚的尸体,正如圣凌师太当日所言,一个孕妇、两名中年汉、两位老者,和一位妆扮成丫鬟的姑娘,个个都双目无神,伸出了舌头,手脚垂直,在悬梁上摇摇晃晃,挺恐怖的。

幸好,我算挺得住,双腿没有当场软下,只是往后退了几步。此刻狐艳二人挡在我的身前,而悬挂在上空左手边的第二具尸体,突然睁大着眼睛瞪向我们,而右手边的第二具也是一样,两个都是中年人,较瘦的那个长相较为恐怖,上下颚骨都凸了出来,尸体摇摆的动作亦比较剧烈,感觉他准备对我们做出攻击。

原来对方准备向我们做出攻击,那是因为火狐拿出腰间的瓶子,默默念着咒语,看来她是迫不及待想尽快收服七隻恶鬼,以为我取得七阴气,难怪两具中年尸体会突然睁大着眼睛,仇视我们,且磨拳擦掌、蠢蠢欲动。

「哈哈!这些小咒语只能收服刚逝世的小鬼,你没发现月光直接照射在我们的身上吗?你真是太小看我们了,小鬼!你还不出来!」

孕妇的肚子,突然冒出一个小孩子的头说:「爷爷,我一直在这裡看着呀!这些是什么人呢?」

惨了!眼看火狐是对付不了恶鬼,现在还多冒出一隻小鬼,这下怎么办好呢?我不禁从失望中感到沮丧,眼下只能祈求巫爷出手帮助,让其他人安然无恙的离去。

岂料,空中摇晃的孕妇伸出左手摸向肚子裡冒出的小孩子的额头说:「孩子,他们就是我们等待已久的仇人,我们一家都是被他害死的,记得爷爷教过你见到仇人后,应该怎么做吗?」

小孩应了一声知道后,以极快的速度从肚子裡扑了过来,我还未瞧清楚怎么一回事,一道黑影已掠过我们上空,洒下黏答答的液体,感觉上是烂泥,又感觉上是唾沫,其味道是腥臭无比,随即奇异的事件发生了,那些通过圣凌师太开的法眼竟然全数同一时间内失效。

慧明大呼小叫的说:「师傅,我看不见那些阴灵……好臭呀!是什么东西呀?」

慧梅紧张的叫说:「师傅,我也是一样看不见,您再给我开法眼呀!」

圣凌师太慌张的说:「哎呀!不妙!我知道身上的液体是什么东西了,因为能够破解法眼的水,就只能是孕妇胎盘的羊水或经血,难怪我也会看不见,此法一破,便会失效九个小时,目前我亦无能为力呀!」

我紧张的问说:「狐媚艳情,你们四个都瞧得见阴灵吗?」

四位使者回答说:「看得见!」

圣凌师太问凤姿说:「慧清,你瞧得见吗?」

凤姿回答说:「我看得见!」

圣凌师太点头的说:「慧清,看来只有使者的身份,才不会遭受污水的侵犯,或许使者身上的天素本能有抵御的功用吧,你果然是风使者呀!」

凤姿说:「师傅,其他的事别说了,我先护着您和师姐们先离去。」

「除了他之外,你们五个怎么会没事?你们五个到底是什么人?快说!」

火狐大声的说:「我们五位是他座下的风雨雷电火使者!」

「好呀!六个抵挡得住没事,其馀七个全中了招,好!上天亦算公道,七个人偿回我们七条命,老太婆,这下该满足了吧?」

「死老头,你想气死我吗7他不偿命的话,死再多的人我也不会满足,哼!」

这回可瞧得一清二楚,说话的是中间那位老年人,而回答的那位是他身边的老婆婆,想必是他的老婆吧!但他说七个人中招,偿回他们七条人命,这不等于说慧梅、慧明、慧兰、慧秋、慧菊、圣凌师太和卿仪,七个人都会没命吗?

我大吃一惊的说:「圣凌师太,莫非你们七个生命都有危险?」

圣凌师太说:「主人,照理由应该没有杀伤力的,我想他是吓唬我们的吧……」

老者说:「哈哈!没错!刚才小孩向你们洒下的胎盘经血,除了破解道法之术外,本身是没有杀伤力,但别忘记裡头有我们七道很大的冤气,而且还是积下几十年的仇怨,如今罩在你们的头上,就会交上最倒楣的败运,七日之内必惨遭飞灾横祸,死无葬身之地,不管是大罗神仙还是灵符妙术,亦救不你们了,哈哈!」

我半信半疑的问说:「他说的话是真是假?快说!」

狐艳二人没有作声,圣凌师太则说:「主人,现在听起来,倒是记得前主持曾说过有这回事,倘若被人用女人的经血掷中,掷出之人身上又有冤气的话,那便会倒几年大楣,但没说过会丧命的,况且裡面所指的经血,并非胎盘的羊水经血,而是一般女人第三天排出的经血,这……这不是……我说的第三天那种经血……」

我叹了口气说:「如此推断,他并非在吓唬我们,倒几年大榍也包括飞灾横祸在内,然而丧不丧命,可没有什么分别.对了,记得大浩报仇那件事吧?他就是用经血来对付火狐,而他本身又是有冤气之人,当时巫爷称之为大劫,务必得到我的护身符咒方能化解,如今狐艳情三位使者的天素已经打开,电媚有我护身符咒护体,凤姿本身有十灵气,所以她们五位不会受侵犯,但卿仪就最无辜……」

卿仪叹了口气说:「法师,眼前您的事才是当务之急,我们七个目后如何的倒楣,那是曰后的事,既然是日后的事,那日后才想吧……」

凤姿内疚的说:「对不起!这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不听雨艳的交代,不吹口气给他的话,便不会连累你们七位,现在还要累了师傅,实在过意不去……对不起……」

圣凌师太说:「慧清,凡事皆有因果,方能凑成一个缘,谁欠谁,不是你我他能够知晓的,好比你我今世结下师徒之缘,到底是你欠我,还是我欠你呢?相信为师一句话,今世不管谁欠谁,只要不结怨的话,下一世重逢必会是好的开始。」

凤姿感激的说:「多谢师傅的教诲!」

圣凌师太说起因果之说,想起老者见了我便立即表明的说,终于盼到我的到来,还说等了我好久,为何我不趁此机会弄个清楚,瞭解是怎么一回事,或许从中能有转机的机会,救回她们七个人的性命,至于我得不得到七阴气续命,已不是首要问题.而说要讲道理,自然是对老者讲了。

我打定主意后,也管不了怕还是不怕的问题,于是转身推开火狐和雨艳,想上前和恶鬼老者理论一番,可是却遭狐艳二人阻拦.

火狐捉着我说:「主人,您不能走上前……」

我理智的说:「放手。我不能让后面七个为我送死,霸气的降头师是不会退缩的。」

火狐说:「好!我和雨艳伴在您的身边,所有人往后退!」

电媚和雷情异口同声的说:「我守在中间,后面的人先退出去!」

圣凌师太在凤姿的推动,算是开始后退,可是走了几步又停下,似乎很不甘愿就这样离开.而我知道此刻劝阻也是徒然,于是走前几步,大着胆子的说:「好。我不知怎么称呼你,但你们几个奸像都认识我,现在能否说得清楚一点,我什么时候害过你们了?」

老婆婆忍不住气,勐然摇摆着尸身,台起一阵寒风,接着整具尸体扑到我的面前,雨艳即时挡在我的身前,双手朝向迎面而至的尸体,发力一拨,并喝怒一声的说:「给我滚回去!」

「哎呀!哎……」

老婆婆被雨艳无情的轰了回去后,气得勃然大怒的说:「哼!痛死我了!原以为他的人气最弱,三两下便能报回当年之仇,没想到他座下什么臭东西竟有如此超强的法力,差点不留神被她轰得魂飞魄散,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老者说:「哎!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刚才不是暗示过大家,他们来者不善,千万不能大意的吗?」

老者的话刚说完,两名中年汉随即合力发出连环的攻击,他俩迅速地把双腿交缠一块,成了一具上下各有双手的尸体,以飘浮不定的转移方向,直扑到雨艳面前,企图要掐住她的颈项。无能为力的我,除了感到阴风刺骨之外,就只能站在原地等死。

「那喔刹那锁塔,巴利耶玛吉利打,嗡刹那鸭比,呜锁益滴当!」火狐狂唸咒语,并从我腰闾抽出了降头刀,直挥向两具尸体的中间,一道白光击中尸体的身上,一句惨叫声响起,两具尸体断然分开,老者叫喊着:「大小二牛,快快归位!」

两具尸体虽是发出惨叫声,却安然无恙的将头套圈素上,但怒目咬牙的瞪向火狐,似乎很不服输,还想单挑似的。

老者似在安抚了暴躁的老婆婆后,再看看所谓的大小二牛,最后很不满的说:「你这个死太监,天生就是没用的家伙,一个大男人连把刀也挥不起,最后还要靠身旁的女人帮忙,简直丢尽天下男人的脸!幸好你是个死太监,没了命根子,只算是半个男人,没本事就别往女人堆裡靠,我呸!」

听到老者呼我为死太监,令我想起七碗血那一次,确实有一世是当了太监,莫非我前世害死了他们?

