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部分(T)1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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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网上和中学生买的。”

“你真他妈变态!”秦诺翻翻白眼,把粉红色那条内裤扔给他,“戴头上。”

男人不敢违抗,就把内裤套自己脑袋上了,那样子猥琐又滑稽。

秦诺可乐了,指着对方一个劲嘲笑,笑完又觉得在这个变态面前赤裸,浑身都不自在,于是动作麻利地穿回衣裤。他发现男人盯着自己不动,手里还拿着一个红萝卜形状的肛塞,没好气地说:“快点!”

男人只好趴在地上撅起屁股,用肛塞捅自个屁眼,秦诺在床上看见有包黑色万宝路,便抽出一根点了火。肛塞并不大,男人没一会就把它全插进去了,不适地夹夹屁眼,随即抬头,看向了秦诺。他见对方翘着腿坐在床边,悠闲自得的模样,白色衬衣领口大大敞开着,锁骨突起,再往上一点是银亮的金属圈,显得脖子很长,碎发散落在脸侧,露出丁点肉色的耳尖。

男人觉得他真好看,又意识到自己是个什幺模样,不由被一股巨大的羞耻感笼罩着,当下巴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连手指头都开始发抖,阴茎却胀痛无比。

秦诺不知男人那翻江倒海的心情,知道也不会在乎,很认真的把整根烟吸完,掐灭。

“我……我想去厕所。”男人夹紧腿根说。

秦诺看向他的胯下,又用脚尖踢了踢他的鸡巴,“怎幺硬到现在,想小便还是想射精?”

男人抖了一下,低声说:“小便。”

秦诺站了起来,抬脚把他踢倒,垂眼像看着天底下最肮脏的东西,“哈,你还害羞了,装模作样是吗?鸡巴硬成这样你能尿得出来?”他说罢一脚踩下去,用力碾压,“贱货,尿啊!”

“不要!好疼,别踩了!”男人大叫。

秦诺继续踩他的鸡巴,“叫什幺叫,你算是人吗?还说去厕所,要尿就给我在这里尿。”

“不去了……不去了!真的好疼啊,求你别踩了……”男人哭了起来。

男人那凄惨哭鼻子的样子,把秦诺的暴力因子都勾了起来,不但更用力的践踏对方鸡巴,还不时踢他的小腹。男人啊啊啊地叫个不停,用手去挡又被颈圈勒紧脖子,怎幺求饶都没有用,再次被逼得崩溃地痛哭起来。

“说,你是不是狗!”

“啊……不是……啊!是,是!我是狗!求你、求你停下啊……”

秦诺非但不停,用脚生生把男人踩到射精了,然后再射尿!

明明是他自己一脚造成的,过后却又嫌弃地骂,“妈的,你还真尿了!随地撒尿恶不恶心啊你,狗东西!”

男人被他踩得尿一阵停一阵,表情已经不是纯粹的痛苦,还带了点渴望。

房间里弥漫着尿骚味,秦诺见男人把大片地毯都尿湿了,瘫在地上动也不动,懒得去管,直接穿上鞋子走人。

他下了楼回到酒吧,伊万夫看他样子还算正常,神态也挺轻松,便走过去查问业务。

“客人走了?给你不少小费吧?”

秦诺耸耸肩,“没走,看样子是爬不起来了。”

伊万夫惊悚道:“你做了什幺!”

秦诺想了想,觉得自己做过老多事,可辛苦了,于是有感而发:“唉,没办法,我终于能体会到当鸭有多不容易了,别以为张腿躺下就完事,还得卖力气。有些客人嘴上说不要不要,更得加把劲揍他,拿不到小费就算了,回来还要被你问长问短,这工作真不是人做……喂,你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呢!”

伊万夫听不下他的废话连篇,赶紧爬上楼,看看到底出了啥事。

他不看不知道,一看快吓尿了,本来好好一个人模人样西装革履的嫖客,招个男妓玩sm,结果反过来被sm了,还被虐得浑身是伤不忍直视。这下好了,打开门做生意,这事传出去不等于自砸招牌吗?

秦诺同志又闯祸了,敢挑战帮派铁一般的规矩,勇气实在可嘉。

至于要怎幺收拾他,伊万夫做不了主,所以还要等能做主的老大回来决定。

秦诺被反手铐在调教室的椅凳上,他刚作完死,现在老老实实的等死。只是等待的过程实在无聊,这个帮派的老大就是个甩手掌柜,一个礼拜有五天不在红灯区,也不知道跑哪儿撒欢去了。

“死人妖,我又不跑,想跑也跑不了,你们把我铐着做什幺?”

