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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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九真感觉卫璧搂在腰间的手越来越紧,并且在小腹上乱摸起来,不由心慌道:“表哥,不要……”

卫璧听得这柔弱声音入耳,心头更是火气,喘息着道:“表妹……真的……一出谷我便求亲……”

朱九真连忙抓住卫璧的手,不让他乱摸,却依旧有些不能置信,心中满是慌悸动,不由又试探的也像是提醒的道:“可是……我……我身子……身子不干净……”

“我不在乎!”卫璧喘着粗气,一只手被抓住,他把另一只手忽然按在了朱九真高耸的酥胸上。

朱九真娇躯一僵,口中急慌慌的吟道:“不要……表哥……”

“这事情只有那贱人知道,可是她自己也做了丑事,不敢说的。”卫璧说道,眼中已满是灼热的欲火,他的手在朱九真的酥胸上搓揉起来。

“不要……表哥……你喝多了……”蓦地胸上一紧,一阵酥酥的感觉传到体内,让朱九真感到心中慌慌的,不由又抗拒的说道。她说着就想去掰卫璧的手,不料被他牢牢的抓住了自己的一坨乳肉,一时间竟掰之不开,惶急之时只能拼命的抓住卫璧的手不让他动。

“表妹我喜欢你……你就从了我吧……”卫璧的手被朱九真死死抓住不能动作,可是刚刚那瞬间丰盈弹跳的极致手感仿佛一剂春药化入了心里,让他的欲火熊熊燃起,酒意醺醺之时,有些口不择言起来。

朱九真被捏住酥胸,浑身都僵硬成了一团,心间又是慌乱又是迷惘,脑海里却蓦地又闪过张无忌的身影。

“再说了你不嫁给我还嫁给谁……”卫璧继续努力活动着手指,欲望却驱使他更加的胡言乱语。

朱九真听了卫璧的话,娇躯又是一颤,暗道:“是啊……自己不嫁给他还嫁给谁呢……这或许已是最好的结果了……那张无忌……可是武青婴已……”想着,一股悲苦蓦地涌上心间,琼鼻一酸,手上也不由一软。

卫璧感到握住自己手的柔荑松了一些,喘息顿时加重,在朱九真的酥胸上贪婪的搓揉起来。他向朱九真看去,只见俏脸嫣红,明艳可人,洁白的贝齿咬着丰唇,长长的睫毛颤抖着,不由欲火更是高炽,忽然把手换过。原本圈在朱九真细腰上的手向上攀住那高耸的乳峰,另一只手却在自己的裤带上一扯。

无限慌悸之中,朱九真感到右手被卫璧向下拽去,接着手中便多了一个半软半硬的物事。她蓦地一惊,急忙想抽回手去,却被卫璧死死的按住。挣扎了几番,朱九真只好僵硬的握着那根物事,心中只茫然的想:“他会娶我……他会娶我……可是……”

卫璧一手在那高耸的乳峰上用力的抓揉,一手却按住朱九真的柔荑握着自己的阴茎,手心上的软弹丰盈与肉茎上的娇嫩软滑让他舒爽无限,欲火如焚,心中不由想道:“那小贼能动得你,为何我动不得……早知就该这般用强了……也不至于……”醉眼中,只见朱九真的丰润红唇微张,在灯光的映射下是宛若红玉,是那么的诱人,不由把头一探,就向朱九真的小嘴上亲去。

朱九真僵硬的捏着那肉茎,总感觉有隐约的不对,却又寻不着丝毫的头绪,不由想:“是他哪里骗我么?”却忽然见卫璧嘴唇向自己嘴上印来,慌忙一偏臻首,口中说道:“表哥……你……你怎么不一样了……”说着,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原来手里的物事似乎变小了……

卫璧虽没有亲到朱九真的双唇,可是粉腮上嫩腻的触感也是美妙异常,不禁心怀大畅。待听到朱九真的话,他不由一怔,笑道:“哪里不一样?”

