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春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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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个话头,巫晓寒才提出“嫖”的建议。

“呃……姐姐,你还真是有创意啊……这个……好玩吗?”

“没玩过怎么知道好不好玩?”巫晓寒吐吐舌头,“其实以前周旻要我陪他玩过。不过那时候我完全不知道真的妓女是怎么工作的,所以纯粹就是瞎蒙乱来。”

沈惜挠头:“姐姐,听你这意思,好像是你现在知道真的妓女是怎么工作的了?”

“是啊!”巫晓寒一副小得意的样子,“我在加拿大的时候就在想,回来如果要和你玩点以前没玩过的花样,该玩什么。结果想到了这个,就特意去观摩了一下!哈哈!你看我对你多好!”

沈惜莫名其妙:“……请问,这玩意儿怎么观摩?”

“嘻嘻,现在不告诉你!”巫晓寒故作神秘,“你玩不玩?”

“玩!姐姐你那么煞费苦心的,要是不玩,我也太对不起你了!”

“这还差不多!我们就约在初三。你初一初二的时候,记得联系我。我们现在微信里约起来。价钱多少啊,去哪里约啊,你想怎么玩啊,都要详细谈。记住,到时候跟你说话的可就不是巫晓寒了……”

“那是谁?”

“妓女啊……你看过《甲方乙方》吗?就像冯小刚吓唬那个厨子的话,‘一切都按真的来’!别玩得假兮兮的,或者演一半穿帮了,那就没意思了!嗯,当妓女没人用真名,这样,我就叫‘小巫女’,你千万记得我是个妓女,知道吧?”

“行……那我初二再约你!”

所以前天刚从爷爷家离开,沈惜就在微信上给巫晓寒留言:“小巫女是吧?过年时候约不约?”

也许巫晓寒一直就等着他的消息,很快就有了回音:“约的!随时等候着您。先生要什么服务?”

沈惜一时语塞。这方面他真是不熟,该怎么说呢?

“你都有什么服务啊?”

“艳舞、口交、性爱、sm应有尽有。单次服务、共度良宵均可。嘴、穴、肛,只要价格到位,身体不同部位都向您开放。要安全,可以戴套,要刺激,也可以直接插入,当然价格不同。女友式温柔,熟女式风情,母狗式淫荡!”

看着巫晓寒煞有介事的广告词,沈惜哈哈大笑。这应该是巫大小姐闭门造车,自己想出来的吧?也不知道她观摩了些啥,不过估就算她真观摩过真正的妓女的工作场景,应该也不包括怎么和嫖客谈生意。再说,她观摩的应该是加拿大的妓女吧?跟国内还是有区别。

不过,这都无伤大雅。

“你身上所有的洞我都要玩,一个晚上多少钱?”

巫晓寒很快发过来一个文件,详细罗列了各种服务的不同价码。沈惜心算了一下,把sm以外的所有项目都加上,估计不会少于四五千,这只是一次的价格。整个晚上按三倍收费。

“真黑啊!”虽说明知是假的,沈惜还是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经过几次商议,谈好时间、地点、价格。终于到了初三晚上,沈惜简单解决了晚饭问题,在家中坐等。

中宁新闻之后的气象预报刚结束,新闻联播眼看就要开始的时候,门铃声响起。

沈惜一跃而起,莫名发现地自己居然对即将上门的“妓女”有些小期待。

哈哈,来的明明就是巫晓寒,过去三十年里已经熟得不能再熟,而就在三个月前连她身体的任何一丝细节也变得毫不陌生的女人,干嘛这么期待?

一身职业套装,拖着个小型商务拉杆箱的巫晓寒大大方方走进门来,沈惜接过她递来的长风衣挂入嵌入式衣柜,依稀觉得像是反过来在为她服务似的。

这上门的妓女,乍见面,举手投足还真是没有半点风尘气,不知道高级应召都是这个样子,还是巫晓寒演不出妓女的味道。

“先生您好,我就是小巫女,是您约了我的服务吗?”巫晓寒摆出一副一本正经面对重要客户的架势,再联想她现在正扮演的角色,沈惜好笑之余,却也起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欲念。

“对,是我约的。”

“那您对我还满意吗?”巫晓寒一边说一边刻意地挺起胸脯,还原地转了一圈。

沈惜故意露出色迷迷的笑:“还不错,但是得脱光以后再验货,才看得清楚!”

巫晓寒装模作样白了他一眼,镇定地伸出手:“没问题,费用付清以后,您想怎么验就怎么验。请您先把服务费结一下。”

“现在就给?不是你走时候给吗?”沈惜在这方面很菜鸟。照常识推断,哪有还没吃饭就先付钱的道理?

