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情思难抑(2/2)

好书推荐:

被这一声惊到的邵雪芊只觉下体一痛,这才发觉在辛婉怡娇吟催促之下,那物事已挺了一颗头进去,把她许久未开的幽谷给破了条缝,将那处撑了开来,身子自有些难堪。

既然已开了头,要收手可就难了,邵雪芊怔怔地望着双腿之间,只见微屈的玉腿之中,那物事已刺了颗头进去,身上的感觉、眼里的景象,都是阳物刚破入体内的淫荡景观,听着隔房辛婉怡柔弱无力的呼吸声,间中还带软语呢喃,显然正被他用甜言蜜语哄骗着,虽说声息不显,但在心思之间,却似就在目前,邵雪芊咬了咬牙,纤手微微用力,那物事渐渐没入了体内。

终究是数年不尝此味了,邵雪芊手上虽没怎么施力,可那物事渐渐突人体内,占据了她贞洁的幽谷,仍令她不由有些痛处:只是痛虽痛,但也不知是久旷的身子着实喜爱这等侵犯,还是段翎制造出来的声音,真已令邵雪芊有些心动,幽谷竟也渐渐习惯了那微微的苦楚,苦中作乐地慢慢感受到了甜美的刺激,仿佛那种自己会经拥有过,却又许久未曾尝过的美妙,又回到了身上。

到得后头已不是邵雪芊纤手用力,让那东西突人体内,而是幽谷深处产生了吸力,一点一点地把那东西吞了进来,偏偏随着它愈渐深入,那种被占有、被充实的感觉愈发快意,让邵雪芊再也无力拔出来,只任得那东西款款深入,直到把持根部的手触及了股问,这才不得已停了下来。

虽说停了下来,可邵雪芊的胴体却不肯安分,明明她已经在心中努力告诫自己,不能容自己沉迷下去,可幽谷里柔嫩的肌理,却充满了自我的意志,不住将已探入深处的物事再往里头吸引。

若非邵雪芊的武功不是白练的,意志着实坚定,仍捉着根部不肯放手,只怕那东西也不知会钻到多深的地方,到时候别说这沉迷淫欲的羞人滋味了,恐怕连想要拿出来都好难呢!

虽是及时止住了那物事再往里钻的势子,但此刻的邵雪芊却也不由煎熬。虽说淫欲之事对她这丧夫女子而言,乃是碰也碰不得的禁忌,但一来她也已入狼虎之年,二来姬园逝世已久,她对这方面确实有着需求。本来还能忍耐压抑,可自从谷中一见段翎,虽说恨他之心一如以往,可也不知这人光活着便有种惹人想入非非的本能,还是想到此人以往的行径,虽仍恨他入骨,但那情欲之思却压抑不住地涌现,她便再想不认,可身体却是诚实的,将这物事紧吸不放就是证据。

真要说来,其实邵雪芊的伤势并没有表面上这般严重,虽说那「洪涛无尽」之威着实不同凡响,但她底子扎实,段翎又及时施救,伤势仍能勉强压制,便无力动手,至少不会连清醒都难。

只是这弥漫体内不去的羞人心思,却一路上都若苍蝇般缠绕不去,她一路上对段翎不假辞色,一方面是当年被隐瞒的怒意许久不清,更重要的却是一见到此人,便不由想到这人当年淫行种种,虽是恨怒于心,可肉体的本能反应却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竟是情动的难以掩饰,这等事实在太羞人,她又绝不愿意让女儿又或这淫贼知道自己的虚弱,装病昏迷实是一等一的瞒骗方法。

可一路上拼命努力的压抑,却在这栩栩如生的物事前崩溃瓦解,邵雪芊只能勉力让那东西停留在幽谷之内,却不能阻止幽谷嫩肌对这侵入物甜蜜缠绵的紧吸夹吮:尤其此物比之姬园的肉棒可要大上不少,幽谷蠕动之间,她竟不由觉得那些连姬园都未曾探访过的花蕊秘境,在这宝贝的侵犯下温柔地敛开。

那刺激微疼中带着些羞人的美妙,余她边暗恨自己竟有着不为人知的淫荡本质,边驰想着若身子里这物事能更深入一点,只要一点点就好了,也不知是何等销魂滋味?

