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部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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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明白了,明白为什么好多女性喜欢你的文章了。

我这可不是故意煽情啊静儿,我是真爱女人,爱女人里里外外的一切,爱得心痛骨头痛小腿肚子痛,爱得浑身发痒又不知抓哪儿好,对了啊,那叫心痒难抓。呵呵,我咋越说越说不明白啊,说着说着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色狼,像个流氓啦。

呵呵,你以为你不是流氓啊?

说我是流氓得下场六月雪。告诉你啊,每当我看到那些赤ll的色情小说时我就想骂娘,动辄这个动作那个姿式噼哩咔嚓地猛整胡搞,简直是暴殄天物啊他妈的,写那种文章的人浑身上下没别的零件,整个就一男性生殖器,应该到r胶厂去给他们每人定制一只超大避孕套,把他们彻头彻尾地装起来一个个挂到原始森林的树杈上去,省得他们腥乎乎臭烘烘的粘y到处淌着玷污美好。

黎静看着我,一只白皙骨感的手轻轻握住那只盛着茶水的玻璃杯,眼神又变得飘忽迷离,双颊泛起红晕。

我突然想起什么,起身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我在对面超市买的那瓶叫“唯一”的法国香水后凑到黎静身边坐下,她的身体明显一动,把脚落到茶桌下面的凹处,并没拒绝我。

我拉过她的手,把那瓶香水放到她的手心里笑着说,呵呵,想起写黄色小说的臭男人就联想到这瓶香水了,给你的,静儿。

黎静看了看那香水笑了下没说什么,显出很高兴的样子往夹克口袋里装,那夹克太短小,她挺直了身子还是不装不进去,就解开了为数不多的几只纽扣把衣服抻直后将香水放口袋里,我看到她里面穿的是件同样短小却厚实的纯白高领羊绒衫。

我说你热吗静儿,让小姐进来把空调关掉?

不用了,我把这外衣脱掉好了。说着她把那夹克脱下,我接过来起身挂到衣架上。

我还可以坐你身边吗静儿?

你已经坐了。

我笑了下,大大方方地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很自然地伸出左臂揽住她的肩头,她没挣也没靠,可我感到她在隐隐颤抖,从侧面看去她黑白分明的眼睛变得亮晶晶的。

别怕静儿,我不会做你不愿做的事的。

她往我的方向扭了下脸,点点头。

静儿你不是有事要和我面谈吗?现在真是面谈了。说着我用颊在她脸上贴了下:呵呵,名副其实的面谈。

她没动,看着桌上的茶杯说,是为我表姐的事,我求人了。

哦,求哪儿的人?

市公安局专门搞经济案子的一个大队长,叫江宁。

我不动声色地问:他说能帮你吗?

恩,开始他说尽力帮我,后来……就是你说你在外地做生意那个晚上,他来电话打断了咱们的通话,还记得吗?

记得静儿。

他在电话里对我说那事难度很大,办我表姐案子的主审是个很厉害的角色,擅长攻心还心细如发,我表姐看来无路可走了。

哦?他没说那人是叫什么名字?

没有,只说是南城分局的一个资深刑警。

我不由在心里暗骂江宁滑头,同时又为他的分寸感表示叹服。

你认识他很久了吗,他是不是很喜欢你?

黎静点点头:认识有一年了,他们公安局宿舍离我的住所不远,在一个很偶然的情况下认识的,他给了我张名片后就没再打交道,有时在路上遇见了就点头笑笑。我实在没办法了才想起找的他,原先我就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他喜欢我,我给他打电话后……就是那天晚上,他对我挑明了,说喜欢我。

恩,你喜欢他吗?

说不上喜欢,他人很儒雅的样子,我对他没恶感。

静儿,记得我在电话里对你说过的话吗?尽你能尽的力,别做你做不到的事,你表姐会感激你的。

恩,这都是命,我表姐是因为婚姻不幸才走上这条路的,她太要强了。

是啊,太要强又缺乏足够的判断力就会出错。

我知道……我的婚姻也很没意思,可我不会走她那条路的,我比她懦弱,我只想找个真正的靠山,我会像小鸟那样偎在他的怀里,可……这也很难是吗?

是,能找个那样的男人厮守一生确实很难,这大概与男人的天性有关。像你这么漂亮这种心性的女子肯定想找个方方面面都体面的男人,而这种男人大都花心。

我知道,我的老公就是那样的,他好像并不太避讳我,觉得像他那样能挣钱的男人有外遇很正常似的。

你认为呢?

