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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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幸好小优有先见之明的在床铺上铺了防湿垫,否则这会儿整个床铺恐怕得向福德坑报到了。

“快、快,蓨荠赶快将你的p股移开,这蛋汁还可留着晚上煮蛋花汤呢。”欢欢早有准备的取来放在一旁的大碗公,将蛋汁一滴不留地收进大碗公内。

“小优,人家可不可以不要磨了啊?”蓨荠泄气的瘫坐在地板上,几乎快断成两截的腰肢早已对她发出严重的抗议。

而被蛋y沾湿的身体,传来阵阵的腥味,蓨荠连连作呕,这阵子她已经不知道坐破多少颗蛋,天天不是蛋花汤、蒸蛋、炒蛋、煎蛋、要不就是蛋炒饭,早已吃的她胃口尽失,恐怕好一阵子不敢再碰跟蛋有关的食物了。

“不行,快去换条裤子再练,你瞧,人家电影里的女主角有多厉害,左转右旋地,p股下的那颗蛋就是不会破。”小优不容她偷懒地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催促着。

今儿练了一个小时才坐破了一盒蛋,比起之前不到十分钟就坐破五盒蛋的纪录,可是明显的好太多了,不乘胜追击多练几遍更待何时?

“可是我的腰扭的快断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今天到此为止行不行?”蓓莠哀嚎着,死赖在地板上说什么也不肯起来。

“行。”小优耸耸肩,回给她一个宽宏大量的笑容,接着顺手将桌上的a4纸张取了过来,抖了抖后放在床上。“那么就换成兜纸吧。”

“我昏了。”闻言,蓨荠立刻装死的倒在地板上。

“蓨荠,你快别赖了啦,小心你哪一天又磁上了那个恶魔,他又要笑你是野丫头了。”欢欢也加入催促的行列。

“那我……从今天开始不要出门好了。”蓨荠不为所动,继续装死。

“那你也不去上课吗?”小优摇摇头问。

“你们是我的好姐妹,姐妹有难,你们理当掩护我。”蓨荠说的理所当然。

“你也不想吃楼下那些小餐馆的精致美食,和蛋糕店里的甜点了吗?”说着,欢欢还坏心的用舌头舔着嘴唇,一副垂涎美食的馋相。

“啊……欢欢你好坏……”说着,蓨荠的口水不自主地流下唇角,哀嚎声更加凄厉了。

“那就起来继续练。”欢欢笑的好不得意,她就知道,这招对她一定有用,果然,呵呵!

“记得换裤子,别把纸张给弄湿了,我下次还要拿它来印报告呢。”

“不会吧?!”蓨荠和欢欢不敢相信的同时将眼睛转向了她,又看了看已经的不成样的纸张,脸上顿时刷下三条黑线。

“要爱护地球资源,多浪费一张纸就得多砍一棵树,你们懂不懂啊?!”小优理直气壮地厉声训斥着她们。

“可是……”蓨荠顿了一下,没敢说出口的是,这些纸张上不知有没有沾上,她因为忍不住而释放出的气体,教授拿到这报告不知会不会被薰死?唉,成绩堪虑啊!

倒是一旁的欢欢早已笑的不支倒地。

用这种纸张印报告?!大概只有小优这个天才才会用吧!

“怎么有空过来?”

泽淏结束与蓨荠的邂逅,一脸神清气爽地从公园回来,看到在住处似乎已等候多时的靳岚,抛下了声问候语后,便迳自走到冰箱前,为自己倒了一杯果汁,同时也为他倒了一杯。

“送邀请卡。”靳岚笑着扬扬手上设计精美的邀请卡。

封泽淏瞧也不瞧一眼,微愠地蹙起眉心。“兄弟做这么久了,你难道还不清楚我对这种无聊的交际应酬不感兴趣?”

“知道啊,可是这是我办的,你好意思人在台湾还不来参加?”靳岚笑的很j诈,一副赶鸭子上架,他不得不参加的表情。

封泽淏还是没有伸出手接过邀请卡,淡淡说道:“我考虑看看。”

有了他的这句考虑,靳岚就已经很满足了,他将手上的邀请卡放在他面前,笑的很开心地说:“我等你出现。”

封泽淏不置可否的冷哼一声,没有正面答应他的邀请。

“好啦,偶尔一次,又不要你常常参加。”靳岚继续怂恿着,“再说我们是好兄弟嘛,兄弟开的宴会好歹也来露个脸。”

