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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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于涵她不是吗?养她挑衅地回道。

他明显一僵,随即以笑化解,“她不同。”

“与我不同?”

“太喜欢j蛋里挑骨头的女人,我可不爱。”他一言带过。

方雅芸聪明地住了口,随即改弦易辙道:“是啊!在这么浪漫的时刻,我也懒得提她,省得破坏气氛。”

她立即整个人霸在他身上,拉起火红的短旗袍,露出粉色底裤,一腿勾住他的腰!放浪又挑情。

“告诉你个已不算秘密的秘密,我早在八百年前就不是处女了,你大可放心玩我。”

他伸手揉揉她的脸颊,以相对的热情回应,“你果然s得让人难耐,我想只要是男人都难以逃出你的手掌心吧!”

“当然,我的魅力我自己知道,现在就让我取悦你。”

方雅芸突然伸手往他小腹以下的壮硕摸去,隔著布料覆在其上,缓缓搓动著它,而后蹲下身撩起他的长褂,开始动手褪他的长裤。

夏侯秦关一手压住她蠢动的柔荑,沉声道:“你太过火了吧?”

“为了爱你,我可以不顾一切,让你知道我的与众不同。”她优雅地弯起唇线,继续先前的动作。

接著,她一口含住了他的阳刚,以灵活的舌头带给他快感。

他抽口气,喉中发出一声咕哝,立即翻转过她,将她的上身推至桌案上,迅速抽开她的亵裤,由后方c进。

方雅芸嘴角逸出满足的笑,在他的激烈抽动中一次又一次地登上高峰、攀越顶点……

夜已深,于涵终于步行到了“红庆酒楼”。

所幸它标榜著通宵营业,否则若打烊了,她还不知该去哪儿?毕竟这里离她的住所太远,光走路就耗费了她近一个钟头。

她只觉得脚酸身麻,拖著最后一丝气力踏进酒楼。虽已是大半夜,这里却仍然座无虚席、人声鼎沸,没人注意她的出现。

于涵往柜台走去,看见一位老者低著头拨弄算盘,始终没注意她就站在他面前。

“掌柜、掌柜!”

她连续喊了两声,崔掌柜才从帐目中抬起头来。“小姐,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回家啊?”

酒楼这地方向来不是年轻女子能来的.尤其这深夜里她又独自一人,这景况不免有些奇异。

而且这女子看来端有气质,并不像半夜找客的野j啊!会不会是迷了路或是遇上麻烦?

“请问秦……夏侯老板在这里吗?”下午她是听说他要去喝酒解闷,却不敢保证他会在这儿。

“呃,他……”崔掌柜的眼睛往二楼隐密的雅房瞟了瞟,支吾其词道:“他现在正和客人在二楼……喝酒。”

“是吗?”于涵露出一抹笑,觉得总算不虚此行。“我能等他吗?”

“夜已深,你一个女子……”

她急急堵回他的话,“让我等好吗?我是从九滩坡走来的,已没气力再走回去了。”说到这儿,她虚软地靠在柜台,脸色苍白若只。

崔掌柜担心地道:“你怎么了?哎呀,现在已晚,找不到大夫……”

“没关系,我只要坐一会儿就好。”她努力支撑道。

“楼下酒客划拳声响太大,你没得好好歇息,不如去二楼吧!右转第一间房空著,你可以上去躺会儿,等我们老板下来了,我会告诉他。”崔掌柜好心建议,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随即补充道:“但左手边的那间房千万别过去,知道吗?”

“谢谢,我懂。掌柜的,你真是个大好人。”于涵对他行个礼,这才踩著沉重的步伐拾阶而上。

来到二楼,她瞧了下左边厢房,却不敢去打扰,迳自走进右侧房里休息。

由于她没吃晚餐,再加上心灵受到的冲击太大,不止胃部问疼得厉害,脑部更是混沌不清,太阳x频频抽搐。

不知秦关何时才会出来,她好想见他,就快撑不住了!

突然,她瞧见墙上有个手摇通话机,上头注明“菊厅”摇一圈;“菊厅”摇两圈;“竹厅”……以此类推。

对,她不先摇个话机过去,让他知道她在这儿,如果可以的话,先拨空来看看她,她真的好难过,好难过……

刚才进门前那一瞥,她似乎看见他所待的那房间门上头写的是“梅厅”。

她连续摇了四圈,等了一下,果然接通了!