我即刻追问老者说:「你口口声声骂我是死太监,现在是什么年份了,哪还会有太监,你们是在骂我前世吧?」

老者说:「哼!当然是骂前世的你,难道你今世有能力害死我们吗?好呀!既然你知道前世害死了我们一家七口,那你现在就把命偿还给我们也算公道吧!如果你肯在此上吊,我们的冤气也告化解,而你后面那七个人便可捡回条命!」

不知是大牛还是小牛很不服气的说:「爷!不能这样了事,他们全部都要偿命!」

老者说:「小牛!这裡除了死太监之外,其他人和我们无怨,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我们不能够不讲道理的,要不然你问老太婆的意见吧!」

老婆婆开口的说:「嗯,这回老爷子说得没错,我们是要讲道理,但死他一个的话,那就太便宜他了,所以全部都得死!一定要他良心受到责备!我方甘休!」

老爷子说的话,我听了很满意,认为他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可是这个死老太婆未免太绝情了,为了要我良心上受责备,竟要牺牲七条性命,这简直太岂有此理!

可是,回头仔细一想,火狐相雨艳能否对付得了众恶鬼,目前还是个未知数,毕竟七鬼还不曾联手,老者的功力更未见识,即使我们打赢,可能成功得到七阴气续命,但后面那七个人肯定会没命,眼下除了和老者讲道理之外,亦没有别的路可以选择,但要怎么样讲才能说服老者呢?真是一个棘手的问题呀!

想了一会儿,觉得老者是古代的人,思想方面应该比较重义气,再思量他刚才对我侮骂的言词中,不难发现他有大男人主义的脾性,和赏识有瞻量之人,也许这是唯一脱难之路。

我大胆的说:「老头子,前世的事,我今世可不知道,你能否说说当年我是怎么害死你们的吗?当然我是不该要你提起过往的伤心事,但你要我死,亦该让我死个明白吧?再说,我那七个朋友万一不幸身亡,到了地府起码有个说法,难到要她们向你们后一世报复吗?」

老者爽快的说:「好!我苏让你们死个明白!当年你这死太监,为了奉承太后的欢心,不惜诬盗插赃,夺我家传宝玉,后来又要讨前女友的欢心,欲将我家大宅转赠于她,在监牢裡哄骗我们,倘若交出大宅便能留下高家血脉,岂料,大宅刚落到你手裡,即出尔反尔,命牢卒强行逼我们全家上吊,你说你该不该死!」

一听之下,简直难以相信,我前世不但是个太监,而且还是一个卑鄙无耻、心狠手辣的禽兽,可是其中有些不合理的说法,我既然是个太监,讨好太后无可厚非,但怎会讨好女友呢?这点不太可能吧?

我不服的说:「老头子,你说我是个太监,我又怎会去讨好女友呢?这个说法不成理由吧?」

老头子哼了一声说道:「对呀!你怎会是个有情义主人呢?如果你女友不是在你净身之前有了你的骨肉,你会不惜一切为她办事吗?」

我说:「原来如此!现在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相信我前世还欠你们一句话没有说,在此我向各位道个歉,对不起!」

我这个道歉,引起众鬼的愤怒,原来道歉还会激怒对方。老婆婆最为激动,不禁大声怒骂的说:「哼!我家上下和你的血海深仇,岂能是一句对不起便了事!」

我反驳的说:「老婆婆,前世的我已经死了,相信种下这等恶业,临终前应该不得好死吧?如今我已转胎为人,今世的状况亦够凄惨,没有一个亲人,命途坎坷不说,身上还中了腐尸毒,你们还想要我偿命,假设你们为了一口冤气,而要了我的命,难道下到地府不用负上责任,下世不须要还债吗?别忘记,你们勉强留在阳间,已有违法则,如今还有个小孩,莫非想他下世投胎为畜吗?」

老头子听我说完后,再也没有出声,但老太婆就十分激动的说:「死太监,别以为两三句话就能化解我们之间的仇恨,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你今天不死的话,我们怨气难消,而你那七个朋友亦必会死于灾祸之中,你不偿命她们就得死!」

老婆婆的言辞难免过于激动,但也并不无道理,他们怨气不消,卿义和她们六个恐怕难逃一劫,我绝对不能不顾及她们的性命。

我自告奋勇的说:「老婆婆,你要我偿命方才消除心中怨气,万一我死后,你们仍是怨气难消,那我不是很无辜吗?况且那时候我已是名孤魂,恐怕必会受你们的折磨,这样的条件是否很不公平呢?还有你们眼裡除了报仇之外,从不曾想过其他问题,我只想问一个问题,我偿命之后,你们的怒火是可以平熄,但心中的怨气又能否得以平息呢?」

老婆婆说:「这……这……」

我说出几道问题后,老婆婆张大着嘴巴,哑口怨言的,而其他几位恶鬼同样被我问出个无言以对。

老者说:「嗯,你说的话很有道理……」

老婆婆不甘心又发起牢骚的说:「老头子,你可别给我心软……」

老者说:「哎呀!老太婆,你不为我们着想,也要为咱们的孙儿想想嘛……」

老婆婆问说:「那你想怎么样?」

老者说:「老太婆,我们一直等着死太监的到来,就是想他偿命,但他偿了命之后,对他可是个解脱,相反对我们来说就没意义.你瞧瞧他人气极弱,恐怕命也不长久,现在要他步上黄泉,不但让他佔到便宜,而我们无辜的孙儿就平白吃上大亏,他可是送上楣运的兄手,下列地府终难逃刑罚,试问我们这些长辈,怎能如此对一个小孩,何况他还是我们的孙儿,对吗?」

老婆婆同意的说:「嗯,死太监的人气确实很弱,看来真是个要死之人,如今要了他的命,等于是便宜了他,但孙儿已出了手,不能就这样放过他吧?哎呀!我们真不该要孙儿出手,失策呀!」

我趁机补上一句说:「不迟,只要你们的怨气能消除的话,那你们的孙儿便不算兄手,对吗?要不我找人给你们超度,后面那位圣凌师太,她可是专做死人超度的生意,我担保一定会让你们风风光光到地府,如何?」

老者说:「好笑。要我们心中怨气消失,谈何容易?」

我抢着说:「世上只有拿不起的东西,岂有放不下的东西呢?」

老者和老太婆遇遇细语的,不知在商量些什么,但老婆婆很快转怒为喜,并连声明说:「好!这个方法我满意!」

我试探的说:「是否想到解除心中怨气的办法?」

老者沉思片刻,终于爽快的说:「好!死太监,你前世害死我们一家七口,那算是前世的债,而你的前世已经死了,这笔帐算是一个了结,但今世这笔债就要算得清清楚楚的,我们方可甘休,方可消除心中的怨气!」

我心想他们知道我是将死之人,没必要让我偿命,所以转口改说前世的债已结,但要结今世的债,我今世欠他们什么了呢?

我不解的问说:「慢。我今世又欠下你们什么债了?」

老者说:「死太监,你前世出尔反尔,害我们高家断了后,今世香火不继之仇,是否该找你算个清楚呢?」

我有此胆怯的说:「今世香火之仇?怎么算?」

老者阴险的笑了一笑说:「容易之极,只要你当我们的面把命根子给切了,断了你的后代,那我们前世和今世的恩怨一笔勾清,亦只有这个方法,我们心中的怨气才会消除,如问?」

第八章恶鬼反击

老者让我当他们的面切断命根子,以同样断香火的下场,来结束前世和今世的恩怨之仇。其实我断了他们的香火,他们断我的后代,这个条件是很公道,只不过有些不人道罢了。

「混蛋。简直欺人太甚!」火狐愤怒激骂之后,从腰间掏出几个空瓶子摆在地上,接着双腿盘坐,双掌合十,神情专注,脸呈兄恶之态,怒瞪地下的瓶子,双手舞动,似在画上符咒,最后闭上眼睛默唸咒语.

