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惑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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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叶末睡午觉的功夫,赵惜文打内线让王子和严斌过来,“名单、罪证呈上去了吗?”反手关上门,严斌走过来,倚靠在沙上,双腿交叉,神情倦态地问。

刚从永济回来,他困得要死,就想好好睡一觉。

上面是说要点到为止,可,同时也交代了要彻查,就是该大办的不能放过,该小办的也不能轻易放过,不能动摇s省的‘省本’,还要揪出大腐虫。

为了避开贾保全的耳目,他们以玩乐、享受为主,暗访、私查为辅,兵分两路,赵惜文负责带着叶末玩,降低这帮官员的堤防心,同时跟上面保持汇报工作;严斌负责跟他们周旋、应酬、查明账,方便王子在私下调查。

别看这些小爷年龄不大,但打小在官场中长大,套路学的**成像,做起事来,板眼的很,耍起阴谋、使起绊子、比他们老爷子都下的去手,狠得下心。

再加上他们长的嫩,降低了旁人的设防之心,几天下来还真收集了不少有力的证据,名单不多,但大多都是大头,而且关系背景极为复杂。

他们没有正式的受命公文,所以只有调查取证的权利,没有查办、革职的权利,说白了,他们就是打头阵的前锋,真正的八府巡按还跟后悠着呢?

赵惜文指指里间,压低声音,说,“呈上去了,不出意外的话,简叔这两天就到,”

“简叔?简宁?”严斌抽出根烟,点燃,夹在手上,“这个案子不是你成叔负责的吗?”

“恩,就是他!”赵惜文给自己倒了杯咖啡,喝了一口,“具体我也不清楚,我大舅不肯说,只说等简叔接手后,咱们就回去,”

简宁在他们心目中还是很有能耐的,比起他们老爷子还让他们忌惮三分。赵惜文觉得自己挺有手段的吧,可跟这简叔比还真不够看。

当他们还光着屁股蛋子满大院疯的时候,人简宁就揣着手枪闯缅甸黑寨营捉拿军火贩卖商李三了。可人不单有勇,还有谋。十年前的一起跨国毒品大案就是经他手破获的,从策划到布局,做的滴水不漏。

他一般接手的都是大案,这等‘小事’派他来,倒让他们摸不透了。报名、参加军训,时间紧着呢?

“这是九三年米家煤矿场塌方中遇难赔偿名单,两死二十二人伤,”王子递给赵惜文一个文件,“事实上那场塌方并无一人伤亡,这王富贵和李全确实死了,一个死于酗酒,一个死于心脏病,”一脸严肃,严斌的眉头也跟着皱了皱。

“无伤亡?那米家为何将脏水、屎盆朝自己头上扣?这不找死吗?”赵惜文惊,“这可是人命关天,弄不好,是要倾家荡产蹲大牢的,”

“没那么严重,煤矿之事,家属不告,有关部分再压压,花点钱就过去了,”将烟头摁到烟缸里,严斌喝了口咖啡,醒醒神,“当时,就是裴昌友给压下去的,”

“看来这米家是故意挖坑等裴昌友往下跳呢?他们之前有结下深仇大恨吗?”说完,赵惜文又连连摇头,“不对,若真有深仇大恨,依裴昌友的心机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地往下跳?”

“你说对了,他们不仅没仇,还是亲家,这裴扬娶了米家二小姐,两人的感情一直很好,直到六年前,米家二小姐不知为何突然提出离婚,移民加拿大了,而他们之间一直都没孩子,”

“既然是米家二小姐主动提出来的,米老爷子不该对裴家怀恨在心的呀!就算是为女儿抱不平,也没道理用身家性命来报复吧!”

王子看了眼他二哥,神色有些闪躲,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却又不知应不应当说。

赵惜文正糊着呢?看他这样,更是觉得蹊跷,吸了口烟,慢悠悠地说,“小六,有话就说,躲躲闪闪的,小心变成猥琐男,”

“你才猥琐男呢?”王子脸红脖子粗地嘟囔着,瞥向严斌,见他点头,咬咬唇,“听裴扬圈里的朋友透露,他好男色,且有恋童癖,”拿起茶几上已经有些冷却的咖啡,灌了两口,“米烨伟有个小儿子叫米芾,长的跟——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国色天香——”

赵惜文‘扑哧’一声笑开了,操起一个靠枕就砸了过去,“你tmd当他是泰国人妖啊,”

“哎呦,泰国人妖哪有他漂亮,”王子冷不丁地被枕头砸歪在沙上,皱着眉头,苦哈哈地想,我tmd这是为谁啊,等你知道米芾是谁时,看你还敢说他是泰国人妖不?

翻身坐起,将抱枕抱在怀中,王子大声嚷嚷着,“反正就是很美很漂亮很勾人,”

“再美再漂亮再勾人有你美你漂亮你勾人吗?”赵惜文笑,很不客气揶揄他道。

“你,你才美才漂亮才勾人呢?”王子怒,长着一张雌雄不分的脸,已经让他更搓火的啦,天天被三哥、四哥、五哥挖苦也就罢了,现在亲二哥也这么说,他不活啦,不活啦——

“行了,少咧咧那些有的没的,你不就是想说这裴扬恋上了他的小舅子,然后呢?”

“那米芾也是个厉害角色,打小就是个人精,裴扬在他身上花了不少心思,为了控制他,竟用上了粉儿,啧啧啧,可怜那米芾就这样被当禁脔控制了两年,”比了二,王子连连摇头,甚是惋惜,“至于怎么逃出来的,不清楚,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就是裴扬不能人道了,”

“米芾人呢?”米芾,为什么这名听起来这么熟?

“不知道,”

“照片,给我看看,”赵惜文盯着王子手插在口袋里的动作,突然说。

“二哥,看归看,但,看完后咱不能激动,”王子求助地瞟了眼一旁的严斌,见他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后悔自己为啥要跟来凑热闹。

“少废话,拿来,”赵惜文开始不耐烦起来。

“喏,”王子将照片递给他,打哈哈地说,“其实,这个世界上长的像的人挺多的,”

赵惜文接过照片,打眼看去,便移不开了。

相片是黑白色的老照片,上面的男孩十六七岁大小,长的吧——天香国艳,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长的、长的,像极了他的小末儿,那眉、那眼、那鼻、那唇、就连那唇心的淡痣都是一摸一样——

这只是长的像?这只是巧合?

他的手有些抖,他的眸光很冷,他的思绪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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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多么地般配啊,一个浪子一个浪女,用vip卡来**,判断一个人是不是某一种的方式是谈论租车、酒店、食物,然后呢,然后他那张碳素的vip卡宛如巨大的那活儿一样性感诱人。于是他们开始讨论,每年的航行里程数,在什么样的航班上什么样的方式在四万尺高空做过爱。她多么诱惑:因为我柔韧性好。”窝在赵惜文的怀里,叶末手里捧着本a1terkirn的在云端边看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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