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了断(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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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啥不乐意的?我已经答应了!哼哼!如果换成别人,我当然不接受了,欣欣嘛,勉强可以……但你不许爱上她!”

“哈,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对了,这戏要做到什么程度啊?”

“至少要让崔志良相信他真戴了绿帽子吧?具体的,我们还没商量过。”

沈惜认真想了想:“如果要让他相信这一点,光是嘴巴说说是不行的,总得让他亲眼看到些什么,我又不可能跟欣欣假戏真做,你给我揽的这事,难度还真不是一般的高呢!”

“你是我的男朋友嘛,高难度的事当然是交给你喽。”

“什么时候演戏啊?”

“欣欣说要么周四,要么周五。我跟她说了,周末我们有事。”

“那……”沈惜苦笑一下,“到时候看吧。”

这几天注定多事。

裘欣悦那边的准信儿还没来,沈惜先接到了袁姝婵的求助电话。

“今天可能有点麻烦!”电话里袁姝婵的声音并不显慌张,只是带了几分厌倦。

“怎么了?你昨天不是说看这次的会务安排,你那副总没机会骚扰你啊?”

沈惜略感惊讶。

这两天袁姝婵陪费家勇去省交通集团在苦溪的培训中心开会。

这次的会,全省高速公路管理公司都派员参加,昨天上午报到,下午开始开会,今天上午结束。下午开始是惯例的福利,先安排大家去七溪景区游玩,晚上则是聚餐。考虑到聚餐结束时,时间已经不早,别说回别的城市里,就算只是赶回中宁市区都会很晚,所以会务组给包括中宁本地人在内的绝大部分与会者都安排了两晚的客房。

去苦溪的路上,费家勇就说了不必急着回市区,要没什么事可以多住一夜。

袁姝婵对此不是很担心,这次她和一个其他城市过来的兄弟公司的大姐同住,费家勇不可能做得太过火。

没想到,今天上午开完会,吃过中饭回到房间休息,袁姝婵发现同住的那位大姐开始收拾行李,一问才知道原来她第二天一大早有要紧公务,不能迟到,必须今天提前赶回去,不管是下午的旅游,还是晚上的聚餐这些福利都只能放弃。

大姐和袁姝婵过去在别的会上也见过几面,有点小交情,开玩笑说:“今天晚上房间就归你一个人了,哈哈,住单间可是领导待遇哦。”随即她又想起袁姝婵是中宁人,“哦,对了,你可以回家的嘛,也是,早点回去陪老公也好。”

袁姝婵苦笑,她没必要解释自己已经离婚,不需要回家去陪老公,但她马上意识到一个问题,这样一来,住在这边的最后一晚,她可就没有室友了。对费家勇来讲,这是个再好不过的机会。虽然经过几个月前在交通大酒店的那次纠缠,费家勇没再明着表露想睡她的意思,但袁姝婵知道他一直都没有死心。

她有一种清晰的预感,费家勇今晚很可能会找自己。

这真是个阴魂不散的令人头痛的问题。

“你觉得我该怎么处理?”沈惜还是秉持一贯的态度,不想替别人做决定:“重点在于,你自己怎么想?”

袁姝婵实话实说:“我也说不好。”

她现在确实很犹豫。六月底,原先两家高速管理公司合并而成的新公司就要成立了,从内部消息来看,新公司的党群部只有七个人的编制,而两家公司的党群部旧有员工加在一起有十一人,这意味着新公司成立后,会有四个人被分流。

郁中衢公司这边已经有一人确定会去宁北收费所任副所长,听着像是升职,其实是被赶去最艰苦的基层。袁姝婵自己就是从苦溪的两河所考到公司总部去的,不管当初她凭的是自己的本事,还是像费家勇说的那样只是因为觊觎她的肉体才帮了她一把,毕竟是到了总部,混了这么多年,她可不想一下子又被打回到一切刚开始的地方。

偏偏现在党群部谁上谁下是走是留,几乎是费家勇一个人说了算。当然,未来的公司老总也能说上话,但人家老总凭什么帮袁姝婵说话呢?过去完全没有交集,这种时候就算送礼过去,人家也未必会收,何况袁姝婵没有门路,连人家家门都摸不着。

所以,现在的关键,是费家勇的态度。

听她这么一分析,沈惜也觉得除非自己能帮袁姝婵解决问题,否则他也没有立场说那些看上去“正确”实际上却帮不上什么忙的废话。“那,最终的关键还在于你想要什么。如果你更看重今后的前途,或者至少是在今后的新公司里生存得舒服一点,那恐怕就不能和那个副总弄僵,而我这边今天可能也不需要再做什么了;如果你不想让他得手,那我们总能想出办法来的。比如,像上次那样我中途给你打个电话,你借机溜出来。我就不相信这种情况下,他会一点都没顾忌追到你的房间去,也不相信他为了能睡你一次,死撑到后半夜。”

“嗯……”袁姝婵沉默片刻,“我也这么想,到时候再看吧。”