雨艳不敢怠慢,即刻守在火狐的身前,企图防止恶鬼做出反击。

瞬间,火狐的双手随着咒语由慢至快的速度,逐渐开始起了变化,原本一对洁白的手掌,此刻形成了赤红之掌,而她的脸和粉颈的肌肤,同样由白变红,再由红成赤,双眼张开之际,其相更是兄恶无比,简直教人看了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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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狐口念的咒语越是大声,其势越是兄恶,比杀猪的屠夫还要凶狠数倍。我今天虽是次看她作法,亦瞭解此刻她的专注力已到无可骚扰的境界,而她意念的焦点,就是投射在地面上的瓶子,当她拿起地面一个瓶子的时候,我发现她的眉间好像浮现一个怪异的符号,而这个符号在巫爷石像的小屋裡是从不曾见过的。

火狐拿起地面的瓶子,右指比出一个很怪的姿势,正当准备扬起右手之际,老者推开了老婆婆,并大喊一声:「七阴混体!」

瞬间!七隻恶鬼以极快的速度离开悬梁的圈索,并在空中胡乱飞跃.其实他们是有次序的,有时候他们紧捉对方的脚部,形成一个大圆圈,有时候肩膀搭肩膀的一字排开,有时候左右前后,四散东西的飞越,但其转身的速度比光线的速度还耍快,实在无法估计会从哪一个方向攻过来,我也不知不觉中捱了一记,被轰出十几步之外,这时候,我方知其杀伤力是何等的厉害呀!

「呜……呜……呜……呜……」一阵既凄惨又刺耳的哭声响起!

恶鬼们飞越的速度已经快得难以辨别,加上阵阵黥耳的哭声,简直教人难以忍受,我发现几位小师妹已经忍不住用双手掩护耳朵,如果她们是恶鬼要攻击的目标,中门大开就是一个死穴,幸好七隻恶鬼只攻向火狐一人,而雨艳则在一旁忙于招架,结果顾得了前,却顾不了后……

圣凌师太惊讶的叫说:「二妹!那是鬼哭神号中的鬼哭夺灵,千万不要受他们的哭声所影响呀!」

火狐手中的瓶子似乎有了反应,只见它在不停地颤抖,可是火狐迟迟掩不上瓶盖,这等于说她的力量不足以应付七隻恶鬼,毕竟它们的速度十分之快,如果一对一或是二对一,我必买火狐赢,可是她要应付的,是鬼数之中最兄勐的七数,而且还是属于第二兄勐的上吊鬼,想要收服它们,谈何容易。

我察觉火狐和雨艳的体力开始下降,亦明白火狐是知道自己斗不赢七隻恶鬼,只不过为了我,拼命冒险一试,企图以先下手为强的手段,希望能以最快的速度,先收服一、两隻,再用来威胁其他五隻,可是她忘记老鬼是最精明的,他岂会不知道呢?最后形成了拉锯战,而落败的必是火狐无疑,毕竟人和鬼怪的精力有个差距。

此刻,鬼的哭泣声越来越大声,哭声亦显得越来越凄惨,我也开始受不了,耳膜快要被刺耳的哭叫声给震破,然而为我身陷苦战的火狐和雨艳,想必是苦不准言。我绝对不能让她俩受伤,毕竟身后还有也篷和十二魔星的追杀,况且火狐胜出,只会加重恶鬼们的怨气,而那七个无辜者可能会死得更快,看来我要当机立断,方可扭转局面。前世我可以当无鸟太监,但今世绝对不能当粒龟蛋!

突然,火狐头上出现一个很大的白色光圈,虽然恶鬼们的速度加快,但也能瞧得出这道光圈是他们七位彼此间手搭肩膀,所连成的一个圈圈,而七张嘴巴的哭叫声所集中的焦点,正是坐在圈中央的火狐,然而最糟糕的是,恶鬼旋转的圈圈正慢慢收窄,换句话说,哭声的杀伤力逐渐增强,火狐和雨艳所承受的压力,变柑加倍的沉重,情况十分之恶劣。

「呜……呜……呜……」七勐鬼加强哀伤的哭泣声。

「二姐,快闪!」雨艳忍受不住,双腿软下倒地,双手则掩着耳朵,发狂叫喊!

「火狐姐!火狐姐。快闪开呀!」众人不停地叫喊着。

圣凌师太果然没说错,七隻勐鬼走在一起,其威力果然惊人,如果此刻再跑出一群饿死鬼,那火狐想逃也难,肯定必死妩疑,然而,眼前这一幕,足以令我深信,饿死鬼相吊死鬼,属于和第二类最兄勐的恶鬼。

火狐的脾性是死不服输,但这也是她成功之道,而她现在的坚决,更是当降头师的一本好教材,就是宁死也不退缩的胆量。雨艳的劝告虽是明智的决定,不过降头师最需要的,就是面对死亡也不惧怕,并拥有一颗敢拼死的胆子,那才能够成为霸气的降头师,因此我相信火狐日后在降术的造诣上,绝对凌驾于雨艳之上,亦可能会在我之上。

「火狐!二妹!快退开呀!」圣凌师太和众小师妹,虽然无法见到恶鬼的攻击,但见到雨艳疲惫的状况,无不感到紧张,众人也齐齐发出呼叫声。

火狐在众人的劝阻下,仍死命顽抗恶鬼的攻击,毫不退缩,雨艳已抵受不住,双手护着双耳,身体软下倒地,正当我欲冲前拉开火狐之际,电媚突然冲了过去,可是临门一脚却被轰了出去,结果不但无法接近狐艳二人,还摔了一大跤。

我不再犹豫,即刻死命冲前,正当被一股很大的旋力在前面阻拦之际,发现电媚脱下身上的虎牙,抛向火狐的上空,奇怪的是虎牙竟然成功进入盘旋的圈圈中,非旦没有被轰走,反而成功坠落在火狐的身边,并且听到恶鬼们一声惨叫,白光的圈圈亦被摧毁。

我停下脚步,望向火狐和恶鬼们的方向,火狐是见着了,安然无恙的盘坐于地上,可是七隻恶鬼却消失得无影无踪,正当以为雨过天晴、恢复光明平静的一刻,一句恶骂之语的响起,极速将我们刚涌现的喜悦,从高处拉回了谷底。

「他妈的。不知死活的东西!找死,七阴迭峰!上!」上空传出老者的声音。

刚才见识过七阴混体的厉害,此时听到七阴迭峰,想必是更厉害的一招,于是不要命扑到火狐身边,虽然我身上没有法力,但起码能给她相雨艳一种行动上和精神上的支持,并抢过她身上的降头刀,准备为她二人打头阵。

七鬼虽是出现了,但不是攻向火狐,而是化成七道白光,一隻一隻很有秩序,并快速的扑在电媚的身上,而倒在地上的电媚原本刚好要爬起身,可是很快被白光那鏖一压,背朝天的趴在地上,而七道白光层迭式的一道一道往上压。一道白光是一隻恶鬼,七道白光等于七隻鬼同时压在电媚的身上,这回她真是被鬼压了。

以前曾听过不少人说过被鬼压的感觉,那是身体和四肢皆无法动弹,如今亲眼见到鬼压人的一幕,发现原来并不是无法动弹,而是手脚和身体都能移动,只是不管如何使劲的挥动身体,都无法爬起身罢了。现在电媚就像一隻想翻转身的乌龟,不管怎么样的摆动,皆无法转过身爬起来。

我原想冲前拉走电媚,可是接近她的身边时,老者挥挥袖口,一阵阴风便将我挡了回去,火狐上前就更不妙,七恶鬼同时出手,他们这个动作无疑把我看扁,真是既气喷又难堪。

我们几个望着电媚被鬼压,却只能站在一旁,束手无策的乾着急,意外的是,凤姿和雷情竟然上前助电媚一臂之力,可惜情况和我们一样,都是徒劳无功。

电媚激烈挣扎了几次后。不知是体力不支,还是晕眩过去,竟然动也不动的躺着,吓得我们直呼大叫:「电媚!电媚!电媚……」

我望着躺在地上没有丝毫反应的电媚,不禁伤心欲绝,再次奋力往前一冲,同样无法接近她的身边,眼看着她无辜的牺牲,我开始懊悔把她带在身边,而原有的斗志精神已告崩溃,只希望现在投降能来得及救回她一命。

正想跪在地上,恳求恶鬼放过电媚,火狐激动的叫了一声:「对!对了!电媚!勇敢的爬起来。千万不要倒下!不要睡着呀!」

火狐激烈的呐喊声,喊出了一线曙光,我当场打起精神,加把声支持电媚的振作,可是情况并不是很理想,她似乎使不出劲,只能动一动手指,手臂轻轻移了一下,接着又进入昏睡的状态,当我们喊了几声后,她的腿又悄悄动了一下,我们开始不停地叫喊,情况还是一样,没有什么进展。

