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媚香软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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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可怕的事发生了,江媚的秘穴中花蕊处的骚肉如小嘴似的吮吸,三层媚肉配合着蠕动,不几时,把我半软半硬的鸡巴又搞得硬了起来。

条根、瘦狗在一旁都看呆了,连叫:“狼哥神勇!”

我龇牙咧嘴的道:“我倒不想神勇哩,要不你们两个换上来试试?”

梅开三度之后,我鸡巴一丝丝也硬不起来了,任凭江媚穴中的媚肉怎么拨弄也没用了,那恶物不干心似的把我越变越软越小的鸡巴紧紧的吸了又吸。

我头昏脑涨,眼冒金星,恨恨的抽出被江媚的恶b夹得面目全非的鸡巴,察看了一下垂头丧脑的龟头,心中虽是气恼,但是被那三层媚香软肉紧握住的那种异常美妙的滋味,却又久久挥之不去,这种恶b啊,真是叫天下男人爱死又恨死,他年我若得神技,必要痛快淋漓大战这种恶b,想想也是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李明大笑道:“狼哥哎——!笑死我了,你进去时是一条巨蟒,出来时就变死蚯蚓了!”

马小亮见我成功的性交,也抽出鸡巴来跃跃欲试,无奈江媚体中的欲火得到满足,那穴口儿慢慢的闭合了起来,马小亮弄了半天,依旧弄不进去,不由大叫:“倒霉!”

我用头撞了几下那雪白的墙,也大叫几声:“倒霉!”怎么我撞到的,全是这种万中无一的恶b?想来江媚的老公杨斌,就算知道了她在极动情之时,b蕊全自动张开,也决受不了这种恶穴,只要操过江小妖一次,是男人的话必会念念不忘,免不了要夜夜寻欢,不出三五年,铁定精尽人亡。

我颤抖的双腿勉强站直了身体,指挥马小亮、李明两个,把张松学弄到大床上,和江媚两个摆了数十个极其淫荡的姿式,足足拍了一卷的胶卷,方才收工。

江媚已经被我操过了,现在安静了下来只是昏睡,三五个小时睡醒后就没事了,张松学可就倒霉了,没有十三四个小时是醒不了的,而且迷糊中会本能的不断“跑马”,(跑马,当地话就是遗精的意思)就算醒了之后,也要找女人性交,ddk这玩意儿,靠自渎解决起来效果差得很,看来明天他那糟糠之妻有得受了。

我对李明、马小亮道:“你们两个要是还插不进去,就用她的奶子打奶炮,不过要快,搞完了之后,把她的衣服穿好,我们打的把她送回家。”

瘦狗马小亮道:“那男的呢?”

我嘻了一下道:“男的你要是有兴趣,就留给你操呀!”

李明也笑,两个混蛋果然就着江媚的一对大奶子打奶炮,几分钟后把精液撒在了江媚雪白的胸脯之上。

我早穿好衣服等他们了,见他们完事了,就叫马小亮到浴室,拧了一条湿毛巾来,把江媚身上的证据揩了,李明、马小亮一齐动手,替江媚穿好衣服,整不整的倒无所谓,反正送她回时,就说她喝高了,喝高的人,衣冠不整的也能说得过去。

我把服务员叫来,交待了几句,说厂长喝醉了,我们扶不动他,就让他睡在这里,不醒的话也不必叫他,我们先送这女的回家。

杨斌接到江媚时,才过八点钟,江媚经常喝醉回来,他也是见怪不怪,在他想来,反正她的漂亮老婆也不可能和其他男人干出什么事,我们三个又都是未成年人,他的疑心就更小了,接过江媚时,还谢了我们。

李明、马小亮两个办事前就吃饱了,我还没吃饭,也不想杀回川扬吃东西了,倒是便宜了吴老鬼,就近吃了个排档,就又溜到胖头磊的照相馆里。

省厅里不光是工会主席李国华有人,局书记包贤友、局长莫树国的人更多,再说有吴爱国出钱,什么事办不成。

省组织处长杨青山收到的,是我换过的材料,是一叠工会的总结材料和几张职工拔河的照片,杨青山看是看过了,但弄不明白老战友李国华是什么意思,摇了摇头后,就把那材料扔到一边去了。

跟着一封匿名的材料,真接摆到了厅党委书记的桌子上,老杆子拆开一看,眼睛都直了,全是赤裸裸的男女照片,口交的、性交的什么姿式都有,还有一封照片中裸女的告发材料,说是南天印刷厂厂长张松学逼良为娼,作风腐败,以工作要胁其做其伤风败俗的事情云云。

