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初折帝女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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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不负艰难的将九难拖到里屋,刚进门,就已经被九难大力抱住,她此时已迷失了神智,只知渴求肉欲,身上白衣早就扯的七零八落,连小衣都已敞开大半,洁白的丰乳半遮半露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不停起伏,「我要,给我……」九难发出含糊不清的语声。

赵不负心里一酸,要是说他对九难没过什麽非份之想那肯定是骗人,但现在看那平时温文高雅可亲可敬的白衣女尼变成这般模样还是让他有些难过,只能默默的说了声师父对不起,三五下就脱光了衣服。

九难虽欲火焚身,但她尚是在室之身,那个时代哪有什麽性教育,就算是公主也只有出嫁前才会有宫女来教她如何洞房,九难对此一无所知,因此只会拼命摩擦抚摸着赵不负的身子上下,但越这样弄只会火越大,她手劲很大,这时也不知控制,把赵不负身上捏的生疼,赵不负怕拖的太久药性会造成後遗症,连拖带拽将九难放倒在床上,圣女花谷此时已是春水潺潺,他挺起阳物,龟首在肥厚阴唇上磨动了几下对准蜜道,说道:「师父,我来了。」挺身而入……

「啊……」九难发出一声悠长满足的叫声,整个身子都挺成弓形,洁白修长的颈子都显露出了青筋,那是一团火,一道光,一个她此生最大的幸福和满足,瞬间填满了她所有的空虚和寂寞……

赵不负疯狂抽动着阳物,他不知道这春药的原理,但解法最大的可能无非是男性的阳精和女性高潮泄身,所以这时他真没太多的淫心邪念去细细体会那初破嫩穴的美妙,心里只想着先救人为上,一边奋力抽插,一边抚弄着那对浑圆玉乳,以求给她最大的刺激。

九难雪白玉体都已经在欲焰燃烧下成了淡红色,肉欲的疯狂渴求让她不停的挺动着纤腰,赵不负每次抽出阳物她都快速迎上,恨不得将那阳物永远塞进体内不肯放开,九难体型虽然瘦削,但身高也有一米六出头,肉穴虽篷门初开,但比起摩尔迦娜那如榨汁机一般的极致紧密还是略有不如,赵不负暗念咒文,阳物猛然涨大,为了给九难更多的刺激快感,他第一次在性爱中用上了欲火变巨术,念及她毕竟是新妇初破,也不敢变的太大,只是变大了一点五倍,但那突如其来的粗长紧塞感让九难忍不住尖叫一声,赵不负心里一紧,不是弄伤了她吧,但见她叫完就是更疯狂的挺动腰部套弄阳物,就知她只是爽到了极点……

「用力,用力,使劲,我要,快给我……」九难发出淫乱放荡的叫喊,真难以想像那平日里如仙子般高贵温婉的白衣尼也会有这放浪形骸淫荡不堪的时候。

这时赵不负身上已经被九难捏的遍是青紫手印,连男儿那细小乳头都被她咬出了一个细密牙印,他忍着疼痛奋力挞伐,九难的叫声也越来越高吭,赵不负快马加鞭,硕大阳物被阴壁内嫩肉摩擦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快要到了……

「师父,师父,好舒服,我要到了……」

「我要,给我,快给我……」九难把他抱的更紧,如同要将他瘦小的身体都全部吞下去,赵不负脸被埋在那对软滑的玉乳之间憋的都有点透不过气,他猛力挺动几下,快感累积到了顶点,用尽气力猛顶进去,粗长出近半的阳物第一次突破了一个新天地,仿佛顶破了什麽似的豁然开朗,龟首已是破宫口而入,火热阳精滚滚注入。

九难一声说不清是痛苦还是舒爽的哀鸣,纤腰不再搬动,只余肉穴内一阵痉挛收缩,仿佛要将那阳物里的精华吸干吮净一般。

赵不负此时已是精疲力竭,与那无限小队死斗一场又接着一场激烈性爱,他现在的感觉跟被影杀术制住时也差不多了,连一根指头都觉得重如千钧难动分毫,只得瘫软在九难的雪白玉体上呼呼喘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赵不负迷迷糊糊的差点在温软肉体上睡着,却听到隐隐抽泣声,猛然清醒,擡头看去,九难一双美目已是回复清明,但清泪横流,面色煞白,他心中一阵又是难过又是惊慌,感觉就像小时候偷家里钱被父母发现一般的忐忑,说道:「师父……对不起……我只是……」

九难伸手掩住他的口,看到他浑身青紫的模样,心知全是自己神智不清时所为,心里不知道是什麽滋味,难堪失落羞恼心痛,诸般种种五味杂陈,颤声道:「这……不是你的错,念久你也是为了救为师,是为师对不起你,若没有你杀了那三人,为师此时怕是已然受辱自尽,只是,今日之事,我们师徒二人就当什麽都没发生过,以後都莫要再提……」

赵不负听她虽然心痛失落,但语气并不如何强硬坚决,这几天相处对她的性子其实也颇有一些了解,她自幼出身高贵养成了有些颐指气使的性子,但实则本性温柔痴情,後来屡遭巨变又被姓袁的王八蛋抛弃,心灰意冷下才遁入空门,但她那温婉甚至有些柔弱的性子其实是改不了的,外表的清冷高华下,内心也只不过是个饱尝人间辛酸苦楚的可怜女子,就算她自己不承认,但她也渴望爱渴望温暖渴望拥抱,今日之变对她来说必然是极大打击,哪怕受辱身死对她来说也只是个解脱,但与自己弟子而且是她二十年来念念不忘之人的亲生骨肉交合,实在是已经大大突破了她的底线,让她现在心乱如麻,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甚至都忘了二人仍然是赤裎相对阴阳相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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