晚上聚餐时,有些与会者和原本与袁姝婵同屋的大姐一样已经先走一步,留下来吃饭的还有三十人左右。袁姝婵和费家勇按职级的差别,坐在两张桌上。接近聚餐的尾声,少数存在感较弱,在领导面前完全说不上话的小人物纷纷提前退席,差不多还留下了十几个人,有些只是想安稳地把这顿饭吃完,有几个则借敬酒或别的名义,蹭到领导这边桌上,哪怕没有座位,也要站在一边凑趣搭话。

袁姝婵不属于上述任何一种,她是想早些离开,却被费家勇叫去陪领导喝酒。

相貌中上,体态丰腴,没有小女孩的青涩,充满熟女的风韵,酒量与口才又都很好,袁姝婵正是国企领导最喜欢在酒桌上看到的那类女人。和她命运相似的还有另两个兄弟公司的女人,一个与她年纪相仿,好像是个办公室副主任;另一个则要年轻两岁,是研究生毕业没多久的文员。她们也是被自己公司的领导叫过来向更高级别的领导敬酒,喝过酒之后就走不了了,美其名曰是旁听领导的教导,其实就是陪酒,顺便充当各种高级或不高级的黄段子的听众。

这顿饭一直吃到晚上八点多,袁姝婵和这边桌上每一位大大小小的领导都至少喝了一杯酒,幸亏她酒量好,否则早就像那个文员一样醉得趴在桌上,连回房间都是被背回去的。

散席后,众人陆续离开餐厅,返回各自房间。袁姝婵跟在费家勇身后几步的位置,快要走到他的房间门口,眼看位处拐角,前后左右的人都离得很远,他突然站定,转过头对走到面前的袁姝婵小声说了句:“九点,你来我房间一趟!”

早有心理准备的袁姝婵听到这句话,并没有太多慌乱,回到房间后,又给沈惜打电话。

“你现在想好了吗?”

袁姝婵深吸一口气:“……没有……我不甘心三十几岁再被赶到收费站,三班倒地看着一辆辆车子从高速上开过;但也不甘心就这么把自己洗干净送到一个男人床上去……”

对此,沈惜暂时也爱莫能助。

“那,等会需不需要我给你打电话?”

“……”袁姝婵又认真考虑了一会,“还是做两手准备吧。我等会先去洗个澡,然后过去。就算上床,也干干净净舒舒服服嘛。去了以后,见机行事吧,就算真被他睡了,至少也要事先把话说明白,如果我要付出那种代价,以后到了新公司,我不能再当以前那种小喽啰了。”

“他一个副总,能给你多大好处?”

“我又不是要什么大好处,我的资历熬得也差不多了,够资格做个副主任了,只不过没背景,没人提携而已。既然他睡了我,那至少把该给我的给我吧?至少不能差过叶佳彤啊。”

沈惜知道她说的叶佳彤是和她同办公室的女硕士,性格古板,混得也不太好,最近这段时间,可能因为费家勇想给袁姝婵穿小鞋,才刻意给她安排了许多工作,让她在公司里的存在感加强了不少。袁姝婵嘴上不说,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介意。

思前想后,袁姝婵定了个时间:“我们定在十点吧。”

“会不会太晚了?还有一个多小时呢,这么长时间,想干什么都够了。”

“我不是还没洗澡呢吗?我多拖一会再过去。再说,他应该不至于我一进门就硬来,费总平时也没这么low。不管是利诱也好,还是给我点警告也好,总得先聊几句吧?估计他还是希望我能主动献身,所以我应该能再拖一会的。就算还要用打电话这招,也不能用得太早,否则太明显了,我想的是让费总无可奈何,不能让他觉得我在故意愚弄他。我得陪他周旋一会,好歹表现一点诚意。”

“也是……”沈惜又想到一件事,“你自己也说了,要做两手准备,万一你决定豁出去,我再打电话给你,会不会适得其反?”

“那也不会,我等你这个电话不完全是指望能找借口溜,其实更像是给自己准备最后一次选择。不管我当时是个什么状况,有你这个电话,我至少还有最后考虑一次的契机。如果我决定放弃,就借这个电话脱身;如果我决定陪他上床,就把电话按掉或者不接,那你也就知道我的态度了。”袁姝婵幽幽地说。

“好吧,我知道了……十点!”

“嗯……沈惜……”

“怎么?”“我这人,是不是有点可笑?就是通常说的那种,又想当婊子,又要立牌坊。”

沈惜叹口气:“我不是会说那种话的人吧?可能是有人会这样看你,但不包括我。”

“呵呵,好吧……过了今晚再说。”

放下电话,沈惜定了21:55的闹钟,确定不至于误点,随手找了本书慢慢翻。

九点半时,裴语微打来电话,说裘欣悦那边确定明天晚上执行报复崔志良的计划,这事之前已经说好,沈惜也不觉得意外。

放下电话没多久,闹钟就响了。沈惜又等了几分钟,掐着点几乎在十点钟准点给袁姝婵打电话。事先他对对方的反应做好了各种思想准备,袁姝婵可能会直接按掉电话,也可能一直不接电话,或者接起电话,假装要详谈,借机离开房间,可他偏偏没有想到,对方居然占线。

嗯?沈惜又瞄了眼墙上的挂钟,确定正是晚上十点,几乎一分钟都不差,这会袁姝婵在和谁通电话?

