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神第219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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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心发动财政局的职工全体出动,想自己平整路面,同时设立了警示牌,严禁工程车通行。

工程车最毁路面,财政局的做法也无可厚非,是无奈之举。本来路面就接近毁掉的边缘,工程车一过,又撒落不少灰渣和石子,更让路面难以下脚。施长乐就以为夏想不出面协调市政方面维修路面,是故意给他难堪,他就自力更生,出动财政局的人马,在修路的同时,还派人维持秩序,让所有的工程车绕行。

工程车当然不干,绕行不但费时间,还费油,成本就会大大的增加。结果就和财政局的人员争吵起来,最后互不退让,投资商一怒之下,叫来十几辆工程车将财政局门口堵了个水泄不通。

见事情闹大,施长乐才慌了,忙打电话向白战墨求救。不料白战墨有事回京了,不在燕市,无奈之下,他又向区公安局求援,黄建军接到案情之后,却没有立刻出动,因为他知道开发商顶多是闹事,不敢惹事,不过是堵门吓唬人而已,他要等夏想的指示再出动。

夏想接到黄建军的电话之后,微一深思,就即刻来到区政府,打了几个电话之后,得知了工程车是天安房产的车队,心中就更有了主意。

到了现场,施长乐巴巴地前来向夏想诉苦,又摆了一大堆困难,再次提出请求区政府出面协调修路事宜,财政局愿意自己出资,只需要市政方面出人出力就可以了。夏想对施长乐的提议不置可否,而是直接一个电话将天安房产的工程负责人叫到现场,让天安房产三天之内负责修好损坏的路面。

天安房产的负责人知道夏想是谁,更知道夏想和孙现伟之间的关系。如果夏想仅仅是区长,负责人口头答应之后,转身肯定抛到九霄云外,才不会主动修路补路。区长也不是说什么是什么,区长没有威望的话,说出去的话,下面不少人也是阳奉阴违。

难道身为区长会对自己下过的每一个命令都要一个个到现场落实?累也能累死他。

但夏想不是别人,夏想和孙现伟之间有关系,现场负责人虽然不清楚有多密切,但绝对可以随意一句话就可以让孙现伟立刻照办。他也就二话没说,连请示孙现伟的过程也免了,直接吩咐下去,所有的工程车立刻撤离现场,并且派一队人过来修路,立刻现场施工。

夏想的话如此管用,别说黄建军目瞪口呆,就连施长乐也是暗暗咂舌。黄建军一直在公安系统多年,知道突发事情和群体事件不好处理,尤其是工人闹事,打不得骂不得,劝又不听,有时别说区长出面,就是书记出面也未必管用。夏想一到现场,只和负责人说了几句话,不但解除了危机,开发商还主动承担责任,要修路补路不说,还立刻现场施工,他当了五六年警察,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说话的工程队。

施长乐也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他心里清楚,夏想靠的不是行政命令,行政命令对区里的党员干部有效,对工人们没用——夏想靠的是威望!

夏想刚刚担任了区长,还没有做出多大的实事,哪里有什么威望可谈?

不料施长乐心中的疑惑未去,又发生了让人瞠目结舌的一幕……

夏想见事情处理完毕,也相信负责人肯定不会敷衍了事,就想回去,不料刚一转身,却听到工人之中有人不敢相信地喊了一声:“夏……夏县长?”

夏想听到声音有点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来是谁,回头一看,只见一个似曾相识的工人站在人群之中,一脸惊喜,却又迟疑着不敢迈出脚步,双眼之中流露出亲切和渴望,眼巴巴地看着他。

是……老钱?夏想的大脑飞速运转,立刻想起了眼前的人正是他在安县修建山水路时认识的工人老钱,当时他为了救老钱一命,还险些被洪水冲走。

老钱不是一直跟着熊海洋的工程队,怎么干起了孙现伟的工程?夏想只一愣神,不及细想其中的缘故,忙大步向前,一把握住老钱的手,激动地说道:“老钱,怎么是你?好几年不见,你现在怎么样?过得好不好?”

