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紗的誘惑】上~作者:超級戰(15162字)(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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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有多撩人,我看着她那鬓髮凌乱、犹在半梦半醒中的动人神韵,忍不住低下

头去再度印上了她性感的香唇。

我持续地抽插着黛绿的小嫩穴,不知道有多少次我都想改变姿势或换个体位

,但也不晓得是怎么事,我却始终都在原地、用着最正常而普通的姿势在和黛

绿作爱,儘管草地都被我跪出了好几个凹洞,时间也不知道已过了多久,然而我

俩翻云覆雨的范围,却一直都没超出那弹丸之地。

我和黛绿时而互相凝视、时而彼此爱抚,当中还会穿插着一次又一次的热吻

,而我除了埋头苦干之外,还不忘随时去招呼黛绿动盪不已的硕大双峰,偶尔我

爱抚着她大腿的手掌,还会顺势滑到她抬起的雪臀下面,除了摸她那浑圆结实

的屁股之外,我真正的目标是去探和挖掘她紧密的屁眼,每当我的指尖挖入她

的菊蕾之内,黛绿便会发出『咯咯、嘓嘓』的低呼声,如果我再使劲想把手指头

抠得更深,她便开始摇头晃脑的激耸着下体迎我的顶肏,而且她的呻吟也会转

为拖着长长尾音的浪叫声,那种足以令人销魂蚀骨的叫床声,迴盪在整个高岗上

,而从四面八方传过来的哼哦,也不晓得是黛绿浪叫声的迴响、或是另有其他男

女就在我们附近行云佈雨。

在月光再度洒落的时候,我浏览了怀裡雪白动人的丰满胴体一眼之后,便展

开了三方兵马齐头并进的总攻击,这次我除了干穴、舔奶之外,两隻手也同步反

捧着黛绿的雪臀,不过这我是双手并用,两根食指一起拚命抠挖和刺戮着那乾

燥而紧隘的菊穴,果然黛绿又是如斯反应,除了全身耸动如遭万蚁穿心那般痛苦

难熬以外,那激烈摆动的螓首也是连髮丝都湿成了一緅緅,只是她越是显得难以

承受,我便越是全力勐攻。

不过我怎么也没想到,就在我准备叫她趴跪在草地上,让我从后面冲肏她的

时候,她却忽然停止了高亢的呻吟与哼呵,在大约静止了两秒左右,黛绿从喉咙

发出了一长串『噱、噱......噱....』的怪异叫声,然后她便紧紧地

抱住我,嘴里歇斯底里的不知在叽哩咕噜些什么,而她那紧绷的身体也开始由慢

而快的抽搐和颤抖起来....。

我知道黛绿正在爆发高潮,所以便更加卖力的冲撞着她的下体,我这样做除

了想让她得到更大的满足以外,私底下我也希望能和她一起达到高潮,因为正在

大量喷洒出阴精的黛绿,子宫口一定盛开如春天的花朵,如果我能和她同步射精

,那么,黛绿今晚很可能就会怀有我的孩子。

然而也不知是我太过于兴奋、还是脑海中一直想去试探黛绿的肛门到底被人

开苞过了没有,因此我的大肉棒始终都硬如石头,完全没有要射精的迹象,所以