“只怕你那个露个脸都没有好事情。”泽淏冷嗤了声。

“嘿嘿。”靳岚装傻地笑着。

“卡片送到了,现在你可以走了吧。”封泽淏没好气的下着逐客令。

“别这样嘛,我的p股都还没坐热就赶我走,太不够意思了吧!”靳岚干笑,一副赖着不肯走的模样。

封泽淏冷笑。“说吧,你今天来还有什么事。”早知道他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今天来找他绝不可能只是单纯的送送邀请卡,背后隐藏的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别这样,做兄长的我来关心你,也是应该的嘛。”

斜睨了他一眼,泽淏不置可否的摇摇头。“我好像不是今天才认识你的吧?!”相信他说的话?不,他没有那么笨。

“我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你。”靳岚叹了口气。

“别想从我这儿打听什么。”泽淏优雅的伸伸懒腰,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了下来。“无可奉告。”

“别这样嘛。”无视于他的警告,靳岚笑了笑说:“快告诉我,丑小鸭变天鹅了,是不?”

泽淏冷然嗤笑了声,“丑小鸭?天鹅?我还不知道这栋大楼还有养动物?”

话虽然这么说着,脑子里倏地将蓨荠的身影呈现出来,只是她的影像才那么轻轻晃过,泽淏黝黑的眸子立刻不自觉地闪过一抹温柔光芒,只可惜坐在他对面的靳岚并没有看到。

斩岚没好气的嚷着:“泽淏,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枉费他费了那么多的心血去帮他收集蓨荠的资料,连透露个一小点儿都舍不得,真是吝啬!

泽淏锐利的瞳眸眯成一线,往他脸上一瞟。“瞧你这模样,看样子我似乎得再重新斟酌,看看这次的投资案是不是单纯的只是个生意,还是它的背后还暗藏着什么预谋啊?”要老j,比狡猾,在美国华尔街拼斗过的他,可不输他。

“就赚钱的生意,能有什么预谋?你想太多了啦!”早知道就不把那份完整资料给他了。

糟糕,忘了泽淏的精明睿智,可是众兄弟中的佼佼者,真是失策啊!

泽淏冷笑了两声。“那么你刚刚的话,难道只是一时兴起才讲的?”当他还是三岁娃儿?省省吧。

靳岚当场垮下肩。“好吧,我承认是有一点点的预谋,不过那可无关此次的投资案。”他哀怨的叹了口气。

“这就对了,咱们就谈生意,其他的无聊八卦,能不聊就免浪费口水了,你说好不好啊?表哥。”泽淏笑着拍拍他的肩,后面那句表哥喊的令人毛骨悚然。他和蓨荠之间的事,他一点也不想与人分享。

“唉。我就说嘛,你这个人这么精明,什么事都瞒不了你,你表嫂就是不相信,非得要我来关心一下,这下可好了,你一句话就将我想问的话全堵了下来,你这叫我回去怎么交差啊?”靳岚假意拭着颊边的泪水。

装可怜?没想到靳岚为了想探知他的私事,竟然装哭来博取他的同情,泽淏真是哭笑不得。

“真是服了你了。”掏掏耳朵,泽淏一副不耐烦的表情。

“别这样嘛。”靳岚朝他坐的方向倾身四十五度角,望着他。“快告诉我,十年后,你再看到蓨荠的感觉有什么不一样?”

果然!泽淏淡然一笑,将双手交叠地放在脑后。“这似乎与这次的合作无关吧?!问点别的吧。”

“谁说没关系,这关系可深了,至少主角是同样的人嘛。”靳岚不怕死地说。

“为什么从没见过你对其他兄弟姐妹的事好奇,就偏偏对我的私事好奇?”一抬眼,细长的黑眸露出兴味的眸光。

“没办法,谁叫你打从一出生开始,就这么冷冷的,好不容易逮到你对一个人产生兴趣,而且还是个女娃儿,想不好奇实在很难。”靳岚回答的理所当然。

没办法,他的个性太冷、太沉了,实在不像个年轻人,一个能引起他这冷情表弟注意的女娃儿,一定不是这么的简单,经过他仔细推敲拼凑出来的结论是,封泽淏在那时就相中了他的新娘,而那个人正是被他骂是野丫头的宋蓨荠啰。

泽淏眉梢微微往上一挑,嗤鼻一哼。“表哥,给你个建议,把对我的心思放在你的事业上,我相信台湾经济龙头的宝座非你莫属。”

“钱够用了就好,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生意做太大了,压力也大呀。”靳岚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所以说,我还是对你的事感兴趣,至少风险会少一点。”

“是吗?”他冷笑。

“别这么吝啬嘛。”靳岚央求着。

“没得商量!”