“崔掌柜,我不是告诉你不准打扰吗?你烦不烦……”

于涵手一颤。是他的声音!

“喂,究竟什么事?说话啊!”他不耐地大吼。

于涵隐约听出他嗓音中的急躁,被他凶恶的日气吓得不敢开口。

陡地,她听见了一个熟悉又意外的娇吟声……

“关……你别停呀,我快受不了……呃……”方雅芸暧昧兴奋的嗓音透过话筒传到于涵耳里。

同学两载,她怎会听不出这个声音是谁?

心碎了,梦想碎了,执著也碎了,她执话筒的手一松……

第七章

“喂?你到底是谁?”夏侯秦关拧起眉,发现有异。这人不是崔掌柜,难道是外面的人转进来的?

于涵瞪著垂在墙边的话筒,嘴唇竟颤抖地无法言语。

“别理他啦!我们继续……”方雅芸坐在他腰上不停上下挪动,凌乱的发随著她的动作而跳跃,流露出万种风情,蓄意引开他对话筒的注意力。

“嗯……你这个小妖精,该死!”他问哼一声,正欲搁回它,里头却传出一声呜咽。“你是谁?说话啊!再不吭声,我要挂了。”他怒斥道。

“等等……是我……”于涵拾起话筒,破碎的声音冲口而出。

“你?”他神情微凛,眼眸眯出危险的光芒。

“谁?”方雅芸被他的模样所惊,一把抢过话筒,“谁呀?”

“我找……秦关。”于涵含著泪说。她的头更疼了,胃也抽得好紧。

“于涵!”她的脸色由震惊转为狞笑,得意洋洋地说:“你知道我现在和谁在一块儿?正在做什么事吗?”

于涵没说话,但两行热泪已灼上脸颊。

听她不语,方雅芸突然狂野地动了起来,以兴奋莫名的声音向她宣告:“噢……关,受不了了……啊……你好棒啊!”

终于,于涵的泪溃堤了,滴滴答答地直落在衣襟上。

“好了,别搞了!把话筒挂了!”夏侯秦关出声喝止。

几次被那丫头撞见他的浪荡行径,他已分不清自己的思绪了。有点儿浮躁、有点儿郁闷……

他从不会如此的,以前即便是出现这种状况,他亦能无动于衷地做完自己想做的事,然后再接受女人永无止尽的口诛笔伐。在他认为,那些女人是愚蠢,得了身体的欢愉还不够,竟还想要他的爱!

对于涵,他也是抱著逗弄的心态开始这场追求游戏,只是结果竟出乎他意料之外,即使他现在不想再陪她玩了,似乎也无法找回从前的自在。

见鬼的!像于涵那种青涩无趣的小女人,他不该著她的道。思及此,他猛地抓住方雅芸的腰,不停戳刺。

“讨厌啦!你别吵嘛,我们同学好久没聊聊天了,你就让我多说几句。”方雅芸笑著阻断他的孟浪,觉得有趣极了。

看夏侯秦关的反应好像并不在意于酒嘛。这么一来,她可是放心多了。

于涵捂著嘴,不让自己悲泣的声音逸出唇。

“喂,于涵,关他正忙著,你有什么话……啊……死相!你真坏,人家在讲话,你这么狂猛干嘛?嗯……”她话才说一半,夏侯秦关已扑倒她,更猛烈地撞击她的女性心。

方雅芸愉悦地喘息呻吟,声声如魔音传入于涵脑海,她终于哽咽地说:“我要找秦关,有话……有话跟他说……”

“你真是死……死性子,关他正野著呢,没空理你……”她娇喘连连,陷入迷情,话筒立即被她丢在一边,专心做她的“事”

于涵悲凄地说著:“秦关……让我跟你说句话好吗?求求你……只几句话就好.求求你……”

她哀戚的声音,透过话筒传到夏侯秦关耳里,他彻底发泄之后,烦躁地将它拿到手上,不耐地说道:“有什么话快说。”

“我……”面对他一反常态的躁郁语气,她却说不出话。

“怎么,你好久对我讲话没结巴了,怎么这回又发作了?”他坐回床上整衣,方雅芸则全身赤l地偎在他身畔,仔细聆听他俩交谈些什么。

抽噎几声之后,她依然无语。

“你真是麻烦,大半夜不睡觉干嘛?”他口气逐渐变差。

“我想你……”她终于说出口,哭声更浓。

“想我干嘛?咱们傍晚不是才见过面?”他蹙紧眉,对她的哭声异常敏感。为什么他听了浑身不对劲?