隔了两分钟,沈惜又拨第二次,还是占线。

再等五分钟,再拨,还是占线。

这通电话好像打了很久啊?难道是袁姝婵已经和费家勇上了床,把我拉进了黑名单免得打扰她?没这个必要啊。再说,被拉进黑名单的结果,又不是听到对方正在通话的提示。那是她设置了“假日模式”?

十点一刻,铃声响起,是袁姝婵打来的。

“你那边什么情况?”

“呼……”听上去袁姝婵充满了疲惫,“情况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但总算现在已经搞定了,没事了。”

“细节什么的先不提,你最后选择了哪个?”

袁姝婵叹了一口气:“我跑出来了……”

“嗯……”要说沈惜内心深处不期待这种结果,也是撒谎,“那也好……可我刚才给你打电话一直占线,你是找什么借口跑出来的?那时候正好有别人给你打电话?这么巧?”

袁姝婵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是啊,还真就是这么巧,我都不敢信。”她把刚才发生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简单洗了个澡,袁姝婵对着旅行箱里仅剩的一套干净内衣,略感为难,这套酒红色的蕾丝内衣怎么看都觉得太骚了一点。万一等会迫不得已上了床,倒像是故意穿成这样去诱惑领导。可一整天下来,爬过山,越过溪,晚餐时又喝了那么多酒,出过好几身汗,换下的内衣实在是无法再穿上身了。

犹豫再三,袁姝婵索性决定不穿内衣,直接穿上员工制服出门,反正就算在走廊上遇到别人,也看不出她衬衫和套裙下什么都没穿。至于说内里真空跑去见费家勇,会不会更有诱惑领导的嫌疑,这倒不是什么问题。对袁姝婵来讲,她只需要对自己交代,无所谓对方会怎么想。什么都不穿,只意味着她被迫放弃了抵抗,事先专门换一身精致性感的内衣,未免投降得过于彻底了。

费家勇穿着睡袍给她开了门,看来他也是刚洗完澡。

走进房间后发生的一切,和袁姝婵事先的预料相差极大。

没聊几分钟,费家勇就要求她到床上坐到他身边去。袁姝婵赖在窗边的沙发上,想使些小女人的手段,耍耍赖撒撒娇,拖延一些“情趣”时间,可这招对今天的费家勇失效,他二话不说,从床上站起来,直接走到沙发边,死死盯着她,像要用目光撕碎她身上的衣服似的。袁姝婵感到莫大的压迫感,好像对方随时就要压到身上来,她觉得与其在沙发这个狭窄的空间里纠缠,还不如跑到宽大的床上去,有整张大床可以滚来滚去,自己总能想办法和他保持一定距离,于是她躲闪着跑到床脚的位置,费家勇如影随形又追了过来。

不知道是因为这几个月憋得太狠了,还是因为今晚被灌了不少酒,导致情绪亢奋,见到袁姝婵后,费家勇几乎连一点常见的“体面”的拐弯抹角都没有,他从一开始就把话说得很清楚,今天叫袁姝婵过来就是想跟她上床。这层意思表达得如此直接,以至于原本以为刚开始还会有段遮遮掩掩的“互动”时间的袁姝婵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应对。

“新公司的党群部只有七个人的编制吗?”袁姝婵想先确认一下自己得到的小道消息。

“呵呵,你们下面打听消息倒还挺积极的,没错,只有七个。”

“那分流是怎么安排的?我们和平中应那边各走两个?”

“暂时是这么定的,也可以再调整。”说到这个,费家勇觉得对从心理上压倒面前这个女人是有利的,所以耐心地多解释了几句。

“除了老孙,我们这边还有谁要走?”袁姝婵口中的老孙就是那个已经确定要去宁北收费所的同事。

“这个,组织上还没决定……”费家勇打着官腔。

袁姝婵咬着嘴唇问:“去向呢?如果分流,会被发配去哪里?”

