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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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道:「那和尚难道会弄你老婆不成?」

杨官儿又要来夺,再也夺不去了。又拿手来打夫人的手,连连打了三四下。

夫人道:「休要着恼。还是哄你不成?」

杨官儿道:「我从今後,一定要进来睡了。」

不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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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杨官儿为试情败露 小和尚贪色欲身亡

带雨拖云,颠龙倒凤;

傍晚临晨,有美丫头。

向梦眼前,思宠想供;

奉念曲心,情难钩控。

席儿相亲,枕儿相衬,衿儿相供。

话说杨官儿找出了小和尚大怒,夫人不敢言语。杨官儿走下楼去,打算请琼花观道人来行法捉妖,想想又罢了。

夫人看看小和尚,已打伤了,心下十分不舍,含着眼泪道:「是我害你的。」

小和尚道:「不妨事,奶奶厚情,就是烧完了我身子,也甘心的。只是如今在楼上住不了的,昨日暖玉丫头见过我的,奶奶把他与我将息几时,等你家老爷不在的时节,又好与你戏弄。」

夫人道:「 怕你饥了。」

小和尚道:「奶奶吩咐他与我些唾沫吃,就不饥了。」

夫人听说,便口对口吐了好些涎唾与小和尚吃了。

夫人即叫暖玉上来,吩咐道:「你可能养好了灯草和尚,我与你做一件绸袄儿穿。」

暖玉道:「什麽与他吃?」

夫人道:「他只要吃些涎唾。」

暖玉道:「我那里有许多?」

夫人道:「没人时,抱了来我喂他些。」

暖玉道:「还要奶奶吩咐他,不要舔人麻酥酥的才好。」

夫人道:「不妨。」

夫人竟钻入暖玉袖里。适值杨官儿上来,暖玉下楼去了。

是夜,杨官儿依旧在楼上与夫人同睡,问起小和尚,夫人道:「被你打坏了。」

一夜情趣不提。

却说暖玉原长成十六岁,虽不曾破身,已自想老公了,心中忖道:「奶奶十分爱这小和尚,或者为这件,待我问他。」

到了夜间,不想小和尚先看上了暖玉,故此引他身上发痒,一到了铺上,便笑嘻嘻的对暖玉道:「小姐姐,要我小,要我大?」

暖玉道:「我正要问你,奶奶喜欢你这小小的什麽?」

小和尚道:「我会变大。」

暖玉道:「你变一个与我看看。」

小和尚把被蒙了头,忽跳出来,便有八尺长,手提着麈柄好不怕人,几乎暖玉叫将起来。

和尚道:「我变个十四五岁的与你成亲。」

又把被蒙了头,暖玉揭开一看,只好三尺五六寸长,那麈柄如笔管粗细。

暖玉用手拈弄,笑道:「小贼精,这般会变,难道奶奶这般喜欢你。」

口里说着,心里已有八九分了。

小和尚走近前来,两手搂住,先亲了小嘴,将手解开他裤子,暖玉道:「我是一朵未开的花,不比奶奶当的起,若然弄痛了我,我叫唤起来,叫老爷打你。」

小和尚道:「先等我舔舔,舔得里面发痒,便好作事了。」

他把暖玉推倒,脱了裤子,露出光光肥肥,红合合缝儿,小和尚将舌头把生门乱舔,里面已流出去多骚水来,小和尚一口一口都咽下去了,舔得暖玉歪着头,斜着脚,有些骚发的模样,小和尚立起身来,把笔管粗细的麈柄,轻轻一顶,顺着流不净的水儿,滑进去了一些些。

