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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鬼11

鬼 11

但袁满的好日子,没能维持多久。上午算是有惊无险的过了,中午回家的时候她特意走的快,就是不想和廉晨遇到。

打开家门,空荡荡的,袁满有点奇怪,虽然同严骁认识不久,但是她已经知道那人可不是个安分的,现在她回来了,家里如此安静,难道他已经走了?

想到这个可能x,袁满心下一喜,连忙将门关上,在家里四处找起来。正找完厨房呢,身後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你在找什麽?”

袁满吓了一跳,“你、你没走?”

“怎麽,你看起来好像很希望我走的样子。”严骁睨了她一眼,懒洋洋地走到她身边,一点都不不生疏的环住她肩膀,问:“我交代你做的事情,你做了没?”

袁满压下心头的恐惧,点了点头。她真的很不喜欢跟严骁这麽接近她,虽然他的脸看起来和人没有什麽区别,但她心里清楚的很,这是个鬼魂。一个不知道什麽时候就翻脸无情想要占据她身体的鬼魂。哪怕严骁还没有死透,袁满也不会放下戒备之心。她虽然不引人注目,没有亲朋好友,但也不想成为鬼魂的傀儡。“我都照你说的做了,但是他信不信,我就不知道了。”

“他怎麽会不信?你没跟他说我告诉你的秘密吗?”严骁眉头一皱。

袁满吓了一跳,连忙解释道:“说了,但他……好像是无神论者,我不敢确定他到底信不信。但我都照你交代的说了,我保证!”她举起手来发誓,那明明害怕却又强忍着恐惧的模样让严骁的心莫名的软了下来。毕竟昨天晚上她才刚被自己夺走了童贞……想到那销魂蚀骨的身子,严骁的脸色也缓和了,说:“我相信你。”

他相信她?那施恩感强烈的语气……合着他相信她,她还要跪谢他是吗?袁满抿着嘴唇没意思说话,转身到厨房做午饭去了。

她做的都是些家常菜,袁闯每个月只给她很少的钱,柴米油盐之外几乎就没有了,学校里有时候需要交钱,袁满都是从自己的打工薪水里面扣。她的目标就是这一学期要拿到奖学金,那个数目足够她支付下一学期的学费还有生活费了,那样的话,她也能挤出多余的时间来看一点书。

只要把严骁的事情解决了,她的未来就还是光明的。想到这里,袁满眼中流露出憧憬的光芒,这种充满希望的眼神在她身上一出现,立刻让她显得耀眼许多。一直跟在她前後左右的严骁当然也注意到了。

从昨天晚上他把她强了之後,严骁就觉得袁满这妞儿看起来不像是表面那麽枯燥乏味,至少她那具玲珑销魂的身子,就足以让他对她另眼相看了。而现在,当袁满不再表现的那麽安静沈闷之後,严骁更是觉得在她身上有什麽光芒散发了出来,让他无法直视。

“你在想什麽?”

突然的问话把袁满吓了一跳。她捂着受惊的心口,因为一晃神,还差点把手指头给切下来。“什麽……什麽想什麽?”

“我在问你现在在想什麽,你的眼神跟之前很不一样。”他还蛮喜欢的,小老鼠不灰头土脸的时候,其实还有几分可爱──当然,严骁打死也不会承认他居然觉得袁满可爱,就算他心里这麽想,嘴上也绝对不会说出来,

袁满继续切着土豆丝,说:“在想这个学期能不能拿到奖学金。”

“奖学金?你能拿到?”严骁讶异,睁大一双黑眸看她,见她走到煤气灶前开始炒菜,他也跟着飘过去,誓死也要黏在袁满身边。“你成绩很好吗?”真可惜他现在是个鬼魂……不然想知道她的资料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最可气的就是他现在只能碰到跟袁满有关的东西,必须和她有关系才行,其他的都不可以。在袁满上学的这半天里,他尝试着在这个简陋的房子里到处走,结果发现,他唯一能够碰到的,就只有袁满的衣服和书,属於袁闯的都不行。他能碰到的,都得是完完全全属於袁满的。

但是……为什麽呢?难道就因为袁满看得见鬼?