朱九真羞怯的道:“这个……”说着,小手的手指微微动了动。

“喔”蓦地一丝舒爽从肉茎上散入体内,卫璧不由呻吟了一声,又嬉笑道:“怎么不一样?你见过我的?”心中同时想:“难道她偷看过我的?或是武青婴给自己自渎时被她看见?”他低头看去,心中顿时有些懊丧羞愧,只见胯间的那物事依旧半硬半软。最近这几个月里,他一直自己自渎,每次稍微硬一些便急不可耐的草草了事,倒也没有注意能否很硬的挺起。

卫璧心中一急,一缩胯骨,那阴茎微微弹跳了一下,却依然维持原状。仿佛感觉在朱九真面前丢了尊严一般,他顿时羞愧起来,心中暗道:“明明以前可以很硬的……难倒……难倒……一定是酒喝多了……”

朱九真咬了咬丰唇,犹豫了一下方嗫嚅的道:“那日……七夕……那日……”说着,她心中羞怯无限,暗道:“怎么你做的事情你不记得了……难道非要我说出来么?”

卫璧闻言一呆,蓦地想起那夜他和武青婴被张无忌赶到屋外的情形,忽然胯间一松,那肉茎竟又软了一些。

朱九真见卫璧不答,不由偷瞟了他一眼,又低声道:“那日……你把……你和武青婴把我灌醉后……”她原本想说“你把我灌醉后”,临到口边羞怯的变成了“你和武青婴把我灌醉后”,至于“你要了我的身子”是如何也说不出口的。

卫璧忽听朱九真转了话题,说起那日之事,不由又是愧疚又是后悔,心间慌乱的想:“她如何知道这件事情的?啊,是了,肯定张无忌或者那贱人跟她说的。至于谁说的……两人的可能性都很大……”想着,他心中涌起强烈的羞辱感,仿佛一个珍物在手中被人盯上,自己没有能力保护还要自动奉上一般。眼前的表妹却是如此娇美诱人,却已被那小贼……

看着犹自羞怯嗫嚅的朱九真,卫璧心头邪火又起,不禁又想:“也不知她提这事情想干吗?是想讥笑我么?世间女子真的没有一个好的,她被张无忌那小贼羞辱了还不是活的好好的……既被那小贼拔了头筹,我怎么又不能享用……先骗过她再说,我且把责任推与武青婴这贱人……”

慌张,愧疚,不甘,耻辱等多种莫名情绪同时汇集在卫璧心头,醺然的酒意也让他愈加迷乱,更加胡思乱想起来,于是口不择言的道:“表妹,那日我真的对你不起……可那是那小贱人与张无忌勾搭……我又喝的多了……才让张无忌有可乘之机……”他不知道朱九真到底知道多少,是否连用她换这小屋也知道,于是把话说得含含糊糊,尽量的让语气悲怆,说到后面竟真的鼻子一酸,仿佛事实真的那样一般。

“张无忌?关张无忌什么事情?”朱九真疑惑的想,可是在这小屋内那两夜依稀的模糊记忆倏地划过脑海,刹那间与上次和张无忌一起时的感觉重叠在一起,变的格外清晰起来……朱九真不由低头看了看手中物,娇躯忽然剧烈的颤抖起来,过了半晌口中嘶哑的问道:“那个不是你?”

卫璧一怔,隐隐感到自己说错了什么……难道……难道朱九真以为之前是自己……

卫璧蓦地又想起武青婴的那句话“莫不是她以为昨夜是你?”,顿时身上出了一身冷汗,酒意也醒了大半,心中涌起莫大的恐惧。听朱九真语气冷冷,惊诧凄绝,他一时不敢搭腔,只低着头,片刻才呐呐道:“表妹……对不起……”

朱九真闻言,脑海中又蓦地想起那日早上出门看到的,卫璧与武青婴莫名的奇怪表情,娇躯不由得颤抖起来。

朱九真许久未有应声,小屋陷入了怪异的寂静之中,卫璧被这寂静弄的又是惶恐又是难过,忍不住又嗫嚅道:“表妹……是我不对……我不嫌弃你的……以后咱们……”说着抬起头偷偷向朱九真看去。不料刚抬起头,他就见一只素白纤秀的手掌向自己脸上扇来,顿时腮边剧烈一痛,眼前金星直冒。

卫璧被扇倒在地,耳中瓮瓮作响,过了半刻脑袋才稍微的清醒,连忙抬头看去,只见竹门晃悠,朱九真已不见了踪影。

武青婴站在门外,看着朱九真夺门而去的背影,只觉满心羞愧,脸上滚烧无比。她怔怔了半晌,蓦地又听小屋内响起卫璧野兽般的痛苦嘶吼:“贱人……贱人……你们两个都是贱人……”