虽觉得这般心思颇是对不起亡夫,可一来身子里的渴望正自火热,二来那东西都已经刺到里头了,难道还能拿出来不成?邵雪芊一边轻扭娇躯,任那物事在幽谷的蠕动中随之起舞,在那娇嫩处扭动旋磨,将她已开和未开的部分一起疼惜,一边咬着牙,心湖中涌起的却是隔壁欢好两人的种种景象,还得努力说服自己,深入体内的这东西不过是个假物,再怎么动作都算不上背叛了亡夫。

一时间芳心中思潮不断,缠绵复杂得连邵雪芊自己,都快分辨不出自己正在想什么了。

纷乱的思绪愈来愈集中,却不是因为已经理出了头绪,而是因为幽谷里那物事的感觉愈来愈强烈、愈来愈销魂,将其余的思绪念头全都赶了出去,等到邵雪芊发现之时,她正一手撑在身后,将娇躯挺了起来,另一手拿着那东西在幽谷中进进出出,一双玉腿大大的分开,好让手上的动作愈是方便,而正被那物事轻薄的幽谷中,一丝丝的汁水正随着她的动作,源源不绝地外溢着。

知道自己现下这模样极是羞人,但邵雪芊却已克制不住自己,迷茫的美目不由飘向紧闭的房门口,心中琢磨着,若此时段翎破门而入,意图对自己非礼,自己便得赶快自尽方能为亡夫守节:但若他不是对自己大展淫行,而是刻意在一旁边看戏边取笑,自己是不还能来得及反应?

咬牙闭紧了那似随时都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喘息,邵雪芊芳心边驰想着,边悲哀的发现,若段翎真不打算对自己下手,说不定自己还真难以自尽全节。

虽说若自己这模样经段翎的口传到姬梦盈的耳里,变成段翎口中的笑谈,那后果真是想都不敢想,偏偏光想到自己还得保护女儿,至少在交给姬平意护着妹妹前自己不能出事,邵雪芊便知,自己即便再被羞辱,也得虚以委蛇下去。

幽谷之中械卮匆徽舐钗奁サ淖涛叮垩┸废惹芭级苍诩г吧硐鲁5酱酥凶涛叮圆换岵幻髁苏饩烤故鞘裁矗挥勺灾鞯毓鸾壳鋈硕冀舯疗鹄矗勖敖鹦俏市闹邪档勒饪炖忠硎蔷梦チ耍匀灰蜃耪舛鞅戎г盎挂笊弦蝗Γ拍苋镁每醯乃腥绱嗣烂畹木

只是那快乐却来得如此强烈,若非邵雪芊见机得早,早就将被角掖在口中咬着,只怕高潮降临时的美妙冲击,已让她不由自主地呼叫出声,把隔房的段翎、辛婉怡和姬梦盈都惊了过来:但她的努力也只能如此而已了,那爆发般的美妙,让邵雪芊不由美得彻骨,在紧绷之后随即便是甜蜜无比的松弛。她软绵绵地瘫倒床上,急剧地呼吸着,全然不知心神究竟飞到了哪处仙境去……

强忍着那磨擦的快感,还有体内渴望的吸吮力道,好不容易清醒过来,邵雪芊第一件事就是撑起身子,纤手握着根部,拼命用力地将那东西从自己恋恋不舍、紧吸不放的幽谷中拔了出来。

随着那淫具出体,一波汁液恍若翻倒的酒般溅了出来,染得床褥间淫渍斑斑,那模样虽是羞人到了极点,让邵雪芊闭目不忍瞧看,心中只想赶快毁尸灭迹,可酸软到了极处的手脚,却是一点没有爬起身子的力气,更不要说收拾善后了。