“还可以,我只是希望可以拿到。”袁满安静的回答,眼里的苍凉让严骁为之心惊。

他从小就含着金汤匙出生,锦衣玉食,没有任何人敢惹他,让他不快。像是袁满这样的人,他可从来没有遇见过。严骁习惯了被人仰望被人讨好,因为所有人都捧着供着,所以养成了如今这种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x格。他永远都不会知道,连学费都缴不出来,一个月可能都吃不到一顿r的人有多麽悲苦。正因为一帆风顺万众瞩目,所以更乐意去欺凌和玩弄弱小,将卑微的人当成玩具随意摆弄,玩腻了,就丢到一边去,想起来了,就再拿过来玩。

袁满是他从未遇到过的,他的人生中也有不少躲在角落里仰望爱慕他的女生,像是袁满这种土里土气的小老鼠,g本入不了他的眼。如果不是这次奇遇,自己的灵魂离开身体,只能以鬼魂的状态活着,而袁满又恰巧能够看到他,说不定这辈子严骁也不会给袁满一个眼神。

但是,成为鬼魂之後,袁满身上那股奇异的吸引力却让他无法自拔。严骁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什麽,反正从小被人宠坏的他也不会去体谅袁满的为难。他只不过是想利用袁满向自己的孪生哥哥传达信息,然後让害他的人不得好死罢了。

至於在这过程中,自然要找点乐子来玩,而袁满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你家很穷吗?”严骁问,想起袁满房间里连个衣橱都没有,寥寥几套衣服叠的整整齐齐的,春夏秋冬就都概括了。还有她平时的穿着打扮,受了伤连买药的钱都不舍得花,她家里居然有这麽穷?“你放心,等我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以後,会给你一笔钱,让你衣食无忧的。”

他自以为大度仁慈,却不知道袁满g本就不稀罕。

☆、(10鲜币)鬼12

鬼 12

“……那真是谢谢你了。”袁满将火打小,沈默地倒入味j与盐,心里什麽感觉也没有。也许是她被剥削和欺辱惯了,所以严骁的话对她而言,g本造不成一点伤害。

但严骁却觉得她的反应没有自己预期中的惊喜。他皱起眉,挤到她身边问:“你不高兴?”

“没有啊。”袁满看也不看他,继续忙自己的,“我很高兴。”

“哼,那最好。”她没反应,严骁也觉得无趣,他冷哼一声,跟在她身边对她指手画脚:“你瞧瞧你,成天就做些素菜,你家都没有r的吗?!还有这个土豆丝怎麽有点焦,你刚才是不是把火开大了?哎呀,你怎麽又放盐?放多了放多了放多了!……”

袁满被他烦得不行,努力无视着恼人的嗡嗡声,把饭盒准备好,然後给自己也盛了一碗米饭,就着土豆丝,几分锺刨光,那吃饭的速度让严骁简直叹为观止。

看了看时间,袁满觉得自己要快点了,她上午耽误了快一节课,需要去补回来。她的脑子乱哄哄的,总觉得自己惹上严骁这麽个瘟神,以後恐怕是没好日子过了。而那个深不可测的严噬,可能也不会就这麽轻易放过自己。想到这儿,袁满顿觉一阵头痛。她只是个平凡到几乎卑微的女生,为什麽要有这麽特异的能力,又为什麽总是招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在身边?

“你吃这麽快不会肚子疼吗?”严骁如是问。“而且就一个土豆丝,你刚刚不是还做了别的吗?”

袁满将碗拿到洗碗槽开始洗,回答道:“那是给爸爸的,这个月菜价又涨了,他给的钱不够买多,我只好省着点。”否则一开口要钱又要挨骂挨打。

听了这话,严骁眉头拧成了麻花:“你爸连生活费都不给你?”