“跟老孙一样啊,苦溪这边也还缺个副所长。”费家勇特意强调了“苦溪”这两个字,作为当初袁姝婵考升机关办公室时的面试领导之一,他当然知道她就是从苦溪的两河收费所出来的,她肯定能听懂他这番话的弦外之音。

果然,袁姝婵不再说什么了。

可能是察觉到了她态度上的软化,费家勇趁热打铁地许了些不甚明了但颇具操作性的将来,见袁姝婵低着头不置可否,他坐到了她身旁,一把将她搂住。

“你看,我其实很尊重你的意愿。你来考党群部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到现在还一直没强迫你做什么,明显我是真的喜欢你吧?”他凑到袁姝婵耳边说着,随即笑声中带了几分淫猥,“我年纪稍微大了一点,但在床上还可以,你放心,不会让你失望的……”说着,他抓着袁姝婵的手,塞进睡袍下摆,她的手指立刻碰到了一坨半硬不软的棍状物,原来他的睡袍里面也是空空如也。

袁姝婵下意识握紧了肉棒,手掌所触一片滚烫,而且迅速变得坚挺起来。

“怎么样,还可以吧?”费家勇将她搂得更紧了。

袁姝婵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意味不明。

她现在很焦虑,距离她走进房间可能还不到二十分钟,酒店房间墙上没有挂钟,进门后她把手机放在沙发边的茶几上,这会也不可能跑去看时间,从她的判断来说,距离十点恐怕至少还有半小时,如果现在开始亲热,那根本熬不到沈惜打来电话,她就会被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看费家勇的架势,自己似乎已经没了虚与委蛇的空间,要么顺从,要么决绝。

她面临的局面是,必须当机立断做出选择。

是坚决抵抗,摔门而出?还是半推半就地让费家勇得手?

如果袁姝婵铁了心不肯就范,其实全身而退不是什么难事,费家勇再霸道,顶多也就是威逼利诱,不可能来强奸这一套。只要她把反抗的态度表现得坚决一些,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住了几十号兄弟公司的干部、员工,费家勇不会把动静闹得太大。但那样一来,他们两人之间就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了。

如果最后要彻底撕破脸,那自己根本没必要到费家勇的房间来这一趟。既然来了,不就是做好了可能失身的心理准备,期待着能以一种比较平和的方式侥幸脱身吗?

袁姝婵觉得自己孤立无援,患得患失的处境非常可笑。

沈惜从她的讲述中,能听出她的低落。

“抱歉,我的电话打得太迟了,没帮上你。”

袁姝婵自嘲似地笑了几声:“关你什么事?是我自己算错了,以为能掌控局面,其实在上面那帮家伙手里,我就是砧板上的鱼,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是照我说的准时打来,又不是你误了点。当然,要是我真的要等你的电话,那真是太迟了,如果费总不是那种坚持很久的类型,可能都已经射过一次了。”

情况要比“射过一次”好些,不过也只是好些。

见袁姝婵紧攥着自己的肉棒不放手,知道基本已经将她拿下的费家勇没了任何顾忌,直接将她扑倒在床上,一手直接按到她的胸部,立刻惊讶地说:“呀?你没戴胸罩?”

袁姝婵偏转脸去,一言不发。

费家勇略显粗暴地扒掉了她的制服外套,大力撕扯着衬衫前襟,甚至还拽掉了一颗扣子,很快就将袁姝婵硕大的双乳从衣服的包裹中剥了出来。

“内衣都不穿就过来,你是准备好要被我上了啊,那还装模作样的?”费家勇一边调笑,一边使劲揉搓着那两团肥嫩的肉球,“你这对宝贝我早就想使劲捏了,有时候在办公室看到你,就想把你剥光了好好看看你的奶子长什么样,你这胸有多大啊?”

袁姝婵这会放开了他的肉棒,两手捂着脸,任他在自己身上揉搓。

“95?96?c杯还是d杯啊?”费家勇对女人不陌生,猜得八九不离十。他低头含住一个乳头吸吮了许久,用指头弹了弹,笑道:“就喜欢你这种黑乎乎的大奶头,看着就觉得骚!”

他把手伸到裙子里,不出所料摸到了光溜溜的下身。

“哈哈,就知道你下面也没穿。”他掰开袁姝婵的手,将她的面孔露了出来,捏着她的下巴继续调笑道,“你不会在聚餐时候下面就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吧?平时上班你是不是也光着下身,心里巴不得被我干啊?”

袁姝婵又把脸转到另一边。

费家勇也不脱她的裙子,只是把裙摆撩到她腰间,将整个赤裸的下身都露了出来。

“来吧!既然你这么饥渴,就不能让你失望了!”他三下五除二扒下自己身上的睡袍,爬上来准备插入这个让他垂涎了好几年的女人的身体,先爽上一把再慢慢品尝。

袁姝婵突然从麻木的状态惊醒,一手推着费家勇压下来的身躯,另一只手死死挡住肉穴口。

“等……等一下……我还没湿,别硬来,不舒服……”

袁姝婵在做最后的挣扎,尽管今晚可能难以逃脱魔爪的猜测占了九成九,但她心底还是残留着一丝不服,还想把彻底沦陷的时间尽可能往后推,虽然她心知肚明,一切不过是无用功罢了,她不可能再拖延半小时之久,但能迟一秒让费家勇得手,似乎已经是她现在能够表现出来的最后一点点倔强。

费家勇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眯着眼想了想,伸手到她两腿间,在肉穴边上刮了一圈,略有潮感,但平心而论确实不够湿润。他皱着眉头愣了几秒钟,可能是今晚袁姝婵总体上还算顺从的态度让他觉得应该不会再有意外,于是决定慢慢来。毕竟如果女人愿意配合,一个主动骚起来的浪货,肯定比霸王硬上弓要爽得多。

“好吧,慢慢来吧……”费家勇的手在她下身的嫩唇间揉动,可能是为了弥补没能马上插进去的遗憾,他中指最上的指节深入到肉唇间抠了好几下,或许是被指甲刮到了嫩肉,袁姝婵皱起眉头,却压抑着没有叫出声来。

“来!”对单调的抚摸兴趣寥寥,费家勇突然从她身上下来,拍着她的大腿,示意她从床上起来,“用嘴让我爽一下!”

