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姝脫殼記(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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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我一手拎着採购的战利品,一手搂着侄女那柔滑触感的腰肢,来到电梯前等

待电梯时,我才觉得拎着东西吃饭非常不方便,于是便和宓姝搭乘电梯,先到地

下停车场放好东西后,又搭电梯前往楼上的餐厅。

一群人挤在电梯里,大都看着上方不断跳跃的楼层数字,而我牵着侄女的手

时,发现她竟紧紧握着,掌心还沁出了一些汗渍。

我纳闷地瞥了她一眼,发现她面无表情地紧盯着楼层,身体也僵硬无比;原

本想开口询问,但旋即想到这是静谧的公共空间,便压下了心中的好奇,等出了

电梯再说。

般无聊下,我用眼角的余光扫视这密闭的空间,不经意看到有如光亮镜子

反射的电梯门,赫然发现在侄女周遭,有几个男人纷纷偷瞄她的背影与侧影。

视线扫过侄女的侧边,赫然发现她胸口的布料,只包覆了大半酥乳,以至于

从她侧边看的话,可以看到些许的雪白乳肉。

发现这道不经意流洩地若隐若现春光,不单是宓姝周遭的陌生人,就连我也

忍不住多瞄了几眼。

好不容易出了电梯,侄女立即红着脸跟我说:「叔叔,我……我先去上个厕

所。」

「哦。」我随口应了声鬆开了手,她则急急忙忙地走向女生厕所。

等她出来后,我才上前搂着她的腰,问:「妳怎么啦?」

侄女臊羞地搥打我的手臂,嗔怒道:「还不都是你,叫人家不要穿内衣,结

果在电梯里,一堆人都在看我的咪咪。」

「妳怎么知道?」

「你没注意电梯门的反射影象吗?人家激突那么明显,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

清清楚楚,更别提腋下遮不住的『南半球』了。」

「那有人偷吃妳豆腐吗?」

「这倒没有。」

「那就没事了。人家肯偷瞄,表示妳长得漂亮,身材又好才愿意多看几眼,

再说,妳又不是a罩杯的贫乳妹,干嘛怕人看?」

「人家会紧张咩。」

「难怪妳手心都是汗……」说到这里,我凑在侄女耳边轻声道:「除了紧张

外,还有没有其他感觉?例如兴奋什么的?」

「唔……是有那么一点啦!呴!叔叔,你真的很变态吶!竟然问人家这么丢

脸的问题。」

我笑嘻嘻地说:「我想测试妳是否真的有潜质咩。」

「哦,那测试结果如何?」

我以平淡的语气道:「差强人意。」

「是哦,那你打算怎么调教我?」

「噗~~咳咳……姝姝呀,这……妳是随便问问还是认真的?」

「当然是认真的。要不然我的报告要怎么写。」

「拜託!妳又不是性学系的,干嘛那么在乎那份专题报告?」

「你忘了我读的是心理学系呀。其实这个报告呢,我们这个小组讨论之后

,觉得有必要从心理层面出发,挖掘你们这些变态者的内心世界。」

「呃……变态跟愉虐差很多好吗!变态不一定喜欢愉虐,而喜欢愉虐的也不

是变态。妳看那些杀人魔,他们会喜欢性虐吗?不一定吧?而那些喜欢愉虐的圈

内人,喜欢没事就拿刀砍人,肢解分尸吗?没有吧?sm的圈内人呢,顶多绑起

来打屁股而已;当然,也有很多重口味的,像吃屎喝尿啦,窒息式性爱啦,拿刀

子划咪咪啦,用针刺咪咪头啦,这些人才称为变态。」

「哇!叔叔,你乾脆到我们小组指导吧。听你这么一说,我终于知道,为什

么我们一直找不到方向了。」

「我才不要!我公司的事都忙死了,哪有时间陪妳们做这么无聊的事。好了

,别再问我这些有的没的,我们快去吃义大利麵吧。」

「可是叔叔呀,人家真的很想多了解你嘛。要不,待会你好好跟我说说,你

打算怎么调教我吧。」

「好吧,既然妳这么诚心诚意的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妳。」

「叔叔呀,」侄女推了我一下,「八年前的老梗你还在用,太逊了吧。」

「至少妳听得懂。好了,我们进去边吃边聊吧。」

在服务生的带领下,我牵着侄女的手走进了餐厅,视线微微一扫,听着高跟

鞋踩在地上地清脆哒哒声,看着她的胸部及美臀,随着步伐一颤一颤地,抖出了

一波波的乳浪与臀浪,让我的心情不由自地亢奋起来,连带颓软的肉棒,也隐

隐有了抬头的迹象。

目光到侄女的脸上,只见她依旧面无表情,但如葱白般地玉手,则是紧紧

抓着我的手,亦步亦趋地紧跟在我身边,直到我们对面而坐,服务生为我们点了

餐离开后,她的脸色才好看一点。

「妳干嘛那么紧张?」

「怎么可能不紧张!我看那个服务生,好像一直偷瞄我的胸部。」

「拜託!妳不要把自己搞得杯弓蛇影,草木皆兵好不好!这只是最轻度的暴

露调教而已……妳如果连这都无法接受,那么调教游戏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这样还不算露出呀,那要怎么样才算?」