回应他的是袁满不解的询问:“为什麽要给我?他没有丢掉我,我就已经很感激了,而且还给我饭吃,我怎麽还好意思再向他要生活费?”她得尽快找一份兼职的工作才行,可是晚上要上晚自习,g本就没有时间啊。不知道这回向学校申请不上晚自习,学校能不能批准?这可是一等一的名牌高中啊……不会像以前乡下的学校那麽通人情的吧?而且理由还是兼职赚生活费,不知道老师会不会相信……想到还有这麽多问题需要解决,袁满头都大了。

严骁哑口无言。生在权势之家的他,永远都不会明白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的痛苦。他还可以为了父亲宠爱一个继母大闹,可以挥金如土,疯狂赛车,但像袁满这样的人,每天都要为明天的生活发愁。人生就是这麽不公平,没有任何逻辑可言。

严骁回不回话,对袁满意义都不大,她忙着收拾好厨房然後去给父亲送饭,否则晚了又要挨打了。

抱好饭盒,一出门就看见了准备敲门的廉晨。

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严骁,见他还坐在椅子上一副不知道在想什麽的表情,袁满咬住下唇,出来,顺手把门给带上,问:“怎麽了,有什麽事吗?”

“啊……没有,我是在想,中午到校的人少,我们可以一起走了吗?”廉晨的笑容很干净很温暖,看得袁满心头一颤。

她连忙摇头:“不用了,我还要去给我爸爸送饭,不好意思麻烦你,我自己去就可以了。而且……”她往楼上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怕廉晨和自己说话的事情会被他父母听到。“你还是赶紧走吧,万一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廉晨却毫不在乎:“那有什麽关系?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就应该互相帮助不是吗?”

可袁满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有什麽朋友。她被廉晨这话惊了一下,这一晃神的几秒锺,就足以让他拉住她的手往楼下走了。最後还是没能拗过他,坐了他的车子。

电动车自然比她步行要快得多,袁满到的时候袁闯还刚刚下班,见她送了饭来,难得没有生气,接过饭盒默默吃起来。袁满见状,不由得松了口气,怕自己又哪里惹他不高兴从而招致一顿拳打脚踢,见父亲没有要揍人的意思,她连忙转身就要走,却被袁闯叫住了:“喂。”

怎麽了?难道她今天做的菜味道不对,所以他生气了,又要打她了?!袁满条件反s的捂住头,不敢反抗不敢乱动,连眼睛都闭了起来。

偏偏袁闯最讨厌她这副模样。可怜兮兮,跟她那水x杨花的妈一个德x。不过今天他懒得打她,“过来,我没要打你。”

……真的吗?!

虽然有点不敢相信,但袁满还是鼓足了勇气朝他走去。袁闯的眼神从上到下将她打量一番,嫌弃道:“丑。”真是太丑了,简直没个女孩儿样。想想,从口袋掏了几张钞票,“拿去。”

袁满不敢接。她朝窗外看了一眼,廉晨正站在路边等着她,没往这边看。再把视线调回来,袁闯正瞪着她,手已经伸的不耐烦了。她连忙接过来,说了声:“谢谢爸爸,那、那我就上学去了。”说完赶紧逃开。不知道怎的,袁闯的眼神叫她莫名的害怕起来。

坐廉晨的车,袁满不敢在学校门口下,还有一条街距离的时候她就下来步行让对方先走了。廉晨有点不乐意,但架不过袁满坚持,两人就在这里分道扬镳,但是他要求以後放学也在这里等他,他好载她回家。袁满本来想拒绝的,但不知怎的,看着廉晨那双眼睛,已经想好的拒绝的话语却一个也说不出去。她不说话,廉晨自然就当她是默认了。

中午到校的人很少,有钱有势人家的孩子不用来,没钱的学生又少,所以偌大个教室也不过坐了三分之一的人。袁满待在角落里安静的很,g本不会有人来打扰她。

打开书本,上午略了的那大半节课的内容,袁满都需要自己一一补回来。她m着口袋里的几张钞票,神智不知怎的有些迷糊,竟渐渐的觉得困了。

☆、(10鲜币)鬼13

鬼 13

昨天才刚破的处,她能好受才怪,下体连药膏都没的涂,导致袁满到现在走路都还有点一瘸一拐的。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并不是很疼,否则她真怕到不了学校。但现在睡意袭来,她就有点克制不住了,身体变得这麽奇怪她还是第一次,反正现在是午休时间,也不会有老师过来,她睡一会儿,应该……没关系的吧?!