我认命了……可是我寂寞……你也是他那种男人吗?

怎么说呢静儿,我不是那种很能挣钱的男人,可我不得不承认我……也花心。我有妻儿,可是现在……我抑制不住对你的迷恋。

她又抿着嘴摆了摆头:呵呵,男人没个好东西。

从这层意思上讲,算是吧,我懒得为我们臭男人辩解了。

我退一步问你……情人有走到头的吗?

哦静儿……说实话,也难。人心最难估量,情感最易变。

你到挺诚实的,呵呵。

那是,我不想骗你。婚姻之外的男女之事必须两厢情愿,相悦一时是一时。

可女人都喜欢听好听的,哪怕是假话。

那我没办法了静儿,我不想骗来一时的欢愉。

你有过情人吗?和我说实话……钟哥。

真正意义上的情人还没有,真的。你呢静儿?

也没有。可我想有了,我……太寂寞。

想找那个江宁?

她扭过脸白我一眼:你好像有点傻。

其实我一点都不傻,静儿。

说着,我用左臂把她搂进怀里,她靠在我的胸前闭上眼睛,我看到了她长而上卷的睫毛。

我先轻吻了她的眼睛,然后是她尖尖的鼻子红红的嘴唇。

我用舌尖拨开她的嘴唇吮住她的舌,她一点声音不出却在动情地回应着我,我不知这个深吻持续了多久,只感到她的脸越来越热,眼角有湿湿的泪。

我的右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移,伸进内衣挑开了她的r罩,她的茹房比琳琳的饱满比苏娟的挺拔,乃头在我的触摸下渐渐地挺立,像松软的土地上拱出的一片叶芽儿。

静儿一声不吭,只把脸深深埋在我的颈窝里,每一条筋骨都在我的怀中扭动。

我把手搭在了她的腿间,我无法形容我的手在她那片丘状凸起上的感觉,我的脑海中绽开了一朵瑰丽的花儿,耳边清晰地响起她在电话中的呻吟和哭泣,这一切牵引着我的手解开了她的裤扣,拓荒者般探入了那片陌生而神奇的土地,那凄凄芳草已被土地深处的甘泉濡湿,我拨开那两片柔滑到极至如绸似锦的帐幔,准确地寻到了那粒女性唯一没有其它功用只为快乐而生的小小灵珠,她在我指肚若即若离的触动下欢畅地勃起,她使我怀中美丽女人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着震颤着,直至一个个脆脆地爆裂,化作一泓清澈无比的泉水在我的周身弥漫,我被浸润得通体透亮,身体轻飘如一张薄薄的纸片,我欲飞向苍穹,但愿天上真的有仙女。

整个过程静儿一声没吭,只是潮红两颊泪流满面。

喧极而静。

我把静儿的衣服恢复原样后将她的腿从桌下的凹处捞出,让她枕着我大腿内侧平躺在榻榻米上,从桌上的盒子中抽出条纸巾为她沾着脸上未干的泪。

静儿闭着的嘴张开了,她的声音很轻很柔:

钟立秋,我明白了……你不是流氓,不是一般的流氓,你是……天生的流氓。女人——是你弹拨不厌的琴。

这话让我心虚地想起在绮丽大厦因没给我交上打炮费驴蛋说我有毛病的话,当时我忘了对他说了:我有毛病?把你媳妇借给我试试。嘿嘿,我的心思你永远不懂。

我又想起了江宁,尊敬的江大队长在做什么?是在为审讯刘香香做准备还是已经开审了?不会想到他挖空心思朝思暮想的女人正枕在钟立秋的腿上吧?

人算不如天算,不是你的就别再勉强,已经够累了,你就歇歇吧。

实在抱歉,我腰间的手机又响了,就在静儿耳边响起的,所以她猛然睁大了眼睛。

39

屏幕上显示的竟是驴蛋的电话号码。

我看了眼静儿揿下接听键。

黎静悄悄坐了起来,双手往后拢着自己的头发。

我对驴蛋说,你好啊哥们,我是立秋。

那边先是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笑完驴蛋说,口气挺不自然啊哈,知道你是立秋。不错嘛兄弟,还记得我是你哥们。晚上有时间吗?想请你聚聚。

哦。

哦什么呀?想问什么事、都有谁参加又不太好意思问是吗?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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