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印天使(36-4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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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房东字数:7443936一开始,泥看来是要认真思考这个问题;根本不需如此,即便明早就注意到了,花了快三秒才发现丝眼中的嘲弄意味。001

泥咳了一下,挺起胸。过几秒后,她脸有些红的说:“你要知道,明往后的喂养工作是那么的重要,我们──”

为加强庄重感,泥将右手掌盖在胸口上,强调:“身为与她最早接触的人,最不该造成她太多负担。这不只是常识,也是良心问题──我以前是做错很多,我承认──而明也说过,她要早点回去。所以,就算她身上满是好闻的味道,阴部又、又湿──我也不会放任自己沉溺於当下的欲望中。”

在讲到阴部的时候结巴,原本隐晦的部分也不再隐晦了,明想;这也表示,从刚才到现在,泥都看得清清楚楚。

明在把腿夹得紧的同时,也反省了一下。虽然一开始,是丝和泥主动接近,但现在,却是明主动挑逗她们。藉由性来摄取能量的生物,在没有喂养者的情形下,忍耐无性生活不知多久。所以,他们远比她这个人类要懂得自重。原本,明想说就算不做爱,在平时也要对她们又摸有舔的;那样虽然很有趣,但很有可能令她们在必须压抑的情况下,身心都会感到很难受。

丝看着泥的眼睛,问:“所以你的意思,是明不对啰”

“咦”泥看着丝,一脸无辜。

丝不仅嘴唇压得薄薄的,双眼也瞇成一条线,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个好孩子。

在泥辩驳前,丝继续说:“居然为了理性问题,拒绝喂养者的需求,你这种个性,明可是很讨厌的。”

泥才没那么好唬弄呢,明想。然而,泥却在下一秒屏住呼吸,好像真的相信了。

“别听她乱说”明大喊,眉头和下巴瞬间皱起。

泥闭起眼睛,松了好大一口气。伸出左手的明,轻掐丝的肚子;后者散发出的“死小鬼”气息,明并不陌生。她们刚认识的头两天,丝还挺常显露出如此个性。

不愧是最像小孩的触手生物,肚子很软、很嫩;明深呼吸,心想,靠在上头一定很舒服。再看向自己的肚子,用右手食指和中指戳几下;很韧,肌肉有点太多了,明觉得自己这样实在不够性感,幸好腹肌线条不会太明显。

抱着肚子的丝,很快就笑出来。她很喜欢泥得知自己被耍后,那张气鼓鼓的脸。

当然,丝也喜欢明对她的吐槽,特别是有肢体接触的。从丝的反应看来,明晓得,先前的担心是多余的。只摸丝的肚子,明觉得有些不够。而她接下来的行为,很符合丝的期待。

明抬高左手,轻捧丝的乳房;像是刚开始发育,就算用两只手挤,也挤不出乳沟。即便如此,在和丝亲热时,这两块突起依旧是明玩得最高兴的部位。

很克制自己的明,没有像先前那样伸舌头去舔,也不用嘴唇或鼻子去压。她就只是轻轻揉捏,几近搔痒。

丝又忍不住笑出来,笑声变得甜了些;和肚子比起来,她还是比较喜欢明摸这里。

明若是再稍微使力,丝就会叫出令人耳根酥软的声音。就算又摸了不只一分钟,明还是没打算加入多变化;玩笑还是要有所节制,不然,她一定会忍不住和丝再做一次。

修正,明想,是和“她们”。泥就在旁边,明不可能漏掉她的。三个人一起,感觉很不道德,却让明的心脏跳得快;就算已经摸清楚她们身上的多数敏感带,配上自己下半身的得意技巧──在热度过后,就变得相当难以启齿──也很难在半个小时以内就结束。

然而,明却已经开始描绘那美好的景象;若不是良心传来刺痛感,她会把丝和泥拥抱的画面给想像得过分。

又过几秒后,明看向泥。后者在一旁观看已久,正含着右手食指。泥离她和丝不算远,那一对梨子大小的乳房,就在明伸手可及之处,似乎比起前一分钟稍微靠近了点。

脸颊发烫的明,不打算让泥失望。先伸出右手,轻轻抓握泥的右乳房;在以指尖好好享受过那柔滑的触感后,明想,把手掌转半圈,以手心磨蹭乳头。泥叫出来,声音听起来很清新,肚子还有波浪似的颤动。想再多瞧一点她的类似反应,明让右手来回多摸了几次;和丝不同,泥只需轻轻抬起一边乳房,就能挤出漂亮的乳沟。

明无论是轻按、抓握、摩擦,或点弄,都能让泥张大嘴巴。后者的主要触手几乎完全勃起,阴部也渗出一点淫液泥的乳头迅速充血,两膝和大腿内侧也不自觉的磨蹭;若不是靠着触手裙撑住身体,她可能早就腿软到必须跪在地上。明发现,泥的乳房在自然垂下时,乳头依旧往上翘。包括明在内,很多人的乳头都没法如此,即使是在完全兴奋时也一样。这种不需要多加施力就能呈现出的微妙角度,相当漂亮,让明有一点忌妒。

明在低下头的同时,嘴巴也几乎是不自觉的张开。不要多久,她的两排牙齿都露到唇外,预备好轻咬。泥注意到了,闭上眼睛;见到她紧张的样子,明赶紧闭紧嘴巴。

不能咬,也不能舔,明提醒自己,要早点回去,就一定得有所节制才行。但就这样收口,对已经准备好迎接的泥又有点失礼。於是,明伸出大拇指,轻轻骚弄泥的乳头;像这样,仅是浅浅的轻点,有时能带来多刺激;彷彿是只碰触乳霜表面,却又不想一次沾染太多的力道,明是和丝学来的。

在这个星期四之前,明还是处女。有关前戏的知识,她多半是学自网路上的色情漫画或色情影片;绝大多数都太粗暴了,毕竟是设计给想要视觉刺激,快速进入重头戏的观众。

在实际和丝做过之后,明才知道,一开始,轻轻抚动肋间和腰侧等部位,远比大动作的揉弄能让她进入状况。

37而那样的刺激,通常适用於热度还未扩散到整个胸腔时;此时的泥就不是如此,明想,或许是太轻了些,咬着双唇的泥,从头到脚都在颤抖。

过约十秒后,泥“嘿”的一声,主动挺起上半身;一对乳房抬高并向前,几乎要把明的双手给整个包住。泥叫得很大声,音量比预期中来得大。即便她很快摀住嘴,却掩不住满足的表情。原来,她的乳房敏感度比丝要高一些,明记下来了。

泥乳沟的形状和深度,足以盛一大匙液体。明对酒精类饮料没那么大兴趣,只好想像精液落泥到双乳间的模样。

大量精液──无论那是丝的,或泥自己的──落下的瞬间,明会捧起泥的乳房;精液会从乳房前后慢慢流下,滑过胸口,直至腹部、阴部。精液会让泥的皮肤的光泽变得相当诱人,泥无论是採胸式呼吸或腹式呼吸,那起伏,都会让她看来像是个艺术品明会把她的肚子给舔乾净。或者一开始,明就伸头、张口,用力啜饮精液。

她们的暴露在空气中,会变得加浓稠。至少要两口才能吃乾净,乾脆顺便在两边乳房上各留下半个吻痕,明想,再这样下去,她又会想要做了。明发现,自己越来越容易沉溺在一时的幻想中,也越来越习惯挑逗她们了。

先前,舔丝的屁股,是为了缓和情绪,现在,摸她们的胸部,却只是因为好玩;这样的生活连过五小时,脑袋会坏掉的;也许下周,明想,自己在学校午睡时会说出无比下流的梦话,或者,在和同学聊天的时候,会不小心透露自己其实喝过精液的事。后一项不太可能──怎可能那么笨──前一项比较有可能,明想,还是会有些担心。比起亲近触手生物,跟人类相处还比较累;想到这里,她在心里叹了好大一口气。

为了纾解压力,明很矛盾的,伸出双手,摸了下她们的臀部。丝是左臀,泥是右臀,她们都微微张嘴,脸颊发红。明手指的力道和移动速度都刚刚好,搔得她们好舒服。

这时,明若是轻碰她们的阴部或主要触手,她们一定会受不了的。丝和泥努力压下性欲的模样,让明有些心疼,而在明的内心深处,也有种火辣辣的刺激感觉,可能是一种嗜虐欲望。明使劲把那种感觉嚥下。

已经有左拥右抱的感觉了,明很满足,或至少说服自己要感到满足。她把手移开,提醒她们要注意时间。

而明小时,玩到忘记时间的事自己。果然三人之中,她是最离谱的。

到底离家多久了明想,她不是那么喜欢太阳的小孩。在家或学校,她给人的印象都是偏室内型。

而从丝的表情看来,她还有些事想问。明知道,是有关她的几个同伴。

除了泠有大致提到以外,明对蜜和露都太过轻描淡写。丝最关心的,还是蜜。

毕竟密是他们的领袖,泥无法代为转达;先前,有关蜜的部分,明就没讲多少。虽然部分内容有些琐碎,明想,但不差这几分钟。

“我喜欢你们全部。”明说,态度坚定“真的”丝说,看来很惊讶,还有点不相信。大概又是因为泠,明想。丝和泥一样,一直以为明要接受甲壳生物外型的泠很勉强。

明决定先谈谈露,但先不提这孩子有多可怜,只说:“她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她才不可爱。”泥说:“别被她的外表骗了。”

泥还猛摇右手掌,有点像在赶虫。又是这种话,明皱眉,露好像与她们有不少过节。

丝也无力的说:“没错,她在精神充足的时候,是很聒噪的”

“何只聒噪,她讲话很没品,老是开一堆低级玩笑”泥说,把一只触手拎到嘴边,好像光回想就会让她觉得很不舒服。有那么严重明想。

有这样的触手生物,明不是很惊讶。会开低级玩笑,那不奇怪,明想,他们是藉性交来摄食,而在这种设定下的丝和泥,各项表现都算含蓄的了。有时甚至比她这个人类还来得高雅。

丝继续说:“她情绪总是莫名高昂,一刻都静不下来,连蜜都受不了她。”