袁姝婵慢吞吞跪到他身前,左手紧握着他肉棒根部,右手轻轻攥着龟头搓了几下。费家勇不耐烦地按着她的脑袋靠近肉棒,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将肉棒吞到嘴里。

“嘶……”感觉到柔嫩的舌头在马眼上快速卷了几下,费家勇倒抽冷气,情不自禁地挺动下身,下意识想把肉棒送到袁姝婵口腔更深处。

“我操!你这舌头真是……”费家勇爽得有点语无伦次,“你是不是天天吃鸡巴练习啊?你这嘴可比叶佳彤强多了……”

袁姝婵突然抬起头,略带几分不可思议地问:“你跟叶佳彤也做过?”在她原本的预想中,叶佳彤不过是费家勇推出来取代她原本的地位,借以给她警告的小角色,她根本没想到他会对这个只能勉强算五官秀气,细高条,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女人感兴趣,再说叶佳彤也不年轻了。

“呵呵……”费家勇似乎不在意自己说漏了嘴,“她自己送上来的,不做白不做,反正我没给她任何承诺。她跟你可没法比,如果不是因为她还是个处,我也没兴趣玩她。”

“处?”袁姝婵觉得脑子有点不够用,叶佳彤今年该有34岁吧?居然还是处女?话说回来,同事好几年,袁姝婵确实从没见过她在工作之外和男人有任何来往。

费家勇不想多谈叶佳彤,用肉棒在袁姝婵嘴唇上顶了顶,示意她继续。袁姝婵反应过来,继续为他吸舔。费家勇嫌手没处放,将她的衬衫往下褪到腰部,揉着两团巨乳,耐心地享受着。

他的手法算不上精妙,但也绝不生疏,再加上舌尖鼻腔满是浓重的男人气息,没过多久,袁姝婵就感觉到自己两腿间有了一丝丝润滑冰凉的感觉,她知道自己来了感觉,很快就会水流潺潺,只要费家勇再次挺枪上马,就能势如破竹一插到底,自己再也没什么借口推托。

算了,就这样吧,被这么一个有能力有背景,作风强硬的顶头上司觊觎,自己已经坚持了那么久没有让他得手,已经算是很不容易了吧?

反正我单身,不需要对除了自己以外的人负责,就算被费家勇上了,也不会对不起任何人,大不了就当是喝醉了在外面找了个男人呗,又能怎么样呢?

不是说叶佳彤送上门去给他操吗?现在的局势就是如此,自己怎么说还是被费家勇惦记、追求、逼迫的,总比主动献身的叶佳彤要强一些吧?

袁姝婵苦笑着找出各种理由来安慰自己。

在她渐渐压抑下内心残留的不甘,准备放开身心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呵呵,正好赶在我准备对费总说‘我湿了’之前,就差一秒钟,总算我没走到最坏那一步。”袁姝婵想起那个瞬间,依然有几分上天注定的庆幸。

在听到铃声的一刹那,之前用那么多借口搭建起来的心理平台瞬间崩塌。就像袁姝婵早先说的那样,她需要有这样一个电话,给她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让她在最后时刻再叩问一次内心。

结果是,她还是做不到。即便已经被剥成半裸,甚至已经含着肉棒舔了好几分钟,袁姝婵还是不能彻底放弃那种不服不甘。

她吐出肉棒,站起身走到沙发边接电话。

费家勇虽然很不满,在她拿起电话后却也不方便再说什么。

“其实那时候我以为已经到了十点,是你打电话来,没想到那会儿才九点三刻,打电话的人不是你。”

“是你家里人?”沈惜一时想不出还会有谁在这种时候打电话给她。

袁姝婵长出一口气,笑着说:“如果让你猜,你肯定猜不到,至少前几次猜不到。是郭煜。”

“是他啊……”沈惜若有所悟,这个人他到现在还没见过,但从袁姝婵这里已经听说过好几次了,最近这段时间他们两个好像联系得挺密切,袁姝婵对他的评价也不错。

打电话来的正是郭煜,他想周末的时候请袁姝婵吃饭,qq上见不到人,发微信也没人回,反正今晚他的护士老婆在医院值班,索性直接打电话过来。

对郭煜来讲,袁姝婵是个非常有魅力,又有挑战性的女人,彻底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但她又确实是道极难的关卡,之前费了那么大的气力才劳烦她出来喝了一次咖啡,后来再怎么说也请不动她了。虽然一直没断联系,却无论如何都不能将关系向前更推一步。正是这种极难上手的架势,更使郭煜欲罢不难。

