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理小说集合第726部分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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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从小到大的愿望就是成为一个大坏蛋。但是,当我有能力成为一个大坏蛋时,我不禁开始想“什么样的坏蛋才是最坏的”与“我想成为一个什么样的大坏蛋”。

自从干掉师傅后,已经过了两天了。

在这两天里,我除了把大部分的时间用来调教紫和紫宛两姐妹。而其余的时间里,我都在思考这两个问题。

对了,你们一定还不知道紫和紫宛是谁吧也许有部份聪明的人大概已经察觉到了吧

我告诉你,没错她们就是我的师母和师妹。

自从我将她们的记忆给封印住后,醒过来的她们当然不知道自己是谁啰

我便随便给帮她们两人各取了一个新的名字,师母叫紫,师妹叫紫宛。同时,我也替她们安排了一个新的身份。那就是,一对被我买来当女奴的姊妹。

由于师母的外表看起来约莫只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再加上两人的外貌有几分的神似,让她们很容易接受了我的谎言,相信彼此是一对姊妹。而最重要的一点则是两人身上出于血亲的亲密感,让两人对我的谎言更是信服不已。

一开始,她们当然不太相信自己是被我买来的女奴。但,在我带领她们参观完这整座房子后,由心里深处产生的熟悉感,废话,她们在这里至少住了最少十年了,不熟悉才有鬼。让她们逐渐相信我所说的话了。

更何况,她们刚醒过来时,正好目睹了我将沾染了不少嗳液的分身擦拭干净,穿上裤子的那一幕。不得不让她们相信,眼前的男人正是让自己下体酥麻,蜜岤内充满jing液的元凶。

她们当然也提出“为什么她们会失去记忆”这个问题来问我,在我东扯一下、西拉一点的解释后,倒也蒙混过去了。而我也就利用这两天的时间,将我所学过的滛术、所炼制出的各式催情药丸,用在她们身上,让她们身体越来越滛荡,变的没有我就不行,也就相信了自己真的是我买来的女奴了。

师傅虽是一个杀人不扎眼的大魔头,只要他一不高兴,一记魔法攻击,至少就能带走三位数字的死伤。再加上,他实在是强的不像话,根本没有任何人可以打败他。即使是大陆最强的两大种族神族与魔族,除了身为最强者的王外,也没几个可以跟他拼上一拼的。这样的师傅应该可以说是坏蛋中的坏蛋、恶魔中的恶魔了。

有一段很长的时间里,我一直以为师傅这种坏蛋就是我追求的目标。

直到某一天,大约是我十六岁时。我第一次跟师傅出门去购买所需的日常用品时,我才改变了我的看法。

我记得,那天的天气非常好。

日轮高挂,晴空万里无云,由于是深秋时分,所以强烈的阳光照到身上并不会觉得燥热,反而还觉的非常舒服。

我一边享受和煦的阳光,一边跟着师傅来到离师傅隐居处最近的城市。

没想到才刚走到城门口,我就看到城门旁贴着一张大大的通缉令。就在我还在怀疑画上的人怎么跟师傅长的好象时,守在城门的卫兵们马上替我解决了这个疑问。他们一看到师傅出现,就好象看到最恐怖的东西似的,连滚带爬的逃掉了。

对于卫兵们的行为,师傅一副习以为常见怪不怪的样子,依然用着一贯沉稳的脚步,逐步接进城门。我当然也只能快步跟上啰

随着逐步接近城门,我可以很清楚的分辩出通缉令上的人像的确是师父没错。更何况画像上头还用红色大字标明了“邪皇”两个大字。

画像的下端开头处,先用黑色写上“赏金”两个字,后面则标明了一笔不知道有几个零的天文数字。而这笔天文数字的赏金下,却写上了几个惹人发歔的小字:“此君极度危险,看到他千万记得要赶快逃走,不要想赚赏金……”。

哇勒这是我这辈子所见个最有趣的榜文。既然贴出榜文,却又叫人看到他一定要先逃走。那…………倒不如不要贴算了。

走过城门,一进到城里,我的惊讶就更大了。

若大的城中竟然连一个人也没有。

原本应该是人潮汹涌的入城大道上,只剩下一些没有人的摊贩。两旁的人家,也紧紧的闭着各自的大门。一夕之间应该说是一分钟左右吧,整座城就像一座死城般,看不到任何的生物。