巫晓寒其实也不太懂。她只看过一次妓女接客的过程,那一次妓女先收了钱,所以她照方抓药。“嗯,这是惯例。都要先给的。”

沈惜就是随口一问,难道还怕巫晓寒拿了钱转身就跑?他无所谓地走到茶几边,拿起两个鼓鼓囊囊的信封。在微信交谈时,“小巫女”强调不收支票,不收卡,甚至不要网银转帐,最好是现金。为了满足巫晓寒要玩得逼真的要求,他特意去取了15000元现金。

巫晓寒以为沈惜顶多就弄个千八百块钱装装样子,没想到他真去取了这么多现金,看信封的厚度极可能真的有整整15000元,吃惊之余险些笑场,努力绷着脸接过信封,打开封口,大致点了点,抬头问:“先生,您希望在哪里开始?客厅吗?”

“楼上吧!”沈惜指了指楼梯,见巫晓寒提起拉杆箱,自然上前接过箱子。

“谢谢。”

“你还要把这个弄到楼上去啊?里面是?”

巫晓寒嫣然一笑:“都是服务用的。”

沈惜撇撇嘴,不再多问。这一套一套的,看上去还挺专业,唬唬他这种没经验的真是像模像样。

来到主卧,看着除了床上被枕床单从初秋换成了冬用的之外,和几个月前几乎没有任何区别的房间,巫晓寒一时有些恍惚,但很快恢复了正常。她脱下外套,放到桌上,又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

计划中今晚的主战场就是在主卧,足以沈惜早早就打开了空调,室温妥妥地保持在25c。

“先生,哪里可以让我换衣服?”

当然,无需沈惜回答,她自然而然已经把目光投向室内的卫生间。得到沈惜的示意后,巫晓寒提着箱子走进卫生间。

沈惜坐到窗边的沙发上,大摇大摆把脚搁到小茶几上。

倒要看看身为“妓女”的巫晓寒能把自己拾掇成什么样。

过了二十分钟左右,卫生间的门慢慢打开。

一个只穿着黑色半杯胸罩、同色渔网袜和吊袜带的丰满艳女出现在门里。

胸罩基本是透明的,只在最中心位置饰有一段小小的藤蔓和一朵小花,恰好把乳头和乳晕盖住,剩余的肥糯亮白一览无余。乳房差不多完全裸露着,稍一摇摆,这对硕大浑圆的肉球就会抖起阵阵乳波肉浪,总给人一种它们急于要挣破那一点点可怜的遮盖和束缚的错觉。

吊袜带系在腰间一条蕾丝带上,巫晓寒没有穿内裤,直接裸着一丝纤毛都没有的柔滑下体。脚踩一双簇新的超细跟高跟鞋,看着比沈惜还要略高一些。

“先生,这次验货还满意吗?”巫晓寒站到床边,踩着细高跟又利索地转了一圈,雪白的肥臀一闪而过。

沈惜招招手,又指了指自己的腿,示意巫晓寒坐过来。

巫晓寒扭着走到身边,分开两腿面对面跨坐到沈惜大腿上,挽住了他的脖子。沈惜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滑到了屁股上,中指顺着股沟插入臀瓣之间寻找着菊穴的位置。

四目相对,两人的脸相距不过十几厘米,嘴唇几乎就能碰到一起。巫晓寒在卫生间里的时间明显不够用来洗澡,身上也没有沐浴露的气味,就是纯粹天然的女人肉香,不住刺激着沈惜的嗅觉。发硬的肉棒向上翘,正顶着巫晓寒毫不设防的赤裸下体。

沈惜故意使劲勾了勾插在她臀瓣间的手指,逗得巫晓寒咯咯笑着,凑到他耳边,轻轻呵了口气。

沈惜扭脸想要吻她的唇,巫晓寒却机灵地一扭头,只让他亲在脸颊上。

“先生,你可没说要舌吻哦……”

“不是说女友式温柔吗?”

巫晓寒眼波流转,俏然一笑:“舌吻要算另外的费用……”

“舌吻还要加钱?不是可以随便玩吗?”

“先生,干我们这行,舌吻比别的都金贵。你可以把什么都放到我嘴里来,舌头不行哦……”

“靠!这么麻烦?”

“我们这行就这么麻烦……但我可以让你有别的爽嘛……现在就让你的大鸡巴插我的嘴,好不好?”