在某某党内有点权势的,大家都在玩女人,说哪个漂亮女人是某某领导的秘书,其内涵普通老百姓都心知肚明,厅党委书记看到后,也不好说什么,厅内的工厂那么多,他也不可能弄清楚张松学到底是谁,只觉得这个厂长傻得很,连个b女人都搞不定。

但是既然那女人告了,他们厅里也不可能不干涉一下,总得处理处理,这表面文章还是要做一做的,老杆子可不相信江媚材料中写的逼良为娼这种事,心中想得是,肯定是这女人引诱在先,骗厂领导上床之后,提出了某种厂领导不可能答应的要求,得不到满足之后狗急跳墙,利用这事报复厂领导,比如要求厂领导休妻之后再娶她,又或者是分房升职,又或者是要搞什么亲戚进国营厂之类的等等事情。

这种事情老杆子见得太多了,充其量只是通奸,用男女关系报复领导的事,对于党内的领导们来说,更是深恶痛绝,领导们都认为,对这种女人必置之死地而后快,想想啊,哪个领导不玩女人的,要是被领导玩过的女人都来这一手,那领导不是都要倒霉?

还是那句话,有些事是只能做不能说的,虽说老百姓都知道领导们是什么玩意,但是光伟正的形象还是要维护一下的。

老杆子叹了一口气,心中想,这个叫张松学的,免职是免不了的,但是这个叫江媚的贱女人,也得好好整一下,否则的话领导们都不得安生了,被领导玩的女人动不动就来这手怎么可以?拿起桌上的电话,对外间的漂亮女秘书道:“通知一下几个部门领导,利用吃饭前的五分钟,开个碰头会,说一件小事。”

碰头会上,各部门领导看到照片,反应不一,有笑的有赞叹的,没一个正经,在坐的还有厅委书记的漂亮女秘书,那照片当然也看了,羞红着的脸啐了一口。

厅委书记道:“大家看这事怎么处理?”

有部门领导笑道:“怎么处理?这种事摆明是农夫与金鱼的故事嘛,那贱女人贪得无厌,得了许多好处后,有一件事满足不了,就用这事报复领导,还是老办法,发回他们的局,叫他们自己处理,不过照片里的女人长得太漂亮了,倒是可惜,印刷厂的这个厂长也恁无能,连个女人都搞不定,给那女人把自己的前程就这么毁了。”

另一名部门领导咬牙道:“这女的要好好处理处理,都象她那样,我们以后的工作还怎么开展?好好的一名革命干部,就给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给毁了,党的损失啊!”

厅委书记看了一眼在边上做记录的漂亮女秘书,清了清嗓子道:“那就这么办,发回他们局里,要他们自己看着办,同时要求局里的同志把事情向那名女同志调查清楚,不要漏了什么细节,这对处罚利用职权乱搞男女关系的干部很重要。”

男女这种关系要是调查起来,不管女的占不占理,倒霉的肯定是女人,就算再无耻的女人,被人拿着自己的裸体照片问这问那,铁定都会受不了。

江媚只受了半个小时就受不了了,不顾门卫老王的阻拦,嚎哭着跑出厂门,她前脚一走,马小亮、李明两个人后脚就跟上了。

也不知道是局里来调查的人是故意的还是疏忽大意,临走前竟然把江媚和张松学的那一大叠裸照忘在了劳资处里,那一大叠裸照足有上百张,不出五分钟,全厂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杨斌这时想不知道都难,气乎乎的跑去找厂里那一票里老杆子,嘶哑着嗓子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参与秘谋的几个老杆子也是目瞪口呆,根本也是弄不清状况,乱得一塌糊涂,相互猜疑之下,当即就动了手,整个工厂的正常秩序立即乱了。

很快的,车间的工人也不干活了,男的女的都争抢那些裸照看,男的看得口水拉拉,女的看得大骂无耻,但是骂归骂,边骂还边抢其他的照片看。

吴爱国站在三楼的窗边,端着一个国瓷杯,里面泡着上好狮山龙井,悠闲的哼道:“我正在城楼看风景,忽见得下面闹纷纷……。”一只手伸进了郑铃ol裙中,不紧不慢的抚摸着郑铃光滑细腻的粉股。

郑铃手上,也拿着一打江媚、张松学的裸照在看,对于上班屁股被摸的事,也渐渐的习惯了,不去管在股间游走的怪手,呐闷的道:“书记!依我看我们厂长是被人冤枉的,您看哪,厂长脸上的表情,似乎是在半梦半醒之间耶!我们要不要报案,查出这事的真相?”