“她还喜欢给人乱取绰号”泥说,语气很激动。

所以,露像班上的问题儿童,明想,班上总会有像这样的男生,所以是那种的女性版本──好像也不太对。

实在太难想像了,明抓着头,不只是因为露有模特儿般的身材,还包含四肢末端萎缩又双眼全盲的可怜形象。这样的露,会像她们所讲的那么调皮,让人头痛明还真是看不出来,但──“感觉也挺有趣的。”明说,再次露出笑容眉头紧皱的泥,把嘴边的触手拿开,说:“可那么容易兴奋、激动的傢伙,性技巧一定很差喔。”

“不要这样说自己的同伴,”明说,嘴角往下拉长,“还有,我也不那么在意她性技巧的事。”

这话题太露骨了,明想,紧抿双唇。现在,她没有盯着丝或泥的身体看,也没有对她们上下其手,蒜事证明她的性欲不如先前那般高涨。

就露的个性,丝和泥好像还可以再讲不只五句。明晓得,谈谁可以让她们转移注意力。明说:“蜜也很合我的胃口。”

丝和泥立刻愣住了,和明预料的差不多先前明与蜜见面时,泥负责接送。明当时的表情和语气,泥已经观察过,也知道个大概。

所以,同样是感到高兴,丝比泥要激动多了。

也是因为外型的缘故,明晓得。丝大概以为,明身为人类,就算能接受身上佈满甲壳的泠,也很难接受犬科动物外型的蜜;前者是异形,后者则是人类自古以来的夥伴。

丝与泥十指相扣,前者好像随时要跳起来似的。她一直笑,但没说话。是高兴到说不出话来。她的表情当然是惊喜,对明充满讚美之情,但之中,也有些複杂的感觉,因为蜜也是个複杂的人。

即使明可以接受蜜,而蜜为了一族全体,也必定会接受明,但她曾有过爱人。

她内心接受明的部分,要限制在多小范围内,才不会太对不起自己的爱人。明对此很好奇,是一定的,但又不好去想像,不好去问。丝生起气来还会让她觉得有些可爱,蜜生起气来,应该只会让她感到可怕。

而居然说犬科动物外型的蜜合她胃口,实在是相当大胆。明明说“可以接受”

就好了,一点矜持也没有,明想,羞得低下头,一个人独自想像和实际说出来是有很大差异的。

还没跟丝说过,自己曾幻想过与狗性交一事。丝听了应该会兴奋,明想,而要是给妈知道,妈一定会想,是怀她的时候吃错什么了吗明想,绝不会让她知道的。

明闭紧双唇,满脸通红。注意到明的烦恼,丝和泥伸出触手,摸着她的头。

“那,泠呢”丝问。

明先前已经谈论过他,丝显然还觉得不够详细。泥一脸期待,她晓得明对泠的态度。

“他也很可爱,我还强拉他摸我的胸部。”明说,伸出双手,大致比出自己当时的动作,“他揉得很小力,几乎是完全没在动。我希望他能再大胆一点。”

丝双臂交叉,摸着手肘,说:“可他身上,有不少刺──”

“我不怕。”明马上说:“唯一令我困扰的是,除了他两腿间的触手外,要舔他哪里,才能带给他足够的刺激感。”

这真的是一大难题,泠连覆盖在关节上的软膜,看起来也是离神经很远的样子。泥说:“到时候再问他吧。”

有关如何刺激泠的问题,连泥也无解。

明以为,丝在听到她说出这些话后,会再次高兴到快要跳起来。然而,丝的表情却很沉重。丝好像仍以为,明是在逞强,说接受泠,是装出来的。明感到有些不耐烦,丝应该加相信她,也该对自己的同伴有自信。

也许,明想,一点缺少羞耻心的宣言,能把她们的迟疑减到最低。

与先前要泥带路时类似,现在,明握着拳头,说:“我会成为你们的喂养者,我想和你们每个人做。最后,我会把你们全都抱在怀里。”

这可是有计算过的,将“把你们全都抱在怀里”放在“想和每你们每个人做”

之后,对整个句子有一定程度的修饰效果,让下流的感觉不会太多;应该吧,明想,皱一下眉头。其实,她不那么确定,由此可见,她只是想展现气势而已。

丝没再说什么,和泥一样。此时,她们都以相当平静的表情来面对。

眼前这位年轻,身体还未停止发育的人类,竟然愿意成为喂养者。她看来一点也不勉强。她也不计较自己在童贞等方面的损失,这是多么的伟大、难得,或该说:不可思议对丝来说,就好像置身在童话故事一般。将近两世纪的时间,她们都生活在缺少能量的艰苦环境中。他们在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不抱持太大希望、不去编织过分美好的梦想,因为那不切实际。

而如今,所有的美梦看来都已成真,还远超出他们的基本需求。

泥闭上眼睛,明,这个曾被她粗暴对待的女孩,现在已经耀眼得令她无法直视。若只说声谢谢,显然不够,而欢呼或鼓掌感觉又太轻浮了;言语或非言语,都难以表达泥此时的情绪,似乎什么样的表示感觉都很多余。事实上,泥此时最想做的,是躺在地上,使劲的大笑与打滚。只是为了顾及形象,她没这么做。

泠主要是哪些部位有刺,明正试着回忆。这时,丝说:“我几乎没法思考。

当然我很高兴、很感动,只是这种节奏,太快了。我发现,自己竟然没做好心里准备。”

的确,明同意,她们的相处时间都还没过一个礼拜呢。听到丝这么说,泥会不会有些不满明想,看着泥,而泥的表情看来还好。

“但──”泥说,闭着眼睛,“这种节奏才是最理想的,不是吗”她可能是在暗示,有触手生物不能再等了。不会是蜜或泠,明想,她们的情况还好。主要是露,虽然丝和蜜对她有很多意见,但身为家人、同伴,还是不希望她死的。

她们全都长时间缺少能量灌溉,而能传输能量的触手生物已经死去。所以,明非得要和他们每个人都做过一次才行。一开始就是这么计画的,明想,这不会太困难。

“可是姊姊。”丝说,双手在肚子下握紧,“走到这一步,你不会有种感觉──我也不确定该怎么说,但我却突然觉得,我们好像做错什么事似的。当然,能够拯救全族,我们是该感到高兴,不过──”丝看了下明,说:“对明真的好吗”

丝低下头,两手十指相触。在这几秒内,他的掌心一下贴合,一下分开。

泥握紧拳头,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她差点忘了,自己也曾在意过这种事。在明和另外三只触手生物见面前,泥也说过类似的话;虽晓得丝的感觉,但对於自己先前也和明说过些什么,却是只字不提;压低眉毛的泥,竖起右手食指,说:“听着──”语气很认真,接着,停顿超过五秒;太久了,像是真的不确定该怎么说,而不像是为了营造气势。

丝晓得,泥脑中浮出的大概是一些听来中肯,却可能会让明觉得很刺耳的话。

明的性需求很大,这是事实,并非误解或造谣,但泥不能这么说,那太没礼貌。说明一天可能要不只一次、偶而换个对象会让她愉快,虽然是理性分析,多次观察的结果,但直接说出来,还是会觉得有些过分。就算以较为阳光的“活力十足”来形容,明也晓得她在暗示些什么。异族间的性关系,要用什么样的说法,才不至於太过头;这的确是一个挑战,泥想。

几秒钟后,泥把双手放在丝的肩膀上,说:“总之,明不是普通女孩。”

泥认为,这样应该够文雅了。

这是一句称讚,虽然听起来有点不太像,明想,和蜜先前说过的“适合成为喂养者”差不多。

明听了,心里是点头,但仍是不太满意。她忍不住吐槽:“我曾经是普通女孩。当然啦可是现在啊,托你们的福,我好像没有触手不行了。”

原本,她是真的想表示一点谴责,中途却又变得像是打情骂俏,说完连她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因为现在的关系是这么和平,而她又是那么乐意接纳她们。

明说的是实话,而以真心感想来说,还不够完全。明不只是喜欢她们的触手,还有她们的体味。当然,还有她们的精液,那稠度,进到体内时的劲道与份量,与皮肤接触的感觉。明不会说到精液的部分,她的下流形象在今天已经多到满溢出来了,得设个停损点。

对了,明想,差点忘了,要关心一下丝的身体情况。

“你还好吗”明问:“听说进入那状态,会让你腰酸背痛”

丝曾溶化过一次,因为明让她短时间内连续高潮两次。泥先前说过,那等同於他们的宿醉。而从刚才到现在,丝无论是谈吐、神情,都和溶化前差不多。她做稍大一些的动作,也不需要咬牙或闭眼。感觉没那么严重,甚至一开始,丝还满头问号,听不懂明是在指什么,过了快五秒,她才想起。她也想起明的热情发言,想起明压把她压倒在地,丝又脸红了。

丝摸着触手头发下的太阳穴,说:“是有一点,但不如我想像中的那般痛苦。

所以──总体来说,挺划得来的。”说完后,她“噫嘻嘻嘻”的笑了。明看着她,松了口气。

丝是如此的开朗,没有任何一点猥琐的感觉;明若这么说,那绝对是在骗人。

“那下次我也──”泥说。没说完,但已经够清楚了。

明轻抚自己的阴部,笑着说:“一定的。”

泥很快脸红,露出微笑。她尽可能笑得高雅一些,但嘴唇好像有点难闭紧,表示她其实想大笑出来。几次勉强维持淑女形象,让泥有点呼吸困难。

她实在坐不住,乾脆躺下。头就靠在丝的大腿上,享受那细緻、滑嫩的触感。

泥腰上的触手全都聚集到两腿间,不断的摩擦主要触手。和明大口嗅丝的体味一样,给予一定程度的刺激,好。

明忍不住盯着瞧,以为泥的主要触手会勃起得高,但在适度的安压,和配上两下大口呼吸后,泥的主要触手自末端开始垂下。

和明先前舔丝一大口一样。如果性飢渴到难受,一定程度的直接刺激,让那火烧一般的感觉能够均匀扩散,反而有助於冷静。这是丝希望自己能够冷静,而自制力也的确足够的证明。

然而,明却在这个时候说:“啊,在你几乎从融化的状态恢复,纯粹只是睡着的时候,泥为我变了个法术。我和她都看到不少有趣的画面。”