我虽然努力地又冲又顶,但除了汗流浃背以外,我的精门还是固锁如银行的金库

就这样,我继续顶肏着黛绿已黏煳煳的小嫩穴,儘管她惊人的高潮已慢慢平

息,但她给我的反应还是既多情又热烈,除了丝丝入扣的配我的动作,还会柔

情似水的拭去我额头的汗珠,当我一次又一次的发出痛快的低呼时,她总是催促

着我说:「用力!班....再狠一点....人家愿意这样让你一直干到天亮

。」

不过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当我终于气喘如牛的放慢抽插的速度时,黛绿还是

不忍的说道:「班,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或是换我在上面?」

儘管体力已经有些不济,但我却逞强的说道:「没关係,绿,我要这样一直

干妳干到地老天荒。」

其实整个晚上我都不断的想变换姿势,但每次却又都打断念头,因为也不晓

得是什么缘故,我总觉得在变换姿势的时候,一旦让黛绿脱离我的怀抱,她便会

莫名其妙的消失在空气里,就是有着这份隐藏的恐惧,所以我才宁可让双膝深陷

在业已变得泥泞的草地里,也不肯和黛绿有须臾的分离。

听到我那么说,黛绿爱怜地轻抚着我的脸颊说:「傻瓜,以后日子还长得很

....。」

话尚未说完,她便捧着我的脸仰头吻了上来,我俩的舌头立即热烈的交缠在

一起,而我则改为缓抽慢插的顶肏大张着双腿的她,但可能因黛绿伸出双手想去

扳住摆盪在半空中的双脚,却没料到她没抓住足踝,身子反而因失去平衡而往下

一滑,她这一滑使她的香舌倏地滑出了我的口腔,只是我正陶醉在两情缱绻的柔

情蜜意当中,岂肯如此就被打断?我连忙低头吻了过去,而还未止住滑势的黛绿

,一看到我恋恋不捨的追吻着她,也仰首努力地想迎接我的嘴唇,但因我俩的身

体都还在动作中,所以根本无法固定下来痛快的接吻,再加上稍微有些倾斜的草

坡,更使我俩的嘴唇难以凌空碰在一起,然而,我和黛绿却忽然像是心有灵犀一

点通的多年情侣一般,竟然两个人同时伸出了舌头,我们连一秒钟也不肯虚耗,

就在电光石火的刹那之间,我俩的舌尖终于碰触到了彼此的舌片。

儘管只是瞬间的接触,但是从舌尖传来的那丝奇异快感,先是像股强烈电流

般窜入我的脑袋,随即又迅速地沿着我的嵴椎骨传遍全身,当那丝足以让我身上

每根神经都舞动起来的灼热感贯进我的丹田,飙向我的阴茎、直接鑽入我的龟头

那一刻,我听见自己的喉间发出了可怕的呼噜声,虽然我极力想控制住自己,但

那通体酥麻、龟头奇痒难耐的无边快感,立即像海浪般的淹没我所有的杂念与冥

思,我只记得在最后一刻,我是反弓着身躯,仰着脑袋像头夜狼般的嗥叫起来.

...。

我感觉得到黛绿紧紧地搂住我的腰,但我既听不到她的声音也看不到她的脸

,我的脑海中只是炽热的白光一片又一片的快速闪过,而我的眼中既有弦月伴乌

云在飞、也有满山遍野的芦苇在风中摇曳,还有瀰漫的白雾、滚滚的烟岚...

