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部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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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雨澜揉了揉膀子。

“其实我一直觉得很奇怪,你跟表姨父一直很好,为什么突然离婚?”

“离婚需要理由吗?”

林娇微微一笑,反问。

“怎么不需要?婚姻包含爱情但不完全等于爱情,爱情可以不需要理由,婚姻却肯定需要理由,无论是结婚还是离婚。”

姜雨澜表情严肃地道。仿佛这一刻她就是婚姻专家一样。

“小鬼头,还没嫁人就充内行?”

林娇用手指点了点姜雨澜的额头,然后转身去关瓦斯炉。她没有正面回答姜雨澜的问题,似乎也不想在这个话题上打转。

“到底是什么原因?我很好奇,你就当给我以后的人生一点参考嘛,表姨!”

姜雨澜用手指做了个“一点点”的手势,同时撒娇道。

林娇无奈地摇了摇头,一边低头盛起煎好的蛋,一边道:“你怎么不打电话去问陆英堂,你不还喊他表姨父吗?追着我问有什么意思?”

“我跟表姨你亲嘛!好了,你不说,让我猜总可以吧!”

姜雨澜亲匿地靠在林媾身上,道。

“好,你猜,我听着,不过只有三次机会。”

林娇头也不抬,语气很轻松,似乎笃定姜雨澜猜不到。

“你们吵架?”

姜雨澜试探着说出第一个原因。

林娇摇头。

“表姨父有婚外情?”

姜雨澜举出第二个原因。

林娇将铲子往桌上一放,转过头按着姜雨澜的肩膀,认真且语带深意地道:“你说表姨我会是一个没有容人之量的人吗?就算陆英堂有婚外情,这种事在我们这样的家族里又不是新鲜事,十个里面,有几个没养小的?他们都说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我犯得着因为这种事跟他离婚吗?结婚之前,陆英堂是个花花大少,女朋友成堆,但结婚之后他很收敛,哪怕真有场面上的应酬,也不会藕断丝连,在这方面,他堪称是一个模范丈夫。”

“既然不是表姨父有婚外情,又没吵架,那到底为什么?总不可能是表姨你的问题吧?不对,表姨你这么好,难道是因为……”

姜雨澜对林娇话中影s华天鸣的涵义故作不知,继续猜测,不过最后一句话涉及的内容有些羞于启齿,所以她只把话说了一半。

“因为什么?你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林娇白了姜雨澜一眼。

“不会是因为……性……性生活不和谐吧?”

姜雨澜大著胆子、吞吞吐吐地问。

“小鬼头丨你懂什么性生活?”

林娇笑骂道。

“我和陆英堂都身体健康,当初又不是两地分居,这方面会有什么问题?”

“可是……可是我觉得表姨你偏瘦,平常脸色也不像今天这么好,表姨父看上去很健壮,是不是你受不了……”

姜雨澜小心翼翼地问。

“小鬼头,没有结婚,还是老处女,就敢问这种问题?谁说瘦的人就会被强壮的人欺负,性生活又不是搏斗。好了,如果你有兴趣探讨这个问题,等你结婚那天,将华天鸣叫过来,大家好好说一说。”

“华天鸣?我和他以后没有任何关系,表姨你不要再提他了。”

姜雨澜冷脸道。

“好——”

林娇拖着长音道。

“我们不说华天鸣,你不是想知道我离婚的原因吗?不必再好奇追问了,我告诉你。我和陆英堂离婚,原因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主要原因有三个:一是门第差别愈来愈大;二是彼此志趣不合。三是我不想生孩子。听懂了吗?”