丝看着两腿间的主要触手,毕竟是睡着的时候,她得仔细回想才行。不要多久,她就满脸通红。

丝嘴巴闭得紧紧的,好像含了什么极酸的东西在嘴巴里似的。她是为哪些段落感到难以启齿,明和泥都晓得。明说:“浴缸是个不错的主意。”

丝吐出舌头,如此,才能让过热的脑袋散热。这样有些不雅,丝注意到,赶紧摀住脸。她吸了好长一口气。

明左手食指点着丝的胸口,慢慢滑到丝的下腹,几乎快要碰到丝的阴蒂。丝阴部的形状完整,已经发育完全了吗明很在意,真想现在就要求丝打开双腿,让她用手指,和口鼻确认看看。

明想丝的阴部想得太过专心,所以明接下来的话,几乎是想也没想的说:“在你主要触手后的新器官,我也观察很久了。”

“呀──”丝尖叫,赶紧以双手遮掩。明就真想吐槽,一个整天裸体,在醒着时能把她从床上拖到肉室里,在做梦的时候也不断侵犯她的触手生物,会为了这些事情,羞得好像要把脸给藏起来而且明怎么可能没注意到。

毕竟是新长出来的,在习惯之前,总会有些过大的反应,泥以后也会这样吧明越想,越是觉得期待。

明看着丝,笑容──无可避免的──有些色咪咪的。丝不敢看明,乾脆扑向泥。

看到丝把脸藏到泥的双乳间,明又再次心跳加速。明以为,泥这次至少会有触手偷咬丝的肩膀或屁股,然而,泥却只是抚摸丝的头。稍不让明失望的,只有泥那因为胸部遭挤压,而有点难受的表情,和几下喘息声。

丝和泥的反应,明还想看多。明笑了,继续说:“真的,你的阴部比我的还漂亮,很迷人。我很喜欢,下次啊,我想多舔几口。”

明说完,两手贴着脸。丝的触手骚动了好一阵,脉动大得她几乎从根部倒末端都剧烈震颤。明想,先前居然能把这些东西放到嘴里,还让它们之中最粗壮的进到体内,感觉真是不可思议。

一开始,是明说要冷静,结果目前看来,她对这种话题的兴趣,远超过眼前这两位触手生物。之前不是说要和丝坦承相告吗就当是那一段的结束,明想。

“老实讲,”明说,“当我看到你一脸幸福样的泡在精液池里,我还真的会想,那些精液若有一部分是来自於我,那会有多好。我也希望能射在你的体内,当然,若真的行,我也不会漏掉泥。”

明十分诚实、大胆。丝听了,头上的触手立刻竖起,背后和胯下的触手也全都竖起,丝费了好一番功夫,才不让她们乱动。她的主要触手也是,硬得发抖。

明这时若把头靠过去,使劲对丝的主要触手舔个五下,丝可能就会射出来。

泥也是,身体左右摇晃,看来有些慌乱,她脸红、呼吸急促、眼球颤动,好像随时就要昏倒。她伸出腰上的两只触手,把自己的乳房抬起,再把下巴埋在双乳间,一副憋着些什么的样子有点欺负过头了,明搔着下巴,不过就是个幻想而已。虽然经历过不只一次高潮,身心都有些疲惫,明还是很喜欢看她们发情的模样。如果──虽然有点蠢,但就是会忍不住这么想──这是萤幕保护程式,或手机桌面的话,她会在睡前观赏,或是读书读到烦的时候看个几分钟。读书啊,明叹了口气,又到临时抱佛脚的时期了,国中这样做就已经很勉强了,现在进入高中,是觉得难过。

早点回去,就能早点准备考试,明想,所以,得把刚才的话题拉回来一点。

“你们别忘了,”明说,“我没有两性生殖器,那是你们的专利。人类通常是没有的。”

“不,其实”泥说,话没说完。

泥右手搔着脸颊,左手摸着肚子。刚才她似乎在心里幻想,被明插入的感觉是什么样。

丝则是右手掌盖在阴唇上。她已经忍不住,把指尖和指关节往里头搔弄,不要几下,她的半边手掌上就满是湿润光泽,淫液的量不少。

明吞了一口口水,心想,不会吧泥看了丝一眼。后者突然睁开眼睛,大声说:“可、可以的”

丝举起双手,动作很夸张,一副要吸引大窗外的什么似的。先前,明一直专注在丝和泥的嘴唇、胸部、臀部、腋下、眼窝,和主要触手上,几乎快忘了大窗的存在。

丝的脸颊不如前几秒那般红,但她还是非常兴奋,声音和双腿都忍不住颤抖。

泥不像她那么夸张,但也按着胸口,腰上的触手一阵起伏,明显也是在期待些什么。

明还来不及问,丝就跪到地上。丝的动作很快,几乎让明以为她是不小心跌倒。

丝的双手在空中各划一个半圆,接着,她两手食指触地。肉室地面裂开,几道光线从裂缝中冒出。不是很刺眼,但明还是闭上眼睛。

缝隙内传来噗咕噗咕的声音,明显是软组织连续挤压。不到五秒,一根紫色触手,从裂缝中升起。

“我想你已经看出来了。”泥走向明,说:“没错,人类也可以和我们一样,拥有触手。”

明看着那条紫色的长形物体,心想,果然。她伸出右手,一掌拍在额头上。

右手掌往下滑,一直到掌心与鼻头相触才停下。这种老卡通人物似的反应,明此时却能很自然的就做出来。

除了颜色,这东西的外型和明想像中的差不多。

比起触手,前面的那些过分戏剧性的画面,让明觉得头疼。肉室地面的複杂动态,配上那些光线,居然有种华丽感,好像什么整人游戏。和她的品味不合。

丝和泥虽然没说出来,但她们会拿出这东西,就表示她们也期待能有多玩法。

丝起身,她脸颊的红润消退大半,身体也不再颤抖。为了让自己能够冷静,她使劲摩擦双手。她实在不会掩饰自己的兴奋之情,明想。丝好像早期待这一刻到来。

“我怕吓到你,”丝说:“所以一直没告诉你,我们有这种东西。”

虽然心里有满满的吐槽,但明不想打断丝。她乐於看到丝如此高兴。

明还注意到,丝的脚根离地,好像随时都要跳起舞来。丝现在的模样,明会好好记下来,以后和她亲热时,这些画面可以做为配菜。先前,明若要丝连肢体上的表达都别太压抑,丝或许真的会在原地转圈。在明面前拿出这东西,好像快比和明做爱还要来得让丝高兴,这是让明稍微不满的地方。

明身为人类,却无论是心灵还是身体,都将和触手生物越来越接近,对此,丝和泥会感到複杂吧明一开始是这么想,但眼前的景象告诉她,她们心里雀跃的成分比较多。

泥看着明的脸,对那根触手,明是会喜欢或讨厌,泥很想知道。

明说:“你们的创造者真了不起。”

先如此称讚。虽然,蜜说她们的存在违反自然,应当从世界上消失。但她们的完成度很高,明想。肉室、肉柱,以及他们所使用的法术,从这几个地方可以看出,触手生物的创造者,对他们的生活情景很有想法。

从他的设计中,明可以看出,他期待他们能找到喂养者,并也希望喂养者能够和他们相处愉快。

创造者希望触手生物能客观评价人类,但成为喂养者的人───明不得不承认,也很早就想过──即使没有精神方面的毛病,也必定是个价值观异常的傢伙。

这样他们要如何客观──不过,明想起,连蜜也不相信他是为了这种理由创造他们的。

丝两手通红的说:“在遇上你之前,我几乎不敢想像会有人──”

泥用触手摀住她的嘴,阻止她说下去。不见得是用词不雅,但和前几次一样,说出来就会让人觉得有点过头。何况明现在正忙着消化眼前的资讯,她们若表现得太得意忘形,可能造成明的反感。

确实,明已经准备吐槽。明也晓得,就算他们想像过会拥有喂养者,也不认为喂养者会轻易接受这种东西。

若明接受,丝和泥必定会对她有新的正面评价。届时,明将超越所谓“梦寐以求的喂养者”,成为──什么来着明不太确定。她为此认真的想了至少两秒。

喂养者中的喂养者可目前只有她一个──很快的,她提醒自己,别闹了得想办法,把丝和泥的态度拉回来一点。她们那么兴奋,她根本不好拒绝。

应该大声说:“我可还没说接受”但这么做,又有点勉强,明想,主要是她现在的表情:不是很反感。

明很早就发现,自己还真有些期待。不可以让她们看出来,明想,努力让自己维持平静的模样。丝和泥一定查觉得出她的僵硬之处,这是附近没有镜子的坏处,明想。问题不在这里,她晓得。

一开始,是她自己说出那一堆缺少羞耻心期望,丝才会拿出这种东西。所以,她接受又何妨此时伸手去拿,表情看来又很一般,明想,应该也是没问题的。

再一次,明发现自己有多夸张,对此,她几乎麻痺了。

怎么装这才是明现在最好奇的问题。但她没问,怕丝太兴奋,马上自告奋勇帮忙,结果装好后,才想起拿下来得花好几个月的时间。

就算没这么麻烦,接了个新器官,神经瞬间连接的强烈刺激感,可能会让明无比痛苦;或相反,为她带来无比强烈的性刺激,毕竟是一只触手。丝只拿出一只,表示它还很可能是一只主要触手。

在接了这玩意儿后,可能会高潮,也许还失禁;明不想那样。一天之内不该接受这么多刺激。她想自己研究看看。

现阶段,明想,用眼睛看看就好。在早些时候,丝还会在意明的心里负担,现却又兴奋成这样。丝也真是的,明在心里抱怨。

明伸出右手,轻轻握住那东西。触感不错,外层的皮肤软嫩,但比丝或泥的要粗糙一些。抹上一点唾液或淫液后,应该会变得加细緻,明想。她嗅了嗅,闻起来没什么味道。

明稍微用力揉捏一下,这东西有些过於僵硬,好像里头有根骨头似的。把它装到身上后,它会“活起来”,到时候,整只触手的质感、硬度、颜色等,应该都会很快改变,明猜,把触手传半圈。

在触手根部,有一些模样複杂的软组织。密密麻麻,呈纤维状,有点像蟹肉。

不是很漂亮,明想。这里应该就是接头。

看到明正在注意的部位,丝说:“只要把你现在看到的那一头,贴到身上,就可以了。”

