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欣】(09-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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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河西怪杰。

字数:41013。

第九章、飘泊在他乡。

【四十六】。

要不是我看到我省女作家,发表在《解放日报》上的长篇报告文学「妇女胜

过半边天」,恐怕永远不会知道梁欣这几年是咋过的。

那天,赌气的梁欣,手提简单的行李,离开了堤村医院。走时,她就左右为

难,回乐昌吧!抚育成人的爷爷奶奶问起,咋办?村里青梅竹马的姐妹们见面,

说啥?自己如何面对自己唯一的亲人老爸,如何面对知寒问暖的父老乡亲。轻车

熟路,信马由缰,她不知不觉的来到了桥边,在俺俩第一次相遇的大柳树下,浑

身疲惫的她,手托双腮,曲身而坐。眼望苍穹,浮想连翩。

这里是梁欣梦牵魂绕的圣地,在这里,她热情的浩哥接待了自己,他的身影,

他的笑声,他的谈吐,他的举动,历历在目,终生难忘。同是在这,二人结拜兄

妹,喜结奇缘。可是这一切的一切,全像海市蜃楼的蓬莱仙境,片刻消失的无影

无踪。扪心自问,何去何从?如像嫣红姑姑,自己将死的不明不白,况且,也没

到那一步。如若苟且偷生,众人的白眼,街坊的嘲笑,自己如何抬头,如何面对。

还有自己答应过燕茹姐,要将萍萍抚养成人,这事又咋办?再者,刘哥也没错,

她旧情难泯,良心不忍,决非忘恩负义,恩将仇报。此时,自己说不清对他是恨,

是爱,是怨,是盼。心里乱糟糟的,咋办都不对。

宽旷的汾河滩上,她眼望着南逝的河水,用树枝在沙滩上写着;刘浩,梁欣,

萍萍………想来想去,「老虎不吃回头食」。不回去,坚决不回去,就是他刘浩

来求我,我也不回去!这时的梁欣,完全像一个小俩口拌嘴,赌气离家的新媳妇,

她是多么希望心上人即刻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将自己亲昵的搂在怀里,轻轻的抚

摸着自己的头发,由着自己任性撒娇,而他又哄又骗的叙述自己的不慎与过失。

可是……,但是……,如果………。

天亮了,秋夜的露水,悄悄的打湿了梁欣的衣衫,尽管她身上只有衬衣,毛

衣和外套,腿上穿着秋裤和长裤,但生气的她,并不觉的冷。随着东方冉冉升起

的朝阳,汾河两岸,又像以往那么葱绿,那么和谐,机声人声,百鸟争鸣,相继

起伏,时低时高。是啊!晋阳大地这部沁人肺腑的交响乐,日日如此,年年如此。

「走,赶紧走,刘哥你别能,找不到我,萍萍和红莉能饶你,保准和你闹翻

天,我还不信,你有我厉害?」想到这,她倒有点幸灾乐祸。刚走了几步,她又

犹豫了,她丢不下萍萍,丢不下舍命救己的刘哥,丢不下朝夕相处的红莉妹子,

淑娴姐。更丢不下生她养她的乐昌父老。快中午了,沿着蒲草,芦苇,三棱草混

杂的小路,梁欣三步一回头,两步一停留,恋恋不舍,跚跚而行,不知不觉的走

出了七八里地。由于昨晚至今,粒米末进,又饥又饿,提着行李,爬上了岸边的

路基,她刚坐到路旁的人行道上,就低下头,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想啥就有啥。朦胧中,从洪洞开往临汾的公交车,停在她的对面,一位慈眉