暖玉道:「轻些。」

口里虽这般说,反觉有凑上来的意思。那小和尚伸进麈柄,竭力一顶,已都进去了。

暖玉叫道:「啊呀 」

闭着眼睛,任他弄得哼哼,小和尚晓得没事,把自己的运了一运,那麈柄又长大了,一同塞进里面,如火之热,如铁之硬,拨也拨不出来。

暖玉摸摸道:「怎麽好熨,再拨不出来,奶奶叫我,走不起奈何?」

小和尚道:「不妨 」

便轻轻抽动,骚水大发,觉得活动了。

暖玉推住道:「且拿出来住一住 」

小和尚依言,暖玉笑道:「怎麽里面反空空的,倒不好过了。」

又一看时,生门口有去多红水。

暖玉道:「不好了,你弄出我的血水来了。」

小和尚道:「不是,不是,这是你的丹。」

暖玉道:「什麽叫做丹?」

小和尚道:「不曾破身的,女儿初弄的时节,有这件宝贝。」

说毕,弯下身去一舔,都舔到肚里去了。

暖玉把手摸着奶一看,笑都:「不想如此大了。」

小和尚又要弄,暖玉不肯道:「明日再弄罢 」

小和尚 得搂着睡了。

自此後,暖玉死心死意的养小和尚,在夫人面前只说病了。夫人因无人作伴常问,那小和尚也如此说,夫人并不生疑,正是:

一夜夫妻百世恩,弃旧怜新情倍深。

话说小和尚不在夫人房中戏弄,夫人难熬得紧,虽有杨官儿作弄,然终不畅快。

那知暖玉如小和尚倒打得火热,夜夜欢娱。一日两,两日三,过了半月,夫人同长姑坐轿往观音庵烧香,不曾带暖玉去,杨官儿久已看上了暖玉,只因夫人在前,不好意思。

这日趁夫人,女儿都出门去,便叫暖玉送茶到房中,暖玉不知其意,走上楼来,杨官儿一把搂住,定要硬弄。暖玉再三不肯,又不敢叫喊,推了一会儿,被杨官儿扯掉了裤子,把麈柄直插入去,可也作怪,竟秃的滑了进去。只因暖玉被小和尚的揎头揎足了,故一些也不滞涩。

杨官儿一边抽,一边问道:「你这丫头,被谁弄的这麽宽绰?」

暖玉道:「没有的。」

又抽了百多抽,便泄了。立起身来替暖玉正了正衣,方久问道:「小心肝,我不恼你,你只管说,被那个破身的,以後不可与他弄了。」

暖玉只是不说。

杨官儿抱他在身上,用手摸他的奶儿,小和尚正然伏在奶边,被杨官儿一拉,拉出来,骂道:「原来又是这个妖精作怪,我说重门深锁,他人何敢进来破你的身。」

又来拽拽扯扯,把小和尚一扯,扯了三四段,死在地上。

暖玉忙哭道:「这是奶奶的活宝贝,如今老夜弄死了小和尚,奶奶回来少不得我也是个死。」

杨官儿道:「不妨,难道奶奶该是妖怪的麽?」

正然说话,只见丫环等道:「奶奶与小姐回来了。」

暖玉急下楼来接着,杨官儿泄的麈柄,已流了一裤裆,见了夫人慌慌张张的说道:「奶奶怎麽好?小和尚被老爷扯的粉碎,死在楼上了。」

夫人吃了一惊,骂道:「不是你娼妇骗你家主,如何被他看见他了呢?」

走上来也没好气,只管看地上扯碎的小和尚,叹口气道:「可惜 可惜 」

长姑道:「不把我活的看看,如今死了。」

杨官儿也不言语,正待下楼来,忽听的报导:「四乘玄轿说是看亲眷的,全下轿进来了。」

杨官儿道:「向是错的,回声便了。」

只见一个老婆领着四个绝色女子,都穿着红裙红衫,一迳走上楼来。杨官儿躲避不及,作了一揖。女人都回了礼。夫人近前同长姑都见了礼,请他们坐了。杨官儿正待下楼。

老婆子道:「都是亲眷,老爷坐着不妨。」

夫人道:「妈妈一向因何不见?」

婆子道:「因寒家有事繁冗。以致失候。」

杨官儿不知就里,急道:「奶奶是何亲眷?」

夫人未及回言,老婆子接口道:「老爷,你不认识我了,你年少的时节,我那日不抱着你,就是如今也断不了这一们亲眷。」

杨官儿一些也不解。

老婆子道:「小儿拜奶奶作乾娘,又蒙抚养,不知怎麽冲撞了老爷,把他打死了。故此他四个姊姊,春姐,夏姐,秋姐,冬姐都不放心,同老身来探望探望。若是别家,不怕不抵命,如今这里,娘女五个全是至亲,断然不肯。」