虽说生性爱洁,但现在的邵雪芊,却只能任自己还带着汗湿的胴体,无力地躺卧在满布床褥的痕迹之间,娇喘的活像随时要断气一般。

虽对自己现下的景况颇为不喜,更担忧若隔房的段翎趁这个时间进来,光笑都会被他笑死,但邵雪芊光只将那东西挤出体外,已经耗掉了所有心力,此时此刻,她也真没办法再说什么了。

一边软瘫着,一边听着隔房里的声音又渐渐大了起来,才刚刚亲身体验过情欲袭击的邵雪芊,比任何时候都更感受得到那心猿意马的滋味,发颤的玉腿竟不由微微厮磨起来,才刚刚被充实过的幽谷不觉又酥痒了,她不由暗恨自己定力不是,竟被害成如此模样,却止不住自己的动作。

边玉腿厮磨,纤手不由自主地在胸前滑动抚弄,刚刚舒泄过一番的胴体,比之任何时候都要来的敏感,邵雪芊只觉股间厮磨的是火,纤手的滑动也带着火,整个人都仿佛在火坑之中,所承受的却不全是苦楚。

虽说如此,她心下却不由安了,任你段翎再怎么厉害、再怎么擅长御女淫术,总不能边搞着辛婉怡边走过隔房来。等到他在隔房泄了欲,风头过了的自己,总不会像现在这般难堪,也幸好阳刚泄过,舒缓松弛的身心一时间需求不强,不则可真没把握能不这般笃定。

放松了身体,软绵绵地倒在床上,只想赶快让身体恢复些许力气,无论如何也不要在这淫渍遍布的床褥间过上一晚,她拼命地逼自己忘记,这些淫乱的痕迹其实全都是她造成的,心中却不由隐隐觉得诡异,虽说辛婉怡以异法转换体内劲气,用情欲之思转移那伤害身子的「洪涛无尽」余威,但这功夫再怎么厉害、她再怎么妙手,自己怎会如此不济?这般轻易便投降在情欲之下?

隐隐觉得自己是着了谁的道儿,只是这一路上难过的感觉缠绵不去,还在找到辛婉怡前就已是够难过,再怎么说这般难堪,也归责不到辛婉怡身上去,真要说来段翎还多些可能性。

但跟这淫徒打交道已有十多年时光,邵雪芊早知道此人难搞,一路上连手都没让他碰到一下,饮食休息间更是小心谨慎,唯一的肢体接触也只有崖下被他运功疗伤,还是在姬梦盈的眼下,若这样还会被段翎得手,邵雪芊也真的只能举手投降。

不过淫贼再厉害,也只是床第功夫高明、骚乱女子芳心的技巧娴熟,只要女方小心防卫,就不会留给对方下手的机会,邵雪芊自知防御到已有些小题大作,若连这样防范都会被他得手,邵雪芊头一个不相信,这人终究是人而不是神。

渐渐恢复了些体力,邵雪芊虽想起身,但隔房那若隐若现、似有似无,反而更令人心痒难耐到想去窃听的声音,却愈来愈引得她芳心骚动难安。她咬了咬牙,也不管被褥上头还沾染着味道,干脆就这么把头蒙在被内,一直等到隔房的声音又小了下去,才敢起身拖着无力的胴体清理。

只是清理归清理,味道却不是这般容易除去的,何况大出邵雪芊意料之外,隔房之中竟又生动静,辛婉怡娇媚求饶的声音,隐隐然又传了出来,听得邵雪芊整个人都难受起来,差点没法钻回被褥里去。

亡夫姬园虽说造诣深厚,功力颇为不弱,但床第间也是一回强二回止,根本不可能来上第三回,缩在床褥里头的邵雪芊强忍着伸手去取那物件的冲动,好不容易才等到风平浪静。

摇了摇头,让秀发披散下来,原本弥漫身上的味道,在床被里这么一闷,感觉上又浓厚了些许,但她现在可没办法埋怨这种事了,如果不是隔房隐隐传来辛婉怡娇柔轻瞋、似怨还喜的轻语,可真以为她被段翎活活搞死了呢!一夜便梅开三度,对正道侠女而言真是想也想不到的荒淫。