善目的老师傅慢慢的走到梁欣跟前,笑着问道:「闺女,你是等车到临汾的吧」。

梁欣随口答道:「是。」随即提包上了车。……车开了,静坐窗边看着远逝的村

庄,田野,山峦的梁欣,几句小诗涌上心头:凝眸回首意难详,去地归期两渺茫。

车轮声催家恋淡,汽笛响报路行长。

但愿明日胜今日,也许他乡胜故乡。

英雄寻觅用武地,好花无处不芬芳。

……车到临汾,她提着行李下了车,在城外的小摊上吃了一碗炒面,心想这

里不能停,这是刘浩工作单位的所在地,他们能找到这。下定决心,到乡宁找仙

云去,主意拿定,她捏了捏口袋里准备付医药费的一千元钱,急怱怱的登上了临

汾——乡宁的汽车。

【四十七】。

梁欣在乡宁县台头镇下了车,先在停车点附近,找了一家《红旗旅室》住了

下来,仔细一打听,这附近几十里,叫高家河村的,就有好几个,这里不是平原,

一个村离一个村好几十里,一家离一家好几里。一个村一条沟,稀稀拉拉一二十

家,一个乡管的地方比平原的一个县都大。爬山涉水找人,别说是姑娘家,就是

棒小伙也犯难。一个村一个村的问,半年你也问不完。况且,自己身上就那点钱,

住店吃饭,抬脚动步都是钱,花一毛少一毛,花一块少一块。梁欣想了想,先住

下,找活干,先挣钱养活自己,随后慢慢找仙云。

安顿好住处的第二天,梁欣好奇的上了山到煤矿转。只见路上,满是小三轮,

大汽车,来来往往,络以不绝。一股股黑色的烟尘,忽起忽落,大半天看不见人。

下午,跑一圈回来,梁欣衣服上的灰尘,落了就有半铜元厚,浑身上下全是黑,

像刚从煤堆里爬出来的似的。然而,山重水复,柳暗花明。就在梁欣返回的路上,

她看到了一个用毛笔写的煤矿工人求人洗衣的广告,心里有了主意。煤矿工人那

么多,别说洗见衣服一块钱,就是八毛,胡来几个,自己住店吃饭也用笔清。至

于找仙云,人来人往,也好打听。

说干就干,梁欣先在街上问好了洗衣机以及其它用具的价格,初步算了算,

钱没问题。后回到旅室,把自己的想法给老板一说,年过半白的周老板夫妇,赞

许的点了点头。:「妮子,大爷帮你………」爷俩当天就在供销社买回了所有用

的东西。晚上,梁欣连夜写了十几张广告。第二天,好心的周大爷就跟着梁欣跑

了一天,在好几个煤矿的食堂,宿舍,巷口都贴上了广告。返回时,梁欣心里过

意不去,专门给周大爷买了一条「蝴蝶泉」烟。乐的老人手舞足蹈,喜笑颜开。

你别说,还真行!广告贴出的第二天,就有人送来了十几件衣服,梁欣不但

把衣服洗好,熨好,撒上香水,还把将掉的衣扣钉牢缝好。由于老周熟人多,关

系广,生意一天比一天强。再加上梁欣勤快嘴甜,能说会道,面前缺儿少女的老

俩口,真把她当成了亲闺女。

若说山里饭店人杂,这话一点不假。每天从早到晚,对面的饭店里,喝五吆

六的喝酒划拳声,嬉笑怒骂的打情骂俏声,加上门外路上接连不断的机声人声啦

叭声,吵的梁欣整夜睡不着觉。那天夜里,都快十一点了,忙活了一天的梁欣,

在屋里拉上窗帘,洗了一个澡。端起铝盆往院西南角的下水道倒水,只见一个细

高个的长头发姑娘,扶着一个四十余岁的醉汉进了旅室的大门。

西屋的周大爷闻声开门迎了出来,满脸堆笑的说:「赵老板,你来了………」。

那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别……别啰嗦,快把5号门打开,我……我今晚不回

去啦」。开了门,年轻女子把醉汉扶进屋,周老板知趣的退了出来。

在院中,梁欣拦住了周老板,悄声问道:「大爷,这是咋回事?」周老板把

梁欣手里的铝盆接下,倚在门外,将梁欣让进屋,先「哎」了一声,然后告诉女

子:「这人姓赵,名世明,原是县煤矿的供销科长,仗着他一个叔叔在县上的关

系,吃喝嫖赌,五毒俱全。前几年,因和一个矿工老婆发生男女关系,开除了公

职,成了无业游民。八五年,改革开放,他凭着在公司搞过销售的关系,作起了

倒卖煤炭的生意,几年来,连哄带骗,整了几十万,而今,仗着俩钱,专捡饭店,

发廊,歌厅的小姑娘欺负,眼下,又盯上咱高中的小女生,作孽呀」。

周老板看了一眼面有怒色的梁欣,继续说道:「好妮子,你是不知他有多缺

德,他在外面嫖不算,还把那些风尘女子带回家,明铺夜盖。他的儿子更不是好

鸟,别看才十八,喝酒打架带吸毒,坑蒙拐骗啥都干。前几年,因贩毒判刑,活

活气死他妈。听说,他原来煤矿上的相好的,丈夫出了车祸,没半年她就带着一

个十四五的闺女跟了他。不过,这个媳妇厉害,整的他服服的………」。

从周老板那里出来,刚进屋,隔壁的淫语浪叫,就吵的梁欣咋也睡不着。

「好叔叔……,你饶了我吧」。这是一个少女的声音。「哈……哈……哈,让老

子饶你,你打听打听,你们中学的女生,我日了好几个,饶过谁?你是老子花钱

雇的,老子憋了几天啦!今晚不好好的痛快痛快,咋能对的起我给你掏的钱……

…」「妈的,你咋还不脱………」那个男的破口大骂。先是「啪啪啪」几个响亮

的耳光,紧接着又是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再后来,就是女子断断续续的哭声。

要在平常,梁欣早就跑出去,蹬开门,可是今天………可能是那个姑娘的哭闹求

饶,以及赵世明的怒骂训斥,使梁欣忍无可忍,她穿好衣服,开了门,踩着高凳,

从窗户上的烟囱孔朝里望去。

昏暗的灯光下,披头散发的姑娘赤着下身,敞着衣衫,被赵世明挤在墙角,

手托下巴,双脚离地,靠在墙上,头摇的像拨郎鼓。赵世明低头噙着女子的奶子,

又舔又拽。另一只手伸出二拇指,插进女子尚未长毛的淫洞来回戳。「浪屄,你

大喊大叫呀,老子就爱这个味,叫呀,叫呀」。说着,用胡子把茬的嘴来回蹭着

女子的胸间。「妈呀!……痒死人了……难受死了……,叔叔呀……爷爷呀,我

实在受不了啦」。姑娘想挣扎,可她那是五大三粗的赵世明的对手。

赵世明站着把女子折腾够了,随后把女子拦腰抱起,转过身子,推倒在床沿

上,一手按住妮子的脊背,另一只手抓着紫褐色的大鸡巴,只在姑娘浅红色的阴

沟上蹭了几下,就把龟头对准女子的阴门,身子朝前一挺,窗外的梁欣清楚的看

到,赵世明那足有小茶杯粗的大鸡巴,多半截插入了女子的身体。「我的吗呀」。

姑娘疼的大声喊叫起来。赵世明扬手就在女子的白屁股上搧了一巴掌,「穷嗥啥!

老子的鸡巴还没日到底哩」。他说着,身子一缩一挺,「嚓嚓嚓」就是好几下,

「真痛快!这女子,屄紧,屄嫩,屄热,屄滑溜,越日越有劲,越日越上瘾……

…」赵世明一边作践女子,一边喜孜孜的说。姑娘挨了打,再不敢大声叫喊了,

只敢随着挨操的节奏,一声声低低的呻吟。

「饭店的俺那一家子真算话,这500元花的值……,这勾蛋子,这奶子,

多解馋呀」。赵世明一边日屄,一边捏着女子的俩奶来回搓。妮子又求饶了,回

过头说道:「好叔哩吧!我难受死了……,你日浅点,你的鸡巴子都捅到我嗓子

眼啦」。后面日她的赵世明笑嘻嘻的应道:「憨妮子,这日屄越深越舒服,这会

保险比那会好受一点」。说着伸手拽住她的头发,在她红润的脸蛋子上亲了一口。

「妮子,十几了?」赵世明日着姑娘问。「叔,我才十五,在台头中学读初二…

…啊……啊……」。妮子来回摆动着身子艰难的答道。「啊啊……,到底是学生

妹,日着味道就是不一样,你瞧,这小屄……真嫩,真紧………」赵世明日着女

子夸她。

屋内,赵世明拽着妮子的一条胳膊,在后面日着女子,那女子扬头闭目,双

眼迷茫,惰圆形的脸蛋,汗流涔涔,淫叫声声。垂在下面的双乳,一摆一摆。粗

大的鸡巴,在妮子那粉红色的阴门,一进一出,进去时,那地方深深陷下一个坑,

出来时又带出一团淡红色的膣肉。同时,他那垂在下边的俩鸡巴蛋,碰的女子白

生生的屁股蛋子「砰砰」直响。

那晚,隔壁的求饶声,哭喊声,呻吟声,搅的梁欣一整夜睡不着,快天明了,

她才迷迷糊糊的合上了眼,要不是店老板九点多叫她吃饭,梁欣真不知自己要睡

到啥时候。

【四十八】。

没俩月,梁欣的洗衣店生意就火了。别看台头镇不大,可因有几个煤矿,工

人多,流动人口多,平时就有好几万,若逢年过节,人更多。每天从早到晚,顾

客盈门。随着顾客的增加,梁欣的洗衣店,也由单纯的洗衣,变成了水洗单衣,

被褥,床单,干洗毛料,纤维,成衣,还有皮货上油等有关项目的综合服装服务

店。每天的纯收入,也由原来的几元,上升到几十元,几百元。不知那个好心人,

在旅室梁欣住的屋外,挂了一块烫金招牌《欣欣洗衣屋》。

近日,梁欣也不知自己得了什么病,浑身软绵绵的,懒的这步都怕往那步挪,

吃什么饭都想吐,吃什么药都没有用。甚至一闻饭味就恶心。弄的周婶为给梁欣

帮忙,脚脖子肿了多粗。好容易熬到晚上九点,洗衣店的客人走完,浑身疲惫的

梁欣,捶了捶酸疼的脊背,刚回到里屋,躺在床上………。

「有人吗?」屋外一个女人哆声哆气的问。无可奈何的梁欣只得披上袄,趿

上鞋掀开门帘朝外走。哎呀!一个时髦洋气的女人立在屋中央。瓜子脸,烫发头,

眉似秋月悬前额,眼如清泉碧见底。白皙皙的脖子金项链,鼓囔囔的酥胸翘双乳。

摇摇欲坠肉呼呼,粉雕玉塑夺天工。亭亭玉立,肥廋得当。足登黑色的康乃鞋,

身着红色的长风衣,使她凹凸有致,窈窕迷人。「梁老板,衣服洗好了吗?」她

满面带笑。和蔼可亲。「别叫我老板,咱算什么老板,给人洗几件衣服,挣俩糊

口钱。」梁欣强打精神,微笑着答付了她。「看看,这妮子多会说话,你这小嘴,

说起话来像唱歌……,叫人听着真舒坦」。女人一个劲的夸梁欣。「阿姨,俺洗

衣服,有那点没作好,请你提出宝贵意见,俺好改正。顾客至上吗?」梁欣说着

弯腰递过一把椅子:「阿姨,您先坐一会,我给你取衣服去………」返身就从衣

柜里给她找衣服。

「好,好,好。你洗的真干净。熨的真平展,若不细看,真以为是新买的?」。

女人从梁欣手里接过衣服说。「妈,你咋还没走?」这时,门外响起梁欣熟悉的

清脆声音。哎呀!这声音听起来咋这么熟,难道………果果不然,来人推门进来,

就是她千方百计寻找的仙云。梁欣瞪大了眼睛,没错,真是仙云。现在,这妮子,

长高了,长胖了,长的梁欣几乎认不出来了。「欣欣姐……」。只叫了这么一句,

仙云就乐的跳了起来。「仙云………」梁欣扑了上去,姐妹俩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姐,可想死你妹妹啦」。仙云搂着梁欣的腰说。「好妹子,俺也想你,要不俺