「之前那则轰动会的捷运露出新闻呀。」

「哇!那个尺度太over了吧。」

我撇了撇嘴:「就是要这样才刺激呀。露出调教呢,是所有sm调教的通识

基础课程,而在人群前公然全裸还能面带微笑,才是露出的最高境界。如果没有

办法做到,那么像犬奴调教啦,公园多p啦,就没办法玩了。」

「唔……那是什么,听起来就感觉很噁心,很变态。」侄女不以为然地撇撇

嘴,又继续问:「可是上次那个申请愉虐的团,也没看到你说的这些呀。」

「所以我才说他们连入门都不算,只是纯作秀而已嘛。」见她双手靠在桌子

,两眼紧盯着我,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我喝了点餐厅的白开水,才继续说

:「其实玩綑绑呢,一定要脱光衣服绑才对,可是妳看那些大学生,只是外面套

件和服而已;和服里不但穿了内衣裤,还加了t恤短裤,我看了就想打电话给

持人,跟他说就算是作秀,也要认真一点,敬业一点。不敢脱光光绑没关係,但

穿了和服,里面起码要真空才有sm的fu嘛。」

「可是当天不是一堆记者在拍,如果真照你说的尺度,不就被他们拍到许多

不雅的画面?」

「妳这就是普通人的思维。再说了,如果记者真拍到什么不雅画面,他们也

会注意播出尺度。不过真要认真追根究底,就是那个被绑的模特儿,没有经过专

业的露出调教,所以才会放不开。」

「哦?如果经过调教呢?」

「经过调教,她就会认为能够在大庭广众下公然露出,是一件非常开心快乐

的事,也是对自己身材长相有极度自信的表现,所以根本不在乎会不会走光,或

是被人看到私密部位。愈是有人观看欣赏,她愈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以及挑战

道德底线的成就感。其实说穿了,就是她在释放成长叛逆期时,受到极度压抑的

负面能量。」

「唔……太深奥了吧,我愈听愈糊涂了。」

我指着侄女那快要见底的水杯,说:「其实呢,我刚才就一直暗中观察妳的

行为举止。既然妳读的是心理学,应该听过,当一个人的情绪骤然处于剧烈起伏

的不稳定状态,潜意识就会想做些什么纾缓这股莫名的躁动,让它逐渐达到原先

的均衡状态,而喝水则是最好的纾压方式。这也是为什么当一个人极度伤心时,

就有人会要求他喝杯水,让心情平静下来的原因。

「而妳从我打开话匣子开始,就边听我说话边喝水,而且每次喝的量都不多

,这就表示妳情绪已经开始处于亢奋的状态,需要做些事释放心理压力。由于妳

的情绪只是一时的,所以喝喝水就可以解决,可是对于长期身心受到极度压抑的

人来说,并不是喝水喝酒就能解决得了,他们需要更强烈的刺激,释放负面的能

量,而sm调教游戏,算是一种非常棒的纾压方式。」

「唔……叔叔呀,你要不要考虑到我们系上开一门愉虐心理学的课,当个客

座教授?」

「一个钟点才多少?为了赚那一小时的钟点费,我还得花两三倍的车程及油

钱,根本划不来。再说,这门课开得起来吗?光学校那里就过不了关吧。」

「可是你讲得比我们教授讲得还精闢呀!要不是知道你的底细,我会以为你

大学也是读心理学的。」

「谢谢妳的称讚呀。」我随口应了一句,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于是便拿出手

机,进入四院后,打开一则讨论帖递给了侄女,「妳如果真想了解自己是否真

具有玩sm的潜质,不妨先做这个性奴潜质测验。」

侄女瞥了一眼,就将手机递来,说:「这个大叔让我做过了,我的分数很

低。」

「所以啰,妳还是在圈外玩玩就好了。」

「这个测验到底有什么意义?」

「除了测试妳是否真的对sm调教有兴趣外,还能粗分妳的性奴类型,如果

遇到了志同道的人,就可以很快地因材施教,少走些弯路,这也是我之前跟妳

