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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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立季停下来,“二哥,我是什么样的人,村里人都知道,不用你在这里嚼舌头,是非公道自在人心。”安立季对于安立仲往他身上泼脏水的行为还是很恼火的,他是个老实人,也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也只不想再搭理他了。

安立季在村里的名声不知道比安立仲好多少,大家也是向着安立季的,“安老二,你自己不下地,就让你老爹一个人在地理头干活,你当我们没看见啊?”当时就有人出来说道。

安立季听到了,没抱安子敏的手就握成了拳头,不过看看安子敏哭花的小脸,还是和众人赔了罪,就加快脚步走了。

安子齐拉着十五赶紧跟上,大花小花自动跟在他们身后跑。

走远了还能听到汉子们调笑安立仲的声音和安立仲气急败坏的反击。

“这是咋了?”赵氏见小儿子一身脏脏的回来,小脸儿也花了,就有点着急。

“娘,我没事,就是被二伯推了一下。”安子敏早就没哭了,自己拿了帕子擦脸,还不忘给他爹娘打个小报告。

“他二伯怎么能这样?”赵氏就有点生气,心疼的把安子敏看来看去。

“当家的,你说他二伯到底想干嘛?”

“哎,”安立季叹息一声,“我爹也不容易啊!”安立季就把他听到的和赵氏说了。

“地里真就只有爹在吗?他大伯二伯都不在?”赵氏简直不敢相信。

安立季就有点低落。

“爹,你可别又傻乎乎跑过去了啊,说不得大伯二伯就是在等你自动过去帮忙呢!”安子齐见安立季又有点动摇了,简直想抓住他爹的衣领摇一摇。

“爹,上房就是个无底洞啊,难不成我们每次都要过去帮他们把地种好,然后秋收的时候又帮他们收好,就让他们等着吃现成,我们还分出来干嘛?”安子齐语重心长道。

安立季肩膀抖了抖,安子齐再接再厉,“爹,我知道你心疼我爷,你想帮上房,可也不是这样帮的,你这样只会让他们更加懒惰,以后更加不想做活了。”

安立季终于抬起头来,“子齐,爹知道你是个有主意的,那你说怎么能帮你爷一把。”

“咱可以帮忙,但是不能直接去,爹,你就拿几个钱去里正家,把公家的牛给他们牵过去,一点小钱和几斤豆渣咱家里也是出的起的。”安子齐就道。

“好吧,就依你的。”安立季就揣上几个铜钱,提了一篮子水灵灵的蔬菜,几斤豆渣,往里正家里去了。

安立季对里正说了上房的情况,委婉的表示他家里也忙,只好自己给了牛钱,让里正帮忙把牛牵过去。钱氏见了安立季提过来的蔬菜,看着就喜人,就让周海好好对上房的人说道说道。

里正去了安家上房,直接说这牛是你三儿子的孝心,也不用给钱喂牛了,只是另外两个儿子要好好敲打敲打,分出去的三儿子都担忧家里两个哥哥不好好孝敬老人了。

安老爷子臊的满脸通红,既为三儿子的体贴孝心而感动,又埋怨三儿子把他哥哥的名声给败坏了,一时间又怒又恼,把两个儿子叫回来,好好一顿教育。

安老爷子敲打过后,安立伯和安立仲才老老实实下地,把里正拉过来的牛好生利用了一番,不榨干精力绝不罢休,把牛差点累的口吐白沫,送牛回去的时候得了好多人的白眼,总算在不算太晚的日子里把地伺候好了。

这边安子齐一家倒是不管安老爷子如何感动,又如何埋怨,一家人都在安子齐的指挥下上山摘花去了。

安子齐指挥摘的花都是他用异能催生过的,颜色也正,香味也浓。赵氏和安子琴在家里帮着熬榆树脂。安子齐也用最后的钱定了一批罐子和脂粉,头油的盒子,本来还想买一批芝麻油的,可惜这东西贵,安子齐就把主意打到茶油上来了。

他趁着大家摘花的摘花,熬脂的熬脂的时候,把他弄回来的野茶树好好催长了一番。三级的异能,让茶树开花结果,简直拼了小命,几次以后,安子齐得了一批茶果子,差点把自己累趴下,全身酸痛的要命,小脸儿白的吓人,简直活脱脱的病秧子了。

安子齐不敢继续了,怕吓着家里人,只好先将就着,自己甩着大锤把茶油给锤了出来。用得了的茶油先浸了一批茉莉花,这是做头油的。又试了好几回,掺了树脂熬出了一锅胭脂,是用刺玫花做的,红色不是很浓郁,淡淡的,闻起来很舒服,颜色接近粉色,赵氏和安子琴都表示很喜欢。

一家人花了一个月,得了十罐子茉莉花头油。得了二十盒粉色的膏状胭脂,可以抹在面上,也可以当口脂。赵氏用了一点儿,把一家人都看呆了,直夸好看。

安子齐也收获颇丰,他整日里转山,挖到不少香料,通通种在自家后院要用的时候催生一番就行了,很是方便。

、第36章 赚钱

安子齐提了五罐头油和五盒胭脂,把胭脂用梨花木的小盒子分开装了。这些小盒子都是他自己削的,刻上了一些还算看的过去的画。一个就只有拳头那么大一点儿,熏上了淡雅的竹香,看起来就挺雅致的。五盒胭脂分开装了三十个小盒子。五罐子头油用嫩绿的竹筒分出来二十筒,这些全部用竹篮装好,还串了几串漂亮的小花做装饰。

他打算去镇上看看东西好不好卖。今天没让安子敏跟上,他决定去女人多的地方,可不能让安子敏跟着。

套上牛车,安子齐照例先去了秦大牛家,这段日子他每天都过来,舒河的腿愈合的还不错,今天就可以把竹板拆掉了。

到了村东头,大牛已经估摸着时间等着安子齐了。

“臭小子,你今天可是来晚了。”大牛早站在门口等着人,安子齐一到就把他往屋里拉。

“大牛哥,今天准备去镇上就耽搁了一点时间。”安子齐无奈道,任由大牛把他急匆匆拉进去。

“我可不管你要去哪里,我家舒河的腿才是最重要的。”大牛才不管安子齐的“狡辩”呢。

“子齐。”舒河坐在躺椅上,腿上盖了一块暖和的皮毛,淡淡的对安子齐打招呼。

“舒河哥,”安子齐就道,“我看看今天恢复的怎么样。”说完就掀开舒河腿上的皮毛,露出缠着纱布的腿来。

大牛马上蹲在旁边,一个劲儿的盯着安子齐的动作,生怕安子齐力气太大把舒河弄疼了,一张疤痕脸上满是纠结,一会儿忧愁,一会儿兴奋。

安子齐已经习惯大牛的抽风样了,每次他动舒河的腿大牛都是这幅傻样,安子齐早就可以淡定的无视他了。

安子齐慢慢把纱布拆开了,照例先用异能滋养一番,然后拆了竹板。

舒河这条腿因为伤了多年,显得比另一条腿细弱一些,大牛看见了,眉头拧成了疙瘩,一脸心疼。

安子齐先摸了摸骨头,愈合的很好,“舒河哥,我按的这里痛吗?”

舒河犹豫了一下,“只有一点痛,还挺痒的。”

安子齐舒了一口气,“恭喜你,舒河哥,你的腿已经好了,现在可以试着慢慢下地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