武青婴听的娇躯微颤,半晌后才悠悠的叹了口气,将一篮子的食物放在了小屋门口,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琼鼻,转身悄然而去。

……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人屠苏。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大年初一,谷中依旧寂静,没有爆竹之响,没有人来人往之攘。这寂静,仿佛亘古就未变过一般。

卫璧睡到中午才醒来,撑着拐杖,披着一块羊皮打开了小屋的门。门外没有春风,没有艳阳,天依旧阴阴的,正三三两两的向下飘落着鹅毛大的雪花。他左右望望,蓦地看到屋檐下那一篮子食物,脸微微扭曲的一下,才一瘸一拐的走将过去,拎着进了屋内。

转眼过了四日,大年初五。一场雪后又初晴,无风,冰雪消融,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

卫璧坐在屋前,一边慵懒的晒着太阳,一边口中酌着美酒。苍白的瘦脸被阳光晒得升起一丝艳红,卫璧的心中却如干涸的枯井一般死死的。初一那一篮子食物已经被他吃完,可是他却像是对此没有丝毫的担忧,今早没有了吃的,他便用朱九真前些日子捡来的枯枝将酒烫热,饮了起来。

一道白影沿着湖边向小屋慢慢行来,越走越近,身姿高挑,玲珑修长。

当醉眼看到那身影时,卫璧拿着酒碗的手一抖,心间的枯井竟瞬间涌出一些湿意来。他连忙撑着拐杖站立起来,殷切的看向那人,口中呐呐喊道:“表妹……”

朱九真提着一个小小布包,在卫璧面前丈远处站定,冷冷的瞧了他一眼,把手一扔,接着转头回了去。

卫璧连忙喊道:“表妹,你……你不要走……”

朱九真身形只微微一顿,便又接着沿原路走去,对身后的呼喊置若罔闻,慢慢的越行越远。刚走入林中,她蓦地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绝望般的吼叫:“朱九真,你个贱货……”

朱九真听得这骂声,双肩倏地一抖,鼻子一酸,泪珠忍不住的滚出眼眶。

看着朱九真的背影直到消失,卫璧大口的喘息着,脸上现出病态的潮红。他拄着拐杖向前跳了两步,用拐杖将包裹挑起到手中打开,只见里面包有几块麦饼。

一股麦香飘入卫璧鼻腔,他不由咽了口吐沫,急急拿起一块狼吞虎咽起来。

……

过了这几日,朱九真的怒气渐渐平息,忍不住担心起卫璧来,他瘸了,小屋里又没有留多少食物,也不知他过的如何?

待走到小屋前,朱九真看到身形瘦弱,胡子拉碴,身边放着两根简陋的拐杖,却依然酗酒的卫璧,心中的恼恨忽然去的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有冷冷的淡漠。

除夕那一夜,事实的真相如晴天霹雳般打在朱九真心头,她夺门而走,回到窝棚后一夜无眠,将过往的经历在心中又痛苦的煎熬的一一回忆想过,蓦地想明白了那小屋并不是卫璧用春画换来的,而是用自己的身子,可笑自己还像个傻子一般不觉,还在为虎作伥。想着,朱九真又莫名的恨起张无忌来,这臭小鬼,对我用了那么大的诡计……

初一上午,朱九真在窝棚中醒来,看着门外飘洒的雪花,茫茫然的又想道:“怪张无忌吗?他或许只是在报复我当初的恶行而已,怨得他么?”想着,她忽然又打了个激灵,那一夜以为是卫璧只是自己的想当然,这么长时间的煎熬也只是在自作自受,这实在怨不得任何人。

雪花如鹅毛般慢慢的飘落,到了中午已将地面染的尽白。

朱九真忽然发现自己不那么恨卫璧和武青婴了,心间不知何时竟升起一丝莫名的欢喜……自己并没有被两个男人……只要张无忌愿意……可是他……会不会来找我……想着,朱九真又感到一股瑟瑟的孤独感,不由搂住了双肩,心中有一缕眷念悄然的升起。