……谁知道一睡就睡死过去了,直到有人戳她。

袁满茫然的抬起头,脸蛋因为压在书本上有几道红彤彤的印子,她眨巴着眼睛,m过眼镜戴上,才发现面前的人居然是老师。连忙站起,诚惶诚恐的鞠躬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睡着的,对不起,对不起!”说着一个劲儿的鞠躬道歉,生怕把老师给惹怒。

班主任倒是没说什麽,只是拍了拍她的头,说:“去理事长办公室一趟。”

理事长……?!“……为什麽?”

“我也不知道,反正上头给的通知,说是叫你去一趟,估计跟你的学籍有关系。之前你不是刚从乡下转学过来吗,不知道是不是哪里出了麻烦,你自己去一趟就知道了。”

“噢……是。”又鞠了一躬,袁满这才走出教室,她坐在凳子上那麽久,腿都麻了,走起路来一阵一阵的疼。

真奇怪,她的学籍会有什麽问题?当初拿着成绩单和转学推荐的时候,学校并没有说什麽啊,难道是真的有什麽事,现在才发现?不会是说她不能在这里读书,要她退学吧?!一想到这个可能,袁满整颗心都凉了。那样的话,她肯定就再也读不成了。爸爸不会再让她去读书,自己也没法回乡下,那样的话,一辈子就都完了……不对,不要这样自己吓唬自己,袁满,冷静一点!

理事长办公室在哪里袁满还不知道,她问了好几个人才有人愿意告诉她。大家都觉得她又土又沈闷,好欺负又不起眼,一般人都不愿意和她来往。袁满也不喜欢和别人说话,因为能看见鬼的缘故,她身上一年到头都是冷冰冰的,y森的寒气连她自己都受不了。有时候在镜子里看到自己乌黑,瞳仁极大的双眼,连袁满自己都会被吓到,更何况是一般人?所以她才戴了一副大眼镜想要遮挡住。

一双透着鬼气的眼,谁看了都会害怕的。

可即使戴上了眼镜也没有办法完全挡住,那种yy沈沈的气息还是会透过她的身体传出来,人们都不喜欢接近她,在乡下的时候,村民们甚至把她视为不祥之物。就连父亲都觉得自己是个丧门星,要不是她,妈妈也不会跟别人跑了,他也不会沦落到当保安的境地。

这些都是袁满的错,她认也好,不认也罢,反正都是她的错。袁满自己也习惯了,不管发生什麽,她都要第一时间认错,不管跟她有没有关系。而她的运气一向不好,好事从来不会在她身上发生,但袁满真心的乞求老师说的关於学籍的事情不要是真的,如果真是那样……她,她还真不如死了算了!

一路上胡思乱想,很快就走到理事长办公室了。袁满这辈子没见过什麽大人物,最大的官是村长,听班里的人聊天的时候说理事长在这座城市是一把手,只手遮天能够叱诧风云的那种,袁满更害怕了。

她轻轻摁了门铃,自动化的门立刻向着两边打开了。

袁满很害怕,但她咬住嘴唇,仍然走了进去。

这个办公室很大,入目所及的不是办公桌,而是吧台,後面的柜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酒,但房间里并没有人。

她小心翼翼地走到房间中心,不敢到处打量也不敢乱说话,只轻轻的,声音如同蚊子一般叫了一声:“有、有人吗?”

没人回答。

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袁满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某个神秘的漩涡之中。她在原地站了有半个小时,一动不敢动,但始终没有人出来。最後她不想等了,一咬牙,正要转身离开,突然,一个充满磁x的男x嗓音传了过来:“你要去哪儿?我不是要你在这等着的吗?”

是严噬。

袁满这才後知後觉的想起来这家学校是严家旗下的财产。她咬着嘴唇,看向不知何时出现在眼前的严噬。他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的天鹅绒睡袍,x口和发梢都还滴着水,看起来像是刚刚洗过澡。此刻他赤着脚走进吧台,优雅的倒了一杯红酒。透明的高脚杯在他手里来回晃动,鲜红的酒像是血y一般妖艳。袁满有点晕血,所以迅速别开了视线,不知道对方叫自己来究竟为了什麽。“……是你要我来这里的?”

“没错,对於我钦点了你,你应该感到庆幸,可爱的小老鼠。”

小老鼠……袁满没有抗议这个难听的外号,她有点急切地问:“我的学籍有问题吗?当初来报道的时候,老师并没有说呀!而且……手续都是办好了的……怎麽可能会有问题呢?”