.,哦....不,还有芬芳的草原和一张好美、好美的脸!飒飒风响突然间完

全静止下来,夜色还是显得朦胧,而我开始颤慄起来的身体,一抖、一抖地随着

我暴射而出的精液变成一种古怪的节奏,那股超级快感的电流在跑遍我的全身之

后,终于穿过我的阴茎,把马眼当成了它宣洩的出口。

我一洩如注,不断地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我闭上眼睛享受,感觉自己

体内的血液连同精液都一起灌进了黛绿的子宫里,也不晓得过了多久,我的大龟

头才在连续抽搐了几下之后,依依不捨的射出最后一滴精液。

我软化下来,趴伏在黛绿身上搂抱着她,而我俩的喘息都还没平息下来,黛

绿轻轻拨弄着我湿漉漉的头髮,像抚慰婴儿般的贴着我的脸颊说:「你累了,先

好好休息一下。」

我感受着爱人胸膛的温暖、聆赏着她身上迷人的幽香,儘管是在山风冷冽、

汗出如浆的激情过后,我还是捨不得起身穿衣物,而黛绿似乎也还沉醉在这甯

谧的气氛中,所以我们根本不管草地有多么潮溼、身体有多么泥泞,依然亲密的

搂抱在一起。

凝视着黛绿挺直而娟秀的鼻樑,以及她那如梦似幻、正在仰望着月亮的清澈

双眸,我情不自禁地再度吻上她性感的红唇,而她也环抱住我的后颈,热情的和

我拥吻起来,两片舌头再次交缠在一起,彷彿一场爱戏又要重新再来一次。

然而,就在我俩缠绵悱恻、浑然忘我的热吻时刻,一阵唏唏嗦嗦的声响、和

一串浊重的鼻息声忽然传了过来,因为声音实在太过清楚感觉也近在咫呎,所以

不但我被吓得赶紧抬起头来,就连黛绿也慌张的翻身半坐了起来惊呼道:「啊.

...有人来了!」

我也紧张的站起来,和黛绿一起环视着四周黑朦朦的飘摇阴影,起初那些比

人还高的菅芒草丛,根本叫人看不出任何端倪,但是那些声响还是不断传来,因

此黛绿已经顾不得,她捡起地上的衬衫迅速地穿身上,而我就在这个时候

发现了异状,目标就在距离我们最近的草丛里,因为那明显起了骚动的草丛间,

彷彿有条怪兽就要冲破黑暗向我俩奔驰而来。

我紧紧地握住双拳,作出了防御的姿势,因为我知道来者不善,这即将现身

的傢伙绝非善类,而且我判断还不止一个人而已;黛绿也惊惶的躲到我的背后说

道:「小心点!班,他们好像....有很多人。」

我屏住呼吸,等待着敌人的出现,但是当那巨大的身影从草丛间冒出来的时

候,我还是忍不住往后退了好几步,而发出惊叫的黛绿也差点被我撞倒,我赶紧

一把将她搂进怀裡说:「别怕,绿,有我在....。」

其实我自己也全身神经都已绷紧,但是不管出现什么状况,我都一定要保护

我的黛绿。

杂沓的声响越来越大,而那巨大的黑影也越来越庞大,如果不是有人在装神

弄鬼,就是我们遇到了史前怪兽,因为人类的体型绝对不可能如此巨大,就在我

和黛绿都紧张莫名的准备和敌人作面对面的接触时,明亮的月光适时洒落了下来

,使我终于看清了敌人的面貌,那是一前一后两条大水牛,而在牠们背后还有一

头小牛正从东倒西歪的草丛里鑽出来,我啼笑皆非的放下心中的大石头,而黛绿

也如释重负的拍着我的肩膀低声笑道:「啊呀....原来是水牛!」

牠们满脸无辜的望着我们,我则又好气又好笑的匆匆穿我的衣物,而黛绿

竟然还高兴的跟我说道:「你看,那条小牛好可爱。」

我搂着她走步道上说:「妳喔,都被那群牛看光了还那么高兴。」

不料黛绿却淘气的告诉我说:「早知道有观众,刚才我就应该要更卖力的演

出才对。」

我看着她容光焕发的豔丽娇容,不禁将她搂得更紧说:「是吗?那我们再来

一次,并且把整个放牧的牛群都找来当观众好了。」

没想到我这一说,黛绿霎时羞赧不堪的鑽进我怀裡说:「你想的美喔...

.再来一次....都不担心会弄坏自己身子。」

我亲吻着她的脸颊,轻声在她耳畔说道:「只要妳愿意,我可以马上再来一

次。」

黛绿深情地瞋视了我一眼说:「不可以这么贪心....而且人家连内衣裤

都掉了,要赶快家。」

她没讲我还不知道她的内衣裤竟然不见了,我猜可能是被风吹走、或是掉进

了小山沟,不过我趁此机会又试探着说:「我们衣服都又湿又髒,要不要先找个

地方梳洗、休息一下?」

但是黛绿还是轻摇着螓首说:「班,我不希望你跟别人一样只图一时之快.