杨官儿立起身来,大怒道:「定然是一班妖精,我不是好惹的 」

老婆子道:「不要粗卤,自古道:『王子犯法,庶民同罪。』我小儿被你打死了,难道平安无事不成?」

只见第二个女子立起身来道:「老爷不要与家母一般见识,我与你俗世有缘,切不可伤了和气。」

老婆子道:「罢 罢 看着二小姐面上,待我救活了小儿,再作仪论。」

吓得杨官儿夫妻及长姑,丫头们一个个都面面相睹,只见老婆子走至小和尚尸边,提起一段,呵一口气,再取一段,又呵一口,连连把几段尸骸,呵成了一块了。

只见老婆子道:「我儿,快兴旺些 」

但见小和尚依然活了,却还是三寸长短,先与杨官儿叩了头,说道:「得罪老爷与夫人。」

然後老婆子与那四个女子一齐都叩了头,立起身来,坐在夫人身边吹了气。杨官儿目瞪口呆,一些也动不来了。

夫人急了说道:「是我老爷得罪你们,看我面上饶了他罢 」

夏姐道:「舍弟被他扯了四段,若不是家母救活了,连命都送了。如今奈何他本日,我看奶奶的面上,也把他来个辙夜的快活哩。」

夫人吩咐暖玉一班人及丫环同长姑收拾酒饭拿上,留妈妈同四位姑娘坐坐去,那长姑及丫头一同下楼去安排酒饭去了。不知那婆子端的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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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杨官儿为女儿招婿 李可白因新婚试妖

人前富贵原如花,一夜姻缘,却是前生造定。

花花草草寻常事,风满长途雨飞絮,

甫团金粉触,暮也愁来朝也妒,怎得如你态,

思思忽相遇,情如汛炽。

《右调 梦可思》

话说老婆子见长姑丫环不在,便开口问道:「小儿服侍奶奶快活麽?」

夫人红了脸应道:「好。」

小和尚道:「奶奶不经弄的,弄到十来次就想睡了,倒是暖玉不怕弄。」

只见春姐笑嘻嘻道:「奶奶,过几时等你家小姐也与舍弟成了亲罢 还要请你娘女两个到我家中,等你多跳几个遭。」

夫人不解其中缘故,只件秋姐道:「我们姊妹四个都有丈夫,都不受丈夫管束,如今世家良宅,都是一个妇人家,谁不想偷几个男子汉,因夫人这种在深闺内阁,耳目众多,穷人家衣食不周,朝暮愁难,任使你欲心也动不得什麽火,只索忍了。若有些门路,任他少的,老的,好的,歹的,哪一个不心心念念,想这件事情。我家舍弟没有妻房,禀告奶奶,把令爱配与他罢 」