见她一再强调“我们这行”,沈惜暗笑。巫晓寒玩扮演时,入戏还挺深。既然她如此认真地演,那就不必跟她“客气”。

“你们这行?你们是哪行啊?”

“应召、小姐、妓女……”巫晓寒盯着沈惜,一个个名词从嘴里蹦出来,见他脸上带着坏笑,没有听够的意思,终于蹦出最后一个词:“还有……婊子!”

“嗯!这个好听,来,婊子,站起来!”

巫晓寒乖乖起身,但没有远离,分着腿跨立在他膝盖边。

低头看了看饱满肥嫩的阴阜,从现在的角度不能尽览“一线天”全貌,但因为没有半点阴毛的遮蔽,还是能看到光洁丰腻的窄缝的一部分。沈惜抬手在她下身掏摸了一把,换来一声似怨非怨的娇嗔。

“站到床边去!”

巫晓寒略感不解,照吩咐走回床边。

“扭起来!骚一点!婊子就要有个婊子样!”沈惜努了努嘴,堂而皇之从睡裤里掏出硬了大半的肉棒,狠狠撸了几下。

巫晓寒被他这句“婊子就要有个婊子样”刺激了一下,望着沈惜火辣的眼神,心底也泛起滚烫的骚动。她把双手放到身体上慢慢游走起来,从上到下,又一路摸回胸前。轻松地从胸罩里剥出乳房,乳头早已硬得翘了起来,挺得高高的。她卖力地扭着屁股,尽管没有音乐,但从小充满艺术细胞,屡屡在学校文艺汇演中唱歌跳舞的巫晓寒节奏感很强,摇摆得极富韵律。尤其在转过身后,仅有吊袜带遮盖的浑圆屁股在空中画着圆,时不时暴露出鲜嫩的小屁眼,看得人心痒难搔。

重新转过身,巫晓寒伸手到背后解开胸罩,脱下来扬手丢给沈惜。她捏紧两团乳肉,努力向中间挤,像要把乳头贴到一起似的,凑出一条极其壮观的沟壑。

沈惜接过胸罩,凑到鼻子前狠狠吸了一口,目光在她挤作一团的双乳间狠狠剜了几眼,又向下滑到两腿间。

“躺到床上,把下面打开给我看!”

巫晓寒毫不犹豫地躺倒,上半身紧贴着床,耸起屁股,下半身挺起,两腿大大地张开,毫不在意腿间一切隐秘完全暴露在男人眼中。尖利的高跟直直地斜翘向天。她偏着头,努力仰起脸看着沈惜,见他面无表情,又伸出一只手到两腿间揪着阴唇掰了开来。

沈惜脸上添了些生动的表情,笑吟吟地盯着她的下体。

这个姿势巫晓寒足足撑了三四分钟,饶是她瑜伽功夫不浅,手脚还是自然酸麻起来。沈惜却仍旧一言不发。

啊……他还想继续“玩耍”我……巫晓寒又羞又气又有莫名的期待,脸涨得通红,内心的渴望却越来越强烈。

这本来就是我自己要玩的……就想好好被这男人玩……

“来!表演一下!看看你怎么满足自己。”沈惜终于发了指令。

巫晓寒如遇大赦,连忙将已经开始发抖的臀腿落回床上,但没有闭拢张开的腿,原本揪着阴唇的手指顺势插入肉缝拨弄起来。她几乎全裸的身躯左右扭摆,很快她另一只原本有些无措的手也找到了合适的落点,直接捂到一边乳房上,使劲捻搓着乳头。或许是一种错觉,她本就滚圆的乳房随着下身那只手的动作好像变得越来越鼓胀,好像刚生完周馨藟,充满奶水时的饱满。红豆般的乳头像打了兴奋剂似的,无论是形状还是颜色,都已经到了兴奋的最顶点,再添一分恐怕乳头就要炸裂了。

很快,巫晓寒就被自己的手指撩拨到了高潮的边缘,黏湿的液体浸润了指尖,如泣如诉的呻吟声细幽如线。又过了一会,她的躯体颤抖得越来越剧烈,快感的洪峰渐渐涌到身旁,眼看就要冲垮最后一道堤坝。

她觉得屁股底下简直已经出现了一汪泉水,几乎已经快要全都捅进肉穴的中指食指完全浸泡在温腻的水中。她的大拇指极富技巧性地按在阴蒂上,有节奏地揉搓着。内外夹攻下,一阵眩晕猛的彻底笼罩住她,像有个巨人将她狠狠抛到空中似的,腾云驾雾的不真实感包围了她。就在她感觉自己在极速下坠的瞬间,今晚第一波高潮突如其来地袭击了她。