我们不知喊了多久,电媚的手和腿终于一块动了起来,情况是有了好转,但不是很理想,毕竟大一点的挣扎动作还是未见到,渐渐的,喊声已大不如前,可能个个都喊到喉咙沙哑。

正当我们的喊声停下来之际,电媚的动作似乎又大了一些,起码身体也开始动了,这时候火狐叫我们先别出声,静观其变。

火狐说:「大家静一静……先别喊……」

果然,我们的喊声是停止下来,电媚的动作却大了起来,手脚和身体不但开始摆动,肩膀偶尔也耸了几下,奇怪的是,原本压在她身上是七隻恶鬼,竟然一隻无故的被弹开,接着又一隻被弹开,弹开的速度越来越快,瞬间已弹走身上最后一隻,但电媚仍没有爬起身,只是翻转了身体,双掌合十,慢慢的舞动身体……

我被电媚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心想不会是鬼上身,还是撞了邪吧?但火狐相雨艳神情很怪异,只顾凝望着电媚,而不愿多说一句话,导致想向她追问的念头暂且打清,不想因此妨碍了她的思绪.电媚开始站起身,但下身仍贴在地面,只是撑起了上半身,双掌仍是合十,并且左右的摆动,好像在朝拜什么似,接着双腿慢慢开始移动,成了半跪的姿势,跟着又朝不同的方向叩首,她这般异常的举动令我十分忧心,想向火狐询问根由,却怕会打断她的思绪,最后只能暂时当个观众。

拜了几拜之后,电媚终于在地上站了起来,看她神游太虚似的,好像忘记了我们的存在,只顾朝拜和叩首,心想能够令她朝拜的对象,恐怕只有巫爷一个,莫非他老人家出手相助,替她弹走身上那七隻恶鬼,所以她不停做出感激的谢恩相虔诚的跪拜f。事情肯定是这样,准不会猜错,可是巫爷今次为何不找我呢?

不对!电媚的双眼虽是紧闭,但脚步的移动和身体的动作根本是在跳舞,而且是跳着慢舞,不过这是属杪什么舞,我可不认识亦不曾见过,但好像又在哪裡见过似的,如此看来,巫爷应该没有出现,那她向谁跪拜?跳舞给谁看?为何会跳出这种怪舞?耐人寻味的是,为何在这个时候跳起舞来呢?

我终于忍不住问火狐和雨艳说:「你们知道电媚在发什么癫吗?她是不是中了邪,还是被鬼上了身呢?快回答我呀。有什么可以帮到她的?」

火狐和雨艳一一人,被电媚跳舞的动作所迷住,只是拍拍我的手,表示仍在观察中,我只好再次望向电媚的身上。此刻她不再忙于跪拜,而是翩翮起舞,虽然我不懂她跳的是什么舞,但瞧她身体和步伐的配合,倒是舞出美妙的舞姿,有时候弯曲着身体,左手摆在腰臀边,右手贴在耳旁,十指张开或紧合,都有次序逐渐慢慢更换动作,举止优雅不在话下,偶尔睑上还会露出浅笑,奇妙的是她和火狐的眉间一样,都浮现一个怪异的符号。

渐渐的,我们都被电媚的舞姿深深吸引,包括那七隻恶鬼亦看得痴然如醉,这时候,电媚的右脚贴着地面往前伸,身体往后仰,双掌合十,从小腹栘至胸前,再从胸前举向头顶,直到与身体形成直线之际,终于张开了双眼,接着以尴尬的表情,速速走到火狐身边。

火狐大声的说:「是奴拉!」

雨艳同意的说:「对,是奴拉的祭神舞!」

圣凌师太带着众人,走过来问火狐说:「二妹,你教过电媚跳奴拉舞吗?」

火狐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说:「我本身都不会跳奴拉舞,又怎会教电媚跳呢?电媚,我和你相交甚深,为何不曾听你向我提起,你会跳奴拉舞呢?」

电媚摸不着头脑的说:「什么奴拉舞?你们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呢?」

雨艳说:「二姐,看来电媚真是不懂什么叫奴拉舞。」

我忍不住问说:「到底什么是奴拉舞?」

圣凌师太说:「主人,奴拉舞是暹罗舞,这种舞蹈至今已分成两种,刚才电媚跳的那段属种,亦是原始的那一套,王要是用来拜祭天神,如今泰国很多人拜四面神都请舞嚷跳舞,有的讲究原始原味,所以要求舞嚷赤裸身体的跳,但多数只会跳一部分,因为很多步伐已经失传。」

我追间说:「哦!我倒是听说过,有人到泰国拜四面神,确实足请四位或八位舞嚷在神像前跳舞。香港也有一位明星信奉四面神,据说曾在神像前围起白布,自己赤裸着身体在神前跳舞。那另一套又是什么呢?」

圣凌师太说:「另一种的奴拉舞,其实是将这套舞蹈重新包装,更改某些部分,王要是保留旧泰国暹逻的文化艺术,至今很多公开庆祝的活动,都会跳这套舞丛不对文化的尊重。不过,带头更改奴拉舞之人,在更改后的第二天便暴毙身亡。」

我终于明白奴拉舞是怎么一回事,难怪之前会觉得似曾见过,但电媚怎会跳奴拉舞的疑问,至今还是个谜,于是问说:「电媚,你怎会跳这奴拉舞呢?」

电媚小声的说:「主人,我们似乎还有另一件事尚未解决哦……」

我回答说:「对!不!不!慢!为何我们停了下来,那七隻恶鬼也不吵咱们呢?莫非被电媚那一弹伤了元气?还是准备了什么东西,用来对付我们吗?」

火狐激动的说:「主人,我不担心那七个恶鬼,只担心您体内那点阴气,不知还能不能撑得住,噢!咳……咳!咳……」

电媚拍拍火狐的背部说:「你怎么了?」

火狐说:「我不碍事,主要是主人别出事就行了,雨艳已受了伤,待会……还是我继续打头阵,你们照原有的计划,万一出了什么事,一定要保护众师妹先行离去。」

我认识的火狐,从不说丧气话,即使来鬼屋之前,也从不担心会败阵,更不会为逃离一事费心,看来我不能让她再度冒险,之前我不是说过,前世我可以当无鸟太监,今世绝对不能当粒龟蛋吗?

我思考一阵之后,叹了口气说:「火狐已经受伤,待会一切由我撑着,你们别让她行动坏我好事就行了……」

火狐勐地捉住我的手说:「主人,您不是想答应他们的条件吧?」

我说:「火狐,五位使者可以不要命的护着我,我又怎会轻易牺牲自己呢?而她们七个是最无辜的,虽然她们错在跟我们一块前来,但我没有极力反对她们,所以最错的始终是我一个,况且我不能让卿仪出事,我们欠她的已经够多了,如果要她把命也交给我们,那不是很过分吗?」

卿仪说:「法师,千万别这样说,鬼屋是我带大家来的,罪魁祸首是我才对!」

雨艳小声的说:「主人,您是想消除七隻鬼的怨气?」

我点点头的说:「要救出她们七个,只能消除七鬼的怨气,眼前我只有这条路可行,别无他法。」

老者吵闹的说:「你们谈好了没有?我已经没有耐性了!」

我说:「再等等吧。反正你们已等了我半个世纪,不差多等我几分钟。」

雷情贴向电媚耳旁小声的说,从她羞怯的表情,似乎已猜出她想问什么,而电媚则有些尴尬,不知怎么回答。

我爽快代替电媚回答雷情说:「没错!万一到了没有商量的馀地,我只能接受七鬼的条件,以救回你的师傅和五位师妹,还有卿仪……」

雷情难以接受的说:「这怎能答应呢……不行呀……凤姿……你快劝劝他吧……」

激动的雷情果真忘了我和凤姿不和之事,还以为我是凤姿的大哥。

凤姿没有回答雷情的要求,但从她伤感的表情和那无奈的目光,我知道她很想劝我三思,只是始终都说不出口罢了。

我不选择逃避凤姿,并且面对面的对着她说:「凤姿,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如果我今天死掉,或救了她们七个人,相信你大哥下一世必是一个大富之人,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相信我!」

说完后,我望也不望凤姿一眼,独自走了出去,当着七鬼的尸前说:「我谈好了!怎么样?」

第九章大功告成

眼下为了救回七位无辜的人,只能让七鬼消除心中的怨,但要他们妥协,我唯有硬着头皮捱这一刀,要不然可没有转机.不过,临上刑场之前,不忘在凤姿身上搏取好感,所以见七鬼之前,刻意在她面前说:「凤姿,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如果我今天死掉,或救了她们七个,柏信这份功德足你大哥下一世当一个大富大贵之人,我是不会令你失望的,相信我!」