虽说打定了心思,不管辛婉怡与段翎这对好夫淫妇间的种种,来个眼不见心不烦,但终是几十年的密友了,邵雪芊芳心不由微忧,辛婉怡可不是喜爱沉溺情欲的淫妇,就算具有这方面的本性,可旷了十几年,总也要悠着些,这般强烈的淫欲冲击,虽说真能令人神魂颠倒,可对不习惯的人而言,却也是糖衣毒药,要真弄坏了身子怎么瓣?看段翎那模样,对辛婉怡似是真心诚意,该当不会真想把她给弄伤,可邵雪芊虽成婚已久,这方面的事却不清楚,自难压抑满心的担忧。

芳心混乱着,也不知该担心辛婉怡的身体,还是该气她这般故意,用那隐隐的声息来挑逗自己,更不知该不恨主导这一切的段翎那邪恶的心思,甚至是羡慕他俩只羡鸯鸳不羡仙的甜蜜,迷迷茫茫间邵雪芊难耐体内的疲惫,虽是满心不喜,好想开开窗子,让山风吹走这异样的气味,可为了受伤的身体着想,终究还是在满室的异味中睡了过去。

又是一个夜晚,爬上床去的邵雪芊轻叹一口气,这几日来因着辛婉怡妙手相救,自己的身体状况渐渐回稳,除了体内愈来愈贲张强烈的欲望渴求,仍随着她夜夜的情思,和隔房云雨风流之声的影响而愈来愈难堪外,伤势已渐渐稳定了下来,虽不能动手,总也没先前那般虚弱了。

只是今夜的感觉却比前面几夜更为难受。虽说也不知怎么搞的,原本一直夜夜袭扰芳心的靡靡之音,今夜一直没有传来,可床被之中辗转难眠的邵雪芊,却一点不觉放松,美目迷茫之间,纤手颤抖着将床旁的小柜打开,那制作得栩栩如生的物事,又滑入了她的玉手之中,似乎没把这东西把捏在手里,就有种没有办法睡着的感觉,虽说想想都觉大羞,却是怎么也放不开它。

看着那东西在纤纤玉手中不住被把玩,那景象就好像……就好像自己真不顾羞耻、不顾脏污的把弄着男子阳物一般,邵雪芊竟不由自主感觉到,自己仿佛回到了少女般的心境,那东西在自己手中愈看愈羞却也愈看愈爱,那东西似有魔力一般,明明就是死物,却怎么看都像随时想往自己身体里钻进去一样,偏是愈羞手上愈热,连那东西都似带出了温热,愈抚愈是爱不释手。

看着那东西在手中轻巧的滑动,纤指抚触之处仿佛可以钜细魔遗地感觉到男人阳物的粗壮和火热,明知这只是幻境,却令邵雪芊羞怯得不能自己,心神不得不被柜中其余的东西吸了过去。

愈看愈羞却是愈看愈爱,也不知辛婉怡是从哪儿搜罗到这些物事,每样都有着无比威力,前面几夜邵雪芊外受靡靡之音所扰,内有本能情欲催促,不知不觉间把这些物事都试用过了不止一回。

虽说这些东西颇有出奇之处,但她本是冰雪聪明的女子,体内的本能又是最好的催化剂,用自己的身体试验,比任何方法都能亲身体会到其中的威力,竟是很快的就把这些东西的用处试出了大半,而那欲火愈试愈畅,邵雪芊这几夜的床第间竟是一点也不觉寂寞孤独,热闹新奇得紧。

愈是用到后来,邵雪芊羞怯之间,将那燎原野火深深烙刻体内,却益发觉得不妙,难不成自己具有着淫荡的本能,只是姬园不善此道才没有将她开发?不则怎会对这些淫物如此上手?

