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部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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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婶我妈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我爸也不是阳萎”

我结结巴巴地说。

“好了,我不跟你争。海涛,现在只有你能劝劝你妈妈,让她以后少回点村儿。那我男人就没法子搞她了,或者,让你爸爸对她盯紧点最少,也请你妈妈在我家男人身边吹吹枕头风,让他对我也好点,多少给我分点羹留点精。他最听你妈话。你妈放个屁,他都说香,你妈撒泡尿,他也能当茶喝下去。不过,我听说,你妈很听你的话”

“大婶儿,别说了,我会尽力而为,让我妈少回村。”

我说着,落荒而逃。

可该我怎样开口劝妈妈吗

我回到自家院子时,我家先前不知跑到哪儿去了的大黑狗竟迎了出来,冲我摇着尾巴,胯下的鸡巴硬硬的,我拍了拍它,径直走到窗前。

家中的一切更让我心烦意乱,这时惠云见我不在,正跟爷爷玩得欢。

只见爷爷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压下,冲得惠云肚皮膨膨作响,而他的两只睾丸,则像两只肉铃儿似的,不断撞击着惠云的会阴。

惠云在爷爷身下吃吃笑着,我不知她在跟爷爷说着什么,好像是在嗔骂他。

因为她每说一句话,爷爷就更大力地插一次。

突然,爷爷的屁股一阵猛烈抽蓄,惠云知道爷爷又要射精了,赶紧用修长的双腿环抱住他的腰,让他尽力插入自己的阴道深处。

爷爷真的出精了,一波波的精液哗哗喧泻着,喷入惠云的子宫,滔滔不绝。

我看得目瞪口呆,一旁边的大黑狗也看得津津有味,红红的鸡巴挺得老长。

“蓄牲,是不是你也对我惠云有坏心”

我看得有气,狠狠踢了它一脚,它唔唔低叫着,却仍将前爪搭在窗棂上,不肯离去。

最后,爷爷趴在惠云雪白绵软的肚皮上直喘粗气,就像一头斗败的公牛。

“爷爷,该下来了,不然海涛他们要回来了。”

惠云的屁股和胯间都是粘乎乎的精液和淫水,但她的头脑还算清醒,推了推身上的爷爷。

爷爷却没动静,只是趴着不动,硬挺的鸡巴仍依依不舍地插在惠云小屄中。

“老汉怀抱孙媳眠,真拿你没办法。”

惠云扭了扭大屁股,软叹口气,只好任爷爷压着自己的玉体,同时,还勾起脖子,在爷爷脸上吻了吻。

这一吻不要紧,把她吓得突然尖叫起来,爷爷竟口吐白沫,昏死在惠云肚皮上。

惠云从没遇上这种情景,尖叫过后,吓得六神无主,抱着赤裸的爷爷不知所措,雪白的小脸上面无血色,嫩白的身子则在床上不住打抖。

我马上想到了爷爷是脱阳而死,心跳也立即加速,不知该不该进去。

看来,爷爷确实是病入膏亡,他此前跟我惠云肉战时表现出来的勇武威猛,不过是老人家常有的回光返照垂死挣扎罢了。

此刻惠云已从最初的慌乱中镇静下来,她拨出爷爷插在自己小屄中的鸡巴,又用力挪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爷爷,然后迅速用卫生纸揩尽自己身下的淫液,又跳下床穿好衣裙,并用嘴吮尽爷爷鸡巴上的残精,再帮他老人家套上内裤

就在这时,爸爸也回来了,我赶紧咳了咳,跟爸爸一同走进了里屋,“你们回来得正好,爷爷他不行了。”

惠云还没来得及将爷爷的内裤穿上,一见我们,极力掩饰着内心的恐慌,忙不迭地说。

我闻到她满嘴都是精液味,裸露的大腿上也还有点湿,不知是她的淫水还是爷爷的精液。

“怎么回事儿我刚才出去接你们时,老人家不是还好好的吗他还说晚上要陪你们小夫妻好好喝几盅呢。怎么突然一下就不行了还有,他的裤子怎么没穿好”

老爸看到爷爷发青的鸡巴还拉在裤门外面,焦急地问。

“我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儿。爷爷他说尿急,要我帮他弄,我刚帮他弄出点尿,谁知他突然口吐泡沫就死过去了。”

惠云心虚地说,目光却怔怔地盯着爷爷的鸡巴,那东西刚才还威猛无比,此际却像一只死焉了茄子,又软又难看。

“海涛他妈呢快去叫她,也许她有办法。”

爸爸一下也六神无主了,慌张张地道,他遇上大事都喜欢依赖我妈妈。

“好,我去找婆婆。”

惠云屁股一扭,说着想往外溜。

我怕她去村支书家撞见妈妈的丑事,就赶紧说:“算了,惠云,还是我去。”