夫人道:「小女已许人家,况且令弟又是我要的。」

冬姐插嘴道:「如今的世界,女婿偷丈母尽有打成一夥,不怕不竭力奉承你。」

和尚听了许多言语,喜的手舞足蹈,钻入夫人裤裆里去了。那些话那些光景,杨官儿一一看见,一一听见,只是作不出声,动不得身,心中气恼亦无可奈何

不一时,丫头端上酒肴来,大家坐了。请大姑娘不肯上来,大家吃了一会,杨官儿两只眼一动一动,夏姐道:「这是我的人,如何不把些酒与他吃解解闷?」

轻移莲步,斟了一杯,拿在杨官儿面前,倾在口里,已咽下去了,一连两杯,夏姐对他叫了一声,杨官儿依他说得话了,四肢也能移动,对着众人道:「这是什麽?」

说就要往下走。

夏姐上前搂住道:「好啊 不曾与我了了兴,就要去早哩 」

杨官儿见他生得姣姣娆娆,如一支红梅,又闻得一阵异香,透入骨里,自己身子早已酥麻了得,就说道:「多承姐姐美意,只是众人面前还须稳重。」

夏姐笑道:「稳重 稳重 决不叫你落空。」

言之未已,杨官儿与夏姐衣不用脱,已都光了。杨官儿身上脐下那麈柄已在夏姐生门口了,杨官儿害怕又害羞,杨官儿不敢动,只靠夏姐一夹一放,说不尽万种yin态,杨官儿不由的大泄。

只听得坐着姊妹三人,立起身道:「好没用的。可惜奶奶苦这半世。」

夏姐发怒道:「啐 我自有制度,与你何干?你们自去,我定要嫁他了。」

姊妹三人一齐骂道:「没廉耻的,又要换一个了 」

一齐揭开帐子,杨官儿一看,一个强似一个,一个标致一个,那般香气人间少有,姊妹三人把夏姐推下身来,拿指头来拈麈柄,杨官儿不由的大泄,夏姐来含住,一口一口的都咽下去了。

那精流个不止,杨官儿大叫:「死了 死了 饶了我罢 」

夫人急忙向老婆深深万福道:「饶了他罢 」

婆子近前向杨官儿道:「你再敢打我小儿麽?」

杨官儿道:「不敢了。」

老婆子道:「大凡偷情嫖院,一夜情份也是前世有缘,我小儿与你家妇女,大都该是有缘份才得相会,如何怪他。你不听见扬州城里,某家某家妇人养汉出丑露乖麽?如何怪的奶奶?」

杨官儿道:「知道了,再不敢怨你了。」

婆子才叫夏姐放他起来,又留夏姐在此,道:「你就与他成亲罢。」

话说杨官儿搂着夏姐,睡了半晌,已是天色大亮,轻轻的撇了夏姐走到西厢房,只见一个长大和尚精赤条条的,把夫人两脚朝天,在床沿上乒乒乓乓大弄,不由的大怒骂道:「好浪妇,又是那里找来的贼秃?」

夫人 得推了和尚,精光光的立起身来,答道:「休要恼,就是三寸和尚变化的。」

杨官儿不信,和尚忙往被里一钻,又掀被出来,依然是三寸的灯草和尚。

杨官儿道:「这和尚会变化八九尺,又能变三四寸,明明是妖怪无疑了,那夏姐一定也是妖怪。」

小和尚道:「我姊弟俱不是妖怪,你今只管认错了我姊弟二人,且去等你夫妻有事来求我们,我们再来。」

言之未已,只见夏姐如花枝招展打扮来了。杨官儿此时原有不舍放行之意,二人执意要去,夫人穿衣相送,就对小和尚道:「难道你也别我去了?」

小和尚道:「我决不叫你寂寞,且待缘份到时,再来相会。」

拉拉拽拽,只见桌上花灯未残,尚有些光明,夏姐往油里一跳,小和尚也纵身往灯花花里去了,不见一些踪影。杨官儿与夫人各自惊疑,梳洗已毕。

杨官儿向夫人道:「昨日的事如作梦一般,不知主何凶吉?且自由他,又是我记得那妖怪口口声声要讨我的女儿与小和尚成亲。这还了得麽?若不趁此妖怪去了,速与李亲家说,招了女婿成了夫妻,再作区处。」