严噬轻啜一口红酒,从吧台上拿起一份牛皮纸袋对她晃了晃:“这里就是你的学籍,到底有什麽问题,你自己过来看看就知道了。”

袁满毫不犹豫的走了过去。

正在她要伸手拿的时候,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不知道怎的就已经躺在了严噬的身下。他深邃的眸子盯着她,眼神危险灼热,声音却是玩味的:“你就这麽好骗,别人说什麽你都信,嗯?”

袁满一愣:“你……是骗我的?”她的第一反应不是被骗了,也不是愤怒,而是庆幸──庆幸自己还可以在这所学校读下去。

“没错啊,是骗你的。叫你过来,我总得有点名目吧?”严噬喝了口红酒,在袁满怔愣之间,不由分说的吻住她小口,强势的将酒渡了进去。

袁满不会喝酒,也不能喝,这一点点度数极低的就已经足够她的脸红成苹果了。

☆、(11鲜币)鬼14

鬼 14

没有空闲的注意力去关注严噬,袁满只知道自己浑身燥热,一股子热气从x口直冲头顶。她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那红酒刚入口的时候还是酸甜的,但一下腹,变觉得烧得慌。“咳、咳咳──”

“真可怜。”严噬微微一笑,嘴角勾起一道弧度,单手扯了扯她及肩的辫子。“怎麽,没喝过酒?”

袁满只顾着咳嗽,没时间理会他。等到她稍稍好转了些,才发现自己居然被严噬搂在怀里,他的臂膀勾住她的腰,这种姿势让她很不适,好像自己是只楚楚可怜的小动物一般,对方看上了便稍加逗弄,烦了便一掌推开。“放开我……”

“不放。”严噬的手在她腰部不住地磨蹭着,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袁满不明白了,按理说,以严噬挑剔的眼光,那是怎麽着都看不上自己的,可他现在的动作是怎麽回事?难道是自己误会了?!她有点想拒绝,又怕对方g本不是自己想的那样,毕竟生杀大权都掌握在对方手上,她不敢做出任何有害自己学业的事情。她真的只想在这个学校里好好读书,其他的什麽都不要。“那……你找我到底要做什麽?”还特意找了个名目来诓她,不可能只是为了学籍这个事情吧?袁满g本想都不用想,严噬的目的,肯定比她想象中的要大的多。

找她做什麽?“你猜猜看。”

他对她的态度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有点不一样,上午的时候,他那冷冰冰的样子简直是要杀了她,可现在,袁满说不上来严噬有哪里变了,但是她知道他真的和之前不一样了。“你……是不是相信我说的话了?我没有骗你,上午我跟你说的话全都是真的!”

“真的假的,并不重要。”他本来就对那位继母有疑心,只是对方做的很干净,指纹监控,什麽都没有留下来。

“怎麽会不重要呢?那可是一条人命啊!”从小到大都被鬼缠身的袁满不能够理解严噬那种云淡风轻的语气。“你难道不报警把她抓起来吗?她是杀人凶手!”

严噬的目光陡地变得玩味起来:“杀人凶手,有证据吗?”

袁满顿时语塞。

“严骁知道真相,可惜他现在还躺在医院里爬不起来,那女人手法高明的很,指纹监控,任何证据都没有。就这样大剌剌的去报警,小妞,你以为警察会相信?”严噬嘲笑她的天真。早在今天上午见到她之後,他便命人把有关袁满的资料全部都调了出来,知道她的身世,排除了她的可疑,却没想到这样一个身世坎坷的女孩子,居然还有这麽天真的一面。“你的世界就没有灰色地带吗?”

“可是──”袁满咬住嘴唇,一脸的纠结:“如果不报警,以後她还会想害人的!”