姜雨澜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道:“有点懂,但不是全懂。我只知道你和和表姨父爱好不同,你喜欢动,表姨父喜欢静;你喜欢现代音乐,表姨父喜欢古典音乐;你喜欢喝白酒,表姨父喜欢喝红酒……志趣上你们的确凑不到一块儿。”

“其实志趣不同只是最不重要的原因,主要是门第差别。陆家近年来愈来愈兴盛,相比我们林家愈来愈没落。老爷子要退了、二叔也要退了,我这一辈的人又没几个成材,比不上陆家人才辈出,陆英堂三十三岁就是副厅长,我比他还大一岁,不过是个副处长,级别相差大了,他就总要我从体制里退出来,不做警察改去经商,他爸妈也这样说。我知道他打什么主意。”

“陆英堂平时大手大脚惯了,结婚后虽然收敛了花花大少的恶习,不过每个月的那点工资肯定不够花,就算有些积蓄,结婚几年也花光了,他一心锐意上进,又不能在迎来送往上动歪脑筋,所以这几年都靠陆家经商的那几位贴补。陆英堂不愿花那几位的钱,所以总希望我去经商,好成为他的钱袋子。”

“我哪会经商?要我抓贼还可以,要我看商业上的财务报表,我只会一个头两个大,所以陆英堂的提议我一直反对,他爸妈知道了就很有怨言,这症结就算结下了。再往后,我听到他和他爸妈在书房里讨论,准备给我提出两个选择,要嘛下海经商,要嘛生孩子。表姨我不等陆英堂开口,就做出了第三个选择,离婚!”

气说到这里,林娇怅然一笑,对姜雨澜道:“现在你该明白了,结婚多数是冲动,离婚往往是无奈。”

“有点明白,结婚像走楼梯,离婚就是跳楼。”

姜雨澜脸色沉闷地道。

“不要悲观,好好跟天鸣谈一谈。”

林娇拍了拍姜雨澜的手臂,安慰道。说完,她转身端起已经装好早餐的盘子,就待离去。

就在这时,姜雨澜脱口而出一个问题:“表姨,你离婚后,还爱表姨父吗?”

“我也不知道,爱情有时只是一种回忆,我甚至已经不记得当初跟他结婚时,有没有爱上他。”

林娇叹息道。

“既然已经没有爱了,表姨你为什么还要躲着不回家?明明在德国只花了一年多就修完了两门警训课程,现在回国了,还推说自己在德国?”

“家里那两尊菩萨气还没消,我回家做什么?我的调职申请上个月就批下来了,以后不是借调到省公安厅,而是直接在省公安厅上班,根本不用回重庆了。所以你别想赶我走。”

林娇笑道。

“表姨,你怎么这么说?我爸妈,你的表姐、表姐夫,疼你比疼我还厉害,如果非要从家里赶出一个人,八成是我被赶走,而不是表姨你。”

姜雨澜有些妒忌地道。

“等你有了孩子,就会知道表姐、表姐夫对你有多疼了,他们那个岁数都是隔代亲,对子女要求严厉,对孙辈宠溺得很。好了,不说了,你吃吧!我先上去了。”说着,林娇就端着两个盘子往厨房外面走去。

姜雨澜连忙跟上去。

林娇听到姜雨澜的脚步声,连忙转过身来,疑惑地问:“你跟着我做什么?”

“去餐厅啊!难道这两份早餐没我的吗?”

_姜雨澜诧异地道。

林娇的脸颊再起红晕,嗫嚅道:“你的……你的在厨房里,你没看见我分了三盘吗?”

“表姨,你一个人吃两盘?你什么时候食量变得这么大了?”

姜雨澜不只诧异,简直惊奇了。不过话刚出口,她忽然甩了甩头、揉了揉眼,然后盯着林娇身上穿的那件沙滩衬衫,像是发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急问道:“这件衬衫你从哪儿翻出来的?表姨父的,还是……”

不等林娇回答,姜雨澜又连连摇头道:“不对,表姨父怎么会有这种衣服,我怎么觉得这件衣服这么眼熟?好像……好像是……”

说到这里,姜雨澜的眼睛愈瞪愈大,简直像要把眼珠子瞪出眼眶一样。

5秒后,姜雨澜捣着嘴,难以置信地道:“这不是罗南那老混蛋的吗?表姨,你穿着他的衣服,不会……不会是跟他上床了吧?”

说到这里,姜雨澜突然失声喊起来:“你怎么能跟他上床?”

