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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会麻将,没什麽意思,下楼钻进新房,妻正趴在床上翻一本无聊的杂志,牛仔裤下的屁股高高耸起,md,这女人,无论什麽姿势都有让人想操一把的冲动。

我一下扑上去,就这样把她反压在床上,妻赶紧推我:讨厌哦你,这麽多人……我笑嘻嘻地就不放手,还用胯部压住她的屁股,操屄般耸动了好几下才松手,妻被压得气喘吁吁,轻声说:好讨厌哦你,门都没关,快去关快去关……我哈哈放开她,起身去关门,走到门口一看,赫然发现强子那个sb已经坐在了堂屋里,我靠,我回来的时候屋子里还没人,就这一会多了好几个,我刚才耸妻屁股的动作该不又被这个sb看到了吧……冤家还真tm路窄!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我狠狠瞪了他几眼,sb强也发现我在看他,报以一个微笑,我尴尬笑了笑,关上了门,这sb怎麽还有脸来混吃混喝啊,吃老子的不算,喝老子的不算,tm还把我老婆给搞了,麻了隔壁的。

妻很奇怪我关了个门怎麽突然情绪低落,其实我真想在她面前表现得一点事都没有,但是人的情绪好难好难控制,我现在的脑海里早没了温存的兴致,满脑子又充满了愤怒和复仇的火焰。

妻当然不知道发生了什麽,她放下书,讨好地一把伸进我的裤裆,又揉鸡巴又揉蛋蛋,一边摸一边凑到我的耳边:你是不是不行了啊你,咯咯……以前被她小手一套弄就硬的鸡巴,这次表现确实大失水准,半软不硬地。

被女人说不行这哪里成?我一翻身又把妻压在身下:骚妹妹,竟敢说你老公不行,现在就让你看看行不行……一边说一边去扯她的衣服,妻急忙求饶:不要不要,外边都是人,晚上好不好晚上好不好……虽然我这是两层小楼,比姑姑家的瓦房隔音效果强了不少,但确实难达到酣畅操屄的环境,人来人往的,於是我放开了她,翻身躺在床上,然後指着傲然翘起的裤裆,说:你看哪里不行了?!妻嘻嘻扑到我身上,将鸡巴又掏出来轻轻套弄,我将她的头往下一压,妻就知趣地张开小嘴,开始吮吸。

我也没闲着,手掌伸进她的胸前把玩她的大奶,心里一阵感概:不管怎样,这个阵地还没有失守啊。

可惜保住的都是次高点,最重要的阵地却丢了个精光……妻吞吐了一会,拍着我的鸡巴调皮地说:鸟鸟,晚上再让你进鸟窝好不好,现在快点软下去,乖哦……妻只要放开了,是非常有风情的。

我们温存了一会,估计晚宴快开始了,就开始起身整理衣物。

我突然问:你那套晚礼服带来了没?妻说:带了。

我用不容置辩的口吻说:穿出去!妻转头惊奇地看着我,不敢相信地问:什麽?!你不是不让穿麽?我笑笑:今天不同了嘛,没人闹了……妻的脸上掠过一丝惊喜,转瞬而逝,嘴上说这样不好吧,人却开始走向带回来的皮箱……我暗自好笑,女人总是那麽口是心非。

我一直想不通妻为什麽啥都敢穿,她的衣柜都是性感有余,沉稳不足,内内也大部分是t字的,仅在月事期间才穿上真正意义上的三角裤,因为t裤把卫生巾包不起来。

有次我抱着她,拉着她的小内内,内内都嵌进了缝缝里,然後揶揄她:这个穿得舒服麽?

妻回答得斩钉截铁:不舒服!

我说:那你还天天穿?

妻脑袋一偏:穿给你看的撒,难道是穿出去给别人看的啊?

我一想,还真tm有道理,再一想,不对呀,我上班下班的,穿给我看个屁啊……接着妻的话,我继续调戏:其实我更喜欢你什麽都不穿,哈哈。

然後当然是扒个精光,又是一番恶战。

陪她一起逛街,总对我看上的衣物耻笑不已,说老土,我晕,难道露多一点就是现代了咩?!每当这时候,我就恭维她:人漂亮了穿啥都漂亮。

妻说:我不漂亮撒。

我马上说:靠,那更不用了,人不漂亮穿啥都没用……在几次野战之後,我隐隐觉得妻的骨子里有一种暴露的倾向,我曾把这份苦恼跟网上一位大姐倾吐,大姐倒也开放:有本钱才敢露撒,你看看我,哪里敢露?!露出去吓死个人。

我的心里虽有一点小小郁闷,听了这话还是美滋滋的,虚荣心有极大满足,毕竟漂亮性感的女人是所有男人的梦寐以求,不是常有对得其一夜,死而无憾,一夜八次,虽死犹荣的感叹麽?得其一夜都死而无憾,我却能长期沉浸在她的温柔乡里,何等的幸运!只是短寿不可避免了,曾跟妻戏言:娶了你这样的女人,我会短寿好几年啊。

妻嘴巴一翘,异常骄傲:任何人娶了我都会短寿的。

妻的话并不夸张,她一翘屁股,我就涌起一种插进去泄慾的冲动,更何况又是自己的女人,别人的女人还只是意淫一下,自己的女人一冲动直接就扑上去了……於是我叫她吸精小妖精,叫搾精小妖精更确切些,每次我都会在她的身体里射得相当彻底,那种被抽乾的疲惫实在是人生最大的享受。

内心的郁闷应该还是自己的大男人主义在作怪吧,总觉得妻被别人多看去一点肉肉,我自己亏了什麽似的。

当然,我还没变态到千方百计阻止她的地步,有时甚至还引以为傲,只是我不习惯和她走出去的时候,男人们火辣辣乃至饥渴的目光,而妻却相当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