能从临汾跑到乡宁来找你………」梁欣把头伏在仙云肩膀上说。「都坐下,咱娘

三好好说说知心话」。仙云妈从里间掂着两把椅子,边掀门帘边说。「妈,这就

是我常天给你说的梁欣姐姐,俺姐的本事可大哩!要不是她,咱的官司赢不了,

喜英和狄怀玉伏不了法………」仙云拽着她妈的胳膊说。

仙云妈的脸上笑成了一朵花:「欣欣,你可是俺家的大恩人……,俺一家都

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妮子,你心眼真好,你当姨的亲闺女吧!姨知道你妈不

在了,从今后,只要你不嫌弃,姨就是你亲妈。也不是你姨吹大话,在咱这台头

镇一亩二分地,你姨一口唾沫一个钉,俺娃只要走的端,行的正,没人敢动娃一

根毫毛」。仙云在里屋转了一圈,返身出来,对她妈说:「妈,你看我姐住的地

方,真是………」她妈伸手拽过坐在一旁的梁欣:「欣欣,既然咱都成一家人了,

你搬到我家吧!咱家有闲房,又临着街面,你开店,保准比这强」。梁欣微微一

笑:「姨,这就挺好,周叔和周婶对我也不错,我还是在这吧!不打扰您啦」。

仙云妈连连摆手:「啥打扰不打扰的,一家人咋说两家话,妮,你说这话,不觉

的见外吗?……仙云,你在家闲着也没事,明过来帮帮你姐………」仙云妈对坐

在一侧搂着梁欣的仙云说。「姨………」梁欣沉思了一下,先叫了仙云妈一声,

继续说道:「仙云过来帮忙也好,工资该咋算咋算」。她认真的说。「你看这妮

子,越说越离谱了,仙云给她姐帮忙,姐姐给妹妹开工资,外人知道了还不笑掉

大牙………」仙云妈巧妙的答付了梁欣。

夜越来越深了,仙云和她妈要告辞回家,临出门,仙云妈抓住梁欣的手说:

「欣,听姨的话,搬过来吧!咱那比这宽敞,又临街面,赶明,我叫人装修装修,

三两天你就搬过去」。仙云母子的一番热情,使的梁欣再不能推辞了,只好说:

「姨,咱先说好,搬过去也行,房钱和仙云的工资,我该咋开咋开,要不,我不

搬………」仙云妈摆了摆手,说道:「好好好,姨听你的……,这妮子………」

梁欣站旅室门口,目送仙云母子拿衣出门,渐渐的消失在夜幕深处。

真要搬走,梁欣真舍不得旅室和旅室热心助人的周叔夫妇。第二天,梁欣怀

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告诉老板了这件事。马上,周大爷放下手里的活,瞪大了眼

睛,问道:「咋,凭良心说,你大爷待你不好?」大婶:「妮,俺虽有俩孩子,

一男一女,但都在太原上班,你就是俺的亲闺女,俺舍不的你,咱不去………啊

………」周大婶像哄小孩似的哄梁欣。梁欣只好点了点头。周大爷脸一沉,说道:

「梁欣你大爷说话不客气,她家那地方好是好,不过,那地方不干净。到那,我

坚决不同意」。周婶更热情:「欣,听你大爷的话,咱不去,别担心,你婶的房

钱不要了,你就放心大胆的住吧!你大爷那晚胃疼,要不是你半夜给他找医生,

现在,还能有他的老命………」说天道地,周家二老就是不吐口,无奈,梁欣把

这事搁了下来。

但是无论周家二老如何挽留,也没经住仙云妈软缠硬磨,梁欣的洗衣店还是

搬到了仙云家,临出门,二老恋恋不舍,再三叮嘱:「欣,没事常回来看看,有

啥困难,回家告一声,觉的不行,再搬回来」。

「嘿」!这里就是比旅室强。一座临街的二层小洋楼。下三间是门面,上三

间住人,厨房,厕所,卫生间,一应俱全。开张后,梁欣的洗衣店,换了一个新

招牌《姐妹洗衣屋》。到底是临街,前来洗衣的就是比旅室多,生意就是比过去

好。

按说,生意兴隆,百事皆顺,梁欣应该高兴,但有件烦心事,使她咋也高兴

不起来。那天,梁欣病的实在顶不住了,加上仙云母子再三催促,梁欣一个人到

镇上中医诊所看病。接待他的实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中医,他先把了把梁欣的脉,

然后隔着衣服在她的腹部摸了摸,马上,喜笑颜开:「妮子,你没病,你有喜啦」。

晴天霹雳,我怀孕了。她虽然心知肚明,难道事情就这么巧,她真不敢相信自己

的耳朵。

那天夜里,梁欣犯愁了,到医院作人流吧!她舍不得。这是她和刘哥爱的结

晶,也是她第一次刻骨铭心恋情的像征。再说浩哥都快五十了还没儿子,不能对

不起他。可自己如何面对世人,面对社会,面对家乡的父老乡亲。回洪洞告诉浩

哥,我怀的是你的儿子,不能那样做,一个高级工程师搞大了一个姑娘的肚子,

众人如何看他。回乐昌,她更不敢,有人问起,她说不清。想了半夜,她终于有

了主意,别人问我,我就说结婚后,丈夫出国留学,我是与家人呕气,离家出走

的。……行,谁也不是喝河水长大的,没人问我那么多。

时光荏苒,梁欣不但知道了仙云后爸,就是她在饭店碰见的赵世明。而且,

还知道她妈叫秦兰娥,是常天给她们家洗衣作饭的秦奶奶从麦秸堆里捡回来的弃

婴。若说秦兰娥也是一个好妮子,文化大革命开始后,村里成立毛泽东思想宣传

队,年仅十五岁的她,不仅参加了,而且,在县里文艺调演中,能歌善舞,人俊

歌甜,一炮打红。为此,县蒲剧团破格录取了她。女子心灵嘴巧,演啥像啥。没

三年,就唱红了全地区。但,天有不测风云,县蒲剧团团长白帆,见她生的俊,

唱的好,生怕别的剧团挖走她,先是小恩小惠,后来送钱送衣,三下五除二,就

把兰娥弄上了床。老牛吃嫩草,壮汉搂豆蔻,吸骨知髓味,夜夜鹊桥渡。「尘世

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白帆的老婆闻讯大闹剧团,使得依靠当县长老丈人才有今

天的他,不得不忍疼割爱的把秦兰娥开除回家。

那年代,山里人比平原还封建。就因这事,兰娥都二十好几了,还没人上门

提亲。恰巧,煤矿工人老崔死了老婆,撇下一个不到三岁的孩子,经人说合,兰

娥就糊里糊涂的跟了他。结婚快十年,自己也没生养,因此,她视仙云如亲生,

衣食住行,步步操心。女儿一口一个妈,母亲一句一个妮,所以十来年了,街坊

邻居没一个人敢说兰娥是后妈。但兰娥自小就和养母是牛蹄子两半个,很简单,

秦奶奶是大家闺秀,本本分分,兰娥爱说爱笑,风风火火。不过,碍于众人的面

子,她从不顶养母。可这次丈夫遇难,兰娥后嫁赵世明,秦奶奶根本不同意。一

是她看不惯赵世明流里流气,二是老崔活着,就有人说三道四,不堪入耳。兰娥

一开始,就变着法的和她妈闹。「一哭二骂三睡觉,四不吃饭五上吊。」最后,

秦奶奶实在没法了,才勉强的点了点头。同时跟着孙女从高家河搬到了台头镇。

也不知为啥?那天中午,仙云因母外出。没来上班,快天黑了,她哭着俩红

眼睛跑到店里,梁欣连忙追问咋回事,仙云一个姐姐没喊出来,就抱着梁欣大哭

起来。

谁的苦,谁知道!自从仙云妈跟了这个后爸,妮子一天都没好过过。那年夏

天,他乘妻子外出之际,先在自己屋里喝了半瓶「杏花村」,然后,窜到女儿房

中,不顾女儿挣扎,骑到仙云身上,脱光了女儿的内衣内裤,把他那粗长粗长的

鸡巴子,给女子插上了,无论仙云哭,仙云求,他一意孤行,狠日猛操,没几下

就把他憋的一肚子坏水,如泄岩一样的注入了仙云的身体。从此,女儿就成了她

妈的代用品。只要她妈不在,仙云就得乖乖的让他日。有时一晚上干女子好几次,

弄的仙云浑身像散了架一样。

今天,兰娥不在,仙云不忍心下楼叫生病的奶奶上来做饭。自己到了厨房。

好容易馍上笼米下锅,仙云正想伸伸懒腰,切肉炒菜。殊不知,厨房门悄悄的开

了,上露下裸的赵世明偷偷的溜了进来,他轻手轻脚,走到仙云背后,慢慢的蹲

下身子,双手把仙云的半截裙子朝上一掀,再把里面的裤衩朝下一拽,俩手抱住

仙云白皙皙的勾蛋子,张嘴就亲。「爸……爸……,不行,不行……大白天的…

……」恐慌之极的仙云回头推继父。「」小心肝,小姑姑……,你快把你爸馋死

了……,好几个月了……,你爸都快憋死了………「赵世明说着,直起腰,拽下

她的乳罩,扔到一边,一手抓住一只大奶,连揉带搓,白皙皙的淑乳,不时从他

指缝溢了出来。没容她想,赵世明翻过仙云的身子,面对面的将女儿往灶台上一

推,往下一压,毛绒绒的胸脯来回蹭,蹭的女儿欲火悄燃,下面的桃源仙洞,一

股一股的流淫水。

知女莫如父。自从他第一次上了续妻的女儿,刚开始害怕了好几天,但天长

日久,不见动静,慢慢的放了心。一没人,他就变着法的糟蹋女子,女儿越求饶

他劲越大,越叫爸爸他越狠,越觉的刺激,还是老规距赵世明放开仙云,将自己

的大裤衩往下一拉,把青筋爆涨的阳具,甩了甩,低头把仙云的身子一按,揪住

她的头发,把粉红色的龟头塞到仙云的嘴中。「真痛快!……妮,日嘴就是比日

屄美……,小姑姑好好抽……好好抽………」赵世明嘴里说着身子挺着,连摇带

摆,偶尔拽着女儿的头发,朝上一拉,长长的鸡巴子,一下子顶到妮子的嗓子眼。

呛的仙云半天上不来气。「忽吃忽吃」,忽然,赵世明想到了饭店背后日屄那一

幕,身子朝后一缩,从女儿的嘴里拽出鸡巴,将仙云的身子一翻,「爸……爸…

…别……别………」欲火焚烧的后爸,理也没理,一只手端着鸡巴,另一只手掰

开女儿的勾蛋子,朝前一用劲,大鸡巴日到仙云的屄中。

「爸……你轻点,……啊……啊………」仙云难受的频频摇头,哎呀哎呀的

叫唤。「美……美……美,几天没日俺女子,……日着比以前更美」。赵世明说

着,扳过她的脸,亲着她的额头耳垂。拽起仙云的一条胳膊,身子一挺一挺的干

女儿。「嗨嗨,嗨」,随着他越来越快的动作,赵世明精门一松,「嗤,嗤,嗤」

那原本应流给她妈的脏东西,却完完全全的注入女儿的屄中。

后爸心满意足的走了,独自蹲在灶间的仙云,欲哭无泪,这日子啥时是头呀!