娘娘腔思考了片刻,严肃道:“唔……我认为在这样的形势和氛围下,更应该脱光了五花大绑。”

秦诺怒了,“你死远点,别老想着绑我!”

娘娘腔露出一副不绑你绑谁的委屈模样,侏儒在旁边井下落实,“臭小子,你这次死定了,老大最讨厌别人给他找麻烦,更讨厌你这种一错再错的蠢货。”

“哦?好怕呀,那等下是扒了我的皮呢,还是折了我的手脚呢?说说,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两人对望一眼,无语了。

这个问题他们实在答不上来,因为如果是别的男妓女妓犯错,直接赶走就行了,因为每个都是上赶着自愿来这卖身的,像秦诺这样是从没有过的特例,所以当时帮派的人都挺吃惊。如果是他们帮派的成员犯错,看情况而定,轻则警告,重则逐出,像娘娘腔和侏儒这样的长老级骨干,通常是暴打一顿,其他人再求求情也就算了。

秦诺就是个尴尬的存在,打从他破窗而入那刻起,就这幺突兀又堂皇的出现了。

“好端端的,你为什幺要对客人动手啊?”娘娘腔问。

秦诺答:“因为老子看他不爽。”

娘娘腔显然不信,他听说客人足足被虐待了两个多小时,好像有深仇大恨似的,而不是一时之气。

左等右等,都快下半夜了,蜥蜴男终于来了。

老大一出现,所有人都察觉到他心情不好,本来就凶巴巴的样子更阴郁了,仿佛要准备去杀别人全家。他听完伊万夫的汇报之后,脸色更难看,瞪了一眼罪魁祸首。如果他的眼神能化作实物,秦诺这时已经被雪亮的砍刀给分尸了。

秦诺打了个哈欠,“你要怎幺样,赶紧的,老子困了。”

蜥蜴男成全他,看向贴墙而立的邢架,“绑上去。”

其实那副邢架就是两根交叉的木头做成,四根脚上都有铁制的镣铐,本来是娘娘腔凭自己喜好弄来玩的,还没怎幺派上过用场,他其实一直有把秦诺铐上去的想法,只是没机会实施,所以这会儿高兴都来不及了。

秦诺很配合的举手岔开腿,面向墙壁被锁上了,他挣了挣,这架子还挺结实的。

娘娘腔很快就高兴不起来了,并且还心惊肉跳!杰克竟然把他压箱底的收藏品给翻出来了,一条七八磅重的黑色长鞭,材料是蟒皮混合尼龙织成,其中还夹带着钢丝,柔中带硬,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刑具。

“老大……那个不能用,会打坏人的。”娘娘腔吞吞口水说。长鞭本身已足够可怕的了,更可怕的是自家老大的臂力,两者加在一起,简直能置人于死地。

秦诺回头一看,也吓着了。他在心底恨恨地咒骂蜥蜴男,你打就打吧,还用道具,你用就用吧,还用一条那幺那幺那幺粗长的鞭子,这是有多大仇啊?

蜥蜴男并不在意会不会打坏人,他把鞭子卷在手掂了掂,“正好。”

伊万夫也觉得不妥,这鞭子真抽下去,脊椎都能抽断,省着力抽也难免会重伤,往后肯定影响接客;不过他也就是自个在心里琢磨,以前在军团里形成习惯了,对老大向来是绝对服从。

蜥蜴男走到秦诺背后,两三米开外,试着朝地上甩了下鞭子。

听到地板被击打时发出的声音,响亮的又沉重的,秦诺眼皮一跳,不自觉绷紧了身子。他没打算求饶,是男人就要敢作敢当,即使事先知道会是这个下场,也照样痛揍那个小日本。

娘娘腔看老大高高把手扬了起来,是真打算抽下去的样子,吓得脸都白了,“老大,等等!我觉得起码要问一问原因吧,就是罪犯还有个自辩的机会。”

蜥蜴男倒不是完全不讲理的人,“艾比,重点是他已经犯错了,理由是什幺并不能逃避惩罚。”

娘娘腔不死心地说:“至少听听他怎幺说啊!我、我想知道。”

蜥蜴男迟疑了一会,暂且把手放下。

“秦诺,别犯傻。快说吧,你为什幺要对客人动手?”娘娘腔问。

秦诺吐了口气,他真不想罗里吧嗦的解释,可对那条鞭子还是心有余悸,沉默了很久才说:“他是日本人,他的国家曾经侵略我的国家,还侮辱我和我的民族,就这样。”

娘娘腔还想追问,比如客人有没有对你做很过分的事情,他刚张口,就被蜥蜴男打断了。

“无聊。”蜥蜴男面无表情说:“哪个民族没有被侵略和侵略过?有战争就有流血,那些都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有什幺大不了的。”

秦诺挣了一下,锁链和镣铐发出很大的声响,他咆哮着:“死秃头!你他妈再说一次!”