老钱本来不敢相认夏想,一转眼夏县长分别快两年了,一直没有再见夏县长一面,老钱心中牵挂得很。夏县长对他的救命之恩,以及夏县长为安县所做的一切,他始终记在心上,每一次想起都心中好象着火一样,暖人胸膛。

今天意外见到众人都围着的一个大官好象是夏县长,他一开始不敢认,后来越看越象,实在忍不住才小声地喊了一句,没想到夏县长还记得他的名字,还主动向前握住他的手,根本不在意他的手上全是泥土!

夏县长升官了,成了夏区长,可是不管是夏县长还是夏区长,都是老钱心目中最可亲可敬的夏想!

他永远忘不了夏想救他的时候脱口而出的一句“兄弟们”,永远也忘不了夏想对他的救命之恩,永远也忘不了正是因为夏想,昔日的一个由一群农民组成的工程队,也来到了市里接上了大工程。

恩人夏县长现在正一脸真诚的笑容,紧紧握住他的手,一如从前,丝毫没有架子,没有装模作样的腔调,连他的话都透露着亲切和热情。

老钱一瞬间眼睛湿润了,声音颤抖地说了一句:“夏县长……”

随同夏想前来的金红心急忙提醒说道:“现在夏区长是下马区的区长。”

夏想摆摆手:“县长或区长不过是一个称呼罢了,我和老钱是患难之交,没那么多讲究。”

老钱再不清楚县长和区长的区别,也知道夏想升了官,又听夏想提到和他是患难之交,又想起了当年在滔天洪水中的一幕,再也忍不住泪如雨下:“夏县长,我们都想您,一年多来,我无时无刻不记得您的好,您的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

说话间,老钱又要跪下磕头。

夏想一把拉住他,嗔怪说道:“老钱,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不用总记在心上。”他不想老钱再提起旧事,就又转移了话题,“熊海洋也在燕市?”

“在,在。”老钱一边擦泪,一边掏出电话,“我这就给他打电话,让他过来见见夏县长。他也一直念叨您,说要当面谢谢您,可惜一直没有机会。”

黄建军和施长乐面面相觑,这又是哪一出?

夏想也没拦着老钱,因为他看了出来老钱的喜悦发自肺腑,他也不想让老钱的热情受到冷落,就由他去。

老钱打完电话,一脸兴奋地说道:“熊经理马上到,还有当年在安县的一帮人,都要过来看看您。”

老钱说完,回头对着工人们大声喊道:“兄弟们,你们知道夏区长是谁吗?他就是当年在洪水中救了我的命的夏县长,是我每天都给你们讲上一遍的夏县长!”

如果说刚才工人们看夏想眼光是好奇和敬畏,老钱话一说完,所有工人的眼光落在夏想的身上,立刻都变成了肃然起敬!刚刚还嘻笑一团的工人们顿时鸦雀无声,刚才还懒懒散散的样子立刻消失不见,所有人都站直了身子,齐刷刷向夏想投来崇敬的目光!

也没有一个人起头,现场几十名工人异口同声地喊了一声:“夏区长好!”

声如雷震,就连黄建军不及防备之下,也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施长乐更是吓得差点没转身就跑回财政局大院,等他意识到失态之后,又重新站了回来,脸上隐隐发烧,觉得刚才的举动有点丢人。

几分钟后,十几辆工程车呼啸而至,100多名工人从车上跳了下来,为首之人正是夏想阔别已久的熊海洋。熊海洋一见夏想,激动得满脸通红,大步流星来到夏想面前,偌大的一条壮汉,有点手足无措地站在夏想一米远的地方,局促地说道:“夏县长,不,夏区长,我老熊来了。”

夏想主动伸手握住熊海洋的手,感慨地说道:“海洋,一年多没见你们了,你们都还好吗?”

夏想目光之中流露出热切和关怀,目光一一落在熊海洋身后的百十名工人身上,还是那些熟悉的身影,还是一个个壮实的汉子,他的眼睛也微微有些湿润,当年的青葱岁月呀,又怎能忘怀!