本来还能把这羞人之事归罪于隔房段翎与辛婉怡的夜夜疯狂,段翎这淫贼也还罢了,他欲望过人又造诣深厚,强横的精力让他在床第之间纵横无匹:但辛婉怡功力浅薄,向来又是那么的温柔恬静,却不知着了什么魔,床第淫欢之间,享受得什么也忘了。

每当在夜里听到隔房此起彼落,一次接一次的断云零雨之声,邵雪芊一方面苦忍着只用手中死物稍解欲火,一方面也暗暗赞叹,她可真没想到,体弱如辛婉怡投身欲海,竟比底子深刻如自己还要纵情狂野得不可收拾!

只是邵雪芊却骗不了自己,先前还可说是被隔房的云雨之声,诱得她非得用这些淫物发泄不可:但愈到后来,隔房的声音已经不是体内春情的导火线,而仅仅只是背景而已,在她身上肆虐的东西、对这些东西愈来愈深刻的认识,还有体内贲张的本能,才是让邵雪芊沉迷难返的真凶!

心中暗骂这段翎也真工于心计,今夜竟是刻意停云息雨,迫得自己出于无奈之下,主动拿这些东西来抚慰体内昂扬的欲望,只是股间那空虚的感觉、手上这真切的触感,却让邵雪芊再也无法忍耐。

她咬着银牙,纤手带着那假物慢慢沉入解开的裙裾,那东西仿佛可以感应到她的需求,竟主动采上了她湿润的源头,在邵雪芊强忍的呻吟中探头入内,慢慢向湿润的深处钻了进去。

咬牙苦忍着那充实的感觉,如果说先前初试时还有几分不适、几分畏羞,现在在邵雪芊身上的,已是全盘甜蜜的承受,没有人比她自己更能了解,用那东西去厮磨何处、顶弄何方,才会让她的酥痒酸麻得到最甜美的抒发,幽谷中的湿润和灼热,便是她已完全能享受其中滋味的证据。

突地,一声叩门声传来,声音虽弱,在她耳中却是如闻惊雷,身心全都沉醉在那东西深入体内的滋味中的邵雪芊猛地一醒,只羞得脸儿红到再也凉不下来,钻入被中再不敢抬头,芳心第一个念头就是自己中了好人之计。

若让段翎看到现在被中的自己,看到她的情欲难耐,以这厮的淫邪好色,第一个想法想必就是拉开自己蔽体的锦被,用他的强悍和淫欲,彻彻底底地征服自己,而此刻的她却已没有把握,自己是不还能像先前所想那般,宁可一死全节,也不愿被他得手?

只是羞虽羞、怒虽怒,已深入体内的那物事却是一点不愿取将出来,正当邵雪芊又羞又气,又怒又惧,全然不知如何是好的当儿,辛婉怡温柔的声音响了起来:「雪芊你……已经睡了吗?」

在被中颤抖的邵雪芊听到这声音,悬着的芳心这才松了下来,在被中无力地摇了摇头,只听得辛婉怡慢慢走到床前,坐到了床边,纤手轻轻地按到了被上,那纤柔的触感,即便隔着被子也感觉得到。

邵雪芊聚功耳闻,再听不到旁人的声音,显然段翎这厮并没有进来此处,这才真正放心,怯缩缩地开了口,却再压抑不住满心的疑惑和怒意。「婉怡,你不用陪你那淫贼了吗?」

「哎……他也不是真那么厉害……偶尔,也是要休息的……何况这样夜夜求欢,婉怡虽然爱他如此亲密、如此想要婉怡,其实……也有点儿受不住了……」

轻轻吁出了一口气,柔美的声音中满是甜蜜,这些夜里被她的声音折磨着的邵雪芊自然感受得到,辛婉怡对段翎的瞋怨间满含的爱意。

「那你……你为什么……」

「你也在这儿啊……」虽说邵雪芊欲言又止,但辛婉怡却似听懂了她的心语,温柔地接了下去:「无论如何……婉怡总不会把你丢在一边的,何况……他也回到婉怡身边了,婉怡也没有什么好气了:可是……以后你们总得面对……总不能一见面就吵,跟你相比之下,小梦盈还好些呢……」