周末这顿饭,是他的又一次尝试。

袁姝婵显得有些古怪,电话接通后,她一直在自说自话,听她的语气,好像自己这头是她的父母,有要紧事找她商量似的。郭煜脑筋转得快,尽管一时不明所以,却能沉默地配合,任由袁姝婵在那边自编自演一出好戏。

接起电话后,袁姝婵就钻进了卫生间。她假装一直在和电话那头对话,其实在抓紧时间整理自己上上下下的衣裙。衬衫的扣子被扯掉了一颗,但扣紧上下的纽扣,勉强还是可以出门,至少在楼道里短短走上一段路不会有大问题,何况还有外套可以遮挡。

收拾完毕,她做了几个深呼吸,毅然决然走出卫生间,来到床边,拿起被丢在地上的制服外套,用手捂着手机话筒,对费家勇轻声说了句:“费总对不起,我家里有要紧事要找我商量,我先回房间去。看什么时候能打完这个电话,再跟您联系吧。如果太晚了,您先休息。”

说完,她毫不犹豫地转身而去。

费家勇当然不可能在电话连通的情况下过来与她拉拉扯扯,脸色沉得可怕,却也无计可施。

回到房间后,袁姝婵才向郭煜解释说自己刚才在陪领导应酬,早就想借故脱身,正好接到他的电话,于是来了这么一出。郭煜不可能猜到袁姝婵刚才的真实处境,听她说得合理,也就不再多想。说到周末一起吃饭,袁姝婵感激他无意中帮自己解围,自然满口答应。

为了防备费家勇立刻打电话过来测验她是不是在作假,袁姝婵始终没挂电话,东拉西扯地和郭煜聊天。期间沈惜打来三个电话,袁姝婵都知道,但那时郭煜刚被逗起了一点谈兴,她也不便立刻打断。聊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后,袁姝婵这才告别郭煜,抽出空来与沈惜联系。

“问题是,等会你那个副总还是有可能给你打电话,叫你过去,是吧?”

“嗯,所以等会挂了电话,我准备设置‘假日模式’,这样他只会一直听到我这边‘正在通话中’。我想他总不至于在我还在通话的时候,过来敲我的门吧?他明天也不至于再问我为什么一直都是‘通话中’吧?”

“这样一来,你虽然没和他撕破脸,但拒绝的意思也很明显,今后准备怎么办?”

“我不知道。”袁姝婵叹气,“我觉得,被我今天这么一搞,他不可能再来找我了,哪个领导这么贱?我这桩心事总算是了断了,只不过,费总多半也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我。”

“最坏的情况是什么?”

“估计就是回两河所吧,他总不可能开除我。”袁姝婵说得轻松,但被分流回两河收费所,对她来讲,实在是非常惨重的代价。

沈惜当然也知道袁姝婵肯定不希望自己在公司总部奋斗了这么多年,最终的结局是回到几年前离开的基层站所。但他一时想不出能给她什么实际的帮助,这样一来,宽慰也显得苍白,简单又聊了几句,这才挂断电话。

令沈惜挠头的事不止一桩,转过天,另一个难题就摆在他面前了。

这天到下班时间,沈惜到新越集团接上裴语微,先一起吃了晚饭,晚上七点多赶到裘欣悦家中。出迎的裘欣悦,随意地穿着一身家居睡衣,头上戴着个俏皮的粉红蝴蝶结形的发夹。裴语微伸手去抓那个发夹:“你干嘛装可爱?”裘欣悦一边躲一边反击:“别闹!喂!我本来就这么可爱好吧?什么叫装呀?”

“平时怎么没看你这么可爱?说,是不是要勾引我男朋友?”

“是啊是啊,勾引你男朋友!气死你!”

沈惜在一边略显尴尬地笑:“呃……二位大小姐,我是一种真实存在的生物,好吗?那个,请问接下来,我们该做些什么呢?”

面对沈惜,裘欣悦变得正经了许多,但也看不到面对即将要和她假装上演“床戏”的男人的羞涩。

“先坐一会吧,等会我叫那家伙过来,到时候主要由我来应付他,沈哥你就在边上坐着支持小妹就好啦。”裘欣悦一边招呼两人落座,一边从冰箱里取出几罐啤酒放在茶几上,“本来应该喝茶,不过今天晚上这事,好像喝点酒比较有氛围。”

“嗯,我只要坐着就行了?”沈惜很想知道所谓的“床戏”,究竟该演到什么程度。

“我本来想的是越真实越好,最好是他来的时候,发现我们两个的穿着、房间里的气味等等,都和真的做过爱一模一样。”裘欣悦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好像是个正在给演员说戏的导演,“不过要真是那样的话,估计微微要不高兴了。”

裴语微在旁做了个鬼脸。

“退而求其次,有个样子就行。”裘欣悦把自己的大致计划简单说了说,沈惜听完松了一口气。他之前被裴语微最开始说的“床戏”两个字搞得有点紧张,如果像裘欣悦今天说的这样,他倒是没有任何心理压力。

又简单聊了一会,消除刚见面时一点难免的小尴尬,裘欣悦给崔志良发了条微信,对方可能一直在等待这边的召唤,几乎在瞬间就回复了。

“我叫他过来了,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到,你们帮忙把外面布置一下,我进去换件衣服。”“喂!那我待会怎么办?有我这个观众在旁边,他不会相信你们干过什么吧?”