果然,明想,接着问:“两腿间”。

“哪边都行。”丝愉快的说:“你可以把它贴到手上、腰上或背后。”

该不会乳房或舌头上也行吧明想,觉得那画面有够恐怖,也没哪只触手生物是长这样的。

这东西应该不只一支,明想,丝大概是怕吓到她,才没全拿出来。明提供的能量,足以让触手生物恢复活力,长出新的手脚,这表示她们也可以用一部分能量,来制造不少像这样的触手。

所以,只要明想,是可以打扮得和丝或泥一样。也许,丝和泥还能把自己身上的触手拆下来,接到明身上。明不敢想像,觉得那好像会很痛,虽然从她们现在的表情看来,又好像完全没这方面问题。

“装上去后,如何拿下来呢”

“基本上,”泥笑着说,“你戴上她的瞬间,就会懂得把她取下来的方法,很简单的”她说完后,丝点头。会感觉到就是了,明想,不算多明瞭的回答。

丝还说:“在装上去之后,你可以自由调整它的硬度,和灵敏程度。”

在丝说到颜色前,明左手轻摇两下,要丝先停下来。

明左手扶着下巴,一脸严肃。如果装上这种东西,感觉离正常人类又远了,这其实不是她担心的事。

其实到现在,明都是期待多过於担忧;这才是真正令她在意的。

听过丝和泥的讲解,明发现,自己居然还挺高兴。有那么一瞬间,她脑中还浮一点像“美梦成真”,甚至“人生至此终於变得完整”的想法。

表示她内心深处,其实向往成为触手生物,还不是只有一点向往而已。

丝和泥应该早看出来了。明至今的所有念头,她们都很欣赏。丝背后的一只触手,与泥腰上的一只触手缠在一起。明的想法很浪漫,也够刺激,这是姊妹俩的共同心得。又一次,明让她们惊艳,而她们也又一次,没让明失望。为此,她们都感到有些骄傲。

虽然,明承受到不小的冲击,但在知道,自己也可以用精液,在丝和泥身上留下大片痕迹,还能在她们刚发育成熟的阴道里,留下自己的种子后,明的身体内外,都有种被幸福给充满的感觉。

明还想到,丝早些时候曾说过,要用特殊方法才能让她怀孕。那是不是表示,她也可能使丝或泥怀孕啰人类与触手生物的孩子是什么样比起自己怀孕,明还要乐意去想像。

这好像暴露一些事,明想,也许是自己不那么想体验怀胎的压力,年轻的缘故。明晓得,自己这样挺差劲的。

还有件事也让明感到惊讶。她以为丝会坚持扮演插入的一方,对被插入会有着相当程度的反感,却完全不是如此。从先前她不讨厌被明压倒,那次就该看出来了,明深吸一口气,该说触手生物比她想像中还要来得有弹性吗丝和泥稍低着头。她们看着明,满脸通红。泥的手放在胸前,丝则是放在两腿间,都十指相扣。

明猜,她们该不会也在想和她一样的事主要是因为她们的眼神,好像比以往还要有种──明不确定该怎么说,好像是要她负起责任。

这太犯规了明想,阴蒂勃起倒极限。就算真是那么想,拜託,也别说出来,明祈求,她怕自己会晕过去。

丝的嘴唇向内收,身体稍微往左边扭。她摸着肚子,开口:“以后,说不定是我们怀上你的孩子喔。”

真是一样的事明惊压,嘴巴微张。有一瞬间,她几乎失去意识。她用左手撑着身体,没倒下。

明除了惊讶以外,是觉得高兴。但很快的,她意识到,自己不该太高兴。

目前没有触手生物怀孕的例子,丝和泥好像也是蜜生的,明想,一切都太遥远了;别一下就太期待,最好先停止想像。

睁大双眼的明,立刻装傻:“咦你们连这个都──”这招真是太烂了,她想,自己表情也许算正常,声音却比平常尖细。

即使现在完全不是时候,丝和泥还是会有些期待。在脑中幻想一下,能做为往后亲热时的调味。这部分她们的想法和明差不多。

把这东西放回去,该回家了,明想这么提醒她们,但她的嘴巴却好像被什么卡住了。是因为太热吗明想,又流了不少汗。

明的意识潜到很深处。国外是有过那方面的研究,女人只要取出骨随或什么的,再加入一些化学药品,就能产生精细胞。当事人是自己,不是应该感到冲突,和不适才对吗但是,丝和泥的阴道里,将满是她的精液,接着──绝不会是不小心的──她们的肚子里,会有她的孩子。想像她们摸着大肚子,露出慈母般的笑容,那景象真是适合让一片花海来衬托。接着也许,再把精液射在她们胀大的肚子上,或射到脸上。

没救了明觉得晴天霹雳。真的,没有救了,这种人真的该被处以火刑才对明如此谴责自己,但仍是会忍不住去想,完全阻止不了自己。

明身为女人,却有着和男人一样的欲望。她内心偏向男人的部分,比原先预想中的还要多,甚至可能比多数男人都要变态。认识自己,真是个不可思议的过程,有种将苦涩与快乐加大量烈酒后,再猛力摇荡的感觉。

明两腿间的阴蒂,胀热至极限。她先前抚弄丝和泥的乳房时,也没胀得这么厉害。很明显的,这是装置触手的最好位置。明有预感,只有装在两腿间,才能射出最大量的精液;不像个女人,甚至不像个人类,但这有什么关系她们位在肉室里,这是个无比隐密的空间想到这里,明差点吼出来。她一部分的精神已经到了极限,却不是因为烦闷。

就算退二十步,不提怀孕的事,明想,她真的,好想看丝和泥在她怀中,以不同於先前的方式淫叫、扭动全身的样子。和怀孕比起来,这普通一些,如果只想这部分,比先前来得节制多了。

主要触手,会因为插入的对象扭动身体,而特别有感觉,明想,先前她就是这样回应丝和泥的。感觉很公平。

丝和泥好像很期待,但真到做的时候,她们会喜欢吗明想,希望她们会喜欢。

突然,一股浅浅的酸疼和无力感,从明的四肢深处涌出。明一个不稳,触手脱离手掌心,差点掉到地上。在频繁的性爱之后,又经历过一连串离谱思考,她的身心都已达到极限。要是有床在旁边,她一躺下,马上就可以睡着。强烈的性欲,是能够麻痺疲劳和不适,但还是有限度。

以后,明想,在寻常日子里,只要没经历那么多的情绪起伏,一次应付两个触手生物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今天这几次,都是明自己想要。她提供的能量相当多,早就够丝和泥活下去,现在,却是她这个人类不能没有她们。幸好,她们看来很乐意满足她的任性要求,所以──“下次吧。”明说,把触手交回去。她觉得轻松多了。隔天,一觉醒来后,她应该不会──因为精太好和嫌假日过得太无聊而──飢渴到马上嚐试。

明以为丝和泥会相当失望,却没有。

丝和泥露出淡淡的笑容,明最后的反应在她们的预料之内。只要明已经看过那只触手,又不会相当排斥,就已经算是达到目的。

丝用右手背擦了下嘴,似乎是口水流出来了。

明想,今天晚上,丝如果又作梦,内容应该会和先前的很不一样。

“我该回去了。”明说,真是拖得太久了。

明晓得,这都得怪她自己。除了对她们上下其手外,又非得要在今天和其他触手生物见面,在之后,她还坚持要和丝说清楚一切。

脚踏车放在树下,坐垫上有几片落叶。骑回去太慢了,泥建议用漩涡把她传到家门口,那可以节省不少时间。

明把脚踏车牵进来。她在弯腰的时候,注意到一件事,胸部胀痛的感觉,比早些时候还强烈一些。

起先,她以为是露咬的右乳房。露咬得很深,可能导致发炎。毕竟嘴巴里有不少细菌,虽然她们的牙齿都很白,连动物外型的蜜也是。明没看过泠的,因为他一直闭紧嘴巴。但包括蜜在内,她们的牙齿都比明的还白。想到这里,明又感到很惭愧。

然而,明却不只是右乳房,连左乳房都有那种感觉。两边都如此,表示不是露的问题,明想。

但有好几次,丝和泥都对着它们又吸又缠的,现在会有点肿甚至痛,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明想,睡一觉起来就会好吧。

然而,就在她加弯下腰,拿出包包里的衣服时,几滴白色的液体从她的胸前溢出。

明以为自己看错了。不可能是从她的头发等处滴下来的精液。就算是,放到现在早乾了,何况泥把她的身体清理得很乾净。

虽然也是白色的,但这些液体的稠度、味道,和精液有很大差别。明瞇起眼睛,看得仔细些。不会真是她所想的那种东西吧明伸出右手,用无名指尖抹了一点。她放入口中,甜甜的味道,果然──是母乳,明想,露出有点陶醉的表情。她抬头,看了下肉室顶部,这行为有点蠢,乳汁是从她的两边乳头出来的,她看得清清楚楚。

明身后传来嗅闻声。是丝,她原本正忙着和泥一起确认漩涡的座标。她已经闻到味道,鼻子真灵,但还不到立刻就判断出气味来源的地步,明想,如果是蜜,应该就可以。

等下她们应该会很高兴吧,明想。把制服和胸罩放回袋子里,还好不是在穿上制服的时候溢出。

其实,在近千个日子里,明总是担心胸部形状的维持。她也很在意别人的有色眼光,以及来自明处和暗处的各种恶意攻击。如果不动缩胸手术,等她年纪大一点后,还要面对腰酸背痛的问题。因此,在许多时候,这对乳房对她来说,是沉重的负担。