“啊!啊……啊啊啊啊!”巫晓寒像头母兽似的吼叫起来,在高潮来临时,她并没有停下手指的动作,身体抽搐着,时而缩起来,时而却又猛的弹开,美乳毫无规律地胡乱甩动。

她喘得像是已经有好几分钟没有接触过空气了似的,但还是记得要挣扎着仰起头,看沈惜对她的这段表演是否满意。没等她模糊的视线完全恢复正常,一具沉重的肉体突然重重压到身上,滚烫坚硬的棍状物轻而易举地捅进了水盈盈的肉穴。

高潮的余韵在这波猛烈的刺激下,迅速又卷土重来,在被这波浪头彻底吞没前,巫晓寒居然还记得大喊一声:“先生!要戴套!你没付不戴套的钱!”

正在不要命地抽插的沈惜压根没理她,巫晓寒自己搞出来满肉穴的汁水,恰好能润滑肉棒,毫不费力地进出着滚热的肉穴。巫晓寒也只喊了两声“要戴套”,就顾不上再说别的,像正在被宰杀的猪一样嘶声尖叫,每一声都像是要把沈惜刚刚重重撞入她身体的力量都释放出来。

“你好硬!操我!操我!操死我!死了死了!操死了!啊……来了!先生!来了来了!”

被第二波高潮淹没的巫晓寒满脸通红,像轻轻抽一下立刻会喷出血来似的。

“发完情了?”沈惜舒服地侧躺,一手撑着脑袋,戏谑地看着身边在三次高潮后,浑身无力,重重地喘了好久才慢慢恢复正常的巫晓寒。

“做是要戴套的!你怎么可以直接射在里面?”巫晓寒居然还没忘了这茬,一缓过气来立刻发出抗议。在被沈惜狠操十几分钟后,第三次高潮如约而至,与此同时,巫晓寒感觉到一股汹涌的热流在体内爆发。这固然让她的高潮愈发强烈,却也再次提醒她,沈惜没有戴套!

对于一个努力扮演了半个晚上的“妓女”而言,这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怎么?花了那么多钱,射一发不行啊?我还没嫌你这婊子不干净呢!”沈惜很不客气。

“射可以,你往里面撒尿都行,可那得另外算费用!”巫晓寒义正词严,面不改色心不跳,“你给的钱不包含射里面的!”

沈惜被她气笑了。“靠!又要钱!给钱什么都行是吧?真是个烂婊子!明天一起算,老子今天搞死你!”

巫晓寒眉开眼笑,反手搂住沈惜。“来嘛!搞死我!我有三个洞,先生你把它们都射满!”

沈惜抚摸着她的大腿,不时挑一下渔网袜上的网格:“接下来还有什么别的服务?”

巫晓寒稍微歇了一会,殷勤地起身拉着沈惜进了卫生间。两人一起进了淋浴房,她跪倒在他身前,仔仔细细地舔干净了肉棒上遗留的全部残渣。又给乳房抹上沐浴液,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好一通忙活,直到用两团乳肉把沈惜全身基本都擦洗了一遍,这才打开热水,把自己和沈惜都好好冲洗了一遍。

随即她又戴上浴帽,跪在沈惜屁股后面舔起了屁眼,热水不断冲刷,她的舌头努力地往屁眼深处插,灵活地抖动着。她也没忘了将手从沈惜裆下伸到身前,使劲搓弄着瘫软的肉棒。多管齐下,短短时间内,肉棒居然就有了复苏的迹象。

帮沈惜擦干身体,回到床上,让他裹好浴袍好好休息,她再次回到卫生间。

等她再出来时,又换了身象牙白色的内衣,网袜和吊袜带也脱去,下身只保留了一条开裆内裤。她来到床边,转过身,调皮地扭了扭屁股,用劲掰开臀瓣,又拉开内裤裆底。

“先生,接下来玩这个吧?”

原本该是一朵小巧菊花的部位现在多了个黑色的圆底座,她又插上了肛塞。

沈惜抬手在她翘起的肥臀上重重打了一巴掌。

“屁眼发痒了?”

“嗯!”巫晓寒媚笑着爬上床,“一看到先生你,小婊子我就不舒服!”

“嗯?”

“骚屄不舒服,屁眼也不舒服!就想让先生你来让我舒服!”