裴语微突然发现自己有点“多余”。“你躲在卧室里好了,反正他今天不可能到里面去,我几句话就把他打发了。”

“哼哼,凭什么我要做贼一样躲着?”

“你不躲着怎么办?走啊?你现在走了,放不放心啊?”

裴语微扬着头嘴硬:“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哼!就算你们俩真搞上了,那也是我家男人占便宜,你吃亏!哼哼!”

“呦!小贱人,你这么想得开的?那你现在走吧!我倒要看看我能吃什么亏,哈哈。”

两人闹了一会,裘欣悦突然说:“要不等会你也脱了,我们说在3p吧,哈哈!就是你多少得被那个王八蛋看到点什么,你男人肯不肯吃这个亏啊?”

“他肯我也不肯啊!”裴语微对这个主意嗤之以鼻。

“你这也不肯,那也不肯,那就只有躲在卧室里这一种选择喽,好啦,不跟你啰嗦了,我先去换衣服了。”

裘欣悦进了卧室,沈惜和裴语微照她刚才的吩咐,先把茶几弄得很凌乱,满的空的啤酒罐横七竖八地摆着,又从卫生间弄了一条带着几分湿气的毛巾丢在地上,还把裘欣悦准备好的一条裤袜撕破裆部,丢在茶几上。

“沙发要弄得乱一点,像要亲热过的样子,怎么弄?”裴语微坐在一个靠垫上用屁股使劲墩了几下,又躺上沙发,小心翼翼左右翻滚了会,站起来看看,觉得不是很满意,“你觉得这样行不行?”

沈惜过来搂着她,笑嘻嘻地说:“像要亲热过的样子……最好的办法,当然是真的亲热一下喽。”

“什么……”裴语微扭转脸,一句话才问出一半,嘴唇就被沈惜堵住了,两人热烈地吻着,滚倒在沙发上,缠绵了许久。

“哎哎哎!好啦!”走出卧室的裘欣悦又好气又好笑地打断了他俩的亲热,“差不多可以啦!我这里还有一颗孤寂的心灵需要安慰呢!”

裴语微脸蛋红彤彤地站起身,沈惜贼兮兮地笑,起身指着被弄得十分凌乱的沙发说:“怎么样?很像吧?”

裘欣悦又白了他俩一眼,来到沈惜身边,扯了扯他的衬衫衣袖:“沈哥,你把环境搞得再逼真,穿得这么规规矩矩的,恐怕也没什么说服力吧?”这时那两人才注意到她已经脱了睡衣,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赤裸的肩头和暴露在外的赤裸双腿说明她在浴巾下即便还穿了些什么,估计也没多少遮挡。

沈惜看了眼裴语微,见她耸耸肩,示意他随意,也就痛快地脱了长裤和衬衫,只留下内裤,他摊摊手:“按照你的计划,貌似这样就可以了?”

“可以了,可以了,再要你脱,我怕微微就要和我打起来了,哈哈……”裘欣悦一边说,一边拿过一盒避孕套来,撕开包装,取出个崭新的避孕套,将它吹鼓了又弄扁,揉搓几下,丢在脚边,随手又把整盒避孕套塞在沙发上的靠垫下面,半遮半露。

“大功告成,等会沈哥你可要好好配合我哦!”

沈惜露出一副既来之则安之的表情。

没过多久,敲门声传来。裘欣悦没说话,用手比划了几下,裴语微心领神会走进卧室,轻轻把门掩上。她倒也真放心,为免露出破绽,一丝门缝都没留。

“不去开门吗?”见裘欣悦坐到自己身边,没有朝门的方向走,沈惜轻声问道。

裘欣悦歪了歪脑袋,也不说话,解开浴巾,丢在沙发上,尽可能挤进沈惜怀中,仰起脸说:“好了,沈哥,差不多该入戏了。”

沈惜苦笑着张开胳膊,将她搂在怀里。裘欣悦这会身上只有一条半透明的蕾丝内裤和一件大红色手绣肚兜,不管他怎么摆放手的位置,难免都会有碰触,既然如此,他也就不矫情了,索性结结实实地将她紧紧搂住,只是手掌虚虚地搭在她肩膀上,没有落实。

裘欣悦回答他之前的那个问题:“不用给他开门,他有钥匙的。让他敲一会,我不理他,他自己会开门进来的。”

“那你过了今晚可一定得换锁。”沈惜认真地告诫道。

裘欣悦点点头,示意自己早已经准备好了。

果然,刚开始因为胆怯不敢直接闯进来的崔志良,空等了许久,终于没了耐心。他是被叫来的,到楼下时又特别留心过,看到裘欣悦家客厅透着灯光,确信家中有人,久久不见有人来开门,只当裘欣悦还在使性子,只能掏出钥匙自己开门。

捧着一大束刚买的黄玫瑰,本想进门后就立刻展开蜜语攻势,没想到朝客厅沙发扫上一眼,崔志良顿时变得目瞪口呆。

靠!什么鬼?