说完后,我望也不望凤姿一眼,独自走了出去,面对面对着七鬼说:「我的私事谈好了,现在该谈我们的事,如何做个了结,我不想你们又要等我个几十年。」

老婆婆冷笑的说:「哼!看你人气也快耗尽,还须等上几十年吗?不自量力!」

听了老婆婆这么一说,不禁担心我的人气会即将耗尽,到时候腐尸毒发作,七鬼只会气愤便宜了我,怨气绝不会消除,那卿仪她们七个必劫难难逃,现在拖延时间则对自己不利,必须速战速决,方为上上之策。

火狐和雨艳走到我身边,可能怕我中了七鬼的奸计,所以坚持要伴在我身边。

我不满的说:「狐艳,我刚才不是叫你们两个不要过来吗?」

雨艳说:「主人,大敌当前,您的身旁怎能一个使者都没有?我怕丢巫爷的脸。」

火狐说:「主人,我知道您的决定是什么,亦知道无法说服您打消念头,环境亦不容许您这么做,况且还有她们七人的性命,所以我是来支持您的决定,让我为您操刀!」

老者发怒的说:「不行!我们不亲眼看着他自己动手,岂能甘心罢休!」

电媚冲了过来狠狠的怒骂说:「你这老头子想出这个念头报复,心肠已是恶毒无比,还要他自己动手,未免太过分了吧,哼!」

老者说:「哦!就是你化解了他的危难,还把我们一个个弹开,你年纪轻轻竟有这等法力,你到底是谁?」

电媚毫不畏惧的说:「好说!我是他座下的电使者!怎么样,不服气吗?」

老者不悦的说:「我不知道你口中说的什么使者,刚才看你跳出那种古文化的舞蹈,才不与你计较这么多,你最好别再激怒我,要不然绝不让你有好下场!」

电媚说:「我踏进这裡来,就没打算能平安走出去,哼!」

老者冷笑的说:「既然没打算能平安的走出去,相信后面那七位,也没想要保住这际命吧?」

圣凌师太率着众人,大步走上前的说:「我们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我不想众人激恼了老者,马上责备她们说:「你们怎么又跑了出来呀?」

圣凌师太说:「我们几个商量过,既然此趟是我们自己决定要来,后果自然自己去承担,虽然我们未必有能力去承担一切,但不怕死的精神总会是有的,绝不能让您独自一个去面对,那显得我们太无情。无论如何,我们都要伴在您的身边,算是精神上给您的支持!」

慧明抢着说:「我名慧明,主人可能不记得我了,但这并不重要,您不怕死的救回慧心和慧清姐,我们几个也要学您一样不怕死!」

我是有些感动,但又有些不满意的说:「你们这样伴在我身边,这简直要我难堪,要我尴尬嘛……」

雷情把手伸了出来说:「我是最迟入门,但常听你们说过什么一条心,现在我能站出来说五个人一条心吗?」

火狐激动的把手搭在雷情的手上说:「当然可以!我来!」

雨艳和电媚一起说:「我也来」

面对四位使者的忠心,忍不住也把手搭在一块的说:「好!我们五个人一条心!」

突然,凤姿把手也搭在我们手上说:「不!应该是六个人一条心!」

我忍不住激动的掉下男儿泪说:「好!好!六个人一条心……六个人……对……是六个人一条……心……呜……」

凤姿另一隻手掏出纸巾,为我抹掉眼角的泪水说:「主人是不该流泪的,别这样……」

我颤抖的对凤姿说:「你……叫我……主人……」

凤姿点点头后,即刻跪在地上,叩上一礼的说:「风使者拜见主人!」

我以为在做梦,将凤姿扶起说:「风……风……使者……真的……是你……起来……起……」

凤姿点头的说:「嗯,我是凤姿风使者!」

我兴奋大声张喊的说:「巫爷!您老人家听见吗?风使者叫我为主人,还称说我们六个人一条心,我已经真正拥有了五使者呀!巫爷!巫爷!您老人家听见吗?您在哪呀?巫爷!」

雨艳拍拍我的肩膀说:「主人,别太激动,先把手搭在一块……」

我忙手握在五张重迭的玉掌上说:「嗯,好!六个人一条心!」

圣凌师太小声的说:「主人,虽然我们不是使者,□我们想把手搭上去,可以吗?」

我勐然点头的说:「可以!当然可以!几个小师妹也是青莲教的弟子,如果想搭上来的话,那就一块来吧!」

圣凌师太和五位小师妹,兴奋的把手给搭上说:「十二人一条心!」

我望着只剩下孤单的卿仪,忍不住说:「慢!卿仪,到我身边来……」

卿仪走了过来说:「法师,有什么事要交代我的?」

我对卿仪说:「能把你的手给我吗?」

卿仪慢慢把手伸到我面前,我握着她的玉手小声的说:「卿仪,你我认识的日子虽然不久,但情义甚深,如今我已来到鬼屋,也许未必能够办好你交託的件事,而第二件事又没偿还你心愿,我不想你提出的第三件事也办不成。为了不想让你有机会,称我为一事无成法师,现在我要为你先办成件事,如果你想成为青莲教的弟子,就把手搭上来吧,如果不想的话,我是不会勉强。」

卿仪迫不及待把手搭在我们的手背上面说:「我愿意!」

我振臂高呼的说:「好!我们十三个人一条心!再说一遍!」

众人齐声高喊的说:「我们十三个人一条心!」

我感激的说:「好!谢谢大家,现在我没什么好牵挂的,眼前这条路始终要我自己去闯,你们现在到我身后,一字排开的支持我,如果我倒下的话,千万不要走上前看我,只需转身离开这裡就行,当是给我留下一个最后的尊严,可以吗?」

众人即刻退到我身后说:「是!谨遵法旨!」

原有的最大苦恼,凤姿已为我解决了,此刻当真了无牵挂,只是心中有些不服气罢了,以前没有钱便做个半死,现在有了钱却即刻要死,试问如何能甘心呢?但眼前只有这条路可行,再别无选择……

老者笑着说:「你这个死太监,临死前还有那么多女人为你落泪,看来是上天可怜你上一世没尝过女人香,所以让你尝个够本,可惜欠下的债仍是要还的哦……」

我不想拖延时间的说:「废话少说!你们七个无非是想看到我的下场罢了,不是吗?」

老者说:「不!不能全说是我们想看到你的下场,只是对今天这个下场很满意。上天很是公道,你前世断我香火,今世我断你子孙根,你杀害我家七条人命,我现在伤害你们七条人命,如果你当真敢亲自把子孙根给切下来,我们的大仇得报,心中怨气自会消散,自然得以解脱转世投胎,你们亦因此救回七条人命,公道呀!」

老者的话说得一点也没错,上天这个安排很是公道,既然因果是这样,那就不要逆天而行,还就还吧!

我趁内心涌起一时之勇,从腰间抽出了降头刀说:「各位,还债之前,我先向你们叩三个头,毕竟我前世害苦了大家,这是我内心一点歉意,叩了头之后,欠你们的债必会当场归还给你们,请接受我的致歉叩头.」

说完,我跪在地上,认认真真的叩上三个响头,并尊敬的说:「对不起!各位!」

三个响头叩了之后,起身之前,偷偷解开牛仔裤的钮,当身体完全站起来之际,已把牛仔裤相内裤拉下,左手握着子孙根,右手拿着降头刀,狠起心的朝向子孙根上手起刀落,真的给切了下去!

我喊了一声:「哇!」

后排的十二个人,全数跪在地面大叫一声:「主人!」

一条八寸多长的子孙根就这样切了下来,可是我喊了一声痛之后,才发现伤口并无痛楚的感觉,也没有流出血来,这个情况和当日切下手指的情形一模一样,心想必是施过法的降头刀起了作用,但我必须装着痛,直到七鬼瞧见我痛楚的惨样,才会消除心中的怨气,为了保证起见,亦要诱导他们说出怨气已消这句话,才算是真正的放心。

我握着切下的子孙根,装作忍着极度痛楚的说:「我……欠你……们的债……已还了……」

七鬼见到我切下子孙根的动作,男的惊讶,女的害羞,小的害怕,刹那间,他们全目无表情,发愕的瞪着我,似乎不肯相信我真的把子孙根给切了下来,其实我真想把切下的龟头抛到他们身上,但它是我的命根子,始终捨不得,而最惨的是不能检查伤口,万一被七鬼发现没有流血,那必定会功亏一篑。

我即刻双腿紧闭合胧,免得七鬼瞧见伤口没有鲜血流出,并刻意装出十分痛楚的表情说:「你……们满……意了吧?怨气……能消了吧?痛……痛……呼……」

老者支支吾吾的说:「满意……没想到你真的敢……我无话可说……怨气全消了……」

老者道出怨气全消的话之后,老婆婆和其他几位自然也说:「嗯……心中之怨……全清了……甘愿了……哎……」

正当七鬼怨气全消、如释重负的时候,不知何故,鬼屋四周围竟起了火,而我手裡握着切下的子孙根,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真不知如何处理,十分的狼狈.