“我想问你,你曾……曾爱过我吗?即使……即使是分毫也好。”她鼓足勇气问出心中的疑惑。

“爱?我曾说我爱过你吗?”他嗤之以鼻地反问。

于涵摇摇头,摇散了满眶的泪,继而想起他看不见,才咽泪回答:“没有……你从不曾说过……”

“那就对了,我的生活里没爱只有性。这下你明白了吧?”

她明白了,再笨也明白了,当初他所谓的追求,只因她是他的“乐子”而她只能默默等待著被替换的命运。

“你曾说及时行乐,如今乐己不在了吗?”她不再是他的“乐”,己在不知不觉中被他撤换下来?

“乐?”他抓了下方雅芸的胸脯,戏狎低笑,“我身旁不就有个‘乐子’吗?你别替我烦恼了。”

“乐……乐己易了主?”她轻声问,话中有藏不住的哀怨。

“你的意思是?”他怔仲,似乎已忘了自己曾说过的话。

“我不再……不再是你追求的对象?”她抓紧胸前衣襟,困难地问出口。

她痛苦不已,没想到他竟会和她的同学在一块儿,以前她不曾听说他们两个的事,为何在她交付了一切、不可自拔时才让她发现?

天,她当初不敢接受他的追求,就是怕落得今日这种凄惨的下场;后来接受他的追求,她也不断告诫自己必须承受得住任何痛心难堪的结果。

只是……为何当事情发生后,一切都变得那么困难?

舍弃他,放弃爱,不在意他的无情,任这种无止尽的痛蔓延在心肺中……她真做得到吗?

“我并没放弃你,还是喜欢吃你煮的饭,喜欢你在床上的野劲……”

夏侯秦关话还没说完,话筒即被方雅芸抢去藏在身后,她娇嗔道:“你说,是她的床上功夫厉害,还是我?”

“连这种事你也比较?”

“不管,人家要知道嘛!”她撒泼不休,硬是抓著话筒不肯放。

“给我……”他扑向她,打算抢回话筒。

“不要,我偏不要,除非你告诉我,谁让你满足了?”方雅芸硬是要追问。

“你、你、你。这样行了吧?”他受不了地应和她。

“既是这样,再和我缠绵一次,人家才把话筒还你……”方雅芸早已不知什么是羞耻了,她立即倒进他怀里,动手剥他的裤子。

“王八蛋,看我怎么整死你……”

于涵无力地沿著墙滑坐在地上,听著话筒那端y荡的叫喊声。须臾,才死了心的悄悄挂上话筒。

她硬撑起自己被伤透的身心,走出房门,下了楼。

“小姐,你见著我们老板了吗?”崔掌柜好心问了句。

于涵回首,带著满脸的泪对他浅淡一笑,不语地迈步走出酒楼。

崔掌柜觉得事有蹊跷却不好追问,只能看著她一脸苍白的离去。

街道转角,一辆马车疾驶而来,待看清她萧索的背影,已收不住势直直撞了上去!

顿时马匹长嘶,驾驶者煞住了车子。由车上迅速跳下两个人影,其中一人立即抱起她,探了下她的鼻息。

“荞,这女人怎么半夜像个游魂似的走在街上,我们远远驶来就有马蹄声,她居然不晓得闪避……”浦卫云瞪著怀中纤弱的女子,一脸懊恼。

“别说了,快把她送去方溯那儿检查,看看可有受伤。”上野荞当机立断地建议道。

“也对。我们的动作得快一点!”发觉怀中女子的生命力似乎正一点一滴的流逝,浦卫云将她抱上马车,加快速度直奔方家大宅。

同一时间,酒楼内的夏侯秦关直觉心神不宁,猛地将方雅芸推开,“衣服穿一穿,我派人送你回去。”

“你怎么可以?我们还没……”

“你还嫌不够?”夏侯秦关鄙夷地道。他捡起话筒,发现早已断线。

这时他猛然想起,于涵那儿没电话,现在三更半夜的,她是在哪儿打的电话?他的心脏被这个突来的疑虑重重撞了下。

“不然你送我。”她软语挑勾。

“我没空。你在这里等著吧!若马车准备好了,我会遣人上来通知你。”丢下这句话,他不管她跺脚嗔怒的表情,随即下了楼。

经过柜台,崔掌柜喊住了他,“夏侯老板,刚才有位很漂亮的女孩要见你,不知你见著了没?”