“嘿嘿。”靳岚装傻地笑着,坚定之意不需表明。

泽淏俊脸一沉,凛冽的目光扫过靳岚的脸,看的他心脏不由自主的狂跳。

“你不怕我停止投资?”

靳岚大笑。“哈哈,泽淏,你以为表哥我是今天才认识你吗?”他不是个言而无信的人,想吓唬他,还早咧。

泽淏站起身,高大的身材显得更加强势与狂狷。他不悦地板起俊容。“不就是长大了。”

“那么她还记不记得你?”靳岚焦急地追问。

“你说呢?”泽淏不想回答地反问。

“一定还记得的。”靳岚确信的说。

“哦?”他怀疑的看着他。

“那是一定的。你知道吗,听说那一天我们走了之后,蓨荠要她妈妈买了好多的汽水回家,天天把汽水当开水喝,就只为了你骂她是个没气质的野丫头这句话。”

想到这个笑话,靳岚忍不住又捧腹大笑起来,天底下大概只有蓨荠这种单纯的小女孩,才会想出多喝汽水就会有气质这一招吧。

“笨丫头!”

泽淏森冷的眸子倏地闪过一抹柔光,很幸运这次靳岚看到了。

哈哈!好冷的男人。不过再怎么冷,也有泄底的时候吧!哈哈!

“蓨荠笨不笨我是不知道啦,”他抿着嘴窃笑。“不过,她很介意你那时候所说的话倒是真的。”

泽淏侧着头以疑惑的眼神看着他。

看到泽淏怀疑的眸光,靳岚马上收起脸上的笑容,“别怀疑,这我可是有证据的。”心中暗惊,叹了口气,真险!

“嗯?”

“这是真的。”他喝了口果汁,接着继续说:“我上回和你表嫂回娘家,亲耳听到蓨荠的妈妈对我丈母娘埋怨,说蓨荠为了成为淑女,小时候喝汽水喝的差点得糖n病也就罢了,现在每天为了练习穿高跟鞋,练的脚跟的皮都给磨破了一大块。”

“高跟鞋?”

“对啊,也不知道是谁出的馊主意,当淑女得先学会穿高跟鞋,不过这还不打紧,最可怜的是,她上回回家的时候还瘦了两公斤,宋太太问她为什么要减肥,她还理直气壮的说,为了要保持她那二十四寸的小蛮腰,还有当淑女是不能吃太多的,你说好笑不好笑?”

闻言,泽淏并没有如靳岚预期的大笑出声,反而微微蹙起了眉心。

“淑女跟穿高跟鞋和减肥有什么关系?”

女人只要是对了味就好,至于胖不胖、能不能吃、有没有一手可以盈握的小蛮腰,这并不重要,这女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靳岚耸肩。“我怎么知道?不过你表嫂说,这好像又跟十年前你骂她是没气质的野丫头有关系啰。”

十年前?泽淏蹙起眉头,神色瞬间沉了下来。

当年他就是看上她纯真无邪的样子,才会忍不住地去逗弄她,他从没想过,如果她变成一个事事矜持的淑女,他是不是还会有兴趣逗弄她?

微思忖了一下,泽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唉,你要去哪儿?”见泽淏似乎要出门的模样,靳岚赶忙喊住他。

“出去走走。”他随口答了句。

出去走走?现在?他不是才刚刚从外面回来吗?

“泽淏……”

无视于靳岚的呼喊:封泽淏迳自拉开门把,走了出去。

第四章

“老爸,我在台北很好,你别担心啦。”

蓨荠边摇动着腰肢,边拿着电话,还不时地调整自己臀部的高度,摇的战战兢兢,生恐一个大意,p股下的蛋就要落得粉身碎骨的下场。

“你在台北有没吃好、睡好啊?爸爸说过,钱你千万不要省,身体最重要,知道吗?”c着一口台湾国语的宋远樵一再叮咛着。

“知道啦,我不会省的。”只不过每次买的好料都进了小优和欢欢的肚子。看着那两个正在她房间内进攻美食的好友,蓨荠忍不住暗叹口气。

“她们没欺负你吧?”宋远樵不放心的又问。

“没有,她们都很照顾我。”蓨荠说着,还不忘看着前方墙壁上的时钟,看到长针在娲牛般移动的速度下也走了一大格,忍不住欢呼出声:“耶!”十分钟了,p股底下的蛋蛋依旧完好如初,好棒喔!