提过的潜质与缘份的意思。」

「怎么说?」

「唔……我先问妳,妳做了这个测验后,比较不会排斥,或是能够认同的项

目有哪些?」

「嗯……刺青穿环能接受,露出嘛……现在身上穿的衣服已经是我的露出底

线了;而綑绑嘛,现在已经不排斥了啦,可是还是有点心理障碍……其他的就很

难认同了。」

我捋着下巴,思考该怎么说下去时,服务生这时也刚好送来了餐点。

看到侄女和时下手机族一样,上了餐点还没吃就先一阵猛拍,然后打卡并上

传到脸书之类的群站时,我忽然灵机一动。

「姝姝呀,难得妳穿这么性感的衣服,我帮妳拍一张,然后妳把它设为脸书

跟line的大头贴好吗?」

拍得兴起的侄女听完我说的话后先是一楞,随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忐

忑地说:「叔叔……我没穿内衣耶。」

「我又不是瞎子。」我身体微微前倾,在她面前轻声道:「露出调教的第一

步,就是要丢掉羞耻心,而要丢掉羞耻心,就是要逐渐建立别人对妳的新观感。

这套衣服在世俗人的眼中算是有点暴露,可是并没有到让人感觉妳的气质像酒店

小姐,而是觉得妳想开始走成熟路线,甩开青春少女的包袱而已。如果妳连穿这

样都怕亲朋好友看,那么以后也不用谈调教了。」

「这跟你刚才说的话题有什么关连?」

「我记得曾经跟妳提过dsm的三大领域,不过这些领域并不是壁垒分明

,它就像三个交叠的圆圈一样,有些部份分开,有些部份却重叠在一起。就像喜

欢綑绑的,他的性奴可能也能接受綑绑后鞭打,或是边綑绑边用言语羞辱她,或

是绑着她带到公园玩露出,但也有的性奴除了綑绑外,其他的游戏完全不能接受

或没兴趣,这就是我说的潜质与缘份。」

我顿了顿,继续说下去:「知道为什么愉虐圈经常在找人跟性奴吗?那是

因为找不到符自己性癖类型的奴。举例来说,有的人喜欢把性奴綑绑完之

后,就让她站在定点,然后自己边喝红酒,边像欣赏自己diy的艺术品般,自

行脑补之后的淫秽细节,就是不肯把想像化为行动力,可是性奴方呢,却一直期

待人接下来会怎么折磨凌辱她,没想到人竟迟迟不肯动手,如果是妳,妳发

现人一直吊着妳的胃口,就是不肯行动,妳会怎么办?」

「我……我可能会跟他分手吧……」

「那就对了!其实虐恋游戏和正常的男女朋友交往一样,都需要找到一个与

自己身心灵契的另一半,才会想与对方长期交往下去。如果两者属性不,即

便因为一时的新鲜感而在一起,久而久之,也会因为自己的慾望得不到满足而分

手。

「相反地,人喜欢玩露出,而性奴也喜欢在各种场,想办法露出自己的

身体给陌生人看,那么两人在一起,人下达的指令,性奴则是开心地不打折扣

执行,满足了彼此的幻想与慾望,享受那游走在道德崩坏边缘,尽情沈伦堕落的

刺激快感,这才是虐恋游戏的最高境界。」

说得口乾舌燥,我一口气喝了半杯水润润喉,放下了水杯后,才发现侄女像

看到外星人似地瞪大了眼睛盯着我。

「呃……姝姝呀,妳干嘛这样看我?」

只见侄女摇摇头:「叔叔呀,以前我以为你只是有点变态的普通人,可是听

君一席话,我才知道你把自己隐藏得太深了。你知道吗,听完这些话,我忽然有

一股『想认真尝试看看』的冲动,而不是单纯为了完成那份专题报告。」

我对她眨眨眼,以半开玩笑的口气问道:「那妳想把冲动化为行动吗?」

侄女紧盯着我的双眼好一会儿,便将手机塞在我手上:「我就挑战一下自己

的底线吧。」

我仔细打量她许久后,才强压下激动不已的情绪,以平淡轻鬆的语气说:「

那妳先到洗手间补个妆,把睫毛重新刷一遍,画些眼线,上点眼影,再补个口红

及亮泽唇蜜。」

「ok,你等我。」

看着侄女拎着刚买的名牌包,踩着红色高跟鞋,扭摆着屁股离开的背影,我