如今,这对乳房开始分泌乳汁,香香甜甜的奶水从乳头溢出,两道以上的清晰白痕,一路流过乳房下缘,直至最下面的肋骨。

好美,她这么想,听起来相当自恋,但她真的觉得,这一刻该好好珍惜。虽然又是个异常情况,但这也是她的第一次。

明因为好奇,轻挤了一下右边乳头,很快的,乳头前出现一道白色的抛物线,相当的长。乳汁落到肉室地面上,形成一小滩白色的乳池,有点浪费。

丝和泥听到声音,终於看向这边。

明舔了下沾有乳汁的指尖。她转过身,毫不遮掩。

明看着她们,眼神故意带点谴责感。丝和泥都睁大双眼,她们先是看到地上的那一滩,接着才明胸前的那几道痕迹。

这画面对她们而言太刺激了。丝和泥尽管没脸红,身上的触手却像是浸到水里似的,朝四方移动。若不是因为她们赶紧控制,触手的动作应该会大、快一些。

泥把注意力都放到自己的触手上,丝则是直盯着明的胸部,双腿微微颤抖。

她好像巴不得能够马上趴下来,舔光地上的那一滩。

很快的,丝眼角冒出泪珠;竟然渴望到这种地步,明同情她,也有点佩服她。当然,知道她们不嫌弃,明也感到很高兴。

刚才挤出的量不算少,却还是觉得又闷又胀;总量似乎不是以杯,而是以瓶来算,明想,抬起右手,指着自己的乳房,说:“解释一下吧。”

不是丝或泥的错,明晓得,丝没骗她或弄错些什么。她很清楚,自己没有怀孕。就算是怀孕,也不可能那么快分泌母乳。何况今早,她胸部一点感觉也没有。

所以是肉室里的空气、丝和泥精液,或是泥准备的饮料,明想,该不会是漩涡的附加效果吧泥握着拳头,说:“是露。”

所以是露的那一咬。虽然只有一边,却让明的左右乳房都充满乳汁。

泥握紧双拳,却不是因为愤怒。她很想扑向明,或把明硬拉过来,接着,她要猛力吸吮明的胸部;她正把这样的欲望给强压下来。

那一对坚挺、够触手缠绕不只一圈的巨乳,正滴下热腾腾的乳汁,这画面实在是太诱人了,泥简直无法呼吸。她使劲抬高下巴,用力吸气。原本,她是想藉着深呼吸,让脑袋清醒些,却反而让鼻腔里都是乳汁的味道。她的触手裙膨了一大圈,眼睛里则多了几条血丝。

明回想起来,确实是有被注入什么的感觉。当时她以为是自己弄错了。

虽然几乎猜得到,明还是问:“她干麻那么做”

泥说:“就只是因为好玩。”

“恶作剧。”丝皱眉,说:“她就是这样的人。”

明一边听,一边伸出右手。以手掌心轻按左乳房,只是轻轻的一挤,乳汁却是用喷的;听得到唰啦啦的声音,比先前要来得剧烈。明感到很害羞,也有点着急,因为太不好控制。她的大半手掌都被染白,嵌入掌纹深处的乳汁尤其很难一下就流光。

丝挺着胸,把手放到腰后。脚根靠在一起的她,做出在模仿餐厅领班的动作;这样看来够自制,除此之外,她也是为避免自己等下真的会忍不住冲向明;选用比较不适合踏步的姿势,必然会多出至少两秒钟的预备时间,让身在一旁的泥有机会出手阻止。

虽然大可轻松看待,但丝和泥得假设:明会对此很感到困扰;决定要成为喂养者的,已承受不少压力,如今又遇到这种事。丝和泥若是表现得很高兴,缺乏体贴,可能为决定好的事情带来变数。

几秒后,明的两边乳房都涌出一股胀痛的感觉。这一次,她没有捏或压,乳汁却自己喷出来。原以为会是很粗的一束,没想到却细如丝线。从乳头的末端、中段,根部,两边加起来可能近十道,一齐散射出去。她没法止住,只能用手掌心去挡。不要几秒,她连指缝间都满是乳汁。

染白手腕和指关节,连指甲都要彻底盖过;而稍转个方向,整只手掌就像是套上一层薄薄的手套般;幸好,这现象只有几秒就结束了;而单从帐热感来判断,明想,乳房里应该还有超过十倍以上的乳汁还未流出。

比前一次还要香浓的气味,让丝和泥都快要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她们的舌头,在嘴里又卷又翻不下十遍。

明搓着手掌心,心想,比牛奶稀得多。

又一次,明伸舌头去舔,这次很大口。她用舌头搅着乳汁,於唇后翻搅、在硬颚间磨,仔仔细细的品嚐。

比牛奶甜,而明不意外,人类的母乳就是如此。她又舔了下指尖和手掌心,再次确认那不算太陌生的味道。乳头的颜色还是很淡,她想,到了这地步,不是应该会变得很黑吗毕竟和真的怀孕不一样,而这也让她想起和触手生物做爱的许多好处。就算她经常和他们做爱,过好几年,她的乳头和阴部看起来都可能和处女一样,甚至比许多处女都要来得细緻.感觉很不真实,这反而明有点不太喜欢;比起理想中少女的质感,她喜欢看到自己的身体有他们留下的痕迹。

明也晓得,正是因为这一切都能控制,才会有这种想法。最后,她还是会选个对自己较为有利的,不然照目前的频繁程度看来,实际结果可能挺让人难以接受。这样的个性不算好呢,她想,也早就承认这一点。她在与丝和泥谈这事之前,会先花几天好好想想。

挂着几道淡淡的白痕,让明乳房看来像是一对艺术品。丝和泥虽然说着露的不对,却也不断偷瞄明的乳房。丝提出建议──听起来是鼓励明处罚露,但感觉像是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明可以装上触手,夺走她的处子之身”

显然丝认为,那是最粗暴,也最具惩罚性的做法。丝绝不会把自己和明之间的第一次与这事扯在一块儿,但还是让明的嘴角往下垂。

而明需要用到触手,这表示露尽管能量不足,却有完整的阴部。所以她的外型,比丝和泥都要来得偏向人类女性。

露的阴部有被主要触手挡着吗没注意到,她当时的注意力,几乎都放在露的嘴巴和眼睛上。次之是体味,和泥有一点像,却少了点野的感觉。

丝讲出那样的话,明以为泥会吐槽几句,没想到泥却点头,说:“没错,不要客气。”

明叹了口气,强调:“粗暴不是我想要的形象。”

何况对方还是个失去视力的触手生物,明想,老实说:“而且,我比较想先夺走你们的。”

丝和泥身上的触手又晃了一下,幅度没很大,没出现其他反应;也许,此时她们对明乳汁的兴趣大过一切,或者,她们还没法想像被插入的感觉。后一项不太可能,因为她们想像过自己怀孕情况;明想,有可能的是,她们早料到她会这么说,已经在脑中想像过那个画面不下十次。

瞇起眼睛的明,仔细观察丝和泥的阴部。这对姊妹还要经历过几次高潮的灌溉才会发育完全,明想。而看着看着,笑容变得有点油腻,太不淑女了,明晓得,却不改变表情;反正,现在改变也来不及了。早在几分钟前,丝和泥就注意到她的视线。

丝脸红,双手抱胸;看来是再遮掩,却不自觉的摇晃屁股。稍微缩着身子的她,左手遮住阴部,中指反射性的抠弄;这一下刺激,让她加弯下腰。可以看出,她的那里也是极为敏感。

丝嘴角上扬,说:“我们都是你的,也都已经给你夺走至少一处处子了。”

“别说得好像是我的错。”明皱着眉头,小声说:“你们这两个犯罪者。”

“对,就是要这样。”泥抬高眉毛,大声说:“你面对露时,就要用这种态度。如果这样,她会骑到你头上的。”

有这么紧张吗明有点受不了。而刚才,她根本没打算强调自己的威势。泥那么说,大概也只是为了转移自己对乳汁的注意力。

丝和泥不断偷看明的乳头。乳汁早已停止喷溅,在前一段过程中,她们握紧双拳,脚指也曲起,却一步也没移动。对自己还真严厉,明想,如果她是触手生物,可能没法这么有自制力。

明背对她们,一边看着挂满白色痕迹的乳房,一边说:“真是一个满足妄想的招式啊。”

明语气里,有种明显是装出来的严厉感。丝和泥低下头,感到有些罪恶。

问题很明朗,也清楚露的个性,是该停止继续欺负她们了,明想。

明用手臂把乳房抬高,意思已经很明显。

“帮忙处理一下吧。”明说,露出大大的笑容。

38传来丝和泥笑声。明转身,却看不到她们的脸;稍往下看,才发现,原来她们已採取低姿势,正全力冲过来。

尽管十分渴望,丝和泥的表情却不会很贪婪。她们的笑声、眉头舒展开来的模样,跟小孩没两样,明想,自己身为人类,不知道在过了几岁之后就不曾露出如此可爱、不带世俗臭味的笑容。不管其他人怎么想,明真的觉得,如此美丽的生物,与阳光和花海等美好事物相当的配。明有预感,以后,她一定会和她们在户外做的,不是在肉室里开扇大窗,而是在肉室外。

明后退一步,仰躺下来,和她想的一样,丝和泥同时伸出触手,撑住她的背和腰。看到她们扑过来,明以为胸部会受到猛烈冲击。她咬着牙,紧闭双眼,及时停下双脚,稳住头和口。她们相当迅速、准确,又不会太粗鲁的,一口含住她的乳头。

“呜──”明叫出声。

丝负责左乳房,泥负责右乳房。

泥在嘴巴对上的瞬间,就吸了好大一口。几乎有指头般粗的大量乳汁,毫无阻碍的进到她的嘴里。

丝吸得比较小力,却把整张脸都压到乳房上。她用鼻头和下巴,刺激明的乳腺。用这种方式挤出的乳汁量,不输给泥的猛力吸吮。

明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她的乳头不存在似的。简直像直接从奶瓶里倒出来般,怎么可能明想,但不好叫泥或丝张嘴给她观察。

明不晓得,到底是触手生物太厉害,还是她自己太夸张。第一次的哺乳经验,居然这么非一般,明有点心痛,但在同时,她内心深处,却又有种赚到什么的感觉。

明的两边乳房,一半觉得有些痛,一半又觉得好放松。

丝和泥大口吞嚥的声音,明听得很清楚。比起不够乾脆,像是刻意要让她难为情似的细细品尝,明还比较喜欢这种牛饮似的喝法。

明低头,看了下丝和泥。她的一对乳房,埋住她们不只半张脸,让她得调整角度,才能看到她们的眼睛。

丝和泥喝到中段,至少去掉两大奶瓶的量,却只有总量的一半而已。

泥两手捧着明的左乳房,用这种方式挤出剩余的乳汁。明叫出声,双腿发软。

丝也开始用手捏,乳汁喷到她的嘴里。她还故意让嘴巴离乳头有点距离,造出好像很容易喷到外面的感觉,而这过程中,她没有一次失误。

有几次,她们的脸颊股到极限,嘴角也泛出一点乳汁,但到最后,她们是一滴也没浪费。

不要多久,明胸部的股胀感完全消失,乳汁一滴也不剩了。而丝和泥还不放弃,用大大小小的连续吸吮和按压,让明连叫了好几声。她们这么做,可能只是因为好玩而已。

两声“啵”,丝泥几乎同时张口。泥比丝快了点。她们的舌尖,都牵了一条细长、混着乳汁的唾液丝线。她们舔了舔彼此的嘴角。泥打了个嗝,高兴得流下泪来。有这么好吗明想,她自己喝,也没有她的十分之一快感。

