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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神弄鬼?

楚寒衣望了望满山的灯火,已经被敌人占满了的,正是他们枫龙门的据点,不过不知道对方看到空空如也的大营会是什么反应呢?

真好,自从他被捉之后,楼清络就开始接手枫龙门的事,他也清闲了不少,就比如说,这次纯粹是来看热闹的,从头到尾都是楼清络在指挥。楚家被他掏空后也就很少管了,现在正过着自己梦寐以求的猪一样的生活(?),楚寒衣打了个哈欠,这么想着他又困了。

差不多都布局好了的楼清络没有忽略他的这个小动作,单手把他拉进怀里,“困了?”

楼清络的声音还是冰冰冷冷的,可他还是能听出来他的温柔,楼清络见他可爱的样子,忍不住亲了一下他的侧脸,道:“困了就先回去睡吧,反正我们很快就会结束了。”

“不,我要围观,求围观~”楚寒衣连连摇头,这种热闹他怎么能不看呢?真当自己是猪啊?

楼清络也不勉强,看了看天色,见一切都部署好了,便挥了挥手,嘴角划过一个少有的笑容,却是带着一点点y森。

狩猎,开始。

这次参与的门派也不算少,楚寒衣盘算着要是能顺利“吃掉”的话,枫龙门可就一夕之间强盛起来了。

枫龙门坐落的山势奇特,若是不从正道走的话很容易让人迷路,这里面有过去先辈们下下的大阵,为了防止敌军来袭的。

所以趁着夜色悄悄地上来的掌门们并没有发现自己的人越来越少了,直到看到枫龙门空无一人才猛地发现他们似乎中计了。

几位掌门正想转身逃离,却发现大门已经被关上了,一个笑嘻嘻的声音从似乎很近又似乎很远的地方传来,

“欢迎几位掌门大驾。”

“几位闲情逸致,不会是来看风景的吧?”

“在下枫龙门朱雀,先向各位问好了。”

几个掌门面面相觑,却又怎么也听不出声音是从哪里传出来的,不过枫龙门的朱雀他们还是听说过的。已经有多嘴的人小声介绍给同伴了:

“就是那个勾引楼清络的小妖j……”

话还没说完那个人的x口就被一g长箭刺穿了,血,半晌才淌出来。

这些人这才看到坐在墙角的玲珑身影,他身边的一个人脸上还挂着痞笑,“没想到嘛,尉迟离这家伙发明的强弩还挺称手的嘛。”

“小征啊,这里这么多人,你可以慢、慢地试。”故意轻飘飘地说着,楚寒衣拢了拢头发,月色撩人,他狐媚的姿容更是惊艳地在场的人一惊,脸上诡异的笑却更加渗人了。

“装什么神弄什么鬼!有本事出来打一场!”这两人调笑的态度终于激怒了这些人。可那人刚说完话就后悔了。

楚寒衣好像没听见似的,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秦笑征则笑嘻嘻地举起了手里的弓,瞄准地明明是他的方向。

当第二具尸体倒下时,人群终于变得静默了起来,楚寒衣这才笑嘻嘻地说:“各位稍安勿躁,好吗?”最后两个字咬得很重,听起来更像是威胁。

明显没有人敢再有意见了,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没了。

秦笑征似乎觉得没劲了,才轻咳一声道:“门主还在睡觉,各位不介意等一下吧?”

“……”这下没人敢说出来了。

万毒派掌门此时觉得很苦逼,本来是听人说明明是万无一失的,也想来捡个便宜,枫龙门虽然现在落魄了,可毕竟在江湖上的声望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倒的,拿下枫龙门可是多么光宗耀祖的事啊,可没想到这次似乎连命都会赔上。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捏了捏手中的防身毒蛊……

……不过,枫龙门的门主此时真的在睡觉吗?

“哥,我也要围观嘛~”

“……等你考了倒数第三再说吧。”

“呜呜呜哥你太残忍了。”

“……放手。”

“好吧,就决定是你了江小受,下回我一定要在他碗里下chun药!”

