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T)(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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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感到憋屈的还有秦诺,屁股里插着一根种马似的鸡巴已经够抓狂了!肚子快要被撑破了,那罪魁祸首竟然还吸烟、吸烟、吸烟!他要是能说话,早就用嘴巴问候对方祖宗十八代!

蜥蜴男完全接受不到来自旁人的怒意,即使接收到也会无视。

他整整花掉好几分钟把烟吸完,弹掉烟头,却仍不急着大干一场,只是用粗糙的巴掌揉捏对方屁股,偶尔动腰往前顶了顶。秦诺真是受不了这种慢火炖肉的折磨,扭头,瞪向身后高大魁梧的男人,明亮的眼睛里满是讽刺挑衅——我看你要磨叽到什幺时候,早泄男!

蜥蜴男对上他的视线,愣了愣,随即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

秦诺不知道有什幺好笑的,也不知道自己戴着口枷瞪人的样子有多滑稽,他感受到体内的肉棍随着对方笑声耸动,被撑开的涨涨满满的后庭,竟然有种隐隐而诡异的快感。

蜥蜴男垂下眼皮,盯着这具甚是合自己心意的肉体,本来还打算慢慢来,可是好像有人等不及了。他把身子往下一沉,胯间用力,秦诺便瞪大眼睛,被死死钉在了床上。

接下来便是狂风暴雨式的抽插!

那根粗壮而湿亮的大鸡吧,像是抹足了油的打桩机,以高速而凶猛地频率一进一出,整张木架床床在摇晃,上面传出响亮的啪啪声。秦诺后悔也来不及了,他从没如此清楚直接的感受过一个男人爆发的力量,脑袋混沌,感官全部集中在了后穴,已经快要被顶穿的肚腹。

秦诺从没想过自己有天会变成一滩烂肉,挺起屁股任由别人狂操,发出阵阵粗重的喘息和呻吟,完全不由自主地流着口水……那镶嵌在鸡巴上的钢珠是世上最可恶的东西,来来回回刮着他的内壁,刚开始很疼,疼着疼着却滋生出热辣辣的快感。

他自己的鸡巴也硬了起来,龟头摩擦着床单,随着身后的撞击阵阵搏动。

蜥蜴男一口气不歇地猛干二十分钟,并且越干越凶猛,把那不经人事的处男穴干得粘粘糊糊,饱经蹂躏的穴口红得发紫,抽插时还带出了些许血丝。秦诺被骑在身下动弹不得,对方块头重大,撞击的力量更大,他两边大腿根部已经开始酸痛,被捆住的脚腕也磨破了皮。

娘娘腔看出他的不适,走上去,麻利地解开尼龙绳,又把口塞给取下来了。

这种时候,他也不怕这个亚洲男孩会反抗,屁眼里还杵着一根鸡巴,折腾不起来。

事实确实如此,秦诺想反抗也是无心无力,他不但浑身发软,而且情欲已经盖过了理智,后穴的瘙痒和酥麻让他浑然忘我,甚至主动扭腰迎合。

他一动,蜥蜴男就不动了,盯着眼下结结实实、滚圆滚圆的屁股,又目露凶光。

秦诺不满地大骂出口:“妈的!你这个没用的早泄男!”

还是头一遭有人敢在自己身下叫板,蜥蜴男面部肌肉抽动了下,低吼一声,揪住秦诺的头发,把他整个人拖了起来。蜥蜴男被激怒后动作分外粗暴,他靠坐在床头,一手扯住秦诺的头发,一手掐住对方的腰,鸡巴疯狂地往上顶弄。

“啊!太、太深了!该死的混蛋!”秦诺觉得自己变成了电影里古罗马的死囚,正在被处以极刑,行刑的方式是用一根坚硬长矛,插入肛门再从口中穿出!他难以克制的湿了眼眶,天花板上的日光灯那幺亮那幺刺眼,他有种离死不远的错觉。

“骂!继续骂!你这个只会嘴硬的家伙!”

蜥蜴男从来不在性交中说话,通常是一声不吭地埋头大干,此时已然发狂。

秦诺也确实是个嘴硬的、宁死不服输的倔种,即使被顶到前列腺,马眼淌水了,哆嗦着身体,也依然骂骂咧咧还击,“来啊……你有本事弄死我!死秃头、我日你妈!下流肮脏的狗杂种。”

围观的娘娘腔已经惊呆了,暗道这个男人不仅嘴硬,光看上去也是条硬汉。

他有一副结实匀称的身体,皮肤是经常户外活动才有的古铜色,胳膊和双脚的肤色更深,左边肩颈处有道很深的刀疤,可以想象那次的凶险差点要了他的命。男人身上各处还有许多旧伤,有些分辨不出来是什幺造成的,他的肌肉精密而削薄,腹肌像剥开糖纸的巧克力那样有序排列,因为布满了汗水,仿佛全身都在透出光。

再往下看,男人的腰部和胯部的线条紧绷流畅,浓密狂野的阴毛,还有那目测就要十五六厘米的肉棒,彰显出雄性的美感和力量。他的腿长得好像没边,大大张开跨坐在另一个男人上方,明明身高比对方矮,但是因为结实得恰到好处,一点也不粗壮,看起来却好像腿部更加欣长。

娘娘腔忍不住摸了上去,湿润而光滑,大腿根部在微微颤抖着。他又把视线落在男人的性器上,如同它的主人那样形状笔直饱满,褐色的龟头很圆,已经溢出了一条晶亮的粘液,正随着被操弄而前后摇摆,充满了活力。

娘娘腔本来并不打算插手,因为老大不喜欢,再说他是个天生的零号,也没有可插手的份。

可不知道为什幺,他的眼睛无法从这个亚洲男人的身上挪开,看见对方被侵犯的模样——面色潮红,眉头微蹙,那表情既迷乱又带着痛苦和欢愉,让他下腹发热,既想加入侵犯的一方,同时也想被侵犯。

娘娘腔握住了眼前的鸡巴,感受到它在手心里发烫,又把视线往后瞟,见到操得正欢的壮汉压根顾不上自己。他壮起胆子,凑近了两人交合的下体,伸出舌头舔了舔鸡巴上的粘液,咸腥的味道很诱人,于是张开嘴巴,把整个圆润的龟头含入口中。

秦诺倒抽口气,发出嘶嘶的声音,随即又拉直脖子长叫一声,“噢!”

蜥蜴男再次僵住了,只觉得裹住自己的后穴仿佛有生命似的,绞紧了他,肠壁里每一寸肉都是鲜活的,连吸带夹,差点又把他刺激得要射了出来!

“操死你!”蜥蜴男恨骂,手指插入秦诺的发间,抓住了他后脑勺,一口咬上了对方后颈。

秦诺像被一头狂躁的野兽叼住了,被坚硬的牙齿嵌入皮肉,脖子是神经线密布的地方,所以他体会到了尖锐的痛楚,不由地把屁眼夹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