可以确定,她们这下对露的评价会提高。

虽然有点肤浅,但明内心深处,其实挺担心胸部形状的问题。现在好像就变得有点塌。

但,明想,这也是一种爱的印纪。她感到很满足。

泥张开传送门,带明到门口。终於,她回到家。

还是得亲自开门才行,明想,要是她突然出现在房间里,会让家人觉得很奇怪。没猜错的话,爸妈应该在客厅里。所以,他们不可能错过女儿回家。爬窗进到房间里也不是明想要的形象。

明站在门前,提醒自己,要挺起胸膛。乳汁已经被吸得乾乾净净,不用担心胸前会不会湿一大块的问题。而胸部形状的问题,有胸罩撑着,一样不用担心。

为了彻底安心,明又挤压了几下。乳头末端跑出一点透明液体,但没有奶香味。

明也提醒自己,表情别太僵硬。她深呼吸三次,在咳嗽两声。感觉就是很不自然,过去她进门前哪这么多小动作。

明数了数,今天和丝做了两次,和泥也算做了一次,还和另外三只触手生物接触。这种荒唐──或者该说是奇幻──的经历越多,她面对家人的压力就越大。

又过了快十秒,明屏住呼吸,开门。

爸刚好到门口,好像只是要稍微整理一下鞋柜。

明有些紧张。在她开口前,爸先语气平静的说:“考试尽力就好。”

坐在沙发上的妈也说:“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爸妈早看出她的神情有异,却以为是考试的缘故。不愧是爸妈,普通人代表。

这种程度的误解是最理想的,明很感动,也觉得十分罪恶。她需要一些甜食,才能把这感觉给压下来。

明从冰箱里拿了一罐汽水,回到房间里。

丝和泥在她的房间墙上,开了一个小型漩涡。黑白线条的漩涡,在外面看,远比身在其中要来得轻松。丝和泥从里面探出头。

过去,明还曾经对自己的房间佈置很不满意,觉得有点乏味。如今变得像是一幅超现实画,她又有点不习惯。

丝和泥等明的下个指示。明还没跟她们说再见。

明决定先跟她们说说有关喂养的事:“给我一个礼拜,让我恢复体力,做好心里准备。此外,我也要顾及一下课业。”

面对这问题,丝和泥看来都有些不安。丝问:“真的好吗”

“会有点辛苦,我当然知道。”明说完,勾住她们的脖子。动作有点粗鲁,她故意吓她们的。在碰到她们的瞬间,她会把力道减弱,和她们扑向她胸部时一样。

明把丝和泥抱在怀里,说:“别小看我。”

她也不是第一次那么说了。她对那方面的挑战总是特别有斗志,明想,反正别让其他人知道就好了。

泥把嘴唇贴在明的左乳房上。她一边听着明的心跳,一边说:“我这样要求可能有点任性,但,你能在我们离开前,给我们一个吻吗”

明闭上眼睛,右手摀着鼻子,左手按住胸口。丝和泥还在她怀中。

明轻轻放开她们,她在后退的同时,转了两圈半。最后她跌坐到床上。

丝和泥被她这一连串动作给吓了一跳。她们瞪大双眼,不过也只有几秒疑惑。

她们晓得,这样的要求没问题。明的反应,显示这提议太符合她的胃口。

就算已经有过接吻之上亲密接触,她们还是会为此感到欣喜。丝和泥总能掌握明的喜好,并在适当的时机说出,给她命中红心的感觉。

明起身,整整衣服,走向丝和泥。

丝和泥都闭上眼睛,稍微把下巴抬高。诱人、奢侈、花心,这些形容词在明的脑海中放大。再次意识到自己是那么的幸福,让明头昏脑胀。

先亲谁呢明想,一定是丝,虽然是泥提议的。这不会对不起泥。泥一定能了解。

而那是普通情况。一个一个亲,明突然觉得这么做有点──幼稚。这样想好像有点问题,她晓得,但她不想检讨。总之,她想来点不一样。

明伸出双手,右手贴着丝的左脸,左手贴着泥的右脸,稍微一托,把两人的脸并在一起。

明同时亲吻两个人的嘴,丝是右半边的嘴唇,泥是左半边的嘴唇。

一次亲吻两个人,许久以前,明曾在影音分享网站上看过。那是一部动画电影的预告片。

这种亲法,应该和她们想像中的不一样,但她们依旧热情回应。三人的嘴角处有很大的空隙,但三个人都伸出舌头,彼此间的嘴唇也灵活吸与含,照样发出、“噜”、啾“等湿湿软软的声音。

过了约半分钟之后,明轻轻的把嘴唇移开,丝和泥的表情看来很满足。明很惊讶,原以为至少会有一人表示不满。到目前为止,好像明只要对她们的要求有所回应,她们就会相当高兴。

“容易被宠坏的,是我才对啊。”明说,又亲了她们一下。

在要离开前,泥很不舍的招手,丝也是。

在漩涡关上的瞬间,丝和泥还俏皮的送了个飞吻。如果明的精神很好,她的乳头和阴蒂一定会勃起。

明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大哈欠。她在床上稍微躺一下。她咬了下舌头,提醒自己,不能睡着,那太颓废,而且她越累,鼾声就越大,非常的不淑女。

那不是问题,重点是爸或妈会发现她在睡觉,他们可能会问她:为何这么累可以回答是去运动,但她可能会因为紧张而出错──毕竟,最近做了不少不能说给她们听的重大决定──爸妈说不定看得出,她在说谎。

如果他们怀疑她是在做什么不好的打工,那就糟了。小孩上了高中,就算没表现得那么叛逆,父母也会敏感到不行。

不过,明想,愿意喂养一堆触手生物,算是叛逆到不行了。

课本就放在桌上,明完全没动。今天她够辛苦了,接下来都该是休息时间。

一直要妈叫她吃晚饭,她才离开房间。

明看影音网站打发时间,上面找得到不少格斗技教学影片,过约一个小时,她去洗澡。她差点在澡盆里睡着。应该只淋浴,不要泡澡,她反省,但她平常都会在周六日的时候泡澡。都是为了掩饰,让家人不要为她担心明擦乾身体,穿上衣服。爸妈又坐到沙发上。好像没看到她,他们都把注意力放在电视机上,似乎是某个政治人物正在接受政论节目访问。看来,是自己该轻松点才对,明想,回到房里。

八点多,明躺到床上,没马上睡着。像是潜意识在恶作剧似,丝射精在她体内的感觉,和主要触手进到她体内时的脉动,还有当丝全身进到她体内时的冲击与合一感受,又再度自他脑内浮现。

泥又长又软的舌头、泠凉凉的甲壳、露张口一咬、蜜的沉重神情。这些都让她的情欲高涨。

明抱着枕头,吸一口气,上头只有她自己的味道。她说要休息一个礼拜。一个礼拜不做爱,丝和泥一定熬得过。

“我就不见得了。”明说,对自己的自制力感到悲观。

星期天,明醒来。她左手抓着头,打了个大哈欠。

她作了个奇怪的梦。梦里的她,赤身裸体的站在肉室里,和昨天一样。

她先看了看四周,四周的肉块较为苍白。这里是触手生物的休息场所,她与蜜等人见面的地方。

明没看到蜜,以为她正待在某个绿囊里。但明没看到那些囊。

明想不起自己是怎么进到肉室里的。她往前走了一阵,步伐有些急。一定的,找不到任何触手生物,她就出不去。且她明明进到肉室里,却好像又不是任何一只触手生物带她进来的。这种明显异常的情况,让她感到很不安她走了好长一段距离,才看到一个熟悉身影,是露。令明惊讶的,是露先看到她,并向她招手。

露恢复视觉了明很为她感到高兴,却没有喂养过她的印象。

难道,明想,蜜牺牲了自己的性命,换得她的健康非常徒兀,没有任何根据,梦就是这样。梦里的她,对此坚信不疑,还感到相当悲伤。明总觉得,一定是因为她过分拖延喂养时间,才逼得蜜做出如此决定。

很快的,明看到丝、泥、泠,而他们却没看到她。他们背对着她。

就在明稍微感到放心,要出声叫他们时,露伸出数十支触手,把他们三个都给推倒。

他们不是跌到地上,而是落到深处──一个满是绿色黏液的大锅里。

一个黑色的金属大锅,不是由肉块或触手拼成,和明家里的炒菜锅一样,只是少了握把,尺寸又大上不只百倍。

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或者该问,这东西到底哪来的明睁大双眼,但很快又觉得头疼。她不得不把视线移开。

泠就算了──明总觉得,长得像是一只合成兽的他,就算掉到下面,应该也有办法应付,而他个性畏缩,可能习惯对露的行为逆来顺受──但丝和泥,她们怎么可能完全不反击就在明要大声吐槽,和问这是怎么一回事时,露转身,脸上笑容看来很尖锐。

明晓得,她是故意的。

明伸出右手食指和大拇指,揉了揉眼头,像个用眼过久的人一样。眼前的景象让她不太舒服。

明尽管和露不熟,但身为喂养者,明相信,自己有必要纠正露的行为。

明深呼吸,张口。然而,接下来的景象,却把她吓得颓坐在地。

附在露右手臂上的触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接上的特别粗壮,好像可以容得下两个成年人环抱。

露使劲全身力气,推着那支触手。不要几秒,锅里就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明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她很担忧的看着丝和泥,平常她们对露最有意见。