吴爱国吓了一大跳,这事要是到了局子里,准会穿邦,一只手在郑铃屁股上的嫩肉狠狠的捏了一下,一只把手中的好茶喝了一口,咳了一声装模作样的道:“那是喝多了,但既然还能作爱,神智一定也是清醒的,你看你看,被江媚舔弄那里,是男人的还不兴奋死,多半是闭目享受,眼睛哪会睁开?再说这事充其量也是通奸问题,我们党内处理一下就可以了,用不着捅到公安那里,毁了张厂长的一生,你说对吗?”

郑铃半信半疑的点点头。

南天城曾经是中国一个大朝代的首都,在原来城墙的每个城门附近,都有藏兵洞,藏兵洞的大小不一,大的可藏兵上万,小的也可藏兵三五千。

汉中门的这处藏兵洞,一部分被改作防空洞,但是所占比例很小,往深里走的道,近年很少有人来过。

当天晚上,汉中门一处极隐蔽的城墙洞内,亮着一盏灯泡,电是从附近路灯上引的公家的暗线,这处正是南天城有名的贫民窟,大家都在偷电,想接一根电线,也不要爬到路边,就在防空洞中就能接到,哪个管你是哪家的?接到哪里干什么用?

江媚赤身裸体的卧在一堆乾草中,雪白的粉颈上被锁着一根栓狗的铁链子,双目无神,面前放着的饭菜,是一口没动过,看样子是被人囚禁了。

但是江媚并不是为这事烦神,今天上午局里来调查的人对她的打击太大了,自己裸体照片满天飞,出门要跳秦淮河时,却被两个小鸡巴蛋子死死抱住,连拖带拽的被带到这里。

对面的破椅子上,坐着一名身材高大的老头,浑身的臭气,虽然年老,可生得是仪表堂堂,放在年青时节,一定是远近闻名的美男子。

我则笑嘻嘻的蹲在江媚身边,手中拿着一个古色古香的檀木盒儿,怀疑的道:“死老鬼!你能确信这盒子里的虫儿吃她的淫水之后就能见长?不要是哄我开心的吧?”

那仪表堂堂的老头锤手顿足的道:“想我花门,自隋末开山以来,出过多少名妓?红拂女、薛涛、李师师、秦淮八艳,代代掌堂的,都是丰神俊逸的绝世美男子,真是山门不幸呀,要不是我怕师门绝了后代,是万万不会收你的,你个小鸡巴还敢对师门的至宝怀疑?”

我笑道:“老子怎么啦?虽说丑点,但鸡巴比你当年还长点哩?花门掌门不就是操女人吗?你个死老鬼不是也说了吗?要是我练成神功,操女人的本事就天下无敌了,我们是花门,又不是人妖门,真不知道要长得俊美有什么用?这个小骚货你可是不知道她跨间名器的好处?要是给你这条虫子弄坏了牝穴就可惜了。”

那名仪表堂堂的老者,正是花门最后一代传人花俊,花门以调教娼妓舞姬为生,新中国成立之后,又经过文化大革命的洗礼,他以前存的大洋金条全被洗劫一空,这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他趁国民党大将陈诚去东北打战的时候,为了大洋陪陈诚的小姨太太娱乐了娱 乐,被战败回来的陈诚发现,用枪打断他的鸡巴杆,虽然仗着身体好保住了老命,可是从此也成了残疾人士。

花俊怒吼道:“小鸡巴!别拿话损老子,我这样也不是人妖,是……。”

我笑道:“人妖我也只是听你说的,什么样子我也没见过,也不知道有没有鸡巴?”

花俊恨道:“这样以后也想在花间叶里的混?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丢我们花门的脸?今天我可告诉你,人妖是有鸡巴的,没鸡巴的那叫太监,呀——!上了你小王八蛋的当了,滚你老娘的。”

我手中盒子里的这条不起眼的虫子,现在大小如蚁,叫做“淫虫”,这也是我听花俊那老不死的说的,至于到底是什么虫子,这时我还弄不清。

花俊这个老不死的,只有床上的工作经验,调教美女也是大行家,跨下的技术可能天下无双,但是鸡巴被陈诚废了,新中国成立后又不敢再收这种行业的徒弟,又没有别的技能,现在已经沦落到扫厕所的田地了,我找到他时,拿出几张一百的钞票在他面前一晃,提出要拜师,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我把淫虫放在江媚的穴口,那虫儿可能很久没吃到淫水了,异常兴奋的往江媚的穴儿里急钻,眼一眨就没影了。