夏侯秦关一怔,“她人呢?”

“她本来脸色就不好看,我让她去二楼休息顺便等你出来。谁知道她刚刚走的时候,那模样更是苍白得紧。那么晚了,她一个人走在街上,我还真担心……”

哎,老板怎么二话不说就冲出去了呢?他话都还没说完哩:“你说什么?她就是夏侯新钓上的小女友?”浦卫云一脸难以置信,“她不像夏侯平时找的女人类型啊。”

“所以我说,她很特别,特别到夏侯舍不得放弃。”方溯笑得颇含深意。

“她长得好清丽脱俗,夏侯这么做不是糟蹋人家了?”上野荞被激起怜悯之心,护卫著女性同胞。

“感情这档事本就是与个愿打、一个愿挨,怪不得谁。狂徒的狼籍名声她多少听说过,能不陷入她必不会让自己一头栽进去,既然让自己爱上他,她就要有心理准备承担后果。”

方溯说得有条有理,不过上野荞可是不以为然。

“你们男人就是这样,净为自己的花心找理由。如果夏侯没去招惹她,她会弄到今天这种地步吗?”

方溯无辜地瞠大双目。“恶魔,你老婆还真火爆。”

“是啊,我就是欣赏她的‘辣’。”浦卫云在妻子的嫣唇重重印上一记火辣深吻,看得方溯摇头。

“难怪傅御那小子会说你们够心的。”他撇撇嘴,干脆眼不见为净,将目光转到于涵脸上。“看样子,她病得不轻,身体上还好,心里的病就难以痊愈了。”

方溯的话引起上野荞的注意。“奇怪的是,她大半夜的怎会在街上游荡,若是遇上好色之徒,那岂不是糟了?”

“那地方离‘红庆酒楼’很近,她很可能是从那里出来的。”浦卫云判断道。

“那我们该不该通知夏侯?”上野荞又问。以女人的心理来说,现在她最需要的就是自己心爱的人在身边吧!

方溯笑著摇摇头,“如果夏侯真的在意她,就不会伤她这般深。既然他只是抱著玩玩的心态,告诉他又如何?他还会嫌你多事呢!”

就他对夏侯的了解,他虽然爱玩却鲜少玩得过火,从不给女人一丝可以从他身上得到情爱的希望。但这次……似乎有悖他以往潇洒的作风。

“你们……全是一丘之貉!”上野荞登时想起当初浦卫云她就范的手段,不由得心头火起。难道他们“风起云涌”的几个臭男人都有这种要不得的毛病川二“好了,别气了,我这不是在忏悔赎罪了吗?”向来冷硬的浦卫云居然放下身段向妻子撒娇。

方溯看在眼中,笑在心里。突然间,他眼神一变,闪耀出一种莫测高深的光芒。此刻的他一转方才的幽默风趣,宛如一个重于心机的谋略者,让人看得心寒。

这正是他“变色龙”外号的由来。

“你在想什么?”同伴多年,浦卫云怎会看不出他神色有异。

“我……”方溯正想解释,床上的于涵却逸出一声呻吟。

上野荞闻声,立即坐近床畔道:“你睁开眼,看看我们啊!”见那对颤动著长睫的大眼依然紧闭,她神情紧张地道:“别又昏死过去了,快说说话,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于涵先是紧锁秀眉,看似有点痛苦,随后才困难地睁开双目。当上野荞那张温和漂亮的脸蛋落入她眼中时,她先是疑惑数秒,而后才道:“你是谁?我怎会在这里……”

“我们是撞伤你的人,你没怎么样吧?”浦卫云率先开口。

于涵的眼睛往上一瞥,看见浦卫云时心口竟没来由的一恸。这男人看起来怎么和夏侯这般类似?

天,头好痛,她不能再沉迷在不可自拔的感情泥沼中。

“你还认识我吧?你我有过一面之缘。”

方溯的嗓音似魔咒,影像如魔魅,于涵再一次感到惊异。为何她无论怎么走都会遇见与夏侯有牵系的人?

她努力想起身,“我该走了。”

“你身上还有外伤,内伤也不轻,就留下休养吧!如果你担心和方溯独处,可以搬来‘浦居’,和我做伴。”上野荞忙不迭地开口留她。

“听你那口气,好像我是个色狼似的!”方溯不满地抗议。

“差不多啦!”上野荞挥挥手,示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