「她……她不过是不知那人的真面目罢了!」辛婉怡不说还好,一说到姬梦盈邵雪芊便不由气上心头。明明知道段翎便是当年淫贼,明明知道他是被自己父母设计迫下崖去,还钉着金龙刺在身,怎么想也不认为段翎对姬家没有怨恨,姬梦盈却全没一点戒心。

在这医庐之中,除了辛婉怡外就属她与段翎最亲近,任自己怎么说也不听,若非这几日段翎与辛婉怡好得似蜜里调油一般,眼中再不见旁人,也不知和姬梦盈会不会弄出事来。想到此处邵雪芊心中不由一阵急,难不成……

「梦盈……梦盈呢?难不成……」若非被内衣裳不整,便同为女子也不好见人,怕邵雪芊真要从床上跳下来,以段翎对姬妙,的恨意,难不成他让辛婉怡来缠住自己,趁机去坏姬梦盈贞操?

想到自己女儿如此天真,对这淫贼毫无戒心,若这人真有意必逃不过他的手,邵雪芊想不着急都难呢!她抓着辛婉怡的手,脸上满是惶急,差点没把辛婉怡都抓疼了。

「别担心。」见邵雪芊如此惊惶,辛婉怡不由吓了一跳,好半晌才想到邵雪芊担心的是什么,不由轻轻一笑,拍了拍邵雪芊的手以示安抚。其实她也不是不知段翎之性,只是这人若真有意,路上大有机会去弄姬梦盈上手,既已到了医庐,总得给自己几分面子,不会在此胡来。

只是想到姬梦盈对上段翎的神情,辛婉怡便不由芳心微带醋意。这几日对于母亲之言总是言者谆谆、听者藐藐的姬梦盈,确实是与段翎稍稍疏离了些,却不是因为邵雪芊的耳提面命,而是因为自己总与他黏在一起。

看到那模样,身为过来人的辛婉怡自不会不知,这小姑娘对段翎竟不由已有一丝情意,只是她太小,甚至弄不清自己的心情,即便心中难受也不知因何而来。

芳心虽难免有点儿酸意,但段翎在床上如此威猛,自己都有些吃不消,能多几个姐妹也不是坏事:可若对象是这小姑娘,那就有点儿过分了,毕竟对她而言,小姬梦盈就和自己的孩子没个两样,就算知道小姑娘早晚会长大嫁人,可心中总不想承认这事儿,更不愿她抢了自己的相公。

前几夜床第之间,在云消雨散,软绵绵地偎在他汗湿的怀中时,她也曾经微带醋意地问段翎的意思,小女孩的这点心事自逃不过这人耳目,只是段翎却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因着他的床第之悍,小姑娘可承受不起,因此能进段翎心底的,乃是辛婉怡这等成熟而识床第滋味的美人,至于姬梦盈嘛……至少得等她再长大一些,过了两、三年说不定还有可能,现在却是太过稚嫩了。

虽不知这究竟是段翎的真正想法,还是他糊弄自己的说辞,但听他这般表态,辛婉怡也放下了心。她伸手隔被轻抚着邵雪芊微颤的身子,让她安静下来:「放心吧!他说过不会对小孩子动手……何况小梦盈的房间就近在咫尺,遇上了事她总不会连叫一声都不晓得,你尽管放心。」

「是……是吗?」听辛婉怡这么说,邵雪芊才稍稍平静下来,她聚功双耳,细听着隔房的动静,果然女儿正在隔房睡得安稳,至于段翎那边,虽说以两人功力差距,若段翎真打算消声匿迹,她该听不出此人动静,可照现在这样,段翎显然也乖乖地留在房内,至少一时间是不会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