“……尉迟离,把她弄走。”

果然是被妹妹缠住了。

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苦逼的掌门们在外面心惊胆战地等的头发都白了,只是觉得枫龙门的门主是在杀杀他们的威风,却没人敢吭声,就这样在静默压抑的气氛中默默等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到“吱嘎”一声,紧闭的大门缓缓打开了。

楼清络的样貌一向神秘(因为他真的平时都不管事),没人想到会是如此年轻,却又那么……慑人,仅仅是一眼,在场的人便有中被蛇盯上的感觉,这种强烈的压迫感,是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的了。

被他沉静如水的面容震撼到,有几个女人羞涩地低下了头,楼清络说话却不像楚寒衣那样绕弯子,直接直奔主题,“两条路,第一,签血誓归顺,第二,死。”

他不怕这些人到头来反悔,且不说签下血誓公开表明归顺了枫龙门,在其他门派面前已经失了面子,他自然会派上自己的心腹去蚕食这些人的势力。

回答他的是一片静默,显然不反对就是默认的意思,因为没有人愿意主动开口。

楚寒衣笑了笑,轻弹了下手中的手指,仿佛在吹一吹指尖的灰尘,便见到几个人猛地跪了下来,那几个茫然地mm膝盖,才发现竟然是被银针敲碎了膝盖骨。楚寒衣轻描淡写地说:“第一次见门主,诸位还是跪着吧。”

“你这贱人……”

听了这四个字,楼清络的眉头不由地皱了皱,道:“雪雁,把那人嘴缝上。”

他记得楚寒衣曾经对他说过“他们……都叫我小贱人,反正,我也习惯了……”这么想着心里又是一痛,楚寒衣,你不是被人享用的,你是我一个人的,只是我一个人的!

众人一直以为他的这句话是个形容词,但是当邱雪雁面无表情地走到那个人面前,拿出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针线,眼都不眨一下地缝上了那个人的嘴巴时,众人才明白所谓的缝上是真的缝上啊,一瞬间温度降到了冰点。

正当邱雪雁转身的时候,有个人开口了,“别动,你中了我的合化蛊……不想死,就别动,放我们离开。”

秦笑征怔了一下,心脏猛地一缩。邱雪雁没有回头,只是嘴角挑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像是在,冷笑。

楼清络依旧是淡淡的表情,楚寒衣深色复杂地看着邱雪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万毒派掌门终于抓到了一个机会,只要能要挟到枫龙门的玄武,就能有一线生机了,传言中每一任枫龙门的主人最最怜惜自己的四个护法了。他相信楼清络不会坐视不理的。

只要……万毒派掌门吃惊地看着那个卡住自己喉咙的人,连忙催动虫蛊,却发现不知何时合化蛊与他断了联系,怎么可能,这个人,这个人……

万毒派掌门到死都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炼制多年的蛊怎么可能失灵呢?

邱雪雁见那人断了气松开卡住那人脖子的右手,左手好像抓着一样东西,那是什么?

接下来又是一片静默,骤然的暴动被以更残暴的方式压了下来,对死亡的恐惧升到了极点,其他的人默默地跪了下来,不甘的神色,配上臣服的姿态,构成一幅诡异的画面。

楼清络的声音依旧不带任何感情,冰冷地如同那晚的月色,“那就,签吧。”

此一战后,枫龙门势力大增。

“雪雁,快给我看看有没有事……”邱雪雁才回来,秦笑征就冲过去捉过他的手仔细检查,生怕漏下了哪里似的。

邱雪雁手不自然地缩了一下,又看到他关切的眼神,最终没有说什么。

这时尉迟离和楚寒衣在旁边窃窃私语:

“话说小征也会看病吗?”

“你要知道占便宜是需要一个理由的。”

“……”

番外:深潭寒衣(上)

刚好是早上上学的人流高峰,为了避开人群,楚寒衣依旧轻车熟路地翻后墙,他再定睛一看,远处那一男一女的身影怎么那么熟悉?