“刚才舒不舒服?”沈惜弹了一下她的乳头,又握紧乳肉,重重抓了几把。

巫晓寒夸张地张大嘴:“我都快被你操死了!待会插屁股,先生你稍微轻一点,我怕操坏了……”

说着,她伸手摸了摸沈惜半硬不硬的肉棒。

“先生快点硬起来啊!婊子的屁眼已经受不了了,就想被你的精液烫一下!”

她让沈惜翻身趴好,自己则再次埋首在他的屁股里,差不多把整张脸都贴在了屁眼上,认认真真地舔了差不多十分钟,再摸了把肉棒,这次就完全恢复雄赳赳气昂昂的状态了。

巫晓寒往肉棒上涂了差不多半瓶润滑液,撅起屁股,反手“啵”一声拔出肛塞,嫩红的圆洞急速缩小,但最终保持了极小的圆孔状,没有立刻恢复到完全闭合的模样,她掰着臀瓣,使劲往两边扯,尽可能把这个小洞撑得更大一些。

“婊子的骚屁眼准备好了!”

沈惜挺起肉棒,直捣黄龙。

巫晓寒的屁眼一如既往的敏感。每次肛交稍微激烈几分,她简直会有彻底变身的架势,何况今天她原本扮演的就是妓女,更是没有半分顾忌。就着沈惜抽打她臀部的动作,叫得又响亮又有节奏感。

“大声说出来,你来我家干什么?”

“我来让你玩!让你随便玩!完蛋了……不行了,烂了!屁眼被你插烂了!”

“你为什么让我玩?”

“我是婊子!男人给钱就能玩!我是想玩就玩的烂婊子!我是不值钱的烂婊子!再快一点!再快一点!插烂我!屁眼烂了……啊,啊,啊啊啊啊……来了!喷了!啊!”

猛烈到极点的高潮几乎就要让她窒息。她难以控制自己地撇开腿,一股水流从阴道口汹涌而出,喷得她身下的床单湿漉漉的一片。

“喷了,喷了……”她失神地重复着这两个字,在终于停止喷水,神智渐渐恢复,沈惜在身后的撞击又重新唤醒了她的真实存在感后,已经在扮演中习惯了恬不知耻的巫晓寒突然羞涩地把脸埋到枕头里。

几个月前在鲁家镇的时候,巫晓寒才知道原来自己达到绝顶高潮时,会有猛烈的阴精喷射。那次看着屁股底下垫着的枕头被浸得湿透,她都惊呆了。

过去她隐约听说过“潮吹”,但本以为自己不是这种的体质。这时才知道原来需要特别强烈的高潮。此前和前夫周旻在一起的时候,高潮常有,但从没达到过足以潮吹的程度。

今天这次也不过是她人生中第三次潮吹而已。巫晓寒依然不太习惯,闷着头羞涩了好一会,菊穴仍在被沈惜狠干的刺激慢慢又重新控制了她的情绪。

她努力扭脸,提醒道:“先生,别射在屁眼里!要射的时候说一声!”

沈惜不知道她要干嘛,但还是依言在快射精时提醒了一句。被操得早已上气不接下气的巫晓寒拼尽气力地挣脱,转过身来把肉棒含到嘴里,一阵卖力的吸舔,终于将精液全都吸到嘴里。

她跳下床,拿起之前脱掉的高跟鞋,把嘴里的精液分别吐在两只鞋里,赤着脚穿上鞋在房间里走了一圈,又脱鞋坐回到床上。她抬起小脚丫,整个脚底板上满是被挤压成泡沫的黏腻的精液。她先后捧着两只脚丫凑到嘴边,一点点地舔干净了脚。巫晓寒个子虽高,人也丰满,但这些年来始终坚持做瑜伽,把柔韧性训练得极好,能轻而易举地舔到脚底。

完成这最后一项“表演”,巫晓寒筋疲力尽躺倒在床上。

“先生,我的服务,你满不满意?”

沈惜躺到她身边,轻抚着她腰间的肌肤。

“满意满意!姐姐你准备演到啥时候啊?”

“耶?你不玩啦!没劲!我还准备一直玩到最后,再跟你要射在里面的钱呢!”

沈惜苦笑:“不至于吧?!”

“算了,都出戏了……不玩了。喂,沈先生,你嫖我嫖得爽不爽啊?你觉得我这妓女值不值那些钱?”

沈惜撇撇嘴:“婊子小巫女,不值钱。亲爱的巫晓寒,再多钱也不够买。”

巫晓寒控制住嘴角浮起的笑意:“切!别以为你这么说我会开心!凭什么说小巫女不值钱?我可是很努力的好不好?”

“你这一套套的都是哪学来的?似是而非,不中不洋,哈哈!”

