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琉璃灯(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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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琉璃灯(下)二

两人拼酒时晚媚一直低头做事,替嫣然抹干身子穿上衣服,手里刀片顺势划过了她身旁那盏琉璃灯。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做完这一切她垂手站到了两人身后,仍然在犹豫,该不该直接戳穿姹妩身份。

没等她开口姹妩已经有了动作,袖里飞出一根银丝,如蛇般冰凉缠住了她颈脖。

晚媚张口,越是挣扎银丝越是收紧,而那头姹妩眯眼,正森森问她“你到底是什么人,想活命的话就快说。”

一旁嫣子风失笑“她不过是替小何,来服侍我妹子的一个妓女,李妈妈介绍的,昨天刚来。”

姹妩的声音更冷了“一个妓女看见死人,一个死了个把月还新鲜的死人,会象她这么镇定?”

说话间手里银丝收紧,已经在晚媚颈间勒出条血痕,眼见就要夺了她性命。

最后关头焰月刀终于出鞘,刀锋迎向银丝,刃光如雪浪涌来,而刀背上一抹朱痕如血,的确是象冷月里燃着把暗火。

光听风声姹妩就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一转念果然看见银丝断裂,那绕指柔却是没敌过百炼钢。

焰月刀得势朱痕暴涨,嫣子风连忙将它归鞘,对姹妩抱了个拳“抱歉毁了妹子兵器,这个女人的爹是守义庄的,她从小和死人作伴,所以才不怕,我是怕妹子杀错了人。”

姹妩冷哼一声“我看这世上没这么巧的事。”一边又收起银丝,端起了酒壶。

两人这时都已喝了不少,嫣子风的眼已经开始迷蒙“谁说这世上没有巧事,我和妹子在酒楼相遇又同病相怜,难道不是巧么?”

“巧?”姹妩闻冷笑,流目看住了他“你真以为那是巧吗?你为什么不问问,我那男人相好的是谁,是姓嫣名然。”

嫣子风手间的酒壶应声破碎,姹妩起身,拎了酒壶摇摇晃晃来到嫣然脚边,转向嫣子风凄厉的笑“你知道我那晚看见什么,想不想知道?”

嫣子风沉默,呼吸越来越粗重,姹妩过来牵住他手,将他手一直按上了嫣然胸膛。

“那夜雨下的很大。”姹妩在他耳边低语“你妹子淋的透湿来找我男人……”

嫣子风的手剧烈颤抖起来,姹妩趁势端起脚下那盆水,将嫣然全身浇了个通透。

衣衫遇水半透,那种若隐若现的美更是销人魂魄,嫣子风心魔作祟,居然依照姹妩的描述,单手握住了嫣然的**。

“对。”姹妩头“我男人当时就是这样喘着粗气,而你家妹子更是娇喘连连,几下揉搓就变成了滩水。”

嫣子风的气喘声更重了,双手开始无意识抚摸嫣然**,动作越来越激烈,积压了多年的**释放,如今全都沉沉压在这具冰冷的尸身上。

“大姐莫非是死人吗?看着自己男人和别的女人相好。”一直在角落摸住颈脖的晚媚这时突然发声,清凌凌的一句。

姹妩的笑容顿时僵硬“我自然不是死人,只不过要听听这对狗男女要说些什么而已。”

晚媚再不多话,而那厢的嫣子风一时又清醒了些,双手离开嫣然,定定开始发怔。

“那天是七月初八,我本来是去走镖的,谁知中途镖丢了就提早回转。”姹妩继续“于是就看到了这一出好戏。”

嫣子风抬起了头“是的,就是七月初八这天,小然淋的透湿回来,接着气喘发作,一病不起。”

“是啊。”姹妩紧紧跟上“她淋的透湿去找我男人,那天穿藕色纱裙,被水湿透裹住大腿……”

嫣子风喉结上下活动,眼睛不由滑上了嫣然的两腿,双手也不住颤动,由膝盖往上,一分分向上滑去。

“对,就是那里。”姹妩眼里泛出了光“那里……,你妹子被侍弄的舒服,咿咿嗯嗯响个不停……”