老婆婆发愕的说:「老头子,这是什么火,怎么我会感到害怕呢?」

老者惊讶的说:「老太婆,此火不像通普通的火呀……」

小牛惊慌的说:「爷!刚才我试飞出去,但这把火施放了法术,根本无法离开!」

大牛指向我的背后说:「爷!您看!」

老者望着火狐说:「原来是你施的法火,这回可饶不了你!七鬼众阴!」

老鬼发火,非同小可,这回我可清楚瞧见他的脸是呈紫青色,而且舌头是深沉的紫绿色。圣凌师太跑过来说:「主人,前主持曾对我说,他们的脸变成这样的颜色后,其恶性威力无比,当年她师傅就是死在这种情况下,所以一定要严加提防,绝对不能大意……」

我手握着切下的子孙根,跑向火狐的身边,可是下面少了那条东西,整个人像失去了平衡似的,但一手耍掩着伤口,只能将握着子孙根的手,指到圣凌师太的面前说:「那……那你快通知火狐呀!」

圣凌师太尴尬的说:「我刚才已通知二妹了……」

老者发出施令的说:「大家都准备奸了吧?我们一起杀到她的身上,这回要她瞧清楚七阴混体的厉害,誓要她惨死在我们的鬼哭夺灵之哭声下!」

「大胆!」空中传出巫爷的咆哮声!

老者愕了一愕,勐然四处张望的说:「谁?谁在说话?」

我激动得双手捧着切下的子孙根说:「巫爷,您老人家终于来了,我可苦了呀……」

老婆婆愤怒的说:「谁在说话,有种的话就在我们面前现身,别藏头露尾的!」

巫爷说:「你们也配见我吗?哼!」

老者的脸色转变成紫黑色,想必心中的怒火已升至到极点,我想这回可有好戏看了。这时候所有的人也围到我身旁,只有雨艳和电媚二人仍护在施法的火狐身边。电媚此刻的反应比起之前的她可镇定多了,瞧她手裡拿着虎牙,面无惧色的挡在火狐面前,我开始有些怀疑,她就是我以前那位怕事的大嫂吗?

巫爷的出现,加上辱骂七鬼,我总算镇定下来,有他老人家主持大局,大家的性命必能保了下来,而圣凌师太尴尴尬尬的蹲到地上,为我把裤子拉上,此刻,我不怕七鬼发现我的伤口无恙,大方的瞧了下体一眼,发现身上的子孙根竟然缩了水,变成和小孩子那条一般大,照理由应该是短了,而不该是由粗变成幼,这简直太不合理,可是发生在我身上的怪事,能有几件是合理的呢?

可是想了一想,幼好过短,起码它还像一隻鸟,要不然少了一个头,就太恐怖了,眼下还是先别管头不头的事,待巫爷解决了七鬼,再向他老人家诉苦吧!

老者继续咆哮的说:「大牛、小牛、小鬼,快把那个混蛋给我找出来!」

巫爷发怒的说:「你们才是混蛋!虎生,你胆敢切下自己的孽根,好!如今身上的孽根已除掉,表示再一次成功改变了你自己,今次的脱胎换骨,将给你带来更高一层的法力,我现在还你蛇灵物,它也因你的脱胎换骨,威力更上一层楼。蛇灵!去吧!回到你主人的身边,向他尽不你的威力吧,去!」

巫爷说完后,一条闪闪金光的眼镜蛇朝屋内飞了过来,当它从火裡飞入屋内的时候,身上带有熊熊的火光,金鳞的闪光加上艳红的火焰,简直像只金火龙似,其势更是威勐无比,众人也情不自禁,无不发出一声讚叹的说:「哇!好厉害呀!」

金蛇灵飞到我面前的时候,似乎看到他对我笑,并且改变了动作,并不是直接冲向我体内,而是身体旋转似的钻入我体内,不知是否心灵感应的关系,我竟然知道它的用意,它的目的是想加快速度,希望能早一些回到我的身边。

蛇灵进入我体内后,身上涌起一股无比的力量,而这股力量直涌上脸部,嘴巴自动的张开,并朝着七鬼的方向,勐然一吸!

刹那间,七鬼同时发出惊慌的叫声,企图想四处逃跑,但身体似被磁铁吸住般,无论怎么样都无法离开原位,而我察觉一道寒冷的气流从我口中进入体内,但进入体内后却没有寒冷的感觉,相反有些滚烫的沸腾.渐渐的,七鬼不再是惊叫,而是凄惨的痛哭,没有杀伤力的痛哭,因为他们已开始变得软弱,说话的力气也提不起劲。

老婆婆说:「老头子,我……怎么感到……全身乏力……似被什么东西……吸住似……」

老者发出微弱的声音说:「老……太婆……我们的阴气……尽洩……这回……做鬼也……不灵……了……我真后侮……没听你的话……开始便把他……给杀了……」

大牛说:「爷……最惨是……对方是谁……也不曾看见……没想到……我们竟然:竟然……两次……都死得不明不白……我死不……瞑目……呀……」

我知道刚才吸入的是七阴气,这正是此赵到来的目的,如今总算如愿以偿,我的命终于可以得救,不用到地府见那真正的虎生,可是下面的子孙根却保不住,面对眼前多位性感的美女和几位未被开苞的处女,不禁感到失望相沮丧。

一股一股的阴气涌入我的体内,而那七鬼的气息越来越衰弱,当想起日后无法再和女人做爱,就无名火起三千丈,对那老婆婆的痛恨更是咬牙切齿,巴不得吸乾她的阴气,让她永世不得超生。

不对呀!我已得到了七阴气,巫爷又说我的法力已更上一层楼,我大可用万毒心火,将她魂魄烧个一乾二净,让她真正永远的在地球上消失,可是面对这位衰弱的老妇人,我又怎会下得了手呢?

巫爷说:「蛇灵,够了!再吸的话可把七鬼给灭了!停止吧!」

巫爷一声令下,果然再没有寒冷的气流进入体内,而七鬼的魂魄已站不住,全数倒在地上。如果是人可说是奄奄一息,但对鬼来说可不知怎么形容,总之,怪可怜的,但望向自己切下的子孙根,觉得最可怜的还是我自己,今世又是当太监.

火狐放声痛哭的说:「巫爷!您要救救我的主人,他……」

巫爷打断火狐的话说:「虎生,刚才你对我说,风使者已称你为主人,那我在此恭喜你了。另外,我要说的是,你不必为下体一事紧张,如今你已亲手将孽根切下,你和七鬼之间的恩怨已告一段落,甚至可说是完美的结束,记得当日我要你流出那七碗血吗?」

我回答说:「当然记得!」

巫爷笑了一笑说:「哈哈!当日你那七碗血,我已收下留待今日之用,因为他们在阳间所造的孽也过重,只有仇人的血方能肋他们投胎转世:至于断根之仇,这本来就是你的考验,即使不是他们的出现,你也无法躲避这一刀,除非你不当降头师,可是你不当降头师,那你的元寿也该走到了尽头.所以我一直对你说,我不能把你变成另一个人,只能指点你如何去改变你自己。」

我再一次佩服巫爷的智慧和法力,他要我做的事都有前因后果的相连,可是我的子孙根又会有什么前因接果呢?

我忍不住问巫爷说:「巫爷,我很想您为我解答下体一事该怎么办?可以吗?」

巫爷说:「虎生,之前你危在旦夕,都不怕死亡的事,为何现在不必死了,却要担心下体一事,难道下体比生命还重要吗?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如果这一刀你不切下去,孽根就无法断除,那你是无法成为霸气的降头师。但这一刀切下之后,不但可以当霸气的降头师之外,还可缴销另一笔孽债,这笔孽债和雷使者有关,当然能否完满的结尾,对你来说是一个考验,同时亦是你的福分。」

雷情既惊讶又尴尬的说:「他那个……也和我有关?」

我叹了口气说:「巫爷,怎么还有考验呀?到底我还要经历几次考验,您就一次全说了吧,我实在感到害怕了。」

巫爷说:「虎生,每一个考验都是你的成长,和凑成一个缘字,好比我之前说,水火相剋,只能使用一个使者,如果是雷电使者就好多了,结果这次电使者帮上了忙,假设当日火狐存有嫉妒之心,今天便不会得到电媚的助,终难逃一劫,而你也得不到真正的电使者,但经过这此役之后,电使者的天素已经被启动,至于为何她能启动天素的本能,就是我常说的要有忠心护主之心。」

电媚喜出望外的说:「我的天素本能已打开?为何我会不知道呢?」

巫爷说:「电媚,你体内已有天素的本能存在,而你现在属于阳间的人,所以体内的电天素属阳电,刚才七鬼压在你身上,他们属阴间的鬼,阴阳电二父合,就能启动你天素的本能,假设你是怕死或没有忠心护主之心,自然得不到这个福分。至于虎生说他的考验,他每当得到一位使者,就必须先付出生命的代价,今回得到最后一位风使者,自然也不例外,而且是最难抉择的一次。」

无可否认,每一个考验之后,我都有一个很大的收穫,但子孙根的付出,估计不会仅有风使者的回报吧?难道切了之后,就这样不了了之吗?