师傅也不在意,就好象司空见惯般,仍旧以着平常的态度,悠闲的走到一间颇具规模的布庄后,便对着大门深锁布庄开口:“最好的纯白绢布一匹。”

师傅话才说完,没多久,一位看起来像是布庄老板的微胖中年人,捧着一匹布,战战兢兢走到师傅跟前。

师傅一扭头,示意他把布交给我,便继续往下一间商店而行。而我一接过那位好象是布庄老板递送上来的一匹布,老板便一溜烟的跑回了自己家里,并把大门给紧紧的合上了。

理所当然地,我连钱都不用付了。这时我才知道为什么稍早出门前时,师傅说不用带钱的意义了。

我就跟着师傅一间一间的“买”下去当然也是不用付钱的。很快的,我们将东西都买齐了。

这时,我突然想试试师傅的滛威,到底有多大威力是不是真的那么令人不敢违抗因此,我便向师傅开口问道:“师傅……我可不可以买个东西呢”

师傅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点点头:“想要什么去买吧”

我二话不说,走到一间看起来最大的房子前:“美丽的女人”

我话一说完,房子里先是传来的一阵争论声,接着则是阵阵的哭泣声。

没多久,一位看起来约莫二十岁上下的美丽女子,一边哭泣着,一边走了出来。

我的天啊没想到师傅居然有这么惊人的力量,光是亮亮像,就可以让人家献出这么一个活色春香的美人儿。

当时师傅显然没有料到我居然会说出“美丽的女人”这一句话,先是讶异的看了我一眼,接着便神色如常的开口道:“给你半个小时,我先到前面的“来来客栈”等你。”

丢下这么一句话,师傅就自故自得走了。

既然师傅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不跟他客气了。

我按着她的身子,让她的头和只手按着自己家的大门口。掀开她的长裙,将她内里的白色小胯卸了下来后,调整了一下她的身子,让她丰满的屁股高高翘起。解开裤裆,便将自己早已硬挺的分身,由下往上用力的插入她那还未湿润的花岤内。

“呜……呜……”

我跟她都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呻吟。因为,全然未湿润的蜜岤实在是太紧了,好象根本就插不进去的样子。但,我仍不放弃,用力的将她的屁股扳开,更加用力得往里插入了。因为,那是我的第一次,根本还不懂得一定要让女性的荫道感觉湿润才能进入,否则,就算你真的插入了,两个人也只会感到很痛的。也因为这一次痛苦的经验,让我后来很努力的研究过这方面的问题,成为了一个性学高手。

“呜……不要……好痛……好……痛……”

她一直猛摇头,喊着好痛、好痛的。

虽然坚挺的分身,在我咬紧牙关的努力下真是他妈的痛,一点一点的没入没有湿润的蜜壶内,最后终于接触到象征纯洁的薄膜。

我一咬牙,只手抓紧她纤细的腰身,用力的将那层薄弱给贯穿。

“啊……”

她发出巨大的哀号声,并且痛苦的扭动身体。我也很痛,只是我没有像她一样叫了出来

还好在失去chu女时所流出的鲜血帮助下,抽锸的动作终于开始比较顺利了。

“呜……呜……”

渐渐的,她所发出的声音不再只是哭泣声了,而我也开始体会到阵阵的快感了。

最后,在我将jing液射入她体内深处时,由她的表情,我很明显的可以看出她也达到高嘲了。

我拿起她的裙角擦拭完沾满她嗳液的分身并将它收进了裤裆里时,她整个人只是无力的瘫痪在地上,只腿间,那条被我射入的大量jing液的粉红色的肉缝,此时正一点一滴的排出大量的jing液。

离去的路上,我脑海里所想的却是“难怪别人说第一次都是很痛的”之后我当然就知道这句话的真正含意并不是这样的。

在前往“来来客栈”短暂的路途上,当时的我,对师傅的威望深深的感到佩服,原本就想以他为努力目标的心志更加坚实了。

可是,就在我下定决心以师傅为目标的同时,却发生了一件事情,令我马上改变刚刚才立下以师傅为努力目标的志向。

当我来到师傅所说的“来来客栈”时,我看到了一个我从未看过的师傅。

在若大的客栈里,师傅一个人据着一张桌子,孤独的在那边吃着便当。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孤独的独居老人一样,晚景凄凉。