电话彼端,突然听到女儿的欢呼声,宋远樵一脸的茫然,他疑惑的问:“女儿啊,你在叫什么?”

他心想着,该不会是女儿太高兴听到他的声音,所以高兴的大叫,呜……一定是这样,原来女儿是这么的想念他,就像他也好想念她一样。思及此,宋远樵原本茫然的脸庞瞬间漾起幸福的笑容。

蓨荠赶忙收回飘离的心思,谄媚的说:“嗯……没什么啦,只是太高兴听到爸爸的声音啦。”话才说完,她马上心虚地吐吐舌头。

唉,这句话连自己听起来都觉得好假喔,不过老爸就是喜欢听这类阿谀谄媚的话,她当然也乐意多说几次,孝顺嘛。

闻言,身在台南的宋远樵果然感动的眼眶盈满了泪水,他激动地哽着声音说:“女儿,爸爸好想你。”他没有白疼这个女儿,瞧她说的话说有多窝心就有多窝心。

唉,听到父亲哽咽的喉音,蓨荠忍不住暗叹了口气。她家的老爸强壮的像个巨人似的,不过唯一的缺点就是太感性、太宠爱女儿。只要一声甜甜的撒娇都能让他感动的痛哭流涕,真是拿他没辙。

“好了,老爸,你别感动了啦,等过两天我考完试,我就回台南看你喔。”蓨荠对着电话用力地传送了个响亮的吻声,安抚着。

“坐飞机安全又舒适,千万别为了省钱坐火车,又累又浪费时间,知道吗?”电话那端来宋远樵一再地叮咛,其实说穿了,要蓨荠坐飞机还不是希望能快一点见到他这个宝贝女儿。

“我知道,爸爸再见。”

又是一个隔空亲吻,蓨荠这才放下手中的话筒,结束这宛如十八相送的亲情电话,而一旁早已听惯的两人,依然受不了地全身猛打着哆嗦。

“蓨荠啊,你非得这样跟你爸爸讲电话吗?”小优夸张地拍拍双臂抖落满身的j皮疙瘩,一副受不了的表情。

蓨荠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没办法啊,我爸爸喜欢我跟他撒娇嘛。”

“你妈妈不会抗议吗?她不吃醋吗?”欢欢不敢苟同地摇着头,这种谈话方式实在撒娇的过分,难怪宋远樵这块百炼钢一遇上蓨荠这个宝贝女儿,瞬间化成了绕指柔。

“不会啊。”蓨荠摇摇头,答的理所当然。“这有什么好吃醋的?我老妈她才乐的轻松呢。”

其实,应该说她妈妈早已见怪不怪,谁叫她是他们俩的爱的结晶,老公越疼爱女儿就表示越爱她,而她妈妈理所当然也省的多费心思教养她,反正一切有爱女的老公担下了,她还乐的当个“闲妻凉母”呢!

而随着她一天天的长大,他们父女俩的感情也就越来越好,在宋远樵的认知里,女儿跟老婆都是用来疼的,除了给她们最好的物质生活之外,当然也要把自己的爱全给她们,久而久之,他竟然变成一个恋家、恋老婆、恋女儿的男人了。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到目前为止,一切都很好。

小优不置可否的摇摇头说:“蓨荠,你难道不担心你将来交男朋友时,怎么过你爸爸这一关?”

她忍不住要为将来追求她的男人感到忧心,那可不只是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有趣,只怕她老爸可能会拿刀架在人家脖子上,要他不可以欺负他家的女儿。

“不会啦,小优,你会不会是想太多了?”看小优学着她爸爸的表情,蓨荠笑的险些儿将p股底下的蛋蛋给坐破了。“天啊,小优你真坏,就爱逗人家,害我差点又要蛋洗裤子了啦。”

“我说的可是事实。”小优反驳道。

“对啊,蓨荠,我觉得你爸爸有严重的恋女情结。”欢欢也颇有同感的说。

“不会吧?”这未免太夸张了点吧?而且恋女情结这名词听起来好像挺可怕的咧。

就在这时候,门口的电铃突然响了起来。

咦?会是谁来了?三人同时将目光转向了门口。

“小优,你约了同学来家里吗?”欢欢问。

小优摇摇头,反问:“你呢?”

欢欢也摇摇头。

“是蓨荠你吗?”两人同时看向她,异口同声的问。

“不是我。”蓨荠赶忙否认。

这阵子在她们的魔鬼待训下,她除了读书和做报告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