但此时,丝和泥却发出笑声,好像觉得这样很好玩。她们的笑声,让这情况变得加邪门。

至於泠,他正不断的挥手、摇头,死命挣扎。数声像是自洞穴深处传来的吼声,自他的长脸末端发出。

明一边听着泠的惨叫,一边看着漩涡,又听着丝和泥的笑声。很快的,她感到头晕。

明就在这时醒来。她看到房间的天花板,桌子上的闹钟,和自己的手掌心,都没有在旋转。她仍在自己的房间里。

明松了一口气。梦不算长,内容却相当複杂。她发现,自己竟然记得梦里的所有细节。

或许是昨天法术的附加效果,明想,身为主要受术者的丝,也清楚记得自己梦里的多数细节。

破旧的教堂、精液浴缸,以及婚纱,明闭上双眼,又一个好害羞的回忆。

也有可能,是泥或丝偷偷潜入她的梦中。不太可能,明想,丝和泥昨天也玩得很累,还喝了她的奶,应该睡得比平常沉。很自然而然的推论,却让明用棉被把脸盖住。

明把被子往下拉。她用力吸一口气,再慢慢吐出。几乎是无可避免的,丝的体味和精液气味,再次自她脑中浮现。

丝梦中的场景,以后一定会在现实中重现,到时候,丝和泥都一定不会缺席,明在想着这些事的同时,也使尽全力,压下自己胸中的欲火。

不可以一大早就那样,明告诫自己。她躺在床上,先从左翻到右,再从右翻到左。她试着闭上眼睛,却没有一点想睡的沉重感觉。很难得的,她不想再睡一小时。

今天可是星期日呢,明想。平常在学校里,她即使前一天晚上没熬夜,仍常在第一节课上不到半小时的时候,就开始打盹。睡过一堂课后,下一堂课她还想再睡。

有时就是会这样,明想,吐出舌头。她晓得自己很不应该,也知道这么度过青春时光不是很好,幸好多数老师总是扮演及时提醒的角色。一些同学却可以逃过一劫,明晓得,自己是累犯,老师自然特别注意她。

真是奇怪,昨天她没特别早睡,今天比平常早起,理应会感到有些累才是完全相反,现在的她,活力十足。明试着举起双腿,完全不觉得这动作吃力。

她相信,自己只要用力一撑,就可以轻松跳起来。

感觉挺不错的,但她不想太快爬起来,总觉得那样对血管不好。

丝毫不觉得睏,但也不想这么早就下床。她懒。

为了打发时间,明模仿以前大致听闻过的梦境解析法。她对这门技术的概念好像仅是来自儿童漫画。

那不重要,明想,重点是,因为她的选择,让她未来的生活有了重大改变。

所有能助她掌握内心想法,方便她对未来做出佳判断的,都值得她好好研究。

明右手扶着下巴。先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感觉就已经成功一半了。她点点头。

若大锅──先不论这种理论通常是多么受人质疑──真表示子宫,明想,里头装着丝、泥以及泠,说象徵她的欲望,感觉很有说服力。

明摸着肚子,丝不只进来过,还向泥推荐。

至於泠,明想像过他进来的感觉,虽然应该不比蜜来得舒适,却也因此与丝和泥讨论得尤其长。所以是实际体验,和讨论的主题,影响梦境内容,现在,明可以理解,为什么不是蜜和露在锅子里。

那──明想,锅子里头的液体又怎么会是绿色的如果是白色或灰色的倒还合理。

白色是精液──别在冷静分析时感到太害羞,明试着如此,却感到很困难──灰色则是他们住进她体内时,必然会产生的灰浊液体,类似羊水,或就是羊水。

明到现在还不清楚,尽管她至今,已经有过三次让丝全身都进到她体内的经验。

这过程应该有个专有名词,明想,又是丝右忘记说,或其实,连他们的创造者也没有为这行为决定名称。明想起,丝和泥说待在她体内有多舒服的时候,也描述得很笼统。

绿色的液体,明想起那些装着触手生物的囊,蜜和她最后到达的地方。他们在里头睡觉。

所以有和子宫有共通之处,明想,丝待在她体内时,也睡着不只一次。

应该细细品嚐那感觉的,明叹了口气。

和丝第二次见面时,明还学着习惯她的存在。那时,明心中除了对过往琐事的烦闷,对未来是感到很不安,这些都让她的注意力从肚子上转移。

当天中午过后,丝第二次进来时,明已经开始习惯她,也对她有了不只一点好感,但和现在不同的是,那时的明,还会很担心同学和家人的视线,这也妨碍她对肚子的关注。

第三次,明则是忙着从泥带来的冲击中恢复,和思考有关喂养的事。

即使,明回想,在一开始和最后会有些辛苦,但抱着丝的投影,而丝的身体在实际上是被她完全包覆,这感觉,真的会让明的身心都很幸福、很放松。即使是在肉室里,或房间床上,她也可以像是躺在草地上,或窗边的躺椅上那般,一边感受来自体内的温度和脉动,一边摸着肚子。

明想在这种情形下,和肚子里的丝一起慢慢入睡,那样感觉很不错。她在思考这些事的时候,完全不觉得淫秽。那毕竟和做爱不一样。

偶而就是要来点清淡的,明先是这么想,但每次一开始,丝都得把她的阴道硬撑开到一个地步,才能进到她的子宫里,别提后面还有必须使劲排出的过程。

都必须得要两人协力。明想,就许多方面来说,比做爱还要重口味。意识到自己先前看法的牵强之处,她晓得,自己该修正,但说浓淡适中,感觉还是会很勉强。

比起修辞方面的,明在意另一件事:让触手生物待在她的子宫里,不单是视觉上,在生理上,她也几乎等同於怀孕。

然而,她身体的哺乳机制却没启动。明晓得,这和真正的怀孕有差。丝也可能强化或引导内分泌系统的判断。

即使如此,明还是会有点担心,会不会她其实是哪里有问题说不定,她其实没那么容易分泌乳汁。

那这对胸部不就只是装饰品了吗明想,这很像一般家庭里的老公,发现老婆产子后泌乳状况不太理想时会讲的话。

在结婚、生下小孩后,才发现对方不是那么体贴,丝铁定不会那样,明想。

重点不在明的对象不是人类,而是她很清楚,丝绝对是够体贴的。

然而,明却无法想像丝成为她老公的样子,何况,在丝的梦里,她们都穿婚纱。

虽然这事离现在还遥远得很,明就是无法不在意。她最关心的,还是孩子的事──虽然这部分的假设成分又最多──她们的孩子,该叫谁妈、叫谁爸呢明想,在谁的肚子里,谁就是妈妈,通常是这样。

但海马是公的怀孩子,明想,忘了自己是从哪里得到这种冷知识的。别想那么複杂,她提醒自己,谁提供精液,谁就是爸爸,够简单了。

但其实,明不排斥孩子把她和丝都叫妈妈,虽然有些不方便且让孩子的基础观念混淆,听起来不是很好,但这么叫,在视觉上却不冲突。

还有种莫名的协调感,明抬了下眉毛,很欣赏这主意。她有预感,丝可能会吐槽她这想法。

无论那能使他们怀孕的方法到底是什么,人类和触手生物所生的孩子,在生理上应该是偏向触手生物比较多。

但若相反呢明咬住双唇,又是另一些要思考的问题。

她发现,生孩子这事,越是理性思考,就越是没有勇气。

丝应该也一样,一般人也差不多吧,明想,表情难免有些悲伤。所幸,这件事离现在还遥远得很。

蜜和创造者应该是接触得最为密集的,明想问她这些问题,又怕会惹她生气。

曾有过爱人的触手生物啊,明想。不能觉得麻烦,明提醒自己,蜜是需要被体贴的。

至於哺乳的事,明想想不起自己是何时偏离这主题的,就算真有什么困难,露也能帮忙解决。

无论是哺乳,还是让触手生物住进体内,明都想再次体验。

但后一项得等到下周六之后,明想。这几天她得好好休息,而这段时间,她若让丝进到体内,却还坚持不跟丝做,感觉就是很没道理;或该说,她觉得自己那样很任性、自私。

但──明想起,她昨天好像答应要让泥进到她体内。稍晚一点会和泥碰面,到时候再看看吧,明想。

至於大锅里的漩涡,明想,这太简单了,可以说是她内心深处对这几天变化仍感到有点不适应。

这不奇怪,明想,面对拥有多种法术能力,生理构造与人类有极大差异,岁数又都比她大上至少半世纪的智慧生物,她当然不认为自己真有办法掌控──或至少够了解──一切。

但这方面的不安,明也只有一点点而已。在梦里,她是对眼前的一片混乱感到头晕,相较於现实情况,梦境是有些太夸张了。

明是在前天才知道,触手生物不是只有丝一位,当时她确实吓了一大跳。

不只一只其实比较合理,明想,倒是他们的数量这么少,对此她才该感到讶异。原因蜜都已经和她解释过了。

如今,明已经准备好喂养另外三位触手生物,在和他们都实际接触过后,她也已经能想像下周六的喂养情况。

虽然到目前为止,只有丝和泥,才在明心里有足够的份量和真实感。因为到目前为止,她也只和她们两个做过而已。

如果和他们每个都做过,感觉就会不一样了吧,明想。

梦里,她莫名奇妙进到肉室里,一路上都没人指引,这一段可以解读成是她担心失去他们;也很有可能,是她内心深处对触手生物仍感到不安。难道她害怕前这天所见的一切,都是丝──甚至丝以外的触手生物──所造出的幻象还是,她其实担心他们有什么阴谋,认为触手生物可能对她的家人,甚至对整个人类文明──不,明摇头,这方面的担忧,她可以说是完全没有。把方便好用的幻象能力无限上冈,再随便带入廉价的惊悚情节,明不会那么做。那感觉只像是吃饱撑着,她想,且从基础存在开始质疑,这种逻辑发展会越来越偏激。到最后,会演变成对方无论用何种方式证明,她都难以信服的恶劣情况。