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并将桌上的白开水一口气喝完后,那股莫名的躁动,才稍微

平复下来。

举手招呼服务生为我们两人添加白开水后,我一时间也没有吃饭的心情,乾

脆拿出我的手机,上浏览今天的新闻时事。

等了好一会儿,听到高跟鞋踩在地上的清脆声响,我抬头一看,只见经由我

指点,补完妆的侄女,俨然像散发出成熟韵味的千金名媛,朝着我款款而来。

当她在我对面坐下后,立即身体微微前倾地轻声问道:「叔叔,这个妆可以

吗?」

我赞许地点点头:「非常棒,看上去就像一位美艳的性感女神。」

「叔叔,你知道吗,我从出了餐厅到洗手间,再从那里来,发现一堆男人

都在偷瞄我,害我紧张又害怕到一直想上厕所。」

「那是妳还不习惯被人看啦。没关係,如果妳真的想玩这个游戏的话,只要

妳愿意配的话,我可以慢慢调教妳。」

侄女点点头:「嗯。那我现在该怎么做?」

我的目光在侄女身上来来扫视几遍,然后就要她身体稍微前倾,让她自

然露出大半雪白酥乳,双手放在桌子上,但保持可以看见清晰的乳沟后,我再要

求她稍微抬头,然后我就拿着她的手机,转到照相功能后,以从上往下的视角,

拍下了她那化了妆后,略显成熟风韵的性感照。

拍完这张后,我又要求她拿起叉子,举起手拉起一些义大利麵,自然露出了

腋下些许的浑圆南半球,并且对着镜头露出开心的表情,从她侧边四十五度,拍

下了这张──可看到&333;下的些许乳球,以及肚环的全身性感照。

拍完之后,我把手机还给侄女,跟她说:「第一张设成大头贴,第二张就放

夹杂在妳刚才拍义大利麵的照片里,标题就写:开心吃义大利麵。」

「唔……叔叔呀,第一张露乳沟我还可以接受,可是第二张,你抓的角度会

不会太刁钻了一点,都看到南半球了。」

「我故意的呀,所以才要妳夹在其他照片里。这样就算有人看到了,也比较

不会用猥琐淫邪的眼光看妳,又能让他们慢慢接受妳的改变。」

「真的吗?」

「试试看嘛,是妳说要挑战自己底线的。」

「唔……好吧。」

话虽如此,可是当侄女按照我的指示设置好大头贴后,要上传第二张照片时

,她却一直犹豫不决。

我见状也不催促她,而是慢条斯理地吃着义大利麵,静待她的决定。

眼看盘里的麵条消失了一大半,侄女还双手颤抖,呼吸急促地紧握手机,我

正想开口要她放弃时,忽然见她深吸一口气,开始操作起手机。

等到她关上手机后,她才将手机捂压在胸口上,同时仰头闭眼地靠坐在椅背

上,檀口微张地拼命喘息。

我端起了她的水杯,起身走到她身边,轻拍她的肩膀,柔声道:「来,先喝

杯水吧。」

侄女睁开眼,咕噜咕噜地灌了大半杯开水,才深深地吐出一口长气:「呼呼

呼……叔叔……」

「嗯?」

只见侄女的眼角忽然滑下了两行清泪,把头靠在我的肚子上啜泣道:「你真

的很变态!我恨你!」

我轻拍她的肩膀,同时拿起了桌上的纸巾,温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水,柔声

道:「如果妳真的承受不了,就移除照片吧。至少妳已经有勇气做了这件事,对

于没有潜质的妳来说,妳已经表现得非常棒了。」

「呜呜……叔叔……」

「好了,乖,别哭,很多人都注意到我们了。」

「哦。」侄女又从桌上随手拿了张纸巾,拭去眼角的泪痕后,又拿起了她的

包包,低声说:「叔叔,等我一下,我再去补个妆。」

「嗯,慢慢来,不急。」

等侄女拎着包包,低着头快步离开餐厅,我又举手示意服务生加水,之后便

继续吃着快要冷掉的义大利麵。

当侄女再度坐在我对面时,除了鼻子还有点红之外,已经看不出刚才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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