“为什么不能跟他上床?”

林娇有些尴尬,但旋即又变得坦然。

“表姨我是一个生理正常的女人,空虚两年了,也想找男人安慰一下,在德国读警训课程时,每天都有老外给我送情书、发邀请,求欢、求爱的人一大堆,我心动却没勇气行动,白白错过了很多机会。昨天晚上实在很想做那事,正好碰到_罗南,我也想嗜尝外国男人的滋味,就跟他做了,反正是一夜情,彼此不会有负担,也不会有人催着我怀孕生孩子了。”

“昨天晚上为什么忽然很想?是不是老混蛋给你下药了。果然,他不是个好柬西,我一定要告他,告得他把牢底坐穿。”

姜雨澜愤怒地抡拳卷袖,拔腿就要往楼上跑。

林娇连忙拦住她,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想像力也太丰富了,昨晚省公安厅集中扫黄,我负责带一队去云岸山庄,在那里抓了一批聚众换妻的j夫y妇,当时那场面太y乱了,我受了刺激,不知怎么的很想做那事。昨晚也是我主动,跟罗南无关。”

“表姨,怎么看你也不像是搞一夜情的人,你怎么这么糊涂?那老混蛋年纪多大了,你怎么能让他占这种便宜?”

姜雨澜愤愤不平地道。

“那事还有谁占谁便宜?”

林娇莞尔一笑。“我觉得罗南还不错。”

“这不说明他魅力大、能力大吗?”

“魅力?能力?表姨,你认识他还不到一天,知不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好吧!

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多说也没用,麻烦你上去告诉他,要他赶紧滚蛋,那老混蛋竟然敢跟你发生这种事情,简直不可原谅。“姜雨澜愈说愈气愤。

“我一会儿就让他走,你也不必气愤,简直就像情人被抢了一样。他应该是你的朋友吧?昨天你喝醉酒,闹了不少笑话,可是他好心送你回来的。”

林娇笑道。

“那老混蛋会有什么好心?你别听他胡说。”

姜雨澜想到昨晚的一些失当言语,脸色微变,不过口气仍旧刻薄。

“好,我不跟你说了,你也快去吃早餐吧!说了这么久,煎蛋都快凉了。我要上去了。”林娇轻轻一笑,转身上楼。不过才走了几步,她又走回来,迟疑了一下,才问道:“雨澜,你那里有没有……避孕药?”

“避、孕、药?”

姜雨澜一字一顿地问,她开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老混蛋对林娇的占有做得很彻底啊!

林娇点了点头。

“你都说我是老处女,处女要用避孕药吗?”

姜雨澜没好气地道。“很多小女孩不也吃避孕药,用来减肥和防痘痘,听说效果不错,我以为你皮肤这么好,是因为吃避孕药呢!”

林娇笑道。

“你跟那老混蛋做,难道不戴套子吗?你就不怕他有病?”

姜雨澜咬着牙,口吻中带着对某人的诅咒。

“他那么健康,怎么会有病?再说昨晚哪有机会出去买套子?”

“你怎么知道他很健康?”

姜雨澜冷笑道。

“感觉!我觉得他比任何一个男人都健康,否则也不会s那么多了。”

林娇微微耸肩道,说着又忍不住低头自言自语:“死家伙,让我高c了八次,险些脱水。”

“什么s那么多?啊…表姨,你连这话都说,我看你是疯了。”

姜雨澜立即花容失色。

“就当是吧!疯也就一晚,他吃完早餐,我就让他滚蛋。”

说完,林娇转身上楼。

“原来你三年不下厨房,一下厨房竟然为的是那个老混蛋,疯了你真的疯了!”

姜雨澜气得直跳脚。

第九章上我的表姨,扎你的车胎

林娇走进卧室,见到罗南还斜倚在床上,低垂眼帘,微皱眉头,似在打瞌睡,又似在思索,她忍不住噗哧一笑:“你在想什么?难道还想赖床?”

