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心跳游戏_分节阅读_5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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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抚上我的眼睛,道,“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著我。世事就是这麽巧。”

“……”我抿唇,不开口与他说话。

他轻柔地捧起我的脸,声调很软很轻地问道,“怎麽?你还不肯信吗?”

他都这样说了,再不信他,那也太辜负他今儿的‘表白’了。

我连忙摇头。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右眼里竟有一道暖暖的液体缓缓流出。

“哭什麽。”他抬手,动作有些粗鲁地擦试著我的眼泪。

“傅画沂,这麽说,我真得了性病了?”

傅画沂笑著纠正道,“是我们。”

“都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有心思笑话我!”我拍掉他还在我脸上流连的大手。

这时候,傅画沂才收起笑容,整个人的气质都阴沈了起来,他道,“我们的事已经被人盯上了。那人想一箭双雕,不仅杀死我们,还让我们的名声扫地,万人唾骂。”

我愤怒瞪圆了双眸,攥紧小拳头,狠狠说道,“到底是谁这麽丧尽天良,居然做出这样灭绝人性的事情来!!”丫丫个呸的,那沈如净、沈如冶的心忒恨了。

傅画沂淡淡垂眸,嘴角微微翘起,他把我的一只小拳头攥进他大的手掌中,轻柔地把玩著,“自然是镇北侯府的敌人了。”

“傅画沂,你跟我说那人是谁?”这时候,我忽然想到,我以前的想法有多麽的幼稚和不足。虽然我一直告诫自己不可以把这种真实的人生当做是单机游戏,但是在不自觉中总是把这个世界想小了。傅家的敌人应该不止只有沈氏一家啊。天呐天哪,这件事不会不是沈家双生子干的吧?

“偷偷跟踪让我不知晓的人,江湖上没几个。”

头晕,怎麽又扯上江湖了?

“但是江湖人没这样的心机,这般排除後,只剩下沈国公府的二公子沈如冶有这种本事了。”

听他这麽说,我轻吁了口气,把跳到喉咙的心重新搁回胸腔里。还好,还好,若是别家做的,那麽我之前的小小欢喜无疑是猴子捞月。

“姐夫家的?”我佯装很惊讶,很受伤。

傅画沂摸摸我的头顶,笑道,“小姑娘,不要太在意了,这世上的事本就这样的。”

站一会儿,脚又软了。我拧眉道,“哎呀,不行了,我得找地方做下,腿软的很。”

“噗嗤。”傅画沂扑哧一笑,抱起我身上往房间里的床榻走去,动手轻柔地把我放在上面。

“啊,对了。你怎麽知道我今儿会偷偷跑出来?”我抓了被褥当靠枕。

傅画沂双眸晶莹地看著我,笑道,“我能掐会算呀。”

我竖眉怒目道,“我问真的!”

“真是可爱的小姑娘。”他俯身近前,吻了我的唇瓣一下,喃道,“发生这样的事,傅雁竹又是个不近女色的,你怀疑的对象就只有我,我料定你会找个机会出来见我。”

什麽‘不近女色’?我不是女的吗?真是的!

接著,傅画沂从衣袖里拿出了一个银白色的小瓶子,从里面倒出了一颗药丸,又起身从小几上倒了杯水回到床边来,对我说道,“来,张嘴。”

我眯眼,眸光瞟向他手里的药丸子,问道:“这是什麽?”

傅画沂说道,“治病的药。”

“哦。”我就著他的手,把药丸吸进嘴里,当然,其间顺便吸吮了一下下他的手指头。

效果不错,我明显感到他的手指缩了一下。

“水。”他若无其事地递过来水。

“嗯。”我应了一声,张口含住杯沿,任他慢慢得喂我喝水。

“傅画沂,你还没正面回答我,‘我们’得了什麽病啊。”这次我特特加重了我们这两个字的发音。

“花柳病。”傅画沂的嘴角再度微微翘起。

听听,这是什麽对话?多麽令人气结啊。

我深吸了一口气,道,“怎麽会这样?我认为要在我们身上下花柳病毒比直接下毒药难上千倍万倍不止。”

傅画沂摇了摇头,道,“是你身上。”

我怒目。“你刚刚不是还特特强调是‘我们’吗?”没见过像他这麽出尔反尔的。

他抚摸。“‘我们’都得了花柳病,不过,病源只有你一个。”

我眯眼,问道,“你怎麽会这麽肯定?”

傅画沂笑了笑,道,“人有时候很奇怪,了解敌人比了解自己多。”

不懂。

我摇了摇头,扯著他的衣袖,要他分析给我听。

他扯了我耳旁的细发,道,“其一是自从傅雁竹知道他的药被下毒後,就暗地派了几个武功高手守著厨房,沈如冶轻功再好也无从下手。不过这不过是小小小的一个原因而已。这其中最大的原因是,你常常去沈国公府逛,那里又是他们的地盘,要下手害你,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一件事情轻轻松松可以办到,他何必还要绕那麽多弯路?”

我垂下了肩膀,原来我是主动送上门去的。

“这些我都明白了,那麽他们到底是什麽把那花柳病给弄到我身上来的?”这一点,我怎麽想也想不透彻。

“这种病也可以通过血液来传染的。”傅画沂说道。

“……”(○_○)我隐隐有一种恶心的预感。

“所以,他们只要给你吃了带这种病的血液的食物,你就会被传染上了。”

“呕……”傅画沂一说完,我马上吐了个稀里哗啦,吐得满床都是。

傅画沂拧眉,“你刚吃完药,怎麽就吐了?”

傅画沂把我抱起,温柔地轻拍著我的後背。

我、吃、了、染、了、性、病、的、人、的、血、液????

啊啊啊啊啊!!!!

连五雷轰顶都没有这麽刺激!

“你这个小呆娃真奇怪。染上了花柳病倒是一点也不害怕。听是被用这种方式染病了却惊得跟什麽似的。”傅画沂边说边说衣袖里扯出一条白绢来,细细地擦拭著我的嘴角、还有染了一点点秽物白汁的衣裳。

“因为我父亲说还好发现的早,这病不会要了我的命的,所以我不怕。可是、可是……可是这种感染法也太恶心了!”吃的东西怎麽可以如此亵渎?这样一来,我可能会很久很久吃不下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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