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干还是不干(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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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还是不干?

干对不起家中的姊妹花。

不干,对不起自己的大家伙。

哎呀,还是干吧,嫂子不是说第一条作废了吗?

哎呀,刘天祥我去你个死大爷的,你丫的咋出门就变心呢?你丫的就为你粗壮的大家伙活着的?

哦,对了,他那死大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还真是,就是有这样的男人,一手抓爱情,一手抓欲望,爱情在身边的时候,他放弃欲望,欲望在身边的时候,他放弃爱情。

即便心里面怎么爱赵小花,可是,也受不了这大家伙直直的顶着自己的裤衩子啊。

哎呀呀,干吧,干吧,这要是回家了,说不定就又起不来了,自己这两晚上,就听这姐妹俩嗷嗷的叫了,自己憋的难受啊。

刘天祥反反复复的,不断的矛盾着,不断的斗争着。

两人进屋后,姚寡妇深深的喘了口气,然后直接插上门,爬上炕头,就说:“死样,咋害羞了,上炕啊……”

还没等姚寡妇说完,刘天祥也坐了上来,对着姚寡妇的面就说:“快点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姚寡妇轻声说:“前几天的夜里,我到村长弟弟家,站在院子里,就听到村长的弟弟和他媳妇在屋里大闹大吵的,好像就是为了不和他睡一个屋里这件事。”

“什么意思,你是说?村长的弟媳妇外面有人了?”刘天祥装作不经意的摸着姚寡妇的手,只觉的细腻柔软,手感很好。

“对,好像是村长的弟弟不好使!”姚寡妇拿开手在刘天祥脸蛋上摸了一把,“还是天祥聪明。”

“难道真是这样?”

“谁说不是?不是村长弟弟不和他媳妇一块住,而是村长的弟媳妇不和他男人住?你说这小子窝囊不窝囊,自己花钱买的媳妇不给他睡。娶媳妇不就是拿来睡的?我就听王青青说,你骂了隔壁的,你那玩意那么小,都顶不进去,和我睡啥!”姚寡妇说的声音还是很小,接着又长长了叹了一口气,好像这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似的。

刘天祥抽了一支烟,点上,刁在嘴里,吐了一个烟圈,似是在沉思着什么。

“哎,你说村长的弟媳妇的外面的那个野男人会是谁?她要是没野男人,她怎么知道村长弟弟的小?”姚寡妇站了起来,开始铺床了,边铺边说:“没有比较,怎么知道小?”

刘天祥心想,骂了隔壁的,黄瓜呗,还能有谁。

其实他不知道,自从见了刘天祥的大家伙,王青青也不想跑了,这女人一不想跑了,胆子就大了起来,就不在害怕村长的弟弟了。

和村长的弟弟打了几架,就占了上风,就叫村长的弟弟怕了自己。

尤其是用你的太小了,这句话,彻底的把村长的弟弟的自尊给伤了。

渐渐的,就和村长的弟弟分开睡了,她不为别的,只为能够,安静的幻想刘天祥,幻想刘天祥的粗壮。

但是,这刘天祥是不知道的。

刘天祥吞云吐雾的说着,“这有什么?你大惊小怪的,我还以为什么事呢?”

“你说的也是。”

“不过,也许还真是在外村偷了人呢?”刘天祥想起那次在河里偷看村长的弟媳妇洗澡的画面来,那可是村长的弟媳妇啊,若是那次确定了她外面有男人,就该趁机上了她,反正她已经被野男人给上过了,差我一个也不多,谁上不是上呢?

刘天祥心里又想,若真是村长的弟媳妇外面有野男人,那岂不是村长弟弟被戴了绿帽,那要是传了出去,村长家可要丢大人了。若是能抓住村长的弟媳妇和她野汉子的把柄,到时候想干啥就干啥。

那还不扒了村长的弟媳妇的衣服?让她趴在炕头上,老子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想着村长的弟媳妇水灵俊俏的小脸蛋子,刘天祥心中的浴火轰的一下子就上来了。

哦对,和村长的媳妇一起干,插黄瓜,搞萝卜,肯定爽!

这时,姚寡妇已经铺好了炕,炕上的被子纯红色的,此时姚寡妇坐在被窝里就像是一个新娘子,脸蛋红润润的,在灯光的照射下,也不显得糙了。

“好了,老娘要睡觉了,你也该走了。”姚寡妇下了逐客令。

看着姚寡妇的模样,刘天祥不由的瞬间痴呆了,嘿嘿一笑,欲望就出来了,“嘿嘿……烂货,看你被子都铺的整整齐齐的,我就不走了吧!”

“滚你骂了隔壁的,小崽子,净想着占老娘的便宜。”姚寡妇淬了一下刘天祥,“毛都没长全,你懂个啥啊?”

“我懂个啥?毛没长全?要不我脱了裤子,你看看我毛长全没?”刘天祥笑着说,“大嫂,我老觉得你怪可怜的,整天到晚也个男人陪着,夜里更是独守空房,也没个男人滋润滋润,今个我给你滋润一下哈。”

“滚你骂了隔壁的,你赶紧给我走。我才不想那事呢。”姚寡妇又催促刘天祥走。

“哎呀,你就别装了。你三十好几的年龄了,你不会天天自己摸自己吧。”刘天祥嘿嘿一笑,问道。

“嗯?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姚寡妇脸色一红,站起身来,就推着刘天祥,要把他撵出去。

“姚寡妇,你就别装了。你三十好几的年龄了,那小洞洞都荒废好几年了,我就不相信你的手指就真能代替男人的家伙?。”刘天祥嘿嘿一笑,继续刺激着姚寡妇。

“嗯?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姚寡妇脸色一红,站起身来,就推着刘天祥往屋外推去。

“我的亲姐啊,一句话,你就说你想不想吧!都别墨迹了。”

“想想想……想又怎么了?我想还不行吗?”姚寡妇用尽了气力把刘天祥退出了屋外,赶紧插住门,身子死死的靠在门上,防止刘天祥再进来。喘着粗气,一想起自己的清苦日子,姚寡妇双眼里流出了泪。要说不想那事全他娘的都是扯淡,能不想吗?三十几岁的年龄,正是女人最有味道的时候,而自己的男人死的早,没有男人滋润的女人还算是完整的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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