“莫深,这是我最近学做的点心,特意给你带来尝尝。”

“谢谢小婷,不过下次还是不要麻烦了。”澹台莫深的凤眼依旧似笑非笑,说出来的话也依旧温柔,“这么漂亮的手,烫伤了怎么办。”

“莫深……”女生似乎被一击击中了似的半晌才道:“下星期是我的生日宴会,我跟爸爸说了邀请你……”

看着澹台莫深的嘴一张一合,楚寒衣只觉得像是被一股凉水从头浇到脚,他不敢上前去,不敢质问,甚至向身后缩了缩,怕被发现,怕从此便失去了这个人。

不知过了多久女生才带着满足离开了,澹台莫深轻轻地吁了口气,慢慢地走到角落边上,对着躲在角落里的人笑道:“干嘛躲在这里?”

他早知道自己在这里了?楚寒衣呆呆地看着他清丽的容貌,尴尬地站了起来,甚至不敢直视着他的眼睛,“没,偶尔看见,怕打扰到你……”

“楚寒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澹台莫深扬了扬嘴角,只有在这个人面前,他才能这么肆无忌惮地表现出自己恶劣的一面,看到他小心翼翼的眼神,看着他委曲求全的模样。

有个人喜欢他,包括他恶劣的一面,这种感觉,很好。

楚寒衣又是一愣,慌张地摇了摇头,又低下头,怕对方看出他心里的想法,却被澹台莫深捏住了下巴,吻了上来。

徐小婷是什么?没有人能把莫深从我身边带走!

那个女孩没有来得及等到下个星期的生日,徐家的企业在几天之内被神秘地搞垮了,那个女孩一夜之间神秘消失了,而莫深对此只是淡淡地一笑,楚寒衣也不会提起,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小贱人,又去勾搭澹台家的了?”

楚寒衣一天的好心情都被那个叫楚林的男人破坏了,他顿在原地,y狠地盯着那个男人,毫不掩饰自己的怨恨。

而楚林好像没看见他的仇视似的,“看你笑的这么浪,当真是为了他下了血本了啊。”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楚寒衣已经杀他千万次了,可惜楚林还在继续自顾自地说着,“几天不着家了?拿你老子的公司对付情敌,你当徐家是小公司吗?还动用门派的关系去对付那个女人,成天就知道围着那个男人转,一副巴不得把月亮摘下来送给他的样子,真够贱的。”

“不过,澹台家那小子是不是也这么想呢?”

“不过是个男人嘛,何必呢?”

“滚——”楚寒衣终于忍无可忍地低喝了一声,“整个学校谁不知道澹台莫深是我的人?”

“那个女人敢动我的人,我要她下地狱!”

“谁也别想阻止我和莫深。”

“啧啧”楚林嘲讽地看着他,像是鄙夷地说,“果然是个天生伺候男人的贱货。”

这回楚寒衣没有理他,早习惯了他那些挑衅了。

“小衣,有必要这样吗?”虽然知道这个家伙的占有欲,可他现在几乎是到了极致了。自己身边的女孩子一个个神秘的消失,难道他都这样楚林都不管吗?

聪明人说话,两人都心知肚明,楚寒衣也不否认,谁让他每对着一个女生都是一副温柔的样子,要不是他这样,他怎么会如此介意。

“小衣,我对你的心思你还不信我吗?”

“……”楚寒衣扭头,拒绝回答。莫深,是你太招蜂引蝶了。

见他不回答,澹台莫深苦笑了一下,便轻轻站了起来,向门口走去,想出门缓和一下自己的情绪,不想和这个人吵架……

“你……你去哪?”身后是楚寒衣略带焦急的声音。

澹台莫深才刚触到门把手的手停顿了一下,还是维持着惯有的风度,噙着冷笑的薄唇说出来的却是刻薄的话:“怎么了?现在连出门也要向你报备了吗?就算我现在失了澹台家的势,枫龙门的主人也不是你吧?”