我被那幅景象给震撼了一下,久久不能平复。还是师傅看到我,将我唤醒过来。

我来到师傅的身旁坐下后,便对他问道:“师傅,您为什么不向刚才一样,叫他们把好吃的送上来为什么要一个人……在这里吃便当呢”我看了看师傅的便当内容,发觉菜色实在不怎么样。一层白饭上,就除了中间放着一颗大大的梅子外,只有旁边放着一片看起来有点像是煎蛋的黑色物体。于是我硬是将“寒酸”两个字给吞了下去。

师傅罕有的以感触颇深的语气对我说道:“天良啊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他都以为我的名字叫无天良而我也一直没有对他解释我的名字应该叫巫添粮才对我告诉你……如果你真的成为像为师的一样,是个天下无敌的大坏蛋时,你一定要记得一件事……”

“什么事”我问道。

“除了自己,绝对不要相信别人”

聪明的我,马上了解师傅这句话的意思了。原来他是怕被人家暗杀啊难怪他平常看起来总是一付没睡饱、营养不良的样子。就因为这样,害我后来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成功的把他迷昏,再干掉他。

也就因为这样,我才下定决心,要成为一个跟师傅不一样的大坏蛋。至少,是一个能够安稳的吃、喝、拉、撒、睡的坏蛋。

对了顺便告诉你们一点,千万不要以为师傅他说了这么有感情的话后,对我就好一点了。我告诉你们,隔天他对我所施行的“铁的教育”不但没有消失,反而还更严格了。也害的我跟他一样一付没睡饱、营养不良的样子。因为过度操练,让我吃不下,睡不安稳。所以我只好把他干掉,要不然,我一定会被他操死的。

“到底我应该如何做,才能成为一个,能够安稳的吃、喝、拉、撒、睡的大坏蛋呢”

我一边思考着我的人生目标,一边走着。

不知不觉间,我走到师傅的研究所了。

平日师傅总是不许任何人进入他的研究所,也不知他里面到底有些什么东西

想想,这两天,我将整间房子给搜遍了,也没找到什么值钱的东西连金币都没几个对于一个走到那,都会有人认识,不需要拿钱,就有人会只手奉上所需的都西的人来说,钱的确是不太重要。

“不知师傅里面到底有些什么东西”

看着那道厚重的铜门,我的好奇心越来越重了。刚才所思考关于人生目标的问题也不知飞到那去了。

我将手伸向门把,转了一转,发觉它是锁上的。

不过一道小小的铜门对于我来说就像是纸糊的一样。

“火焰啊化为锐利的长剑,依附在我的食指上吧”

我用魔法招来了能烧毁一切的“地狱之火”,将之化为一把长约三十公分的短剑,像切开豆腐般的轻易将厚重的铜门切成两半。

“希望里面能有些会令人觉的高兴的东西”

我一边说着,一边举步踏入里面……

第六章零

“哇勒这是怎么会事”

本以为师父的研究所,应该是点着几根蜡烛,光线不良,黑黑的。然后有着一张若大的桌子,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烧杯。除了此外,两旁墙壁应该有几个大大的书柜,上面排放着一大堆莫名其妙的书籍才对。

可是现在我所看到的到底是什么呢

这里面不但光线充足,虽然它没有窗户,没有点灯。但它就如同阳光之下的白昼般。除此外,它一点都不像是一间研究所,反而……像是一间房间

在近三十坪的空间里,除了一张大大的铁架床外,就只有一个大大的白色屏风、一个衣柜和一个装满绷带的纸箱子。

不知怎么的,我总觉的好象在那里看过这幅景像。

当我还在思考到底在那里看过这幅景像时,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从屏风后响起。

一名约莫十四、五岁有着一头蓝色短发的少女,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少女纤细的身体上,除了腰部下方的神秘禁区,绑上了一截的绷带,遮掩住重点部位外,其余的部分则是一片的赤裸。

小小的脸庞上,则是一片的肃穆,神情显的冰冷而没有感情似的。

看到少女的出现,终于让我想到在那里看过这幅景像了如果没记错的话,记得好象是在师傅最喜欢的漫画中,有看过类似的场景。

少女并没有因为我突然的出现而显的惊慌,也没有因为我看到她的捰体而觉得不好意思。

只见她很自然的坐到铁架床上,面向我,用着听不出任何情绪、没有高低起浮的声音对我问道:“要做实验了吗”