“不是跟你说过嘛,我现场观摩过!”

“这玩意儿怎么观摩?你去找了个妓女吗?”

“哈,我又不是同性恋,找妓女有什么用?我是在别人找妓女时偷窥的。”

“偷窥?”沈惜哭笑不得。乖了三十年的巫晓寒疯起来也真是让人猝不及防。

差不多两周前,开始做回国度假准备的巫晓寒,自然而然地想到可能会再跟沈惜约会的问题。所以她特意问了沈惜有没有开始新恋情,又兴致勃勃地设想这次该怎么和沈惜做爱,能有哪些有趣味的玩法。

只是做了三十年贤妻良母、良家妇女,唯一一次和不认识的男人玩ons还就是几周之前,巫晓寒在这方面的创意实在有限。其实这种事完全可以交给沈惜去头疼,但巫晓寒个性有些倔,又没有依赖男人的习惯,就算是床上的花样,她也要有自己的主张。

后来莫名其妙突然想到和前夫离婚的原因,又想起在墨尔本时周旻曾带她玩过嫖客和妓女的游戏,联系到沈惜此前说过他从来没嫖过,于是巫晓寒冒出一个奇思妙想:扮演妓女上门为沈惜服务,肯定是件很好玩的事。

既然要玩,就要玩到最好。巫晓寒对曾经和前夫玩过的那次并不满意,因为自己没有得到除性交以外的其他乐趣。主要原因是她根本不知道妓女的真实状态是什么样的,一切都是凭借贫瘠的想象乱来一气,当然不会有真实的“扮演”乐趣。相反,在周旻要她扮演单身女孩在酒吧被他钓到的那次,她就玩得很high。因为她扮演的其实就是自己,只不过在游戏里做了现实中的巫晓寒当时绝不会做的事而已。一想到自己被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带去开房,还被按倒在床上剥光衣服任意抽插,深感荒唐之余不免也有格外的刺激感。

所以,要想玩得好,是否熟悉很重要。

否则肯定会穿帮出戏。

但想熟悉妓女的节奏谈何容易?最直接的解决方案是真找个妓女来看看她怎么“工作”,可怎么找呢?别说是在刚来几个月,连城里的路都还没认全的多伦多,就算在本乡本土的中宁,巫晓寒也不知道该怎么召妓。这种事又不方便向同事们开口求助。

“那你怎么找到妓女的?”沈惜轻揉着她的乳房,感受着手心爽滑的快感,笑着追问。

“你猜!”

“这还要猜?你直接说呗。”

“哎!轻点!”巫晓寒伸手拍了下沈惜刚掐了她乳头的手,“你猜嘛!”

“嗯……人生地不熟,不好找同事,也不好找追你的男人帮忙……那你还能找谁呢?那个谁谁……christ?mark?patrick?我想不起他叫什么了。”

巫晓寒在他耳朵上轻轻啃了一下:“你记性还挺好的嘛!连这么个就跟你讲过一次的名字都还记得?patrick啦!”

“当然记得!跟你上床的幸运儿嘛!”

“呦!你吃醋啊!”

沈惜苦着脸:“我当然吃醋!你可是第一次就让他插后面了!”

“你跟我第一次没插我后面?”巫晓寒重重掐了他一把。

沈惜痛得呲牙咧嘴:“就是因为插过,所以知道有多爽,所以才会吃醋嘛!”

巫晓寒嘻嘻笑着把头蹭到他胸前:“你很爽啊?插我那么爽吗?”

“是啊!”

“那趁我还没回去,你多插几次呗……不然下次就又是别人插我,你只能听我跟你讲喽!”

沈惜摸着她的屁股,笑着说:“我可以飞去加拿大插你啊!”

“那你来嘛!你要真来了,我就请假在家,整天让你插!”

两人聊着聊着突然紧紧抱在一起,忘情地吻了许久。

“哎?刚才说到哪儿了?”

“patrick……”巫晓寒抿着嘴笑。

“对,patrick!你去找他帮忙啦?”

“是啊!他给我留了电话,我觉得这事找他比较合适。但我又不想让他就这么知道我的号码,所以我特意还去弄了张新的手机卡,专门用来跟他联络。”

“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可不是!你看我为了让你玩得爽,是不是很用心啊!?”

“嗯,真用心,该奖赏!”

“奖赏什么?”

“你想要啥?精液咖啡好不好?”