说着便拧开了门,刚想出门就被一个人抱住,他皱眉,楚寒衣的速度什么时候快到这种程度了。

那个抱住他的身体在发抖,仿佛怕到了极点,“别走,莫深,我……我错了……”

澹台莫深愣了愣,这个人虽然平时嬉皮笑脸的,可他知道他的骄傲,如今他这样轻易地低头了,就是因为他要走吗?

从后面抱住他的身体轻蹭着,继续道歉道:“别生气了莫深……你可以惩罚我……求你别离开我……”

他知道,澹台莫深有轻微的虐待倾向,但是为了爱人,他愿意忍受,愿意尝试。

澹台莫深感觉到身后小小的身体慢慢的跪了下来,那本是个原本只能跪门主的人,“惩罚我吧,莫深……只要你能消气……”

刚才的不爽一下子不翼而飞了,澹台莫深轻叹了口气,蹲了下来,调戏似的轻拍了拍楚寒衣的脸颊,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哦,小衣。”

哪怕这个只能跪门主的膝盖,向你下跪,我也愿意。

番外:深潭寒衣(下)

从小到大,所谓父亲,就是那个带着面具的人,他甚至不知道那个人的真正面目是什么,那个人只会出现在他的面前,传达他的命令,然后他就会照做。

“吾儿,你当真为了那个男孩要放弃整个家族吗?”

“你忘记了你生来的责任了吗?”

“没有了一切,你还能保护你想保护的人吗?”

“考虑清楚,再做决定,你若执意不肯,我们只能放弃你了。”

澹台莫深苦笑,这次,娄子似乎捅大了,因为他的帮助,澹台家在江湖上的地位一落千丈,甚至惊动了家里不问世事的几位长老,向他施压。

是啊,澹台家的当家他若不做,有的是人抢着做,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盼着他出岔子。

呵呵,在他们眼中,他不过是个可以被轻易“放弃”的人。

只有在那个人眼里,他才是无可替代的,他才是空气一样的存在。

回到了那个被称为家的小窝,那个浅黄色头发的男孩子还维持着他离开时的样子,手腕和脚腕捆在一起,身后的□里塞着一g乌黑色的振动器,正在嗡嗡地振动着,男孩的□被他缠上了好几层线,以保证一滴也流不出来,可怜的小寒衣已经涨得发红,像是一截一截的香肠。

似乎是发现他回来了,楚寒衣唔唔地向他求助,可是嘴里还塞着男人的内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钻石般的蓝眼睛里蓄满了激情的泪水。

看着他可怜兮兮的m样,澹台莫深难得的好心情,悠闲地坐在床边,一把捞过他的身体,欣赏着楚寒衣漂亮的眼睛,施施然道:“我的小衣,这次的惩罚让你知道错了吗?”

楚寒衣没他的允许不敢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说不出话,只能点头以表示自己的顺从。

“小衣,小衣……”疯狂地叫着他的名字,这一夜,澹台莫深疯狂地占有着他,一次又一次地把那个男孩逼得哭泣不已。始终没让他解放,痛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将他推上欲望的顶点。

什么都无所谓了,莫深,只要你留在我身边。

然而第二天再起来时,那个人还是不见了,当他找到澹台家时,已经被告知他已经去了大洋彼岸。

澹台莫深,你真的好残忍,连一个给我改的机会都不肯给我吗?

心如死灰的楚寒衣在澹台家迟迟不肯离去,直到见到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传言中每一任澹台家的家主都是戴着面具,穿着白衣的。

看着那诡异的面具,不知为何,楚寒衣就是觉得有些瘆人,那个人男人说:

“吾儿是澹台家几百年来最优秀的继承人。”

“他会做出最正确的选择,他不会置大局于不顾。”

“朱雀,若是你愿意跪他,就等他回来,澹台家会代你接管枫龙门。”

虽然看不到男人的表情,他的眼睛却仿佛洞悉了一切似的。楚寒衣只觉得自己的一切都被看穿了。

“哈?接管枫龙门?”楚寒衣正想说些什么,身后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又是那个老混蛋。

楚林的眼神带着两份的怒火,八分的鄙夷,冷笑道:“澹台家胃口不小嘛。”

面具男人见了楚林,沉默了一下,道:“楚门主,若不是吾儿从中帮助,枫龙门早就毁了。”

楚林懒得理他,一只手拎起楚寒衣来,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帮我们的是你儿子,又不是你,少在这假惺惺了,澹台家的。”最后几个字咬得很重,仿佛在诉说些什么情绪。

知道被拎回家,楚寒衣都没有吭声,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直到楚林狠狠地一巴掌,“小贱人,我当初说什么来着?”