哑巴吃黄莲,有口没法说。

【四十九】。

还有一件事,仙云和她妈都瞞着赵世明,但丧尽天良的他,并不知道这一切

的一切,全是为了他。

原来,赵世明后娶兰娥,一为人,二图钱。那年,老崔矿上遇难,国家给了

十几万抚恤金。赵世明心怀鬼胎,仗着自己的小聪明,借着兰娥的浪劲,连哄带

日,没几天就把兰娥搞到了手。「钱是人的胆,衣服是人的脸。」赵世明就利用

兰娥这笔钱,先小打小闹,后大刀阔斧,没几年,他就由一个一文不值的穷光蛋,

变成了腰缠万贯的大老板。不过这事,兰娥功劳也不小,她能说会道,见啥人说

啥话,女的拜姊妹,男的打肉炮,赵世明的大小事,都离不兰娥。反正,「拔了

罗卜坑还在………」。

俗话说:「男人有钱就学坏,女人学坏就有钱。」赵秦这俩口子,好像乌鸦

掉进煤堆里,谁也别说谁。男的寻花问柳日野屄,女人红杏出墙养白脸。你有初

一,我有十五,谁也不说谁。「老天报应。秦兰娥先天性输卵管不通,咋操都怀

不上,赵世明有熊无精,日谁都没事。」「天有不测风云。」前年,赵世明发往

湖南的两千吨煤,按说能挣十几万,合同上应写货到付款,那料,聪明的南方人

在货字的右上角加了一点,合同上成了贷到付款。煤到站,赵世明傻了眼,无可

奈何,只得等半年后,他才能拿到钱。这边,县农行贷的款,眼看到期,秦家俩

口,心急如焚。

湖南回来后,县农行的姚行长一反常态,根本不买秦兰娥的帐,每天派人来

催款,仔细打听,另有蹊跷。原来尽管兰娥这几年求他办事,送的礼,能开一个

百货公司,操过兰娥的次数,连他自己也记不清。可是,再好的东西也有吃腻的

时候,现在,老姚一见兰娥就烦。那天,他把兰娥送出门,「呸」的吐了一口唾

沫,自言自语的说:「送人都不会送,半老婆子,撇在那,老子都硬不了………」。

他想干什么?兰娥早清楚,每次老姚看仙云,真能把眼珠子瞪出来。「不行,不

行,坚决不行」。自从兰娥进了崔家门,就知道自己不能生育,就把仙云当成了

亲闺女,十几年了。煨干暖湿,朝夕相处。衣食住行,无微不至。现在,亲手把

自己的心肝送给畜牲,让情窦末开的女儿,供他玩弄,欺负,泄欲,说心里话,

她舍不得。可又有什么办法?她清楚的记的仙云六岁那年出天花,兰娥抱着女儿,

六月天,在做饭的小屋里,一坐就是半月。俗话说:「冷不过腊月,热不过六月」。

外面骄阳似火,屋里热赛蒸笼。为女儿兰娥身似水洗,汗湿衣衫,一拧水就流。

当时她只有一个念头:只要俺闺女能活下来,脸上不留疤,她妈热死也心甘。仙

云十岁那年,大年初一,老崔上班,女儿高烧,自己冰天雪地,把妮子背到县医

院。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几十万哪!一天利息就是几百,用不了多久,

公司破产,丈夫判刑,妻离子散,血本无回。「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兰娥想

了又想,先打发丈夫出去筹钱,然后,拨通了姚行长办公室的电话。娇声哆气的

说道:「姚哥吗?我是兰娥………」「啥事吗?」电话那头,老姚不耐烦的问。

「看你吗……啥事吗,……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啦!……妹子想你了………」。

兰娥笑迷迷的说。「别逗……,别逗,有啥事快说,我开会要走哩」。那头老姚

拿着手机,边走边说。「你不是答应我,今天到我这给你干女儿过生日吗?」秦

兰娥拿着话筒,不紧不慢的说。

这几个字,真是强心剂。老姚一听,马上眉开眼笑,「对对……你不说,我

真忘了……,告诉妮子,干爸下午准到。……给她买一个大蛋糕,……哈……哈

………」说完,踌躇满志的坐在真皮老板椅上,头往后一靠,兴高彩烈的打起了

他的如意算盘。自从在世明家,老姚第一次见到仙云,对这个圆脸小嘴大眼睛的

姑娘,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覚。妮子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那身段,那

声音,一闭眼睛,就像走马灯似的转来转去。近几回,他利用一次次可以利用的

机会,仔细打量过自己的心尖子。往上瞧,脸庞红润,青丝如墨。鼻若悬胆,口

似樱桃。朝下看,脖颈赛雪,细腻柔软。身材苗条,婀娜多姿。顺着大翻领,深

深的乳沟,时隐时现,胸前的一对豪乳,坚硬高挺。双腿之间的桃源仙洞,老姚

无一时刻不心神驰往,想入非非。芳草萋萋,若把自己的宝贝往里一插,热呼呼,

软绵绵,真能把自己美的上了天。

不过他也害怕,相处这几年,他也晓得兰娥的脾气,对她摸揣操搂,咋玩都

行,但对女儿,狼护儿子,谁敢打她女儿的住意,兰娥敢红着眼和你拼命。有几

次,他亲眼看见老赵一说仙云不好,兰娥立刻护在前面。弄的丈夫下不了台。尽

管日着她妈想着她,可有贼心没贼胆,嘴短鼻子长,干闻不得尝。但老姚不死心,

就像小猫盯香鱼,时时动邪念。

那一天,心急如焚的老姚,盼星星盼月亮的等到下午四点,怱怱忙忙的给前

台交待了工作,兴冲冲的驾车前往四十里外的台头镇。果然,没出兰娥所料,快

十点了,秦家桌子上的七碟子八碗,杯盘狼藉,洋洋得意的老姚,仔细打量着枕

桌而睡的兰娥母女,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奸笑,猎物即将到手,美味就在眼

前。老姚庆幸自己适才连哄带骗,53度的老白汾,两瓶见底,仙云醉成一摊泥,

兰娥醉的昏昏迷迷说胡话。他自己偷喝了解酒药,不但不醉,反而觉的精力充沛,

浑身有使不完的劲。他先身手推了推仙云,又扭头看了看兰娥,见娘俩都没动静,

喜出望外,抬手抱起靠在椅子上的仙云,提心吊胆的向里间走去。

屋内,面对如花似玉,仰面横躺的仙云,老姚就像一只饿急了的豺狼,先三

把两把的脱光了自己,然后,粗暴的抓住仙云的衫子,两手一撕,雪白的胸脯,

泛光耀眼,淡红的乳罩,格外醒目。脖颈略吻,芳香四溢。乳罩上推,双峰顿出,

圆圆的乳根,尖尖的乳头,深深的乳沟,淡淡的乳晕,曲线优美,巧夺天工。事

已至此,客不容缓的老姚,拉开仙云的短裙,连内裤一把拽了下来。隆隆的耻丘,

淡淡的阴毛,尽收眼底。老姚抓住仙云的双脚朝上一举,往开一分,两腿之间的

肉馒头,立刻出现了一道粉红色的裂缝,他腾出一只手,扶住黑粗黑粗的阳具,

用圆圆的龟头缓缓的蹭磨着裂缝的边沿,……真爽呀!热呼呼,麻酥酥,这和自

己操兰娥,那种味同嚼醋的感覚,简直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好梦难圆,就在这时。疯了一样的兰娥手拿擀面杖,披头散发的从外面冲了