“讨厌!”巫晓寒知道沈惜是在笑话自己上次和patrick约会时喝了加精液的咖啡。

“直接给我精液就可以啦!你可要多射几次给我!不像现在这样,小软虫!”她逗弄着沈惜在猛烈射过两次后变得萎靡的肉棒。“小软虫”三个字是去年两人上床后,她用来笑话沈惜的专用词汇。

“嗯嗯!没问题,这种奖赏我不介意多给一点!哎,patrick,patrick!”

“对,patrick!他答应想办法让我观摩,但想知道我为什么想看?是不是在这方面有爱好。我说这个他不用管,如果他愿意,可以找个高级应召女郎来为他服务。钱呢,可以我来出,唯一的条件是我要亲眼看到整个过程。如果他自己不愿意召妓,那就帮我想想有没有别的办法。他说约个高级妓女没问题,但要让我观看全程会麻烦一点。我问是不是可以拍下来给我看?”

“这恐怕不容易。”

“是,patrick也说,大多数妓女应该都不会同意被拍。肯答应的,多半要价很高,没这必要。后来他提出来,一般高级妓女都是去酒店服务,也可以上门来,后者相对少一些。他可以找朋友借个大房子,找妓女过来,然后给我找个隐蔽的地方躲着偷看。后来我们执行的就是这套方案。”

“不是吧?你还真是……”

“真是什么?”

沈惜想了想,觉得也找不到准确的描述,只能呵呵。

“真是乱来是吧?”巫晓寒的下巴抵在沈惜胸前,一双美目顾盼流辉,盯着眼前的男人。

“有一点。”

“唉,这半辈子就乱来了几次而已。你知道,当好女人有时候也会当烦的!但我迟早会找到个合适的男人嫁了,然后又要变成自己最熟悉的那种好女人。趁着现在不需要对任何人承担责任的时候,就允许我偶尔乱来呗!”

“允许,允许!我哪有资格不允许。哈哈!你是躲在哪里偷看的?”

“衣柜里!patrick借的房子是他同学家里的,很大,比你家还要大一点。那段时间正好空着。卧室里整面墙都是衣柜,我可以很轻松地躲在里面,用衣服一盖,根本看不出来。”

“这可不是五分钟、十分钟的事!”

“嗯!patrick能坚持很久。”巫晓寒突然脸红,挤了下眼睛,“不过他也知道我在看,怕时间长了我躲不住,露馅也很麻烦。所以除了前面让那妓女把她们常用的流程走了一遍,正式开始以后倒是速战速决。”

“然后呢?”

“然后人就走了,我就出来了呀。要价真高,要1800加元呢。patrick说可以不用我出这个钱。借他房子的朋友家里很有钱,那人大学时就创业,也挣了不少钱,所以他朋友说这个钱可以由他来出。但是不是可以用别的方式给他们一点回报?”

沈惜轻轻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摆出副生气的样子:“是不是就这样去回报了?”

巫晓寒假装战战兢兢地贴紧沈惜:“那人家也没办法嘛。只好肉偿啦……”

“小骚货!”沈惜又重重给了一巴掌。

巫晓寒吃吃偷笑。patrick当时一边说,一边偷瞧她的神情还历历在目。他的眼神里带着二十岁出头的大男孩看着漂亮的成熟女人时那种难以掩饰的渴望,又不免有些紧张。如果巫晓寒不愿意,他也没办法,这样一来不论是他朋友还是他自己都会很失望。

就像她刚和沈惜说的那样,在巫晓寒内心,有一种玩笑式的恐惧。当了整整三十年的好女孩和好女人,甚至离婚前只有过和同一个男人上床的经验,她偶尔也会觉得这样的人生过于乏味。不久的将来,她多半会再遇到一个男人,一个能让她决定把人生的后半段交付给他的男人。以她的个性,一旦结婚,肯定又会开启原本的好女人模式,不可能再有“胡作非为”的念头。

可预见的人生,有时候也挺无聊。老了以后,自己最大的骄傲就是这辈子从来没有行差踏错,一直都是那么好的女人吗?

或者,做些小小的坏事,能给自己老来的记忆增添一份不一样的色彩。哪怕到时候会感慨自己年轻时的荒唐,会后悔莫名其妙的选择,但是,自己曾有过不一样的尝试,也是一种快乐,不是吗?

“那个注定会来,但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男人到底会出现在何时何地,不是我可以控制的,只能交给命运。可能是明天,也可能是一年甚至是十年以后……我不知道自己‘自由’的时间还剩下多少,所以有什么想要尝试的,就得抓紧。平安夜,我试了在酒吧和陌生男孩ons。剩下唯一还想再试的就只有3p了。其实我一直有点好奇,甚至还幻想过同时和两个男人做会是什么感觉?但过去只能偷偷想,这次却真的有机会试一试。patrick上次就说过他有个朋友可以一起做,我本来就在考虑是不是找时间给他打电话。这次正好合二为一,一起了结。”

“后来呢?”