妈妈是被我从村支书父子的身下给叫了回来的。我没上村支书家的楼,只在竹楼下大叫了几声,村支书起初不乐意,后来听说我爷爷昏死过去了,才勉强同意放我妈妈下楼,村支书他爹也站在楼上,目光直勾勾地望着我妈妈的肥臀。

我从没见过一个八十岁高龄的老人有那么淫贱下流的目光,简直让我浑身起鸡皮圪塔,真不知妈妈是怎么应付他的,更想不出他抱着妈妈这样的美人在床上时是什么模样儿。

妈妈下楼时,也跟我老婆一样,浑身散发着浓烈的精液味,甚至她走路也有点不利索,屁股歪歪扭扭的,显然下身受创不浅,恐怕连肛门也没能幸免。

但我也无遐去猜测了,拉上妈妈就往家走。

妈妈一见昏死的爷爷,脸色大变,芳心顿乱,她一下扑上前去,紧紧搂住爷爷,大声呼喊着公公的名字,晶滢的泪水马上流了一脸,然后,她伏到爷爷的身上,高蹶着浑圆的大屁股,拼命地帮他做起了人工呼吸。

想到十多分钟前,她还一丝不挂地趴在村支书爷俩面前,小嘴嫩屄艳肛都任其凌辱,我心中百感交集。

看样子,妈妈心中跟爷爷还是有一份真情。

而我跟爷爷虽也有感情,却并不如妈妈这般深切,甚至对爷爷他老人家的昏迷有些麻木不仁,就像看着一个没有太大关系的陌生人。

就连刚跟我爷爷交合过的惠云,面对爷爷昏死的现实,也不像妈妈这般痛不欲生忧心如焚,不过,也许是受妈妈的感染,泪水还是慢慢溢满了她娇俏的眼窝。

毕竟,爷爷是趴在她的肚皮上死去的。

或许这世上真有心灵感应之说,本来我们都以为爷爷死了,谁知在妈妈的呼唤和吻吸下,爷爷竟奇迹般地苏醒过来了,艰难地睁开双眼,依依不舍地看着我们,然后,无力地挥了挥手,让我们都出去,却示意妈妈留下来。

我们竟听到爷爷跟妈妈不知为什么事,好像在里面吵起来,但我们却无人敢进去,爷爷是个火爆脾气,连爸爸都很怕他,我也不敢在此场合下惹他生气,而惠云此时心有余悸,更怕惹事生非。

过了好大一会儿,妈妈捂着脸,扭着屁股跑出来,眼睛都哭肿了,却什么都不说,只是红着脸让我进去。

爸爸和惠云想跟着我进去,却被妈妈拦住,妈妈的乳峰耸动着,显见她的内心很激动。

我不知爷爷跟妈妈说了些什么,又想跟我就什么临终遗言。

但我想那一定是爷爷此生最大的秘密,而且还一定跟我妈妈有关。或许,还不止这些。

果然,当我进去后,垂死的爷爷就告诉我一个惊天秘密,惊得我连头发都竖了起来。

“海涛,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爷爷回光返照,气息奄奄。

“说吧,爷爷。”

我抓紧他的手,看着他耸拉在胯间的鸡巴,老当益壮,爷爷的鸡巴还是不小,两只睾丸大如鸡卵,只是颜色有些发出死青色。

“都是你妈妈,为了让我小解方便,不让我穿内裤。”

爷爷不好意思地说,“看了多障眼呵。你媳妇没说什么吧”

“没关系。惠云她不会跟您计较的。”

我停了停,又不解地问,“爷爷,妈妈刚才为什么哭着出去”

爷爷竟有点难为情起来,“海涛,有件事你一定要原谅爷爷。爷爷跟你妈妈”

“不要说了,爷爷,我知道你跟妈妈之间该做的都做了。可妈妈为什么哭呢”

我暗吐了口气,原来爷爷临终是想向我坦白他跟妈妈的脏事,他和我妈的奸情,差不多已是路人皆知了,只有我老爸蒙在鼓里。

“你妈真是个好女人。漂亮,迷人。看过她的男人恐怕没有不想上她的,尤其是她屁股,不知让多少男人痴迷。唉,你爸娶了你妈这样的媳妇真是有艳福。可惜当年他们两地分居”

“所以爷爷你就钻了空子。”

我跟爷爷打起趣来。

“唉,我也不想当扒灰佬呀。我只是怕你妈守不住身,让别的男人勾上手,才补了你爸的缺,代子耕地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爷爷眼光一亮,仿佛又忆起他跟我妈妈在一起的那些快乐时光,连鸡巴都微微挺翘起来。

“我能理解爷爷,这事您别往心里去,我会给你和妈妈保密的。”

我脑中不由浮现出他跟妈妈搂在一起乱伦的香艳场面,不知千媚百娇的妈妈在公公怀中,可曾觉得负疚于爸爸。

像妈妈这样,被父子同肏的美人,这世上也不是很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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