进来。老姚刚回头,还没躲,腰里着着实实的挨了一棒,他一疼,身子朝前一挺,

「妈呀」,大半截鸡巴就给仙云插上了。马上,昏睡的马上疼的大喊大叫,兰娥

真疯了,一边撕拽着光身子的老姚,吧边破口大骂:「畜牲,你欺负了我女儿,

……以后让我娃咋活人哩」。老姚看着眼珠发红的兰娥,慌忙跪在地上,「好妹

子……好姑姑……,你饶了我吧!我错了……,你说咋办就咋办?」「滚……滚

……滚出去」。兰娥扯起跪在地上的老姚,边推边嚷。老姚走了,兰娥翻身进屋,

紧搂仙云,连哭带说:「妮,妈对不起你,……妈也是没办法呀」。说着抓住仙

云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搧,仙云抽手哭喊:「妈呀……妈呀」。

这一关可算过去了,自那日后,老姚再没派人催过款,半年后还款时,老姚

还垫了两万元。

【五十】。

眨眼,从九月至今,梁欣来到台头镇快三个月了。由于旅室的周婶告诉众人,

妮子是出嫁后,丈夫出国留学,媳妇是与公婆拌嘴,赌气离家。所以,台头镇上

很少有人说三道四,都晓得她是一个结婚不久的小媳妇。这几个月,梁欣表面上

不露声色,让人瞧不出阴晴圆缺。实际上,夜深人静,孤枕难眠。想浩哥,想萍

萍,想爸爸弟弟,爷爷奶奶。也算幸运,自从十一月梁欣怀孕后,强烈的妊娠反

应,折磨的她面黄肌廋. 看见菜就烦,闻着饭就吐。热心的秦奶奶,隔三夹五的

托人给梁欣买来各种水果,山楂,核桃,苹果,草莓。年迈的秦奶奶,每日里端

茶倒水,伺候床前。「欣欣,吃点吧!吃点我娃就不难受了………」每次,梁欣

看到老人单薄廋弱的身子站在面前,感激的泪水,夺眶而出。「奶奶……我吃,

我吃………」说着屏着气狠的往嘴里塞,生怕老人难受。

好心有好报,小妹妹自打姐姐出怀,洗衣店的脏活,累活一人承包,就连梁

欣一见面就烦的赵世明,也来看过好几回。

「五豆腊八二十三,离年剩下七八天。」临到腊月二十二,俺这的出门人,

都要归心似箭的赶回去,围着红漆炕桌,老少围成一圈,拿出祭灶王爷的小圆饼,

热热闹闹的吃着说着,天擦黑,各家接灶君的烟花爆竹,五颜六色相继而起。各

家小院,烛明蜡亮,火树银花。浓浓的春意,笼罩着三晋大地的山峦,村庄,河

流,城乡。「每逢佳节倍思亲。」都快半夜了,热热闹闹的迎神接神,悦耳动听

的鞕炮烟花,都接近了尾声。只身在外的梁欣,没开灯,没打火,一个人呆呆的

坐在桌旁,眼瞅墙上的挂钟,不紧不慢的走着。

「妮子……妮,这么早就睡啦」。随着声音,一个六十来岁高颧骨,硬身板,

背不驼,腰不弯的老太太笑吟吟的进了门,她手里端着一盘有圆有方的团圆饼,

边走边念叨:「都快过年了,这家人也真是……,瞧,瞧瞧,一人在外,挺着个

大肚子,你们就能放心吗?」「秦奶奶,不,不,不,我有中午买的饼子,还有

早上炒的菜,不要,不要………」梁欣拉开灯,犹犹豫豫的不好意思。「憨妮子,

刚才,老周来找你我见没拉灯,还以为你不在哩!——别喊奶奶了,快吃吧!仙

云爸妈都不在,我让仙云叫你,你不去,今你吃一口,奶奶和我女团圆………」

临年这几天,梁欣心里更不是味。她来人世二十年了,第一次远离家人,第

一回一个人过年,心里苦辣甜酸,啥味都有。每天,仙云一走,她蒙头大睡,披

头散发,不吃不喝。尤其这几天,仙云没来,一天天的光睡觉,连屋里的炉火早

灭了,寒气逼人都不知道。

第二天就要过年了。梁欣仍睡的还没起来。那早,「欣欣,欣欣,你咋还没

起来呢!……快起来,看看姨给你买的啥?」推门而入的秦兰娥,浑身上下,风

尘仆仆。她先把提的东西,往梁欣床头一放,然后掀开被子,亲昵的招呼她,梁

欣睁眼一看,翻身坐起,用手拢了拢垂在前额的几绺头发,不好意思的说:「姨,

……你才回来?」仙云妈没吱声,边收拾炉台边嘟哝:「憨妮子,都快当妈了…

…还不知道操心,火灭了,这屋里不冷吗!你不心疼你自己,难道也不心疼你肚

里的孩子………」这句话戳到了梁欣的痛处,她虽没吭声,但委屈的泪水,像断

线的珠子顺脸而下。仙云妈回头一看说道:「妮,别难受,自从你来我家的第一

天,我就把你当成了亲闺女,这不,姨给你买的新衣服,新鞋,新袜子,和仙云

一样,穿上,穿上,给姨看看,合不合身!你妈不在了,姨就是你妈」。「姨,

衣服我有,洗洗和新的一样,啥年不年,节不节的,穿的干干净净就行」。梁欣

叠被扫床,慢言细语的答道。「欣,你别气姨,穷一年不穷一节,你和仙云,手

心手背都是肉,咬着那都疼。先过去吃饭,回来试试你的新衣服,从明开始,你

天天上去吃饭,不准自己开火,你要认我这个姨,就听话,放心吧!你姨说话算

数,俺对仙云啥样,对你就啥样,仙云有啥,你就有啥?」仙云妈收拾完炉台,

生着火,坐在窗边的椅子上说。

「姨,你对我真好,你也放心,一个闺女就当俩,我对我妈啥样,对你就啥

样,我给你披麻带孝,养老送终。」梁欣扑到兰娥怀里,贴着她的耳朵说。梁欣

在仙云家欢欢喜喜的过了一个年。可没三月,她就和仙云妈闹翻,与秦奶奶,仙

云返回了高家河。这事,仙云没想到,梁欣也没想到,谁也想不到………。

【五十一】。

要说这事,得从秦奶奶说起。其实,秦奶奶并不姓秦。她姓韩,是离高家河

六十里的五里墩人。十四岁河南家乡发大水,外出逃难,与家人走散,只身一人

到了山西,有一个姓韩的老汉收留了她。这老汉,儿子媳妇都叫日本人杀了,家

里就她和一个叫春林的小孙子。不久,老汉去世,这个不亲的姑姑,既当爹又当

娘,把侄儿养大成人。那年月,山里的姑娘往外嫁,山里的小伙打光棍。韩春林

二十七了还没说下媳妇,急的她姑,见人就求,有茬就问。「皇天不负有心人」。

韩春林二十九岁那年,他姑在山下给他找了一个叫刘翠仙的二婚媳妇。

由于,秦兰娥,秦奶奶,与韩春林的特殊关系,赵世明在韩春林办星原洗煤

厂时,没少帮他忙。但没几天,从不吃亏的赵世明就把他老婆刘翠仙弄上了床,

明铺夜盖,不顾眉眼。因韩春林要叫赵世明给自己销煤算账,只得睁一只眼,闭

一只眼。江山易改,本性难簃,没多久,作为姑父的他,淫邪的目光,又牢牢的

盯住了韩春林的俩双胞胎闺女媛媛和娜娜。

媛媛和娜娜,那俩妮子,实实在在应了「深山出俊鸟」那句话。姐俊妹俏,

相映生辉。面若桃花,声赛银铃。细高个,大脸盘,眼大嘴小,楚楚动人,那身

架,那个头,那打扮,那眉眼,举手投足,一模一样,要不是媛媛比娜娜腰里多

个红痣,恐怕她妈也认不出来。这姐妹俩,从小学到中学,同在一个班,每次考

试,不是姐姐第一,就是妹妹排头。为此,韩春林夫妇,两口子乐的合不上嘴。

学校,邻居,对这俩姊妹花,交口称赞,刮目相看。别看媛媛比娜娜大,可是家

里外边,娜娜是王子。姐姐不爱说话,性格内向,言谈举止,完完全全是一个标

准的女孩子。妹妹,泼辣大方,心直口快。说话办事,英明果断。自小天不怕,

地不怕,上树掏鸟,下河抓鱼,大大咧咧,是一个活脱脱的假小子。

韩春林自小父母双亡,爷爷早逝,跟姑姑一起长大。在他俩口眼中,姑姑就

是妈,再加上姑姑无儿无女,只有一个从路旁捡回来的兰娥,娘俩好几年都是翻

贴门神不对脸。以往,逢年过节,总是俩口提上礼品跟着,大老远的跑去看姑姑。

近几年,因洗煤厂里事多,俩口子忙的实在难脱身。所以,五月端五,八月十五,

不是媛媛去台头看老姑,就是娜娜到那里送吃的。虽是亲戚,秦奶奶把她俩看的

和仙云一样,就因这,每次去台头,俩人都争着去。但因现在五里墩——台头,

来往的汽车只一趟,她俩全是第一天去,第二天回。

去年冬至,从同学聚会归来的娜娜,回到家,天就黑了。走进家门,黑咕隆

洞,连灯都没开。按道理她知道,爸妈常天在洗煤厂忙活,但姐姐到台头老姑家,

半下午就回来了,早该做好饭等自己。推来中厅门,娜娜按亮了屋内的吸顶灯,

只见姐姐,头发零乱,眼睛通红,双手托腮,满脸泪痕。「咋了嘛?咋了嘛?」。

娜娜靠姐姐坐下,一个劲的追问。媛媛放声大哭起来。「哭,哭,哭,你就会哭,

咋了么,有啥事,你不会说吗?」娜娜大声训斥姐姐,人们都知道,媛媛别看比

娜娜大,可她没娜娜厉害,没娜娜有出息。吃了亏,只会哭,娜娜越吼,她哭的

越厉害。

再说,年已十六的姑娘,这事真没法张嘴给人说………。

昨天中午,兴高彩烈的媛媛,提着大包小袋,往老姑家走,可她做梦也没想

到,丧心病狂的姑父,要在今天结束了她的处女生涯,使她由一名真真实实的少

女,变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女人。近日,赵世明想女人想疯啦!妻子兰娥到南方

催煤款快半月了,今早打电话回来,告诉他回来还得好几天。女儿仙云,白天跟

着梁欣,晚上不离奶奶,赵世明别说日仙云,见她一面都不容易。整日的孤独寂

寞,使他欲火难忍,抓耳挠腮。那天清早,他陪县煤管局几个头头在《聚仙酒家》

吃饭,乘着酒兴,偷偷的在端盘的女服务员小红那肉呼呼的大屁股上摸了一把,

这妮子没像以往,回头给她一个媚笑,而是转过身,扬手给了他一巴掌,弄的他

马上下不了台。回家后,赵世明越想越气,进屋打开影碟,拿出《新金瓶梅》放

了起来。

呀,呀,呀,西门庆真行,日萍儿,操春梅,上潘金莲,越看淫兴越大,越

瞧鸡巴越硬。尤其是他日春梅那一段,真绝啦!西门庆在花子虚家,他摸着萍儿

的奶,正要提枪上马,巫山云雨。不料被花子虚撞见,扫兴而归。回到家,潘金

莲不在,春梅服伺老爷睡觉。就在她弯腰撅腚的机会,西门庆贪婪的望着年仅十

五的丫环的圆圆肉肉的大屁股,心生邪念,反正,他日丫环也不是第一回。上吧!