熊海洋见夏想真情流露,更是双眼含泪,再也说不出话来。身后的百余名工人也是人人激动万分,但在夏想面前又都努力保持着坚挺的身子,不肯让敬爱的夏县长挑出一点他们的不是。

夏想一一审视曾经和他同甘共苦的工人们,心中也是心潮澎湃。当年的一幕幕涌上心头,不由感慨万分,回头对金红心、黄建军和施长乐说道:“这些工人们,都是我当年在安县修建山水路的时候认识的兄弟们。”

一句“兄弟们”出口,立刻让黄建军对夏想刮目相看。

黄建军是军人出身,对战友之间的情谊深有感受。战友之情就和眼下的工人们对夏想的爱戴之意有些相似,他能真切地感受到工人们发自肺腑地对夏想的热爱,让他不由自主想起在部队上战士对首长的热爱!

夏想能赢得工人们真心的尊重,就足以证明他是一个可靠的人,值得信赖。因为工人们的感情最质朴,也最真实,他们分辨一个人好坏的标准很简单,简单到只要你对他真心,他就对你真心。

夏想当年不管做过什么,能对工人们一片真心,换来了工人们一年多之久仍然念念不忘他们的夏县长,黄建军心中五味杂阵,第一次对夏想产生了敬意!

如果说他以前向夏想表态,表明了靠拢的立场是迫于形势,是不得不做出的一种妥协,此时此刻他却在心中庆幸选择了和夏想站在一起。因为他现在明白了一个道理,夏想不仅仅是一个官员,是下马区的区长,他还是一个真性情讲义气够朋友的汉子。

黄建军想通之后,再看夏想并不高大的背影,忽然就多了一种伟岸的感觉。

施长乐只是一脸惊讶,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他心中却震憾连连,没想到夏想不但一句话就让工程队奉若神旨,还呼啦啦叫来一队工人,都个个好象仰望太阳一样仰望夏想,就让施长乐有一种不真实的晕眩感。

夏想,他怎么这么惊人的威望?

施长乐为人圆滑,他也知道在官场之上很少有真性情真感动,而且就算是书记和区长,有时说出来的话也未必人人听从,就拿工人们来说,他们有时候倔起来,才不管区委书记或区长,甚至市委书记和市长的话都不听,但他们最听让他们信服的人的话。

权力有时大不过人格的魅力。

夏想一露面就震住了场,就说明了一点,夏想是他们最信任并且最敬佩的人!

施长乐就越来越觉得看不透夏想了,眼睛转来几转,心思也不由多想了不少。同时在他的内心深处,对紧跟白战墨的决定也开始了动摇。夏区长能够对工人们还有深情厚意,对紧跟他的步伐的人,应该也会一直善待……他就不停地打量夏想,心思越来越重。

卷 五 波澜壮阔 第561章 风声

第561章 风声

通过交谈得知,熊海洋在安县经过一段时间的发展,安县的市场已经不能再适应他的发展,他就来到了燕市,准备承包更大的工程。正好和孙现伟的天安房产开发房地产的负责人认识,就和他一拍即合,承接了天安房产的土建和小区内道路修建的工程,不成想,正好在此遇到了夏想。

熊海洋喜出望外。

又听到夏想需要人员修补财政局门口的一段坑洼路,熊海洋拍了胸脯:“夏区长尽管放心,保证完成任务。有修建山水路的经验,百十米的路段,又只是简单地修补一下,一天一夜完成任务。”他回头冲工人们大喊一声,“兄弟们,夏区长交待下来的任务,能不能完成?”

“能!”一百多人齐声呐喊,极具震憾效果,声音惊天动地。

“能不能给夏区长丢人?”

“不能!”

熊海洋就当场拍板:“干,现在开始干活,明天这个时候完工,请夏区长检阅!”