严噬冷笑一声,道:“她倒是想,也要看看有没有那个本事。”报警?那惩罚太轻了,他自然有无数个让对方生不如死的法子。

听出了严噬语气中的y狠,袁满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努力装成一颗蘑菇,这样的话就不会害怕了。

话音一转,严噬瞬间又变了态度──他这副模样和上午大相径庭,但袁满还是怕他。因为不管严噬表现出一副什麽样的态度,他骨子里的那种危险和冷酷,都让她感到恐惧。而且,到现在他也没说找她来做什麽,不会是只为了跟她说这些“废话”吧?!“那个……”她想了想,还是不安的开口了,“上课时间快要到了……我、我该回教室去了……”说着就试探x的要挣脱严噬的怀抱,但他大手一紧,她就不敢动作了。

“下午的课,上不上无所谓的。”

他说的满不在乎,不代表袁满也这样觉得。她小脸一白,快哭的样子,但碍於严噬的y威,却不敢说一个抗议的字。这副小白兔受欺负的表情成功勾起了严噬的恶趣味,看样子,这小妞,很怕被退学啊,先前进了办公室也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这倒是个牵制她的好方法。“想去上课?”

袁满点头。

“既然想去上课,那就得看我放不放人了。”他故意说的模棱两可。

袁满不懂:“为什麽?我已经把严骁要我告诉你的话都跟你说了,你如果不相信,不理我就行,现在你既然相信了,又为什麽还要留我?别的我什麽都不知道,严骁没有对我说过!”她真的急了,因为上课时间真的快到了。

“他没对你说,却对我说了。”

“诶?”什麽意思?

“恐怕你还不知道吧?”严噬对她露齿一笑,明明是俊美的令人无法呼吸的面容,却让袁满起了一身**皮疙瘩。“今天早上,严骁让你告诉我什麽?”

袁满把严骁交代的话又乖乖重复了一遍。

严噬轻笑,问:“我和他长得像吗?”

袁满傻傻的点点头。

“那麽,有多像?”

“……一模一样。”袁满真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麽,但还是一五一十的回答。

“你能分得清我和他的不同吗?”

为什麽这麽问?心里虽然疑惑,但袁满仍然点了头。

“怎麽分清的?”

“……不知道,反正、反正……就是不一样。”他们俩,除了外貌,g本没有一点相似之处,袁满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区别出来的,但她就是能分清。

“你知道吗?”严噬继续问,不过这一次他是在自问自答,g本不需要袁满回应。“我曾经跟严骁有一个约定。”

……袁满下意识的不想知道内容。她咬了咬唇瓣,说:“我不想知道。”

“呵,恐怕晚了。”修长的手指解开她的辫子,一头乌黑的长发顿时披散开来。袁满虽然瘦,但这头长发却是极美的,乌黑如同缎子,这些年一直扎着,所以没人看见过她放下头发的样子。显得那麽娇小,那麽柔弱。“从小,我跟严骁就长得一模一样,没有人分得清,从来没有,包括我们的父母。”

袁满不想听这个,大户人家的悲情史,她真的是一点兴趣都没有。被父母忽略,和被父母仇视与打骂,到底哪个更令人痛苦?

“於是我跟严骁有一个约定,如果日後有哪个女人分得清我们俩,那麽,我们就共享她,否则,绝不碰彼此的女人。”

☆、(10鲜币)鬼15

鬼 15

袁满彻底傻眼了。她张着小嘴儿,老半天没能反应过来自己听到了什麽。过了大约有半分锺,她突然明白了对方在说什麽,恐惧立刻席卷了她,下一秒,她就想要逃跑,但严噬的手紧紧地依附在她的腰侧,她自以为最大力气的挣扎,也不过是稍稍移动了一下罢了。“……你一定是疯了,我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麽,不管你们兄弟俩有什麽约定,那都跟我没关系。”

“别挣扎。”严噬低头轻咬她的耳朵,嘴角微微扬起,慢条斯理地威胁道:“你如果再乱动再挣扎,我可就不敢保证,那份学籍会不会出什麽问题了。”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但袁满还就吃这一套!她就怕没有学上,会被学校勒令退学,所以严噬这威胁一出来,她立刻就乖了,咬着下唇不敢再乱动,那副明明不喜欢却不得不对屈服於对方y威下的小表情,简直可爱极了!

