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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没有呻吟,一个劲催促sb强快点快点,sb强恼怒地吼:md,要是你的屄跟新娘子的一样紧,老子肯定会很快……我一听猛然一阵肉紧,内心扑通扑通乱跳,少妇也急了,连忙制止sb强不要说了,少妇不急是不可能的,我还藏在的床下,而且今天就是为这事寻仇来的。

sb强却依然故我:说说有什麽关系,她的就是比你的紧嘛。

少妇火了,一扭身把sb强赶了出来:叫你不说你还说!我赶紧放下了床单,心里一阵狂跳。

sb强估计没被他老婆抢白过,楞了好一阵才恶狠狠说:老子就说说而已,有什麽大不了?!这事你也有份,别tm装……少妇一听,呜呜哭了起来,sb强马上又换了副嘴脸:好了好了,这事你知我知,搞了她我就跟你好好过日子,我答应你的,一定一定。

我的心里一阵悲凉,md,果然是有预谋,果然是团伙,只是我有天大的想象力,也无法想到这竟然是他们两夫妻的合谋!这对狗男女,我有一种不顾一切冲出去搏命的冲动,可一想起妻无限的温柔,一想起老娘老爷子已经开始花白的头发,一想起我对家庭的美好憧憬,马上又泄气了……打破这一切,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在我内心激愤的期间,sb强和少妇的战场已经转到了床上,木床被他俩折腾得左右乱晃,sb强在床上依然絮絮叨叨,主题依然是我老婆的屄好紧,日得他很舒服,而少妇似乎失去了反驳的勇气。

最後sb强把少妇弄到地上,跪在床沿从後面插进去,少妇的膝盖跪到了鞋子上,而且都已经伸到了床底,我努力想像着他们的体位,这种姿势似乎对我没了任何阻碍,於是我大胆地慢慢地将床单拨起来,一个香艳刺激的场面立即出现在我眼前,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如此淫靡的活春宫,少妇趴在床上,张开着大腿,屁股并没有翘起,而是半蹲着,估计像个青蛙一样,一根棒状物一会消失在少妇浓密的阴毛中,一会又出来一大截,看得如此清楚,我都怀疑是不是少妇故意这样给我欣赏的。

sb强的鸡巴并不出众,没我的粗,长度和我差不多,关健是太黑了,黑黝黝的看不到一点肉色,就这样一根丑陋的鸡巴,竟然插进了我老婆的洞洞里爽了个够!我靠,真让人憋屈。

sb强已经开始了最後冲刺,嘴里不停乱叫:夹紧一点夹紧一点,像那个骚货夹我,快点夹撒,哦哦……我来了我来了……屋里马上平静了下来,sb强的鸡巴仍插在少妇体内,趴在她身上喘着粗气,不多会,那根丑陋的鸡巴就软塌塌从少妇肉洞里滑出来,一股白色的乳液跟着滴落在地板上。

我放下床单,闭着眼睛,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从内心涌来:妻昨晚被他射入後,也应该是这样一种情景吧……两人起身,收拾出门,sb强依然回味在意淫中,对他老婆说:你说那个骚货是不是看上我了啊。

少妇骂到:你tm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你!sb强依然嘻嘻哈哈:那你说她为什麽夹着我的鸡巴就是不放呢?少妇再骂:无耻……听到锁门的声音,我才从床底爬出来,收拾一下,前门已锁,打算从後门溜走。

出门一想,刚才只顾着干她了,什麽东西都没问,虽然已大致猜到了过程,可是有些细节依然不明白,就这样走了不甘心啊,又折返回来。

鱼塘的瓦房我再熟悉不过,仅比平常的瓦房小一号,这还是前几年老爷子养鱼盖的,我和妻第一次回家那阵,为了放肆欢好曾主动要求在这间瓦房住了两天,每间房都留下过和妻极爽的痕迹。

sb强迁过来後,田地较少,老爷子才忍痛割爱,盘给了他,md,老子一家对他够不错了,这个屄竟然还如此恩将仇报!我的心一下子又纠结起来。

信步推门走进隔壁的小房,吓我一跳,隐约中似乎还有个黑影躺在床上,我抖抖索索摸到床前,果然还睡着人!轻轻推了两下没动静,仅嗯了一声翻身侧躺了,我掏出手机,又吓一跳,七八个未接电话,全是妻打来的!手机早就被我调成了静音,根本没关注过这事,当然也没有机会去关注。

藉着手机的光线,一个小女孩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10岁左右的光景,穿着一条白内裤,抱着被子侧躺着,被子的一角被她夹在大腿间。

我的心激烈跳动起来,一股邪恶的念头不断冲击着我的理智,一个声音说这是犯罪啊,一个声音又说去他娘的,sb强就不是犯罪麽?!最终邪恶还是占了上风,我轻轻把她的内裤拉下来,一个鲜嫩的肉蚌立即无情地刺激我的视神经,除了大腿根部的一点褶皱,与周围的皮肤浑然一体,没有一点杂色,光洁无比,中间一条细细的小缝,既不像妻的小唇有轻微的突起,更不像少妇黑黑的覆盖。

我大着胆子轻轻抚摸了一下,小女孩一点反应都没有,再壮起胆子用手指轻轻分开,小女孩梦呓般嗯了一声,吓得我赶紧停手,将手机反扣在床上。

过了一会再没任何动静,我的胆子又肥了起来,一手用手机对着她的肉蚌,一手掏出早已坚硬如铁的鸡巴,飞快套弄。

兽慾冲击着我的头脑,一切道德廉耻都被甩到九天云外,我甚至胆大到跪在床上,握着鸡巴去碰触她娇嫩的柔软,小女孩的肉蚌被我挤开到两边,张开了柔嫩的蚌嘴,看着它含住我半个龟头的样子,头脑一阵昏眩,内心狂跳…当然,我还没疯狂到不顾一切插入的地步,仅存的理智告诉我这是最不为人齿的犯罪!所以仅用龟头把她的肉蚌稍微撑开一点就不敢再进一步。

小女孩始终没有知觉,孩子可能就是这样,心无旁骛,不像大人纠缠於烦杂之中,一旦睡熟任你折腾都很少惊醒。

残存的理智让我磨了几下就退出房外,虽然那一刻,操他的老婆和女儿为妻报仇的想法曾无限被放大,充斥着我整个身体,但我也知道,这一枪下去,就远远不是报复这麽简单。

剧烈跳动的心直到走到屋後才慢慢平息,掏出手机的时候连手都是颤抖的,深吸一口气,给妻电话,妻在电话里大哭:你到哪里去了啊,快回来快回来……我故作轻松安慰妻在么爹家打牌,马上就回来,甚至还调笑她现在在打牌等会要打炮,让她准备好,在我一遍又一遍安慰後,妻终於说:那你早点回来哦。

我不担心她会一路找来,妻的胆量很小的,连上厕所都要我陪着的主,断不会在凌晨两点黑漆漆地出门,更何况还有昨晚的心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