罗南闻言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接过林娇顺势递过来的餐盘,笑道:“我在想,怎么把一夜的床伴变成永久的床伴。”

“你在说笑吧!”

林娇脸色微变。

“你看我像在说笑吗?”

罗南耸肩,拿起叉子叉起一整颗煎蛋,送进嘴里,几口吞咽下去,点头道:“还不错!就是盐多了些。不过没做过几次饭,能有这样的水准,已经很不容易了。”

林娇并没有因为罗南的赞美而欣喜,相反她的脸色有些冷,连手中的盘子都放下了,抱臂严肃地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你的年纪也比我大,应该知道什么是一夜情,吃完早餐,你走吧丨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

“真是无情啊!”

罗南摇头失笑。

林娇哂笑道:“一夜情只是大家各取所需,根本就没有情,只有欲。”

“也许!不过我不认为这是结局,走着瞧吧!”

罗南几口便解决了早餐,抹了抹嘴,开始下床穿衣服。

穿好裤子,罗南没再继续穿上衣,反而叉腰面对着林娇,静立不动,像欣赏一幅画卷一样,注视着、欣赏着林娇。

面对罗南的凝视,林娇的脸上不禁出现了一丝恍惚,但转眼她甩了甩头,目光又锐利起来,接著有些不耐烦地对罗南道:“你还站着做什么?穿好上衣,赶紧走。”

罗南伸手指一林娇上身,哑然失笑道:“上衣好像在你身上。”

林娇低头一看身上,旋即掩口惊呼一声,脸上涌起红潮。

“不好意思。”

林娇低着头,赶紧手忙脚乱地将衬衫脱下,递给罗南。

罗南接过衬衫,没有立即穿上,反而开始对着l身的林娇上下打量起来。

面对罗南的色色目光,林娇脸上的红潮更盛,连忙抱住胸口,跑到床边,抓起毛巾毯裹在身上,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对罗南的目光如此不适应。

昨晚她可以放浪地与罗南缠绵大战,任他抚摸她的全身,侵进身上的任何一处dx,也可以忍受他c进zg,深度开发后t,甚至面对从耻d里刚刚拔出的r棒,也可以毫不犹豫地张嘴,接受他的s精、吞下他的jy。

但是,一夜欢愉之后,即使赤l相对,林娇也觉得很不适应。就像是昨晚如胶似漆的人,一下子变得完全陌生一样,她不想再面对,急于将他推出自己的生活。

这就是一夜情的本质吗?林娇思考着自己这些看上去毫无道理的举动,忍不住暗暗自问。她忽然觉得,也许这是自己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一夜情,因为这种天亮之后就分手的行为,让她很不适应,她甚至开始疑惑自己昨晚为什么会那么的大胆。

罗南看着林娇害羞的举动,不禁微微一笑,如果说与林娇发生一夜情,是因为受到这媚妇的r体吸引,其后想永久霸占她,是因为他强烈的占有欲,那么此刻他忍不住林娇产生出了一丝好感,她显然不是那种拿一夜情当家常便饭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值得他花费心思、用比较婉转的方式去获得。

“我走了。”

罗南淡淡地说出这三个字,便转身离开房间,留下林娇坐在床上,陷入恍惚的思索里。

罗南走出姜家大宅,来到庭院中停放车子的地方,刚想拉开车门,忽然觉得车门矮了不少,他连忙查看车胎,立刻有些傻眼。

帐车胎被人扎了!

扎胎的人可真狠,四个车胎一个也没有放过,就算车子后车厢里有一个备用车胎可以更换也没用。

“哎呀……真是太不幸了,四个车胎都坏了,你可真够倒楣。”

斜对面有人拍着手走过来,幸灾乐祸地道。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姜雨澜。她竟然还穿着罗南昨天给她买的那条白色束胸真丝裙,简直存心要气罗南。

“是你扎的?”

罗南气道。

“是我吗?”

姜雨澜伸出青葱玉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头,然后背过手去,意态悠闲地道:“是我又怎么样?但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你就是诬陷,我有权告你诽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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