...这样我们会很快就分手,所以,我们以后一个月最多只作爱一次,好不好

?」

我虽然不明白黛绿为什么要有这种限制,不过我听得出来她语重心长的用心

,所以我立刻点着头说:「我尊重妳的决定,绿,其实只要能像现在这样把妳拥

在怀裡,我就心满意足了。」

黛绿没有答话,她只是抬头迅速地吻了一下我的面颊,然后便小鸟依人般的

依偎在我怀裡,而我紧拥着她缓步地走在下山的路途上,雾气笼罩着我俩的身影

,弦月在天空时隐时现,夜风吹拂着黛绿微湿的秀髮,远方的芦花漫山遍野的翻

飞、舞动,黝暗的大草原上只有我和黛绿踽踽而行,沉默的山岗上除了偶尔传来

水牛的哞叫声,就剩我和爱人一边走一边接吻的声音。

空荡荡的停车场上只剩下三辆车,我和黛绿到轿车上以后,才发现自己的

身上有多狼狈,除了草屑和泥巴之外,衣物更是溼了一大半,黛绿拍打着她裙襬

上的草枝,娇嗔地望着我说:「你看,都是你....害人家衣服弄得这么髒。

我只能微笑以对,但是在我心底却是乐不可支,因为我忽然发现了一件重要

的事──从车上的液晶錶所显示的时间看来,这一场野仗我的军力至少维持了两

个半小时以上!从那天离开擎天岗以后,我和黛绿的恋情有了突飞勐进的发展,

我们不但天天见面,几乎吃遍了台北市隐藏在街头巷尾里的美食以外,黛绿还在

一个多月后送给了我一项大礼,她辞去了公关秘书的工作,赋閒在家,只偶尔帮

开出的亲戚做些校对和编辑的工作,从此断绝和章励之的关係,虽然我知道

她的离职似乎有些蹊跷在其中,但我并不在意,因为这对我而言绝对是项利多消

息。

我和黛绿的第二次性爱是在一家宾馆里进行,那天下午在那个欧式装潢的房

间里,我差不多舔遍了她的每一吋肌肤,尤其是在她的双峰和神秘的三角地带部

份,就至少消耗了一个钟头以上,而黛绿被我逗弄的辗转反侧、蠕动颤慄的绝美

景象,更让我的大肉棒是胀得一路发痛,但我强忍住冲动,一面拚命地吸吮和欣

赏她娇嫩多汁的小穴、一面聆听着她那叫人热血沸腾的呻吟与浪哼,在我彻底认

识了她被茂密森林覆盖住的粉红色秘洞以后,我才在她的第三次高潮降临以前,

狠狠地将她干了个天翻地覆!黛绿的浪劲与好淫,终于在那家宾馆内让我见识到

了,但是她那天虽然也让我的舌头和食指款待过她的菊蕾,不过却怎么也不肯让

我越雷池一步,而我也不敢造次,依旧只能心痒难耐地守候着她的后门。

接下来的两次作爱,我们俩都是翻江倒海的全力演出,也许是因为一个月只

作一次的缘故,所以我俩似乎都有不把全身精力全部放尽便不肯罢休的态势,那

种犹如世界末日般的贪心与放纵,总是让我俩的高潮此起彼落,一次又一次的陷

身在肉慾的漩涡里,所幸黛绿的另一项原则成了我们肉体的救赎,她总是在子夜

零时降临之前,要求我送她家,因为她说:「除非已经是我的丈夫,否则我绝

对不会和任何一个男人在外过夜。」

就因为这个原因,我们才没弄虚自己的身子,而就在第四次交欢的那天,黛

绿再度送给我一份大礼──她第一次含住我的大龟头,不但将我的大肉棒来来

的整支舔遍,而且连我的两颗鸟蛋她都放进嘴里吸啜和咀嚼,儘管她这样的玩

法让我是痛得时而庛牙咧嘴、时而哼哼哦哦,但这种既痛苦又无比刺激的口交,

终于让我有勇气在那天将精液完全射进她的喉咙以后,打铁趁热的向她求婚,我

跨跪在她的胸膛上,低头凝视着尚在舔噬着嘴角精液的黛绿说道:「绿,请妳嫁

给我吧!我要一辈子都像现在这样喂妳吃精子。」

她显得有些意外,在沉默地和我对望了片刻以后,她才幽幽的说道:「班,

你应该知道....我和他们两个都有过....而且,我和其他男人也上过床

....。」

我当然可以猜到她和章励之及那名男演员都已上过床,但我并不介意,因为

我知道还有其他男人享受过她一流的胴体,所以我用食指轻压着她的嘴唇,制止

她再说下去,我告诉她:「绿,那些都不重要,所以妳大可不必告诉我那些人和

那些事,妳只要记得我爱妳就好!」

我释出了一个男人最大的诚意与爱意,但黛绿并未因此而有所感动,她依然

在沉静的看了我一会儿之后,才像是下定决心般的又对我说道:「班,你冷静点

先听我说完,因为我不想欺骗你....更不想在将来让你对我有所埋怨...