“实验”

“要做什么实验”我不解的反问她。

少女没有回答,解开了自己腰际下的绷带后,便躺在那张大大的铁架床上了。

得不到回答的我,只好走近床边,看看少女为什么要这样做了。

这一看,让我不禁呆了一下。

少女闭上自己的只眼,静静的躺在铁架床上。小巧的脸上,仍然维持着初见面时带给我感觉,肃穆而显的没有感情。

一片洁白如雪般的纤细身躯上,是一只玉琢般的小巧ru房,虽然并不大,然而呈现乳鸽般的柔和曲线,配合上白哲的可以看的到微血管娇嫩肌肤,非常的惹人怜爱。

再加上少女一幅不管你怎么对待她,她似乎都不会抵抗的诱人模样,更是令人有股想要好好呵护她的冲动。

我压抑住自己想要伸出只手好好呵护她小巧ru房的冲动,将视线往下移。

越过纤细的腰身是一片没有毛发的平坦小腹。

如果照我原本所预估的,没有毛发的平坦小腹后,我应该会看到高高隆起的耻丘与延长而下的一条粉红色的肉缝才对

可是,事情却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我虽然还是看到了我所预估的耻丘与延长而下的一条粉红色的肉缝,但,粉红色的肉缝中却有一根不应该存在的东西。虽然它并不大,样子也不太像是男人的东西,可是对于突如其来的发现,让感受到不小的震撼,根本没有时间去仔细思考二者的差异。

“难道她是阴阳同体吗”就在我心里还对眼前所见感到疑惑时,很快地,我就发现自己错了。因为那一根不应该存在的东西,它的根部并不是由她的尿道口延伸出来的,而是从更下面一点的地方延伸出来的。

“这到底是什么呢”

我伸出只手,略为分开了她合并的大腿她配合着我的动作,让我很顺利的分开她的大腿,将手伸向它。

一接触到它,我发现它摸起来的感觉软软的,跟男人的棒棒有点像,只是它的表面粗糙了点。

我略为动了一下,发觉它是可以拔出来的,便将它拔了出来。

一拔出来,我才发现它只是一根自蔚棒。由于它颜色是肉色的,再加上它的尾端是呈现弯曲的模样,所以在前端进入她的体内后,尾端的部分,就像男人葧起的样子,上扬着。也难怪我会误会了。

虽然它只是一根自蔚棒,但它的质材可是令人非常的惊讶

以现在的技术来说,想要做出这么一根摸起来的感触跟人类的肌肤如此的相似比较粗糙了点,已经很困难了。更何况,这根自蔚棒还非常的柔软、有弹性。

“这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哪”

我对它能像一条蛇般的不停摇晃动着感到不可思议。

“实验做完了嘛”

当我还在思考着这根自蔚棒到底是用什么东西做成的时候,她不知何时睁开只眼了。

虽然我还无法了解事情的真象,但我大概已经可以猜测到部分事实了。

如果没有猜错,我想这名少女大慨是师傅把她关在这里的吧至于师傅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还不知道,而她口中的实验,我想“嘿嘿”大概就是那么一会事吧

对于这么一块送上嘴来的美肉,我那有放弃的道理

将自蔚棒随手一扔,我面带微笑也许应该说是滛笑,一边脱下全身的衣物,一边对她说道:“还没有完哪实验才刚要开始而已……”

她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后,就闭上了只眼,一幅任你如何都无所谓的样子。

将只手覆盖上她那一对尚未发育完成如玉琢般的小巧ru房后,我不停地用手掌在她椒乳上作着圆圈运动,并不时的攀上她那对小巧的粉红色乳峰,以食指和大拇指给予适度的刺激。

在我本来的预测,少女应该很快就会有就反应才对可是,不论我如何的对她小巧的ru房与其上的乳首做出任何的爱抚与揉捏,她就是没有反应。

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还是维持着一贯的一号表情,手中把玩的两点乳首,也感觉不到有丝毫的挺立。我将视线移往不毛矿地下的小溪流,发觉它也不见任何的春潮。

“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我的技术这么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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