巫爷直接回答我说:「当然!子孙根的代价,除了得到风使者之外,亦化解你和她之间恩怨,因为此孽根一除,就是你还给凤姿大哥的代价,亦只有你施出这份善心的功德,才能令他投胎当个大富大贵之人,而凤姿亦因此化解了坎坷的楣运,相信我安排这场因果之报,她应该会满意了吧?」

凤姿没有表示什么,亦没有反对什么,只是默默的不说话。

巫爷说:「风姿,你的主人虽是借了你大哥的肉身还阳,但你大哥前几世皆因子孙根种下无数的孽债,而你的主人借用肉身,由他亲手忍痛切断自己的下体,来为你大哥清还这笔孽债,如今你大哥机缘巧合之下,有人肯为他偿还这笔孽债,难道你对我的安排还不满意吗?」

凤姿脸泛泪光的说:「巫爷爷,刚才我不回答您的问题,只是不想流下眼泪罢了,其实我内心是十分感激您的,没有您的帮助,恐怕我和大哥下一世或再下一世皆不会好过,如今他已有重新做人的机会,我怎会不高兴、不感激我的……我的主人呢?」

巫爷高兴的说:「好!终于再次听到巫爷爷这句话,可是想你金口一叫,可真不容易哦……哈哈!」

第十章巴拉吉的成长

巫爷听到凤姿称他为巫爷爷后,显得十分的开心,但我那子孙根的问题,却还没说个清楚,不得不第三次再向他老人家发问。其实对一个外人不停讨论自己的子孙根,今回还足次,而且还在十几位女人面前谈起此事,不禁也感到有些好笑,可是这又无可奈何呀!

我很无奈的问说:「巫爷,孽根的前因后果,我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切下之后呢?难道就这样一世吗?您和上天不会对我如此残忍吧?」

巫爷说:「虎生,我不把孽根一事说个清楚,你始终是很心烦的,我就讲个清楚吧!刚才我不是说你将要面对另一个考验吗?而这个考验就是和孽根,还有和雷使者有关的。」

我勐然点头的说:「是呀!您不单只说这是一个考验,同时亦是我的福分,只是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罢了,请您说个清楚。」

巫爷问说:「雷使者,你为了主人命都可以不要,倘若他是要你的贞操,那你会奉献给他吗?」

刹那间,不单只雷情一个面泛羞色、尴尬之容,在场的女人都因这羞怯的问题,纷纷都把脸垂下,当然她们除了尴尬之外,还透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凤姿和雷情的感情最要好,时间把肩膀靠在雷情的身上,还将手搭在她的肩膀,送上亲切关怀之意。

雷情不知何故,竟然掉下眼泪,可能紧张或害怕吧!

凤姿忙安慰她说:「别这样……别哭……没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

坚强的雷情很快平抚了心情,垂下泛有泪光的粉睑说:「我的命已是主人的,身上的一切……都是他的,我什么都……愿意为他奉献……」

凤姿抢着说:「巫爷爷,您的法力高强,为何不能帮雷情的忙,而要她受此委屈呢?您不要这样残忍吧……」

巫爷说:「凤姿呀!你和雷使者果真是手足情深。当日众人要你把十灵气交给主人,她就为你争取公道,更不惜开罪师傅,如今你为同样的事代她求情,这件事情的过程中,你可曾想过雷使者肯为主人牺牲自己,而你却因为心理上的难受,承受不了这份委屈,导致要大家到此处冒险.万一她们七个当真丢了命,你会怎么样呢?虽然你会觉得此事对你很不公平,但无因岂会成果呢?」

凤姿自言自语的说:「无因岂会成果?」

巫爷说:「对!当日如果不是我说出你大哥一事,可能你已交出了十灵气,那你大哥的孽根便断不了,无法投胎再世为人,所以我故意将此事揭开,为的就是要你主人受切之苦,断掉你大哥那笔孽债,要不然你无法得获重生。我道出此事的用意,是想你日后记住今天发生的事,你承受不了心理的难受和委屈,弃大家的生死于不顾,相反你的主人为了大家的生死,自愿承受莫大的委屈,自己切断命根子保住她们七个人的命,他这份勇气是值得我们尊敬的。」

凤姿反驳说:「当时我确实因心理接受不了他,但为了救大家的命,自愿找也篷理论,甚王可以牺牲一切。」

巫爷说:「凤姿,这只是你当时的想法,当真正要你见也篷的时候,你便会因胆怯而退缩,想法和做法是两回事。相反,当时你可曾想过,为了营救十一个人的危难,而去相助一个杀害百人的兄手,以助他日后有更大的能力,再去杀害的人,那是明智之举吗?而被你救下的那十一个人,难道不需要承担这笔孽债吗?我想你有时间,好好去观察你主人的为人,即使他有九十九分的不是,只要他有捨己救人的一分,已经足够当你的主人了,好好思考我说的话吧……」

巫爷为何会向凤姿说这番话,难道是在诱导她把身上的十灵气交给我吗?不过,他揭开凤姿大哥一事,真是教我拍烂了手掌,如果不是解决掉心中这件烦事,即使当上了降头师,在凤姿面前也撑不起霸气二字。巫爷就是巫爷,能人所不能呀!

凤姿说:「巫爷爷,您的话我日后会多加思考,您现在还是先处理雷情的事吧!」

巫爷说:「嗯,雷使者还是慧心的时候,那还是前世的她,所以遇见虎生后,自然而然对他多番挑剔,令他自信受损和讥笑讽刺的耻辱,并且不断想着夺取他身上的东西,因为这时候的她仍是前世的她,并不是当上雷使者的她。」

雷情问说:「这有分别吗?」

巫爷说:「当然有分别,直到你成为雷使者后,便转成还债的时候,以前所种下的一切恶果,上天开始要你缴还这笔因果债。你前世种下的恶果不计其数,心肠恶毒、贪财、嫉妒心重、以美色勾引男人、淫贱等等,但这都不是主要的恶果,最大的恶果是找人合计切掉对方的子孙根,再推他入宫当太监,以便好躲避他,再和他人成其好事,岂料,此太监掌权了,你又以昔日的情缘诱骗他狼狈为奸,结果种下七鬼这笔冤债。」

我问说:「巫爷,您说的太监是我吧?」

巫爷说:「嗯,那太监当然是你,要不然怎会和七鬼相遇?当雷使者成为使者后,便成为还债之人,所以面对虎生永远抬不起头,刚才流下的眼泪不是因委屈而落下,是魂魄为过往的不是伤感落泪,既然她现在已答应为主人啃下这份委屈,奉不一切将重生而得到美好的前景。你虽然是来向雷使者讨债,但却又是前来解救她的人,要不然她这笔恶债,不知要还到何年何月才还得清呀!」

雷情叩头的说:「多谢巫爷告知一切,我必会诚心还清这笔债,不管过程如何的委屈或难受,我都会一一承受,绝不会辜负您一片苦心。」

巫爷说:「好。雷使者,这笔债还了之后,你便得到重生,得到真正的快乐,这种快乐是打从你出生后至今都不曾拥有过的。我退局兴看到大家能有今天这个局面,虎生得到雷使者的真心偿债,这不但对他成为霸气的降头师跨越一大步,同时亦算捱过了一个考验。哎!要成为真正霸气的降头师,绝对不容易呀!」

我喜出望外的说:「巫爷,既然我已通过了考验,能否说说我下体的问题呢?」

巫爷说:「嗯,你可曾听说过巴拉吉这个东西?想必你是不会知道的,还是让雨使者告诉你,那是个什么东西吧!」

雨艳羞涩的说:「巫爷,您怎么要我解答这种尴尬的问题嘛……」

巫爷说:「雨使者,你见过也篷有这玩意儿,所以由你说出来比较实在。」

我不想雨艳尴尬,于是要求巫爷说:「巫爷,还是您老人家亲口告诉我吧!」

巫爷说:「好!虎生,我知道你曾听过,有人拜祭长相和子孙根一样的石头,然而有这种神具出现,并非是瞎扯的,因为子孙根是具有灵性,它是操纵大地万物生存主要之物,没有它的灵性,那生下来只是一个没有思想的废物,树本就是其中的一种.巴拉吉就是所谓的阳具神,而降头师身上必须有一个灵性的巴拉吉,方可称得上降头师,因为它的灵性将能发挥出无穷的力量。」