一声令下,一百多人立刻浩浩荡荡地发动,各伺其职,各干一摊儿,个个精神抖擞,不需要任何人指挥,整齐划一,场面之壮观,行动之震憾,犹如军人一样给人强有力的视觉冲击力!

施长乐终于折服了,他知道,既不是夏想的区长身份带来的威力,也不是夏想对他们许下了什么承诺,而是夏想的人格魅力折服了工人们,才让他们不讲条件不摆困难,二话不说,埋头苦干。

施长乐以前也不是没有过激情燃烧的岁月,只不过在官场混迹多年,早就磨灭了激情和感动,今天他也被夏想感动了,呆呆在站在一边,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金红心更是呆立在一旁,惊讶得目瞪口呆。他还从来没有见过今天的场面,也从来没有见过一个领导干部能让工人们如此真心真意地信服!他的脑海之中只一个念头在不停地回旋,跟了夏区长,绝不后悔!

夏想见事情圆满解决,心中微微感慨当年在安县救人一次,直到现在还有人情可用,真是让人感叹。他又见施长乐愣在当场,不由不好气又好笑,笑骂了一句:“长乐同志,别傻愣着了,快去准备一下茶水,你难道让工人们白干活?”

施长乐惊醒过来,急忙吩咐下去:“快去准备茶水和饭菜,直接让食堂的师傅做饭,标准都按主任级别,要快,要及时。”

夏想见施长乐还算识趣,就笑着点点头:“好,算你有眼力。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能够顺利完成任务吧?”

施长乐见夏想谈笑间解决了一大难题,而且工人们提也没提费用问题,也是对夏想产生了敬佩之意,连忙应下:“没问题,保证完成任务。如果再有差错,请夏区长拿我是问。”

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夏想还真就将施长乐看扁了。他又交待了熊海洋几句,就和黄建军一起离开了现场。

夏想并不清楚的是,此次事件的处理,让黄建军更加坚定地和他站在了一起,也对施长乐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回到家里时,家中已经人满为患。除了严小时、古玉之外,还有宋一凡和宋朝度,以及李丁山夫妇、高海夫妇。

夏东还未出满月,按说还没邀请亲朋好友上门,不过宋朝度、李丁山和高海以夏想长辈自居,也就不再拘束俗礼,就一起相约前来,以看望曹殊黧的名义,也算几家一起走动走动。

高海是第一次来夏想家中,心中不免有些激动。尽管他已经是市委常委、副市长,是夏想的领导,但他还是对能够以私人身份和夏想走近深感荣幸。别人也许不会理解一个正厅级领导会对一个副厅级下属如此看重,高海却清楚,他能有今天,也有夏想多次从中周旋的功劳。

他对夏想就有一种发自内心的亲切。

高海的妻子李珍夏想是第一次见到,他和高海认识多年,一直没有和高海的家人认识,今天见高海领了家人前来,也是明白他的意思,就很热情地和李珍打招呼。

李珍早就不知听高海说了多少遍夏想的名字,见夏想比她想象中还要年轻,还要英俊,就笑着对高海几人说道:“你和丁山,包括宋省长在内,年轻的时候都不如夏想一表人才。”

夏想就谦虚地笑:“男人不能看帅,要看有没有才。”

几人都笑,宋一凡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挽住夏想的胳膊说道:“错,男人不但要帅,而且更要有才。又帅又有才,才是真男人。”

宋一凡现在长成大姑娘了,亭亭玉立,就是稍微有点瘦,身材苗条而起伏。她站在夏想身边,已经和夏想的耳朵齐高,穿一身洁白的连衣裙,如同一个翩翩仙女一样,令人耳目一新。

夏想轻笑:“别总什么都要最好的,最好的不一定适合你,最适合你的虽然不一定是最好的,但却是你最需要的。”

宋一凡歪着头想了想:“虽然说得有点道理,不过我还是想要最好的一个,既要帅,又要有才,然后再有钱就更好了。”

宋朝度就笑夏想:“幸好你生了一个儿子,以后不用操心许多女儿方面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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