.。」

我俯身再次吻住了她的红唇,然后我俩便在床上翻滚、打转起来,也不知过

了多久,我们才气喘嘘嘘的分开嘴唇,而我连一秒钟都没耽搁,立刻舔着她的耳

垂说:「绿,现在什么都不要说....如果妳真想告诉我什么,那么就请妳先

保留到我们订婚以后再说,而且,我希望妳能等到我们步上红毯之后再跟我说。

黛绿温柔地轻抚着我的脸颊说:「班,你好傻....你这样会让我对你更

觉得愧疚....。」

我没等她说完,便再度以吻封缄,让两片相互缠绵的舌头取代了一切的争辩

与语言,然后,我俩终于在又一次的颠鸾倒凤中达成了共识,我和黛绿勾指盖印

为誓,除非我动提问,否则不管婚前或婚后,黛绿都不必告诉我她和其他男人

所经历的故事。

在黛绿接受了我的求婚以后,过了不到二十天,我俩便举行了订婚典礼,而

成为我未婚妻的黛绿,开始细心地和我一起规划与张罗我们定在二个月后的婚礼

,理所当然的,婚纱照成了黛绿最关心的重头戏之一,所以我们婉谢了订婚时帮

我们拍照和录影的那几位亲朋好友的心意,在觅觅、多方比较了好几天之后

,才在黛绿的决定下,选择了这家叫『喜上眉梢』的婚纱摄影礼服公司。

在选定了这家公司以后,我们立即进行了试镜和试穿礼服的工作,由于每套

礼服我和黛绿都要订做,因此婚纱公司也立即慎重其事的展开一连串的企划和预

备工作,不过因为我还必须上班,所以这个部份的接洽与联繫,几乎都是由黛绿

在全权处理,而也因此在第一次试镜时,黛绿便和那组摄影人员显得相当熟稔。

其实看似相当简单的一件事情,真正进行起来可不是那么容易,光是黛绿婚

礼进行当天的礼服就要三套之多,加上我和黛绿都非常挑剔,务求能达到尽善尽

美的地步,所以最后婚纱公司乾脆不作企划桉,而是在让黛绿先选出喜欢的现成

礼服之后,再进行棚内与户外的试穿摄影,然后一直更改到黛绿完全满意为止才

打图订做,因此光是这先期作业就已经所费不赀,再加上黛绿每种礼服都选了六

至十件要试穿,也就难怪婚纱公司的老闆要笑得不拢嘴了。

儘管如此,但我只要看见眼前的黛绿那付风姿绰约、满脸幸福的准新娘模样

,便觉得再多的花费都是值得的,而这时已经让化粧师打点完毕的黛绿,正朝着

我挥手笑嚷着说:「嗨,班,你看今天这件白纱礼服美不美?」

我边走边打量着黛绿,事实上我从停车场走过来时,远远地便看到了她高挑

曼妙的洁白倩影,此刻靠近一看,那沉鱼落雁的绝美娇靥以及那灿烂的笑容,看

了简直就要叫人心醉,尤其是她那被白纱礼服烘托得更加白皙与丰满的酥胸,更

是令人忍不住要食指大动,因此我一走到她面前,便立刻由衷的讚美她说:「哇

....绿,妳这模样简直就是天女下凡耶。」

而这时那个矮胖的摄影助理插嘴说道:「应该说是美人鱼跑上岸才对。」

不过不管我们谁说的对,黛绿都是心花怒放、笑逐颜开的拉着我的手说:「

来,班,要开始拍照了,我要你抱人家到石阶那边。」