严噬被她这表情取悦到,忍不住伸手逗弄,修长的指尖从袁满的额头滑到她的锁骨上,然後赞叹道:“你的锁骨非常漂亮,严骁的眼光还不错,虽然长得不怎麽样,但身子倒是不错的。”大手抚着她的黑发,爱极了那缎子般的柔软触感。严噬这人不好别的,就喜欢女人头发,越黑越软就越好,但这个嗜好没几个人晓得。现在的女人,头上抹了太多东西,m起来感觉都怪怪的,稍不注意还会弄得一手油汪汪。但袁满的头发不这样,她的发,又细又软,每一g都服服帖帖的,手指c进去摩挲她的头皮,这种感觉,令严噬意外的x欲大增。

袁满很想拨开放在自己肩头的手,但是她不敢。

这头黑发让严噬爱不释手。他搂着袁满的腰,抚了好一会儿才舍得放开她。一开始袁满还以为他愿意放过自己了,连忙捡起掉在地上的头绳准备把头发扎起来,却被严噬阻止:“不准碰头发。”哪怕这头秀发在这之前是属於她自己的,但从此刻起,将是他的专属物。

抬起的手就那样停留在半空中,袁满安静地把手放下,镜片後乌黑的眸子踟躇的望着严噬,讷讷地问:“我、我可以走了吗?上课时间已经到了,我不能再在这里待了。”她害怕和这个恐怖的男人共处,她一点都不想看见他,她只想离开这个令人感到无比压抑的房间!

可严噬又怎麽可能那麽轻易的放她走呢?就见他转身坐进沙发里,x感的薄唇扬起,明明也是十七八岁的年纪,但看起来却满是王者之气,尤其那双冷酷且锐利的眼睛,让袁满站的浑身僵硬,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

这个男人太过喜怒无常,她g本承受不住。

“这麽急着走,不留下来陪我一会儿?”坐下来的严噬丝毫没有之前那样的放浪形骸,他又恢复了那冰冷的模样,只有邪气四溢的眼神昭示着在这冰冷的表象之下,掩藏着怎样一个恣意的灵魂。“毕竟,我可是很中意你呢。”

袁满深深吸了口气,勉强在严噬面前不打颤,但说话还是磕磕巴巴的:“我、我想回去上课了……”嘴上这麽说,但严噬不松口,她也不敢走。

“你明知道,今天你走不了的。”严噬好整以暇地倚进沙发里,岔开双腿,双手交织搭在下巴上。他此刻只穿着一件黑色浴袍,这样大剌剌的姿势,使得下面那充满雄x吸引力的器官映入袁满眼睑──她不敢直视,连忙别过眼,咬着嘴唇,双手都握成了拳,心里又怕又急,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毕竟,眼前这男人掌握了自己的生杀大权,不管他做了什麽,她都只能接受。事到如今,她也没有别的祈盼,只希望他对待自己能够仁慈一些,不要太过为难。毕竟,对於自己这只小老鼠,他这样的大少爷应该很不屑搭理的吧?!

“先前我跟你说的,并不是吓唬你。”严噬对她招手,袁满犹豫了几秒,还是慢吞吞地向他挪过去,在离他还有一臂距离的时候被一把拉过去,坐到他大腿上。“你要被我和严骁共享,这一点,希望你能尽快认命。”

……她怎麽可能认命?虽然从小妈妈就离开了,但袁满并不是什麽都不懂。村里的婶婶伯娘很多,她们聚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互相交换小道消息,村里若是有谁家的媳妇不守妇道和其他男人搞上了,那都是要被骂的狗血淋头的。不管是黄花闺女还是已婚少妇,只要跟两个或两个以上男人发生了关系,那都是罪恶且不可饶恕的!她怎麽也不能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境地中去!“不行……这样是不道德的,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她急切的想要逃离,但严噬紧紧地抓住了她。

“道德,你在跟我提道德?”严噬笑了,一开始只是低笑,後面演变成了放声大笑。他看了这小老鼠的资料,知道她从小过着怎样一种人人喊打的生活,但是现在,她居然还有希望,还知道什麽叫做道德?他可真是小看了她!

“有什麽好笑的?”袁满有点恼了,“本来这种事情就是错的,严骁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我没有要追究或者是缠上他的意思,我只想赶紧帮了他,然後重新过我自己的生活,我一点都不想搀和到你们兄弟俩之间,不管是为了什麽!”她怕的要死,g本不想和他们打交道,但为什麽他们就是不肯放过她?鬼是,人也是,大家都只会欺负剥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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