……

几场雪来后又有几日艳阳高升,谷中寒风渐渐的不再那么凛冽。忽然一日,高空飘下的不再是雪花,而是牛毛般的细雨,一下便淅淅沥沥的几日,将谷间笼罩了一层湿气。

当太阳再次升起时,谷间枯败的灰黄中不经意间多了点点嫩绿,没几日白黄红粉也跟着探出头来,隐现枝梢。

“小弟,这才刚二月,花都要开了,这山谷气候真是奇特。呀……你看……”武青婴挽着张无忌的手臂摇晃着,一手指向不远处的几棵梨树。

“哇”张无忌抬眼看去,只见那几棵梨树已百花接踵枝头,团团簇簇,仿若几朵大棉花一般,不由说道:“前两日里还没有开呢!”

“是啊。这几日天好,一天比一天暖,山谷也一天一个模样,好美。”武青婴叹道,忽然又一指旁边的桃树,欢喜的道:“小弟,那桃花也开了。”说着,舍了张无忌,自个奔到了桃树旁,将琼鼻凑到一朵桃花旁深深一嗅,小脸陶醉的道:“嗯,好香。”

张无忌跟着走到近前,见那朵朵粉花甚是美丽,也不由嗅了一下,果然有股清香之气。只听武青婴在一旁笑道:“小弟,美吗?”

张无忌抬眼看向武青婴,见她正巧笑倩兮的看着自己,美目如秋,那一张小脸肤如凝脂,明艳无比,瞬时一旁的万朵桃花都失了颜色,不由赞叹道:“青姐,你比桃花可美多了。”说着,摘下一朵桃花插在了武青婴的发髻间。

武青婴俏脸微红,喜滋滋的任由张无忌把桃花插在发髻里,却又听张无忌道:“青姐,崔殷功那首桃花诗需改上一改了。”

这首著名的桃花诗,武青婴自是熟悉的,不由好奇道:“小弟,那该如何改?”

张无忌嘻嘻一笑,摇头晃脑道:“青姐,你听好……去年今日此谷中,桃花独自笑春风。今日仙子落凡尘,人面桃花相映红。”他读书不多,自不可与诗人相比,直将一首《题都城南庄》改的乱七八糟。

可是武青婴听张无忌把自己比作落入凡尘的仙子,自然欣喜万分,不由微微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口中却嗔道:“小弟,你可是越来越嘴滑了……”

张无忌听武青婴说他嘴滑,蓦地想起昨夜唇含红珠的情形,便捏着一朵花苞笑道:“青姐你看,这蓓蕾可与你的乳儿相映红了。”

武青婴看那花苞圆圆粉粉,顿时俏脸绯红,小手在张无忌腰间捏了一把,嗔道:“小弟,你越来越孟浪了。”

张无忌笑道:“就我们两个,青姐怕什么?在床上,青姐可比小弟要主动的多……”

武青婴一想,昨夜里果是自己主动一些,心间不由又羞又荡,口中却嗔道:“小色鬼,看我不老大耳括子打你……”说着,作势要打张无忌。

张无忌连忙闪身逃开,口中又笑道:“青姐,你想谋杀亲夫么?”

武青婴也笑道:“是啊,是啊。你天天欺负姐姐,姐姐受不住啦。”说着,拔足追去。

两人嘻嘻笑笑,追追打打,一时将打猎之事忘得一干二净。不一会儿,张无忌和武青婴竟来到了寒潭南边的小树林中。

旧地重临,两人对眼相望,四目中情愫闪烁,都想起以前偷欢时的情形。

武青婴依偎到张无忌的怀里,贝齿咬了咬花唇,忽然笑道:“小弟,记得那一次我见你赤着身子在树上摇胡桃来着……”

张无忌怒道:“什么赤着身子,我明明穿着裤子来着。”说着,手悄悄向武青婴的酥胸上摸去,蓦地迅疾一握,将一只乳儿抓在手中,口里又嬉笑道:“青姐,又大了一些哦,现在我一手都握不住了。”

武青婴娇躯一颤,小手在张无忌腰间不依的捏了一把,嗔道:“痛……轻些个……昨天都被你吸破皮了……”

张无忌嘻嘻一笑,手上轻了一些,另一只手却抚过武青婴不堪一握的细腰,在那盈盈的紧致翘臀上抓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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