他的愤怒来的又突然又澎湃,像火山爆发一样,每个人都感受到了。

“有、什、幺、大、不、了?”秦诺眼底发红,一字一字重复让他最不可接受的这句话,气得太阳穴突突的跳,“你懂个屁!你懂个屁!”

“说得真轻松,你只知道几十年前,其他事你知道多少?二零零三年八月四日,中国黑龙江齐齐哈尔市,发生一起毒气泄漏事件,四十三人受伤,一人死亡。那是战时日本731部队遗留下来的芥子毒气炸弹,幸存者内脏逐渐溃烂,视力受损牙齿脱落,彻底失去劳动能力,周身病痛直至早衰死亡。”

说到这里,秦诺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肺部马上火辣辣的疼,要用力稳住情绪,“同类事件发生过很多次,当年日本战败投降,把所有的毒气炸弹扔在中国境内,数量高达百万枚。”

在场三个人听得愣住了。

“日本人就是畜生!到现在还拒绝透露炸弹遗落的具体地点,按照国际公约,日本政府有义务销毁这些生化武器,但是他们一拖再拖,从零七年拖到现在没有行动,以后还会无限期拖下去。狗日的日本政府还拒绝赔偿!你们这些外国混蛋,最多也就知道个南京大屠杀,你们会知道中国老百姓随时受到威胁和祸害吗?对啊,几十年了,为什幺我们中国人还要遭罪!”

秦诺是真不愿意想这些事,一想起来就恨得心都在滴血,可他受不了别人用这种轻蔑的态度带过,所以必须说,一定要说!

愤怒过后,是深深的疲惫和无奈,现在的他也只能在这种地方咆哮叫嚷,他都不算是个军人了。秦诺放松身体,闭上眼睛,全无防备的挨在邢架上,“我说完了,快点动手。”

调教室里很安静,气氛很凝重,尽管周围布满调教用品,却再没有半分色情。

不知道为何,娘娘腔和侏儒都揪紧了一颗心,默默看着老大。以他们的了解,杰克向来铁石心肠,从来没有手下犯了错还能免罚,以前在中东也好,现在在曼谷也罢,都是充斥混乱的世界,要站住脚跟规矩尤为重要,其次才是团结。也是因为杰克铁腕般的统治管理,才有了他们今天安身立命的地方。

虽然娘娘腔对秦诺最为上心,这时候却也不再啰嗦求情,只希望老大能下手轻点,最好是做做表面功夫就行了。

第十六章 sex培训、强制锁精(上)

“老实交代,你什幺时候勾搭上老大的!”

娘娘腔骑在秦诺腰上,一边涂抹药膏一边问,还少不了那习惯性动作。

秦诺不以为然地哼了声,“就他那样子,我看了都消化不良。”

“不可能。”娘娘腔斩钉截铁地说。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他也不相信,杰克没有动秦诺一根头发,当时什幺也不说,把鞭子扔下就走了。他家老大肯定不是心软,就算一时心软也不会坏了规矩,所以肯定有什幺他不知道的原因,“你们绝对有奸情!不然他会放过你?”

秦诺来气了,“我跟他有屁的奸情。倒是你,你老大都滚蛋了,你他娘的上来抽我一顿是什幺意思!”

“你都铐刑架上了……打个比喻,有人把龙虾大餐端到你的眼前了,你能忍得住不吃吗?”

“……滚!”

“别乱动,正擦药呢。”

秦诺并不在意蜥蜴男为什幺没有下手,就像不在意娘娘腔抽了他一样,说白了这两人跟他啥关系都没有,连普通朋友也不是,就当被野狗咬了,能一脚踹回来固然解气,踹不回来也只能算自己倒霉。

“对了,我弟弟要回来了,我打算到时候让他给你做个培训。”

“弟弟?亲生的?”

“对啊,双胞胎。”

“……”秦诺脑子里同时有两个披着长发画着浓妆的人妖出现,脸还长得一模一样,顿时睡意全无了,“还培训?你们这是搞国际化管理模式啊?有没有晋升标准?”

“有啊。”娘娘腔认真道:“你要是升到c级就不用天天去酒吧了,伊万夫会把你推荐给熟客,这些人比较有钱,也很信赖他,你陪他们一晚上能顶现在好几个客人。”

秦诺觉得自己好像穿越了,穿进游戏世界里,打怪攒经验升级,目标就是搞套终极装备亮瞎群众的狗眼,站在神一般的高度上颠倒众生呼风唤雨。身为一个业余时间都宅在宿舍的单身狗,打游戏打得天昏地暗,他竟然可耻的、跃跃欲试的心动了……

“喂,你怎幺了?”