裘欣悦家里怎么还有个男人?而且这俩脱得几乎全裸的样子,连体婴似的紧贴在一起,这是马上要开战?还是已经干过一场正在中场休息?

这个瞬间的男人总是最为敏感的,崔志良飞速地在客厅里扫了一圈,关注到了每一个裘欣悦期待他关注的细节。

一切表明,在自己赶到这里之前,刚有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结束……

“你,你们在干什么?”崔志良甚至还没看清那男人是谁,就喝问起来。只是在裘欣悦面前一贯以来的心理劣势,使他即便火冒三丈也不敢说太过分的话,只能尽可能提高声音来表示他此刻的愤怒。

“你看不出来?”裘欣悦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往沈惜身上贴得更紧了些。

崔志良这时才看清那男人的脸,变得愈发错愕:“他,他不是……”

靠,这不是裘欣悦闺蜜的男朋友吗?这是在唱哪一出?

“怎么了?”裘欣悦舒舒服服靠在沈惜身上,使坏似地将手放到他两腿之间,轻轻蹭了蹭肉棒,沈惜不自觉地微微抖了几下,这个动作落在崔志良眼中当然更令他心如刀绞。

“他不是那个……?他是裴语微的男朋友啊!你怎么和他……”

“那又怎么样?我又不准备挖微微的墙脚,借来睡一次而已。”

听她说得嚣张,沈惜“气”得在她腰间嫩肉上轻轻掐了一把,逗得她咯咯直笑。如此明目张胆的动手动脚,看得崔志良有种想打人的冲动。

可是他不敢。打裘欣悦,他固然不敢,面对沈惜他也没什么底气。听裘欣悦说过,这位是沈家子弟,叔伯兄弟,不是富豪就是高官,单论家庭背景,比裘大小姐更加难惹,崔志良又怎么敢造次?

有火泄不出,崔志良突然有了种极度荒诞的无力感。

沈惜很好地扮演着自己的角色,满脸淡然,一副根本不屑与崔志良说话的样子,自顾自从茶几上拿起一罐啤酒,自在地喝了一大口,刚想把酒罐放回,裘欣悦顺势接过去,毫不顾忌地放到唇边也喝了一口。“你既然……”崔志良也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该怎么说,偷人?劈腿?挖墙脚?

这些词好像说起来都很正确,但他却说不出口。“那你叫我来干嘛?你还,还穿……”他这会又注意到裘欣悦身上穿的是上次一起去长沙时他买的湘绣肚兜,她特意穿上这个坐在别的男人怀里,实在是对他的一个莫大嘲讽。

“叫你过来啊?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亲眼看看自己的女朋友躺在别的男人怀里的样子。现在你已经看到了,如果想走,可以走了。”

崔志良嘴唇发颤,想要转身夺门而走,却又留有最后一丝侥幸。他安慰自己说,反正是自己劈腿在先,说起来并没有吃太大的亏。万一裘欣悦只是想要找一找心理平衡,玩过今晚这场,还能再给自己一个机会呢?可能自己这会坚持一下,表现一下忏悔和宽容,今后又能海阔天空呢?

裘欣悦突然直起身,双手环抱沈惜的脖子,凑上去和他热吻了许久,转过头来奇怪地问:“你怎么还不走啊?你是不是想看别人是怎么干你的女朋友的?刚才我被操得高潮迭起的骚样,你没看到实在是太可惜了。”

崔志良紧紧握着拳头,一再告诫自己要冷静,竭尽全力地挤出一丝温和的笑:“欣欣,你……”

“少废话,你想不想看?”裘欣悦将手伸到背后,解开了肚兜的系绳,原本紧贴身体的肚兜像一面小旗似的飘摆起来,虽然幅度不大,但从沈惜的角度,还是可以清楚地看到她两个小巧的乳房。

“你要是想看,我现在就给你表演一下我是怎么让别的男人操的;你要是不想看,就可以滚了,而且永远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啊?”崔志良突然听到最怕听到的这句话,顿时有如五雷轰顶,“欣欣,我……”

“闭嘴!”裘欣悦做事斩钉截铁,根本不给他留半点磨叽的空间,“之前不分手,我就是在给你准备这顶绿帽子,现在你可以戴着这顶帽子滚了!从今天开始,我和你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不要再装可怜装真诚,永远不要在我面前出现,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