嫣子风倒抽口气,欲火‘砰’一声冲上头,手掌已经按上了嫣然私处,那里的冰凉叫他瑟缩,人步步后退,一下撞上了才起身的晚媚。

姹妩斜他一眼“怎么你怕吗?这些你就受不了吗?”说完身子前倾,头脸靠上嫣然胸脯,拿牙齿咬开了上头衣衫。

嫣子风扶住额头,再也忍不住欲火,恶狠狠将晚媚上了后墙。

“你出去。”这个时候他还残存理智,声音沙哑对着姹妩“你出去,离小然远一。”

姹妩冷笑,过来一把拖住他“你想要的根本不是这个妓女,为什么不敢,你有什么不敢,你看看你那小然是怎么对你!”

说完人就低头,张嘴含住了晚媚**,舌头如蛇信挑动,一只手又探进晚媚下体,熟练的找到了她极。

晚媚忍不住呻吟了声,姹妩手下的动作更大了,一边回头“记得你的小然叫的比她更大声,两人一边做一边商量私奔。”

嫣子风嘶吼一声,终于忍不住身子前倾,两手分开嫣然双腿,男根挺立靠了上去。

心魔终于占了上风,他眼里泛起红丝,周身真气游走,四处呼啸着要找个突口。

焰月刀刚猛,修习之人要心性沉定,否则就容易走火入魔,泄了真气。

姹妩久等的就是这一刻。

嫣子风颤抖,男根又往前送了一分。

姹妩低头,右手贯上内力,一截银丝已经露出袖口。

这时地室里却突然有了一声响动,很细微,却直直穿到嫣子风心底。

是‘哗啦’一声响,一直搁在嫣然脸侧的琉璃灯突然碎了,落到地上摔的粉碎,一粒粒泛着幽怨的光。

嫣子风怔了下,往事穿越时光的缝隙,忽然就在那一地琉璃碎上复活了。

十五岁的嫣然,尖下巴杏仁眼,暗褐色眼眸纤尘不染,将那盏琉璃灯放在了案头。

她的声音永远柔软,有个坚硬的芯,这么跟他说“我们就永远这样吧,琉璃灯不灭,就永远不乱了纲常。”

琉璃灯十年不灭,最终爱欲变成了守望。

如今灯碎了,是不是就意味着誓作废,他就以放弃最后的固守。

嫣子风的呼吸起伏不定,人往后退了些,心魔不肯罢休,仍在身体里不断撕扯。

姹妩急了,一把推开晚媚“灯都碎了你还犹豫什么,你和她再没有什么约定。”

晚媚脖子上系的那块玉这时也落了地,‘哗啦’一声碎成两半。

晚媚弯腰,将那块玉捧了,左凑右拼接不上,忽然间抖动肩头开始哭泣。

姹妩不耐,劈手将那块玉扫了“一块破玉你哭什么,莫非是你郎送的,他居然送你这种五个铜板一块的假货,又有什么值得你哭。”

晚媚闻抬头“你难道不懂,这是个念想。我喜欢表哥和这玉是真是假没关系,就好像嫣大爷对他妹子,他们守得礼法,其实和那盏灯也没关系。”

一席话暗藏机峰,姹妩察觉到不对,那头嫣子风则如雪灌,突然的一阵清明。

“你说什么。”他痴痴回头“方才说的话你再说一遍。”

“我说嫣大爷十年不动你妹子分毫,难道就仅仅是因为一盏琉璃灯吗?”

这句话说完姹妩的银丝又绕上了她脖子,这一次不再是试探,是真正使上了杀招。

晚媚呼吸困顿,那头嫣子风急步上前,伸出右手一把握住了银丝,割的手掌鲜血淋漓。

“我记得你说你挣钱是为了你表哥。”他垂眼看住晚媚“是你要知道,他若出人头地,根本就不会回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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