“……”楚寒衣默默地承受了这一巴掌,没有吭声。

楚林的语气尽是嘲讽,“啧啧,真够贱的。”

“我枫龙门的朱雀竟然敢跪别人?”

“那小子走了也好,接下来你给我乖乖的受刑,枫龙门所有刑罚都给我受一遍,敢掉一滴眼泪就重新再来。”

楚寒衣依旧没有吭声,楚林转过身去,轻声骂了句,“废物。”便留下了他一个人在房间里,半响,楚寒衣才愣愣地m了m自己的脸颊,苦笑了起来,他竟然没有哭。

呵呵呵呵,还是被抛弃了啊。

我担心你!

“又去哪了?”楚寒衣刚进门就被人拦腰抱住,嗅到熟悉的气息,楚寒衣没有挣扎,只是笑吟吟地说:“怎么了?才一会不见就想我了?”

身后的人没有说话,只是手指从他的衣摆下探入,冰冷的触感让他不由地瑟缩了一下,便感觉到r首上的银环被人轻轻拉扯着,楚寒衣几乎是一瞬间就腿软了,“别……清络……”

没有理会他的反抗,玩弄自己r环的手继续戏弄着那里,时不时地轻捏着,楚寒衣欲哭无泪,再这样下去他恐怕连房间都没办法走回去了,连忙求饶道:“清络,至少,别在这里……”

“嗯……”身后的男人轻轻嗯了一声,带着薄茧的手掌在楚寒衣光滑的皮肤上轻抚了,仿佛在享受这个触感,惹得他又是一阵轻战,这才满足似的叹息道:“怕你出事。”

对于他上次的失踪,楼清络是很担心的,对吗?

所以才会害怕,担心他再次不见,是这样吗?

楚寒衣愣了一下,心中霎时涌上了一丝暖意,原来他是很在意的,没有发现他的愣神,楼清络接着道:“不许再离开我的视线了。”

“清络……”楚寒衣转过身来,认真地看着这个人,微笑道:“谢谢你。”

我很感动。

见他这般可爱,楼清络突然有了一种想要吻他的欲望,事实上,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唔……”再这样下去真的会连房都进不了了啊!楚寒衣正和欲望战斗着,突然听到始作俑者者似乎无意间地问道:“你和莫深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楼清络明显感觉到怀里的身体一僵,恋人轻声道:“就是那个……”

“嗯?”

“你知道的……”楚寒衣说着低下头,碎发遮盖住自己的眼睛。楼清络见他遮遮掩掩的样子,手又抚上了立起来了的小小□,好像不满似的轻弹了一下,冷然的声音还是带着只对着他才有的宠溺,“好像不止?”

“哈……”被玩弄着,楚寒衣忍不住□出声,两条腿战栗着软在楼清络怀里,却还是摇头否认,“没……真没……”

清络,如果你知道我是个不折不扣的被虐狂,会不会,也离开我呢?

我不敢想象,我会瞒下去,哪怕是一辈子。

似乎察觉到了他的不老实,楼清络丝毫没有停止手上的进攻,却也不再追问,落在楚寒衣脖颈上的吻带着些欲望的意味,道:“嗯,会让你自己招的。”

“唔……清络……”

邱雪雁独自一人走在回自己家的路上,这个冷冰冰的少年依旧带着一副耳机,似乎对周围的一切毫不察觉,身侧的围栏上面还留着撞击后修复的痕迹,半个月前,曾经有个黄发的男孩在这里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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