明不会变成那种人,虽然她的人类同胞,应该希望她能谨慎一点。

现在,明是唯一和触手生物接触的人类,但不表示,一切得失会只限於她个人。明晓得,全身充满能量的丝和泥,真有心要做什么,她也不可能完全阻止。

她不能保证些什么。但她相信,做为一名与异形生物有密集接触的人类,到目前为止,她所做出的选择都不算太差,之中有不少地方,她甚至可以说是做得好极了。

不用太紧张,明现在可以很轻易的说服自己。

何况,没有人会知道的,明想。这是另一个让她安心之处。

她不会有人类同伴,包括蜜在内的触手生物,都不打算找第二位喂养者。在遇上明之前,丝等人甚至不认为自己真的能找到喂养者。

连蜜也说得像是中大奖,明还记得她当时的语气和眼神。想到这里,明感到很放心。

放心明惊觉,抬高眉毛。这情绪是怎么一回事她想,和昨天在肉室里,怀疑自己愿意成为喂养者,会不会是因为胃口太大一样。因为没有人和她抢,所以她感到放心明张口,好像真是如此。

再仔细思考下去,明发现,自己担心的根本不是多么大规模的事。她害怕的是,丝可能会在过了一阵子之后,再寻找她以外的对象。这想法听起来既没出息,又老套,明真不想承认,自己竟然是被这种想法给困扰。

先前,明把丝带到学校时,丝好像就曾表示过那种可能性。感觉不像是在开玩笑,明想,虽然到了今天,情况可能已经有所不同,目前的氛围,也像是丝已经只属於明,其他触手生物也是。

但,他们寻找其他人类的可能性,仍是不等於零,明想,和上次不同,这次她只在乎自己的损失,至於他们会不会为其他人带来困扰,她完全不在乎。

明很快察觉到自己的低道德思考,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累了。明明才刚睡饱醒来不是吗所以她还想推託,想到这里,她十指对头皮一阵猛抓。

过了几秒,明稍微冷静一点;什么可能性不等於零,眉头紧皱的她,意识到这逻辑的扰人之处。蜜多少有和她提到触手生物对爱人、对喂养者的忠诚度。详细内容已经不记得了,但论忠诚,在明的大致印象中,蜜对此似乎很有信心。他们还比较担心她这位喂养者会不会后悔或厌倦。

明还是很在意丝去学校那次和她说的话。就算丝怎样强调自己的第一个对象有多重要、多特别,明也不希望有其他人类把丝给抱在怀中。

泥也是,明想;对於所爱之人,会产生这种佔有欲,是一件多么自然又浪漫的事;明可以如此为自己辩护,然而,希望她们两个都躺在她怀中──还是花心嘛,明想。她不慎被口水呛到,咳了好几下。听说古时君主对后宫的纯净度有所坚持,她发现,自己和那种人没多大差异。

丝和泥还是一对姊妹,明想,抱着头。“姊妹”这两个字,原本是她要激起自己的罪恶感,才特别强调的。然而,她在心中念了几次之后,却不知为何,觉得这一串逻辑,听起来像是一首歌。

明在脑中哼了至少两遍“我吃了一对姊妹丝和泥是一对姊妹──”

她发现,自己的艺术感性真是可悲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境界;为泥编的那首摇篮曲,已是她的极限。

在对这事感到挫折的同时,明也对另一件事感到放心:还好,她的对象不是人类,不然,她一定会上社会版的。她好像也不是第一次这么想了。

梦里接下来的段落是,明遇见恢复视觉的露,却找不到蜜,接着明就判定,蜜是以自己的性命来拯救露。

这么狗血的故事,明想,很像姊十岁前会在笔记本里写的。

死亡段落,明想,这可能表示,她内心深处,很想避免与蜜再次见面,毕竟蜜是她目前的主要压力来源。

但在梦里,明为蜜的死,感到无比悲痛。明猜,她是害怕自己的那种心态,会让她忽略对蜜的关注。

从上次和蜜的话中,明几乎可以听出她对生命的厌倦。明希望是自己多心。

而除了她又进到肉室里,并全身裸体之外,整体上来说,不是什么淫秽、下流的梦。带来紧张和不安的事件压过一切。

有点可惜,若能在梦里预习到一次喂养全部触手生物的情况,她会有种赚到的感觉。她不介意把床铺弄髒,毕竟都到这个年纪了,负责洗衣被的妈应该也能体谅。

至於露在梦里的所做所为,当初丝和泥也没把她说得这么夸张,梦里却又把她给丑化了;这种事情计较太多没意义,明想。在思考过这么多之后,她对触手生物的不安感觉又少了些。和几天前一样,她对他们仍是充满好奇,也愿意用他们最喜欢的方式来亲近他们。她想,这种心态是最好的,应该继续下去。

明从床上爬起来,看了下闹钟。六点五十,她已经在床上混了一段时间,但还是起得比平常早。

伸了下懒腰,感觉关节和肌肉比过去要来得松;毕竟,明想,有将近半星期的时间,她每天都至少剧烈运动超过一小时。

明脸红,两手摸着胸口;乳头和阴蒂没有勃起,她才刚脱离处子之身,不至於一大早就期待做那档事。

39和触手生物接触,使她身体变得比过去还要健康。泥的饮料,丝进到她体内时分泌的物质,还有她们的精液。明没有把最后一项归类在饮料里。

明尝试把两手弯曲。她右手肘朝上、左手肘朝下,两手从食指到小拇指的尖都碰在一起。

现在的年轻人,较习惯室内活动,饮食习惯又不好,到明这年纪,能把两手的中指指尖碰在一起,就已经很了不起了。而她现在却可以做到八指相扣,连大拇指都能碰在一起。自从她的胸部变大之后,就没那么常运动。以前念的国中,和现在念的高中,都是採取升学主义,常把体育和公民等所谓“较不重要科目”

的上课时间,借给数学和英文,再这样下去,明上体育课时的表现将为出色。这才不是她在意的,重点是,以后能和丝等人玩得愉快,就算要同时喂养多位触手生物,她也不容易扭伤身体。

在星期天,明一家通常都起得很晚。她现在还不饿,但再过半小时就不见得了。

应该是八点开饭,明想。明过去都是最晚起来的。最早起床的是妈,每次都是七点十分,晚点她发现明醒着,应该会很惊讶明决定去洗澡。既能够打发时间,也多少能够把飢饿感延后。

放洗澡水,脱下衣服。明站在洗手台前,面对镜子。她右手把胸罩丢至洗衣篮里,左手则把垂至胸前的头发往后拨。

接着,明迅速挺直上身。她故意让两边乳房弹跳一阵,确认乳房形状是否已经完全恢复。

没有一点哺乳后造成的塌陷,丝的推断正确,明松了一口气。

不是说希望她们能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果然,明还是选择性的。她承认,但这不表示她对所谓痕迹的热情都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全身浸到温水里,泡差不多三分钟后,再仔细看,就可以发现,她的胸部、手臂、肚子,甚至双腿上,都佈满丝和泥的吻痕、指印,甚至齿痕。相当的淡,不靠近看就很难察觉,即使没有丝的幻象保护,明也不担心同学或家人会不会看到。这些痕迹还不比她几分钟前给蚊子叮出来的胞明显,何况他们连她打出满是精液味道的嗝,甚至一天高潮两次都没发现了。

明仔细看自己的胸部和手臂。几乎,丝和泥造成的每一处痕迹都相距不到三指宽。先是丝亲过、抓过,接着再轮到泥。真正的摸遍、舔遍,也吻遍全身,这听来有点过时的夸张色情描写,如今,却是真实的发生在她身上。

明看着这些痕迹,有点害羞。抓、亲、咬等痕迹最为密集的,莫过於明的胸部。明那对瓜一般大的乳房,通常是丝和泥尤其照顾的敏感部位。

而最令她印象深刻的,还是昨天丝和泥吸奶时的情景。

虽然哺乳的时间不过几分钟,却让明有不输性高潮的解放感受。

丝和泥一直用手、口、脸,又挤又压的,出来的乳汁几乎有手指那般粗,明却不会感到难受,相信这事也只有触手生物才办得到。

明把整颗头都给潜到水里,一想到这几天,自己是如何被疼爱,而她又是如何回应,她的乳头和阴蒂立刻胀热到极限。若不是因为她昨天玩得很疯,她现在可能会忍不住手淫。

肉室里,丝和泥应该可以造出比明现在用得深、质感好,多功能的浴缸,明想,虽然有点过头,但她现在就开始期待下周六喂养过后的数百个日子。

过快两分钟,明闭气到极限。她探出头来,哈了好大一口气,多亏这一下,让她冷静许多。

泠触碰明胸部的痕迹,现在也已经完全看不到。当初好像也没留下任何痕迹,明记得,泠几乎没怎么用力。

实际喂养他们的那一天,身上可能会多出几道伤痕,对此,明已经做好心里准备。

泠够温柔,明晓得,但她却可能在接受舔弄或抽插时,忍不住伸展手脚。在这种情形下,她可能碰到泠身上的尖刺,或其他人的牙齿。

露的齿痕,也是完全没留下,明想,看着自己的右乳房。当时,露的两排牙齿都有贴上来。

但,明回想,露在两根尖牙刺入大半的瞬间,立刻停止施力。露的牙齿可不像流感疫苗的注射针头那般细,那两根尖牙拔出的瞬间,明的右乳房上,有两个相当清晰的孔。

所幸没有留下疤痕,明想,伤口癒合得非常快,稍晚的时候,还能让丝和泥对她的胸部又吸又挤的,而不流任何一滴血。

当天睡前,明换上睡衣的时候,就已经看不到任何痕迹了。露的注射虽然带给她一点困扰,却为丝和泥带来极大幸福感。

明想,也多亏那次经验,让她能用纯洁的角度,来思考喂养一事。有点牵强,她晓得。就算只是喂奶,那过程还是充满性刺激成分。丝和泥实在太会玩了。

在明身上,泥触手的捆绑痕迹最为明显:横过明的胸部、手腕、大腿和肩膀。

明不意外。当时,她还以为自己会骨折或窒息。而如今看来,那些痕迹就像是她半小时前,稍微用力抓过一般。以泥当时的力道,应该不会只有这么淡的痕迹。

与泥初次接触,明想,是前天的事。但到昨天早上,痕迹就变得相当淡,连他和家人共桌吃饭的时候,也未被问起身上的这些痕迹是哪来的。

就算他们看到了,也可能会以为,是她把手放到枕头下睡所造成的,明想,一觉过后就如此,表示她身体对於淤血甚至外伤的恢复能力都提升了。

对她而言是一大好处,虽然有些偏离人类范畴。明希望,下次学校健康检查的时候,不会有任何问题。

背上一定也有不少,明想,刚才没有在洗手台前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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