“后来啊……3p呗!但是过程嘛……保密!”巫晓寒突然笑得花枝招展的。

沈惜捏了捏她的鼻子,随即慢慢沿着脖子,胸膛,一直摸到她的长腿,直到膝弯处,又沿着大腿后侧慢慢摸回到股间,沿着股沟轻轻滑动。

“在你的计划里,还有什么想试的吗?”

“没了。ons和3p都试过了,其实挺没意思的。做的时候很刺激,结束以后觉得也就那么回事。试过就好了,总算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姑娘了,哈哈!”

沈惜放在她股间的手又往里面伸了伸,拇指就顶在小屁眼上,慢慢地往里钻。

“这么乖?”他把嘴凑到丰满的乳房上,含住一个小乳头吸吮。

巫晓寒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身体不规律地扭动起来,紧贴着沈惜的乳房反复蹭着他的手臂。“我乖的时候好乖的,不乖的时候,也很不乖!你喜欢哪个?”

“都喜欢!没有乖的时候,也看不出不乖的魅力!你不乖时会怎么样啊?”

“会浪!会骚!会想被你操!”巫晓寒的欲望轻易又被沈惜撩拨起来,一把攥住正在变硬的肉棒,像蛇一样游到他下半身,直接含到嘴里吞吐起来。

“前面还是后面?”没过多久,她就抬起头来问。

沈惜翻身而起,端着她的腰,直接将她反按在床上,在股间摸了两把,发现无需前戏,湿润程度完全足够,就直接插进肉穴。“两个都要,从前面开始!”

“嗯!两个洞轮流来!啊!好硬……”巫晓寒不断耸动身体,主动把屁股往后撞,整个房间里都响着脆亮的“啪啪”声。

突然,巫晓寒的手机响了。

两人一愣。

卧室里没有挂钟,他们估计现在应该差不多是晚上九点多。巫晓寒父母应该不至于在这个点就担心女儿怎么还不回家,可除了他们,大过年的谁又会在这个时候找她?

沈惜停下了动作,不过没有拔出肉棒。

手机就放在床头柜上,巫晓寒挪了挪身体,也不必脱离肉棒,伸长胳膊就能拿到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她恍惚了几秒钟。

“怎么?有事吗?”沈惜跪在她身后,没看清是谁打的电话,扶着肥臀准备抽出肉棒。

巫晓寒也不回头,扬了扬手:“别停,继续来!”

“啊?”

“操我!狠狠操!就像刚才把我当婊子那么操!”

沈惜不明所以,但还是动了起来。用巫晓寒吩咐的那样操,用不了几下,巫晓寒就瘫了,原本跪着的膝盖软了下去,整个人直接趴到床上。

电话铃声没断,直到差不多该停下的时候,巫晓寒才按下接听键。开口时,她呼吸凌乱,嗓音沙哑:“什么事?”

对方说了句什么,巫晓寒却突然发出了几声明显的呢喃和喘息。

那头的声音明显变了,急促地说了句话。

“没什么。”巫晓寒故作镇定地回答,“你有什么事,说吧?”

那边放低嗓音,又说了句什么。沈惜大概能猜到对方是谁,不由自主放缓了抽插的力度,巫晓寒回头骚骚地瞪了他一眼:“别停啊!快点!”

沈惜摇头笑笑,恢复之前的力度和速度。突如其来的加力让本来就不想有什么遮掩的巫晓寒不由自主地又大声叫起来。

电话那头又急匆匆地说了句什么。

“跟你也没什么关系,没事的话,我挂了!”巫晓寒毫不犹豫地说。

这次她只给对方留了极少的时间,听他说了半句话,直接挂断电话。

“周旻,懒得理他!”巫晓寒扭脸吐吐舌头,又把脸埋到枕头里,专心叫起床来。

电话那头的周旻气急败坏,心乱如麻。他当然能听出来前妻此刻正在做什么,可她人在何处,是和哪个男人在一起,却一无所知,只能依赖无穷的想象。

他本想约前妻出来坐坐,没想到直接接通了她和别的男人上床的现场。

真他妈见了鬼了!

最可恨的是,他什么都做不了。

骚货!最好是在被男人轮流干,把骚屄干烂算了!周旻恨恨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