日屄总比硬着强。他像老虎一样的扑了上去,撩开妮子的裙子,扯下内裤,掏出

自己的粗鸡巴,对准两瓣勾蛋子中间的饺子缝,朝前一挺,就在春梅不要不要的

哀求声中,西门庆把春梅干了。……美,美,美……,真痛快呀!此时的西门庆,

像一头逮到猎物的饿狼,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的干春梅那个嫩屄。真解

馋!还是人家西门大官人……,要是现在也有一个……,嘿嘿………赵世明看着

电视屏幕火辣辣的场面,不由自主的把手伸进自己的裤裆,抓住自己的阳具,上

下套弄。那料,越撸越硬,生气的关掉电视,可还没五分钟,又心痒的打开了。

忽然,「老姑……老姑………」楼下响起了银铃般的喊叫声。赵世明一扭头,

发现了妻侄女韩媛媛。她衣衫得体,凹凸分明。婀娜多姿,步履轻盈。由远而近,

姗姗而止。赵世明心里一喜,去年中秋到临汾,路上赵世明乘酒兴,偷偷的摸过

媛媛的奶子,揉过她的大腿,她都没吭。虽然,他借妻嫂找自己办事的机会,偷

日了妻嫂好几回。可徐娘半老,总没黄花闺女解馋,没大姑娘鲜嫩可口。今日妻

子外出,女儿陪她奶奶去了乡宁。如此这般,大功告成。「妮,快进来,看这天

冷的………」赵世明末等媛媛进门,就掀开门帘迎了出去。「姑父,不冷不冷,

我还热哩」。媛媛说着脱下外套,放在沙发上。说实在话,在媛媛眼里,姑父是

一个活弥勒佛,常天乐哈哈的,大人小孩都开玩笑。尽管,外人说他是笑面虎,

咬人狗不露齿,媛媛却不以为然。乘媛媛打土的功夫,赵世明回里间拿了一瓶热

好的雪碧,顺手抓住茶几上的茶杯倒了一杯,递给媛媛。她可能是太渴了,毫无

戒备的媛媛端起来一饮而尽。喝完一杯,赵世明拿起空杯往里间走,边走边说:

「妮,等着我再给你倒一杯」。

后一杯饮料,赵世明作了手脚,他拿出一包早已预备好的烈性春药「蚂蚁粉」

倒了进去。蚂蚁粉是一种目前社会上流行的特效春药。无色,无味,溶于水,酒,

茶等,不管男女,只要沾上,用不了五分钟,受害者,浑身臊热,骚痒难忍。男

的阳具如铁,浑身难受。女的,阴似油煎,淫兴大发。中厅,小媛媛高兴的喝下

姑父的饮料,赵世明看着猎物进了圈套。他抬腕看了看手表,心里比吃了蜜都甜。

站起身,走近屋角的电话机,装模作样的打了一个电话,回头看着斜靠在沙发上

的媛媛,满脸微笑:「妮,你先歇一会,你老姑和仙云都到乡宁去了,我出去办

点事,一会回来,咱俩出去吃饭。」临出门,他回过头:「媛,里间有电视录像,

没事先看一会………」。

实际上,赵世明并没走,他走出中厅,在楼下转了一圈,又上了楼。躲在楼

外阳台的窗下,等待着朝思暮想的那一刻。……孤伶伶的媛媛,一个人呆呆的坐

在赵世明家里。忽然,一股莫名其妙的快感渐渐的升腾,浑身软绵绵的。她觉得

有一股火在体内燃烧,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像装了火药,一触即发。摸摸脸,热

的烫手,按按腿,涨的难受,「咋会这样……,哎呀,哎呀」。媛媛咋也忍不住

了,身不由己的倒在沙发上,身子像拧痳花似的来回翻腾。无奈,两腿合拢分开,

分开合拢。双手插进怀里,伸进乳罩,使劲揉搓,最使她受不了的是阴门,那里

像撒上了红辣椒,疼痒交加,难受的她,一手揉奶,一手塞进自己的桃源仙洞,

使劲的搓着正上方的那个肉疙瘩。「呀,呀……,难受死我了……,妈呀,我实

在受不了了………」媛媛实在没办法啦,仰躺在姑姑的大床上,继续自慰。她很

快的解开衣扣,撩起裙子,身下流了粘粘的一滩。

窗外的赵世明看呆了,屋内,韩媛媛那红扑扑的脸庞,白盈盈的肌肤,沉甸

甸的奶子,亮晶晶的阴毛,……玉体横陈,春光无限。「呀,呀呀……,我上去

了,」赵世明叫了一声,气喘嘘嘘的冲进屋。「谁?」神情恍惚的媛媛,强睁双

眼,首先看到的两眼痛红,全身赤裸的姑父,「姑,姑父,你,你你………」媛

媛可知道姑父要干啥了,但是,一切都迟了,她想动,身子没一点力气,刚坐起,

就被姑父一把推倒在大床上,赵世明乐坏了,马上爬下,张开他那臭呼呼的大嘴,

噙住媛媛的乳房,左右开弓,吃一个揉一个。紧接着,双手托住媛媛的细腰,一

下子把她拉到了床边,长长的舌头,顺勢而下,舔到媛媛阴部时,先外后里,顺

着阴沟冲进了禁区,边舔边说:「媛媛,姑父是给我娃解痒哩!……别动,别动,

一会就好了………」「哎呀,呀……,难受死了……,姑父,不要,不要………」

媛媛拧着头,扭着脸,舞着胳膊,大声哭喊。

你拉我扯,汗水淋漓个媛媛终于精疲力尽,停止了挣扎,赵世明看着床上脸

红发乱的妻侄女,「嘿嘿」的冷笑了两声,起身到桌上打开影碟和电视。屏幕上

出现了潘金莲,庞春梅同伺西门庆的淫秽画面。西门庆仰躺在床,庞春梅骑在他

的胯间,大鸡巴插在她的屄里,双手扶膝,身子一起一落的套桩,潘金莲蹲在他

的脸上,用屄毛来回蹭西门庆的嘴唇………看着电视,日侄女。亏他想的出。

他像电视里的西门庆一样,跨在媛媛脸上,弯下腰,双手扶床帮,把硬硬的

鸡巴伸到媛媛的嘴边,媛媛开始拧脸拒绝,但体内的欲火,烧的她不停的张嘴喘

气,那料,她刚一张嘴,那丑陋的粗东西就插进了自己的嘴里,眼瞅录像的赵世

明,深吸一口气,开始上下俯动身子,像日屄一样的日媛媛的樱桃小嘴。嘴没屄

美,赵世明日够了媛媛的嘴,拔出毬,扯着妮子两条腿,扛在肩上,拿了一个枕

头往腰下一垫,将鸡巴对准媛媛张开的阴门,猛一使劲………「妈呀!疼死我了

………」媛媛失声惨叫。赵世明:「骚屄,你再叫,你再叫………」。

一深一浅,一浅一深,三下五除二,媛媛被赵世明日的只会呻吟,连叫都叫

不出来了。「骚屄,我日死你……我日死你!日你的嘴,日你的屄,日,日,日

………」赵世明连日带叫,「咕叽,咕叽。」赵世明日女人并不怜香惜玉,而是

恨不的日穿她,连蛋蛋子都想日进女人的屄里。长鸡巴进去时,直刺花芯,出来

时,蜻蜓点水,随着挨毬操屄的动作,媛媛平卧前胸的淑乳,一晃一摇,一摇一

晃。

「爽死了,……媛媛,你日着就是比你妈强,比你妈美,比你妈舒服………

要是能把你和你妈摆在一起日,那才叫绝哩」。赵世明洋洋得意,日着屄还胡说

八道。「哎,哎,哎呀呀……,」赵世明忽然加快了速度,越日越快,那玩意像

子弹一样,「嗤,嗤」的射进了媛媛的体中。俗话说:「日闺女要哄哩!日媳妇

要狠哩」。赵世明此时啥也不顾了,他满头大汗,气喘嘘嘘的爬在姑娘身上,看

着电视里火辣辣的场面,瞅着媛媛两腿之间流出的红白相间的脏都西,淫兴大增,

准备暂抽阳具,二返长安。那料,媛媛的屁眼,引起他极大的兴趣。此时,他眼

前似乎是饭店小红那诱人的臀部。老子不仅要摸你,老子还要日你哩!想到这,

心里一热,马上把媛媛从床上报起来,爬放在屋中的茶几上,双手掰开那白嫩白

嫩的勾蛋子,将蘸着阴水的阳具,向媛媛紧闭的肛门插了进去。

「姑父……我疼,疼死人了……」。媛媛失声哭喊。回头眼泪汪汪的哀求赵

世明。「别吭……,一会姑父给200块钱,挨毬那有好受的……」。说着朝前

一鼓劲,粗粗的鸡巴子,一下子进去了多半截。「日死你,日死你………」赵世

明一边日一边骂,嘴里还一个劲的念叨:「媛媛胆小,害羞,再说,她爸的洗煤

厂喊指望我销煤哩!日她妈她爸都不吭,日她闺女准没事,日了白日,操了白操」。

【五十二】。

那天夜晚,姐姐光哭不说,但到了后半夜,娜娜掀开被子,乘着姐姐睡熟,

头看了姐姐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胳膊腿上还在流血的伤口,尤其是「雷尼丝」

底裤上那殷红的血迹,她什么都明白了。

但是,好几天,血气方刚的韩娜娜也犯愁了。明目张胆的问姑父,人家绝不

承认,况且,我一个大姑娘也开不了这个口,真鋌而走险,无凭无据,拿什么和

人家质辩。毫无把握的瞎闹,只能使姐姐更尴尬,更丢人。权衡利弊,得不偿失。

忍了吧!娜娜说啥也不甘心。自小到大,妹妹都是姐姐的保护神,外人欺负了姐

姐,她比姐姐还难受。姐姐吃了亏,她比姐姐还生气。凭心而论,为这事,与姑

父撕破脸,把他送进监狱,别说父母,就是娜娜本人也于心不忍。自从姑姑嫁给

他,他没少帮韩家。她家开洗煤厂,妈虽能干,毕竟是妇道人家,爸是一个老实

人。热心的姑父,跑前跑后,四处奔波。找煤口,找销路,催煤款,寻工人,乡

里乡亲,有目共睹。

最使娜娜难以忘怀的是,那年冬天,大雪封山,她摔断了腿,母亲不在,父

亲卧床,是姑父背着十二岁的她,翻山越岭,到十五里外的沈南洼诊所,寻人求

医,揉腿接骨。整整半月,风雨无阻。风大雪滑,滴水成冰,而姑父累的满头大

汗毫无怨言。就这么算了?不行,不行,坚决不行!她不能叫姐姐吃这个哑巴亏,

平白无故的遭这个罪,得想办法治治他,叫他张嘴没法给人说。

言归睁传。

年前冬至节,赵世明欺负了媛媛,过足了操屄瘾,他也做贼心虚,提心吊胆

了好多天。为探虚实,他有事没事的到五里墩跑了好几回。看见俩口子没动静,

放了心。不过,他不白跑,原本玩腻了的妻嫂,为打探消息,上了她好几回。咋

看这一家人都没反常现象,表哥仍然老实巴交,表嫂仍然妩媚风骚,媛媛仍然一

言不发,娜娜仍然风风火火。慢慢的赵世明悬在嗓子眼的心,缓缓的归到了原处。

眨眼好几个月了,娜娜仍象以往,只要到台头,只要要避开她姑,她就搂住

姑父撒娇发横。动手动脚,什么爱呀,恨呀,想呀,盼呀,嘴里胡说八道。推姑

父一下,拽姑父一把,往赵世明身上一靠,连摇带搓,撩的赵世明心里痒酥酥的,

刚想摸她一把,可女子「咯咯」一笑,慌忙逃走。韩春林家的俩闺女,赵世明自

小就喜欢娜娜,她虽是女儿身,但性情泼辣,妩媚动人。他一直认为还是这种女

人操着有味,多少次他梦见娜娜扑到自己怀里,自己的玩意插进女子的嫩屄里,

美呀,爽呀,一醒来,身下流了一大滩。这么多年,他日了几十个女人,肥环廋

燕,各有千秋。妻子兰娥,虽然騒浪,但高潮太快,插进去三五下,她就美了。

她一美,就要撵自己滚蛋。一点都尽不了兴。卖淫女只图赚钱,日进去,只嫌慢,

只想早点流熊撒马,钞票到手。表嫂翠仙不但漂亮,而且,会玩花样,可偷偷摸

摸,心有余悸,一点都不尽兴。唯独这个娜娜,好像一个钓鳖的诱饵,嘴想吃,

心害怕。他清楚记的,娜娜十三岁那年夏天,他见小妮子穿短裙的白大腿太馋了,

偷偷的上去摸了一把,冷不防前来送茶的娜娜,假装失手,将那杯滚烫的茶,浇

了他一手,差点没烫死他,弄的他哭笑不得,吃了一个哑巴亏。无奈,他只得自

己安慰自己,不管日谁,眼睛一闭,都以为身下是娜娜,以此寻找性交乐趣,妈

呀,要真能干娜娜一炮,那保准过瘾。

今年正月十八,天下着毛毛细雨,妻子和女儿到县农行,姚行长家去了,赵

世明虽请楚她们去干啥,心里不是味。但为了今年的贷款指标,他没办法!「姑

父,姑父………」人还末到,吼声先到的韩媛媛,仍像以往那样风风火火的进了

家。恰巧,赵世明提着公文包要出门,一见娜娜进来,连忙扔包相迎。「咋了,

今又不逢礼拜,你跑回来干啥?」他话音没落,娜娜就扑了上来。双手搂住他的

脖子,「砰砰砰」就是一阵狂吻。同时,双脚离地,紧紧的贴在他身上,来回摆

动着她胸前的那两疙瘩软肉,用大奶磨蹭着赵世明的胸膛。「下来,下来……,

你都十六了,还是那个样,那么大的姑娘也不怕人笑话」。赵世明嘴上虽那么说,

但搂着娜娜的手,并没有放松。「好姑父……,娜娜想死你啦」。闹腾了一阵后,

赵世明就笑迷迷的说:「别兜圈子了……,快说,又有啥事要我给你办?我还要

出门哩」。娜娜仍然嬉皮笑脸说着又要朝前扑,「别,别别……,啥事,你说姑

父给你办」。娜娜脸一沉,眼一瞪,他知道,别看这妮子现在这样,那翻脸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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