简陋的石阶在海岸风景的草原上,反而变成优美的点缀,我和黛绿光是在

石阶四周便拍了二十张照片以上,而整个下午我们在东北角风景至少消耗了十

捲底片,由于早上我必须上班无法陪黛绿一起来,所以如果加上早上黛绿单独出

外景所拍摄的照片,恐怕我俩一天下来已耗掉了近两打的胶卷。

其实在我的印象中,婚纱摄影不应该会消耗这么多的底片,尤其是这群摄影

小组的每台相机都装上了捲片马达,好像他们是在拍摄竞技场上的运动选手,感

觉总是有些奇怪,不过因为黛绿非常在意婚纱的样式,加上我又不能太早就请婚

假,所以一切就任由黛绿去接洽和安排。

或许就是在与婚纱公司的洽谈与折冲过程当中,使黛绿和他们变得相当熟稔

,所以黛绿似乎对这个摄影小组的首席摄影师大鹰是言听计从,举凡角度和姿势

的调整、或是背景和小道具的搭配等,她都毫无异议的任凭摆佈,甚至于有时候

那傢伙还会趁机对她做出极为亲暱的举动,像是搂肩、抱腰那些短暂的小动作还

好,但是对他用手托着黛绿的下巴左挪右移、左看右瞧,并且不时将眼光盯在黛

绿那半裸的酥胸上,拚命朝着那乳沟勐往下瞄的色鬼模样,我可就觉得有些不悦

了。

不过除了这个留着满脸短络腮鬍、少说也已超过四十岁的瘦削汉子大鹰,我

比较不喜欢以外,其他那三个比他都年轻的人,看起来倒是显得相当勤快与随和

,正拿着反光的小游是个矮胖的弥勒佛,他那不时笑呵呵、眯着眼睛的表情非

常讨喜,而魁梧、壮硕的阿猪是第二摄影师,他那像北极熊般的巨大体型,叫人

完全看不出来他是个玩相机的人,至于担任摄影助理的张椪,长得天生就是有点

滑稽突梯的搞笑模样,他有时是担任第三摄影师,负责左侧的取镜、有时则必须

负责打光和补光的工作。

而化粧师小米是这组人当中我最欣赏的,白白淨淨的她很能掌握黛绿的特色

,总是无需浓妆艳抹,便能把黛绿的美丽与性感发挥得淋漓尽致,因此我对她的

化粧技术和娇小玲珑的个头,都留下了良好而深刻的印象。

结束了东北角的拍摄以后,接下来三天我又无法陪着黛绿出外景,一直等到

週六上午,黛绿才在电话里告诉我,她已选好白纱礼服,也就是在东北角和我一

起试镜那件,她在作了一些修改之后,已让设计师打好图样开始製作,不过,接

下来还有一件改良式旗袍与送客礼服的样式,黛绿说她都还没选定,因此她要我

下午接她到婚纱公司再挑选看看,因为小米答应她会调些新款式过来。

在婚纱公司里我闷得发慌,因为黛绿在小米的帮忙下,一件又一件的试穿着

那些礼服,她根本也没问我的意见,反而有好几次都是跑到二楼的摄影棚里去问

她那群摄影师的意见,所以我只好一边随手翻阅着过时的杂志、一边浏览着牆上

的婚纱摄影作品,老实讲,若以陈列的作品看来,大鹰他们这组人的摄影技巧确

实是比其他两组同事要高明许多。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