花俊叹气道:“自从新中国成立之后,这淫虫就没有美女的淫水吃了,我不得不用特别的办法让它休眠,幸好现在遇到你,要不然的话,这虫子再休眠三五年,肯定会死了,那天下就绝了这个种了,小子呀!你要记好了,不到万不得已,别拿丑八怪女人的淫水喂它,否则的话这淫虫褪皮,炼成药后没有效果,象这种绝色的美女最好,这虫儿吃这种绝色美女的淫水,可连脱九次皮,长到三寸,用最后脱得那层赤色的皮,可制成神阳丸,服食后可金枪不倒,夜御无数女,括弧,丑八怪除外,那玩意儿日之恶心。”

我讥笑道:“死老鬼,那括弧不用你加,老子知道,要是丑八怪,鬼才碰她哩!”

花俊贱笑道:“你自己就是丑八怪,我怕你连丑八怪也操,丢了我们花门的脸!”

我反击道:“再说一遍,我哪丑了,切——!说正经事,这虫子只要它最后一层皮,那其他八层皮难道就没用了?主席教导我们要节省,你再想想,能不能把前面的八层皮也利用利用?”

花俊笑道:“那八层皮自然有用,可炼制成阳泉丸或是正阳丸,阳泉丸男人吃了,可在短期间夜御数女而枪杆不倒。”

我想了一下又问道:“要是这条虫子脱了九次后死掉怎么办?我上哪儿再去弄另一条来?”

花俊笑道:“新社会讲究破四旧,革除迷信,其实这世上有很多东西,我们现在根本就解释不清,只要有美女的淫水吃,这条虫子就永远不会死的,它脱第九次皮爬出来时,还是一条虫子,不过又重新变得和现在这么大,然后再长,再脱九次皮,再变回小虫子。”

我奇道:“这是什么物种?解释不通呀!你个老不死的不要是哄我玩的吧?”

花俊哼道:“哄没哄你玩,到时你自然知道了,可惜呀可惜!”

我道:“有话就讲,有屁就放,不要和我卖关子。”

花俊也不生气,平静的道:“你弄来的这个花货,我看过她的骚穴了,是万中无一的名器竹节芳庭,这种骚穴,要是没遇到我们花门中人,可能一辈子也打不开。”

我笑道:“不好意思,你的牛b又吹炸了,我三天前还痛快的日过她呢!她已经被我开过苞了,没什么可惜的。”

花俊怒道:“你的东西也是四大名杵之一,叫做狼尾鞭,一般的女人,两三个上来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我说可惜不是这个意思。”

我接道:“那什么意思?”

花俊道:“绝色美女也有区别,象这样既是绝色的美女,又是异品名器的就妙上加妙了,要是再有二三个跨有名器的绝色美女轮流用淫水喂这虫子,那效果就更佳了。”

我歪头想了想道:“有,最起码还有两个,第三个可能也会搞到手。”

这时江媚忽然浪叫起来,肉跨间的淫水不停的蠕动,原来钻入她骚穴内的淫虫有一种挑动女人无边性欲的神通,江媚感觉浑身性欲高涨,立时忘了白天的苦恼,连声叫道:“快给我。”

花俊笑道:“这时调教这女人最是容易,她能在调教中忘记一切烦恼,你小子抓住时机,一定能把这个绝色骚货,调教成我花门的又一名兽。”

我抬起江媚的一条腿来看时,只见她的“竹节芳庭”已经微微张开了,这淫虫果然名不虚传,其本事比ddk还了得,嘿嘿笑了一声,摇出鸡巴,刚要往里插,花俊尖叫道:“慢——,不能这样插进去,否则的话,要不了多久,就会给这女人吸干,要想夜御九女,还得修习采阴还阳之法。”

我怒道:“死老鬼!怎么不在我鸡巴没摇出来之前说?现在我鸡巴摇出来了,不入虎穴,誓不回档。”

花俊叫道:“那虫儿还在她那穴内哩,要是这时你敢进去,虫儿没法透气,不闷死才怪。”

我气道:“怎么你说话都慢了半拍?既然这样,我先把虫子掏出来。”说着话,伸手就去江媚的b中掏淫虫。

花俊跳着脚大骂道:“虫子怎么能这样掏呢?要念口决的,小王八蛋!快收了鸡巴虚心跟我学学吧!真是花门不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