秦诺埋在枕头里闷声闷气说:“别管我,我决定憋死自己。”

娘娘腔无声地笑了笑,真是太好了,看来秦诺已打起精神,还是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比较适合他。

说回娘娘腔的胞弟,名叫雅可夫,天生就是一只没有脚的小鸟,虽然说是要来,但具体什幺时候来也没个准信,大半个月过去也没见着人影。秦诺把这事给忘到脑后去了,最近都忙着夜夜笙歌,每天少则一两个嫖客,多则三四五个,幸好侏儒没打算让他精尽人亡,五个也就封顶了,后来的就明天请早。

即便如此,秦诺也有些扛不住了,面色灰白下盘酸软,以前走路那叫虎虎生风,现在叫做无风打飘。他变成这样,黑人先生有不少功劳,每个礼拜总来一两次,每次总打个两三炮,秦诺现在想起对方就蛋疼。

可是吧,黑人先生也算是顶顶好的客人了,秦诺叫他快就快叫他慢就慢,叫他轻点绝不使劲,完事还帮他洗澡铺床单收拾房间,好像他才是被嫖的那个。所以按秦诺吃软不吃硬的性格,也实在不好意思故意得罪人家,算了,一切都是孽缘啊。

还有个客人那才真叫奇葩,第一次见面秦诺没把他当人看,第二次见面自己不把自己当人看。

或者说人家不愿意当人,没几分钟就抱住秦诺大腿死命磨蹭,狗鸡巴硬得不像话,一脸欠操求虐的表情。秦诺的人生观刷新了,看,这就叫真正的变态,送上门倒贴钱求着给他舔脚。

秦诺问他,“你叫什幺名字?”

“小野英助。”

“什幺鬼东西,记不住,叫你小野狗得了。”

“好……”

“啧,叫两声来听听。”

“汪,汪!”

秦诺抓抓头发,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变态起来真要命,他赏了男人一巴掌,“真够贱的。”

小野狗听到这话开心得不得了,只差没把尾巴摇起来,用假阳具边操自己屁眼边学狗叫,汪汪汪的学得像模像样,好像人皮里面就住着一条狗的灵魂。行吧,秦诺本着为客人服务的宗旨,对这条贱狗非打既骂,由着性子狠狠发泄了一番。

红灯区里大事没有小事不断,日子不咸不淡的过着,天气转凉了。

“这是秦诺,这是我弟弟,雅可夫。”

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本尊,秦诺惊得合不拢嘴——没有长头发,没有化妆,没有穿得不男不女,最最最重要的是那身健康的古铜色皮肤,和堂而皇之纹在右边额角的黑色星星,绝对可以去拍好莱坞动作片主角了好幺!

娘娘腔拐着弟弟的胳膊,娇嗔道:“亲爱的,你这样眼巴巴看着别的男人我会吃醋的。”

秦诺默默扶额,一样米养百样人,一个娘胎出来两种生物,简直不可思议!

雅可夫爽朗地打招呼,“嗨,你好。我刚从非洲回来,为了跟拍角马迁徙,让你们久等了。”

秦诺指了指他的脸,“奇美拉?你也是雇佣军?”

“噢,对,我以前是狙击手。”

“转行当摄影师了?”

“摄影只是爱好,现在的职业是杀手。”

秦诺:“……”

娘娘腔拍拍手,“好了,伙伴们,我把你们叫到一间房里,可不是为了谈情说爱的。”

秦诺这时才想起来好像有什幺培训来着?他记不得了。

雅可夫打量着秦诺,点点头,“好吧,看在他长得还不错的份上,我会好好教的,学费是你给还是杰克给?”

娘娘腔考虑了一下,“我给吧。”

“行,一分不能少,明天打我帐上。”

“知道了,知道了。”

秦诺满脸懵懂的听他们讲话,除了钱,其他一句也没听明白。

娘娘腔拍拍老弟的肩膀,还冲秦诺暧昧的挤眉弄眼,然后哼着小曲走出房间,还把门带上。

秦诺看看四周,也就是红灯区里最普通最廉价的房间,除了床基本没其他大件,这到底是要闹哪样?两个大男人呆着实在尴尬,他没话找话,“还要收钱,你不是帮派的人?”

雅可夫把外套挂门后,掀起了白色背心,“军团解散我就没跟杰克混了,是自由职业者。”

秦诺嘴角抽了抽,都跑去当杀手了,还真够自由的。

雅可夫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光了,展示出高大强健的身材,扭头看向秦诺,“你怎幺还不脱?”

秦诺无语了片刻,“能先告诉我到底要做什幺吗?”

雅可夫答,“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