夫人道:「这个是极了。」

杨官儿当将原媒叫来,一次一次的往李家说了。

李家儿子,双名可白,年已十九岁,被脱脱丞相充了他个生员,文字儿也好的『酒色』

二字,也不着虚假,极是在行的,闻得长姑美貌兼全,曾见丈母的眉眼好处,故此日日想做亲,常常望入赘,不料丈人正来说招赘的话,父母又允了,心中十分欣喜,女家择了个九月初九重阳吉日,只隔四五日了,好生得意,不知後文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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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绿衣郎花烛两佳人 红彩女风流两奇事

杨柳撩情带,芙蓉作意,西冷挢北第三家,

重重珠幕遮,碧盖浮香,嫩红短带,影斜锁窗,

莫遣来啼鸦,夜短且由他。

《右调 巫山一段云》

话说道长姑虽是一十六岁,也略略知道些风情了,听见招赘女婿,十分欢喜。每夜睡到三更,似梦非梦,见面前来了个女子,来教道闺房乐趣。

长姑道:「想是仙姑解我年幼无知,故此百般教道。」

到了初八三更时,那女子公然走上床来,问长姑道:「如今佳期已近,你凡事未晓得,待拜堂之时,我也穿了官服,陪你一陪,方不失礼数,切不可大惊小怪。」

长姑一一应了。那女子便也不去坐在长姑床。

话说杨官儿等到次日初更,黄昏戊时,只听得大吹大擂,迎了女婿来掌礼,又先请了新人入座,然候一遍一遍唱了些吉欢喜调,请出新娘上堂行礼。

初时出来也只长姑一个,骤然间,旁边又有一个身材容貌与长姑约略相同,那风流却比长姑还胜几分。

杨官儿夫人并亲友及暖玉一班丫环无不大叫诧异。

只听得长姑说:「不要大惊小怪,这是我认的人,他来陪我拜拜亦有何妨。」

那李可白见两个那如花似玉的女子,也不知什麽缘故,拜完了堂,送入洞房,外堂酒阑客散。

夫人对杨官儿道:「这个女子定然是个妖邪,且莫说破,看他如何?」

杨官儿点头道:「是。」

到了半夜,那两个长姑并辨不出那个假的。杨官儿夫妻 得收拾去睡觉,叫伴娘打点新人安睡成其好事。李可白原是久经花柳场中,急忙要上床雨云。

长姑慌道:「我且躲在灯後。」

那女子低声对长姑道:「待我且挡他头一阵,免得你受苦。」

长姑是个孩子不好回言,任那女子同新郎床上去妥了。

长姑侧耳细听,只听得李可白道:「快脱裤子,我等的急了。」

那女子道:「我是个chu女,不可大猛浪,忍索忍索一会,想别弄进去的光景。」

长姑又一细听,但听他如十分痛楚,十分怜惜,你亲我爱,如滕似漆的恩情。长姑虽是心动,但不好开口。

不一时,听得那女子道:「我不是长姑,我是他的表姐。只因他是石女儿,故此我来替他,我叫他来,你试试便晓得了。」

李可白一度魂消,也不管长姑不长姑了,便道:「心肝,你已妙极,何必又试,不必惊他。」

那女子道:「你明白切不可对夫人说,叫我妹子没趣。」

长姑听了好生烦恼,忖道:「我明明不是石女儿,造言悦言,如今不来问你,且待三朝後与娘说过明白便了。」

听他直弄至四更,越弄越好弄的,新郎如痴如醉不肯下身来,只因头一次把李可白弄了,後来能放能受,能紧能宽,再不叫他漏泄,又将阴中吐出的热骚水,浸着麈柄,甘美不可言,所以拴住了新郎的心,至四更将尽,才完了事。

李可白下身来问那女子道:「快活不快活?」

那女子道:「快活不消说了,只是我失身于你,妹子又是石女,休要负了今日之情,别恋红妆,使我空房独宿,我决不放你。」

李可白道:「心肝乃天下第一个妙人,我年虽少也曾弄过几十个女子,再无一个比你好了,我若不依你再与别个女子戏弄,不得善终。」

那女子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