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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啊你，我们是去练习技巧，练习各种道具的使用，你以为是去逞强斗勇的？”顾风没忍住，推了叶檀额头一下，“你以为那一个为什么退回来的？”言外之意就是那人技术不过关，只顾打人痛快了。

“你们是被选去当s了？”到了这时候，叶檀终于明白了，原来留下来的这些，做的是m的训练，顾风他们是去接受s的训练了。

得到顾风肯定的点头，叶檀却还是不解，“s不就是要喜欢打人让人受罪吗？怎么还会给退回来？”

“你是真不懂！”顾风叹息，只能继续解释，“店里的s是要伺候客人的，虽然也是施暴，但不能太出格，不能有真伤，尤其不能只顾着自己兴奋失了理性。今天如果不是因为我有些底子，换个人就废了，执事这才退了人。”

“你怎么了？”叶檀紧张了起来。

“我没事，我躲开了，但他把藤条抽折了。”因为太兴奋，使力过猛，顾风发现不对就及时闪身了，对方却因为抽在桩子上，将藤条抽折了。“照执事话说，与其当个可能会给店里惹事的s，还不如去当个不太合格的m呢！”

叶檀知道顾风没事，松了口气，别人的事情他其实并不太关心。说他冷漠也好，说他无情也罢，总之他也没想在这种地方找什么知己、良人，对顾风的另眼相看，或多或少还是因为他们在外面就认识！再一点，大概就是因为顾风其实是他第一个男人，无论从哪方面说。

之后的一个月，他们就是在这种分开训练中度过的。m组的生活极尽奢华，s组的训练惨不忍睹。一个月后，终于要到分开的时候了，众人被“执事”集中在一处，集体等着分配房间。

这时叶檀才知道，初期m六人一间，s四人一间；等混到有人点牌了，m四人一间，s两人一间；等到小有名气了，m两人一间，s一人一间；如能混成头牌，m才能有一人一间的命。

叶檀颇沮丧，顾风却揉揉叶檀的头顶劝道，“有人彼此照顾有什么不好？”

叶檀没说话，只是拉着顾风的手颇有些依依不舍似的。

“干嘛啊你这是？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只是不住在一起了。”顾风笑话叶檀。

叶檀还是没说话，只是甩开了顾风的手。

顾风知道，其实是因为叶檀有些怕、有些胆怯，所以才表现的这么不舍、这么依赖。但是今天之后，叶檀要面对的就是真正的客人、真正的陌生人了，他不可能永远守护他下去。叶檀自然也知道，所以他们默契的什么都没有说，沉默的跟着来领自己的分配房间的老人离开。这一次，叶檀意外的没有哭，倒是其他有两个m哭的颇吓人，也有因为分在同一个房间而相互抱着庆幸的。

叶檀只是微微低垂着头，面沉如水，安静顺从地自顾风的视线里离开，只留给顾风一个纤细恬静的背影。

顾风向相反的方向走了，对于叶檀，他也只是在对方走的时候看了一眼，而没有频频回顾。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