我恍然大悟的说:「难怪巫爷您老人家会安排我切下子孙根的局面,原来是想让我拥有一根灵性的巴拉吉。但您说降头师必须有一个灵性的巴拉吉,可是我现在身上本应有的巴拉吉也给切了,身外有再多的巴拉吉也没有实际的效用吧?」

巫爷说:「放心!我能让你切下身上的巴拉吉,自然会还你身上的巴拉吉,只不过这个过程需要雷情的帮助方可成事,这也是我要她为你牺牲贞操的原因,同时亦算是你一个福分。」

雷情迫不及待的说:「我愿意受任何的委屈,请指点我该怎么做?」

巫爷说:「虎生,你刚才切下的子孙根仍有四个小时的生命,意思是说过了四个小时它便失去灵性,成了一根废物,因此你要在四小时之内,给它找到一个可以培育的窝,让它慢慢成长起来,然而培育的过程裡,除了要细心照料之外,当然要提供给它应有的物品方能成长,前后只须七日便能完事。」

我拿着自己切下的子孙根说:「我到哪找培育窝给它呢?」

巫爷说:「就是雷使者的阴处呀!它是从女人阴处裡出来,自然要在女人的阴处裡成长呀!」

雷情紧闭双腿,面泛红霞的说:「我的阴……你意思……是要把那个东西放在我的……」

我兴奋的说:「巫爷,除此以外,那要供什么食品和如何的细心照料呢?」

巫爷说:「有灵性的巴拉吉成长过程,必须有女人经血的饲养,和咒语增添其灵性之用,另外,咒语也能给它护体之用,毕竟这七日它没有任何的法力,其他阴邪之物极容易能伤害到它,所以你给它七日的细心照料,只要它成功恢复元灵,日后就只会为你这位主人卖命,全心全意的效忠于你。」

我明白的说:「哦!我明白了!难怪雷使者会有七日经期的到来,想必又是您一番苦心的安排。但我身体的巴拉吉,您如何还给我呢?」

巫爷说:「虎生,你手上那把降头刀我早已施过法,你切下去虽是把孽根切断,其实只是切断往事,一切将重新来过:而你身上和切下的孽根本是一体,两者共存一个灵性,如今切下的就像个婴孩般,需要经过一个培育的过程方能成长,你身上那个同样也要经过七天的成长期,方能体内外皆成巴拉吉的威力。」

我喜忧交集的说:「巫爷……可是……可是……它……现在……像小孩那般……您如何还给……」

巫爷说:「容易呀!只要子孙根藏在雷使者阴处内一天,你体外便会长出一寸的子孙根,七日后便能完事。不过,你现在体外虽是没了子孙根,但同样要激发你的性欲,那长在你身上和身外那根巴拉吉,就会越是强壮,如果你不好好利用这七日去激发性欲,那巴拉吉勃起的进度和能力,相对便会降低,这点很重要。」

我略微算了一算,体外约有两寸,如果一日长一寸,加起来不就是成九寸了,于是继续的问说:「真会那么神奇?那咒语呢?」

巫爷说:「放心!我自然会传你咒语,但七日的咒语皆不一样,我会分开传予抄你。对了,你切下的那条子孙根,摆进雷使者阴处裡的时候,必须施道咒语,之后只能是处女才能触碰它,这样它纯洁的灵性才不会被沾污,最好是十灵女亲手摆进去,至于她肯不肯这做,就要看她如何对待你,和如何对待她自己了……」

我望向凤姿,她尴尬的躲避我的目光。

巫爷说:「对了!还有一点刚才没解释清楚,为何要凤姿帮忙,因为男人的子孙根,一生以两个女人为依归,一个是母亲,一个是老婆,然而切下的子孙根成长过程,生命中也不能缺少这两个女人,至于谁摆进去,谁供培育之窝,没有任何的规定,只要是处女就行,所以这方面的决定,可丛让雷使者和风使者自己做决定。」

雷情问巫爷说:「巫爷,您说我和凤姿都行,但为何开头会点名要我呢?是否其中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我想问个清楚,以免凤姿为我而做出冲动的决定。」

巫爷说:「雷情,其实已经选定是你了,难道凤姿四小时内会有经血吗?其中主要的原因,那是你前世害了主人没子孙根,所以今世由你培育一条给他,算是偿还子孙根的债。而你雷天素的本能亦需要巴拉吉的帮助,才能真正得到启动,并且会得到很理想的收穫,因为巴拉吉的食量会逐渐增大,而你的经血会逐渐减少,所以最后三天的过程十分重要,你吸了主人那么多血,我相信会足够的。不过它的成长对你会成为一种压力,这也算是偿还一笔因果债,只要巴拉吉成功诞生,那你未来的人生自会快乐无穷!」

雷情恍然大悟的说:「原来之前我吸了主人那么多血就是为了今天,奸!我必定会好好照料巴拉吉,不会令您和主人失望!」

巫爷说:「好!卿仪,好好跟着虎生,这对你来说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至于是什么好机会,天机不可洩漏,总之,很高兴能见到你肯放下身份和名利,好呀!」

卿仪忙叩头的说:「谢谢巫爷!」

我问巫爷说:「巫爷,请问您关于电天素的本能问题,为何她懂得开启本身的天素本能呢?」

巫爷说:「这是电使者把我的话记在心上,至于她的事你们自己去间她吧!时间不够了,我要带七鬼投胎去,就这样,七鬼,走吧!」

巫爷离开后,我捧着的子孙根,转眼间成了十几个人的心爱宠物似的,尤其是雨艳的表情最为我心动,她那羞涩的美态总教我心裡发痒,而她修长的美腿更是不在话下。唯一失望的是,所有人只关心切下的子孙根,而没有人向我慰问身体状况,也许这又是巫爷的品质保证起了效用,所以不必问也知道我一定会没事。

卿仪说:「法师,鬼屋的事已经处理好了,我们先回饭店好吗?另外,是不是需要用布将它包起来,我怕给记者看见对您的声望会有影响。」

我同意的说:「好!还是你比较细心,我差点给忘了……但用什么包好呢?我想用柔滑的布料会比较好,但这裡哪能找到柔滑的布料呢?」

雨艳灵机一触说:「主人,我想是丝袜吧,它应该属于最柔滑的丝料。」

我望了众人的脚说:「嗯,雨艳,这裡除了你之外,应该没有人身上会有丝袜吧……」

雨艳羞怯的说:「主人,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就用我的吧,但我的丝袜穿在脚上,您不介意的话,我……我就脱下来给您……」

我受宠若惊的说:「好!好!谢谢!」

雨艳走到另一边,掀起下身的短裙,双手伸入裙内,脱下腿上的丝袜,由于她的丝袜是束腰那种款式,所以脱下的时候,瞧见她腿间那条黑色的小内裤,十分香艳,可是这裡有很多对眼睛,我不敢看太久,免得被人发现我好色就不好了。

雨艳脱下丝袜后走过来,我摆脱身边的人独自走到她的身边,她垂下羞涩的粉脸,将脱下的丝袜交给我的时候,我灵机一触没有接过她手中的丝袜,只将曾贴于她私处上的丝袜部位铺在她的掌心中,当正要将肉根摆在她掌心的时候,又偷偷瞧了她一眼,发现她面红羞怯,急忙别过睑,闪避此刻的尴尬。

我将切下的子孙根,摆在雨艳掌心上的时候,故意挑逗的说:「哎呀!我忘了!巫爷说过必须是处女才能触碰它,但我粗心大意没问过你就……」

雨艳随即脸红说道:「主人,不要担心……我不曾接触过男人……没关系……」

我笑了一笑说:「哦!这太好了!谢谢你的丝袜,那麻烦你替我把它包好,这个位置它一定很喜欢的。」

雨艳好奇的问说:「您怎么会知道?」

我回答说:「因为我也喜欢呀!」

「是吗……」雨艳嫣然一笑的说完后,面泛红霞的张开玉手,细心将我的肉根给包好,接着把它交还给我。

我说:「哎呀。外面很多记者拍照,我的裤袋浅又很窄,要是拿在手上又很不方便,你的裙子有个袋口,如果合适的话,不如替我把它藏好,可以吗?」

雨艳羞答答的说:「嗯,我会好好看守它,放心……」

我微微一笑的说:「多谢.走吧……」

火狐通知大家说:「好了。大功告成!我们护送主人回饭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