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d学院校医篇(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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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不羞,你想干嘛都行,我又不嫌弃你。」含著小孩的耳垂,以把尿的姿势放在马桶之上。

洛白是怎麽都不敢轻易地放松括约肌,怕一放松就控制不了,那太丢人了。可是腹部绞痛得已经受不了了,男人一含他的耳垂,他一声尖叫,就不行了。

一次又一次,直到洛白排出的都是干净的清水了,沈默才满意,就著把尿的姿势把他的大腿分到不能再更大,放出自己勃`起已久的大肉`棒,寻到那被折腾的开口微张,熟红的地方,一挺就操了进去。

「啊……」刚被灌肠过的穴`口突然被那麽大的东西进入,还是用这种羞耻的姿势,洛白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无处安放的手脚不得已只能紧紧地攀在光滑的马桶水箱上,後`穴被男人的大东西进进出出,操得著了火,敏感的不得了,也水润的不得了。

被灌肠过的嫩穴温度和湿度实在是太舒服了,男人深深提了口气以防自己被小骚穴吸出了,一下下地狂干洛白的肠壁,把他撞得啊啊大叫,竟然还夹杂了呜咽一般的哭泣声。

肠道已经一再乱颤了,沈默却对那个凸起的小骚点最有兴趣,硬`挺的龟`头顶著前列腺又钻又磨,缠绵又凶狠,每撞到都让洛白哭地不成了样子,小骚肠壁也筋挛得不成了样子。

干了上百下,洛白已经神智不清,头晕目眩了。身子忽然被男人就插著的姿势,转成面对男人的方向。

小`穴被转的生麻,洛白不自觉得圈住了男人的脖子,这麽一变姿势,肉`棒竟然进得更深,对著前列腺就一阵狂碾。

「啊啊,不行……不行了……」

屁股被像玩具一样揉`捏,火热的肉`棒不住璀璨他最痒最难耐的地方,洛白觉得自己就快被男人操坏了,小`穴又甜又酸,莫名地涨的不得了。连磨在男人小腹上的肉`棒也突突跳了起来。

「不行了就射出来,乖。」男人温柔舔掉他鼻尖的汗,下`身却一点不温柔,大刀阔斧地狂干他,九浅一深,左钻又挑,洛白浑身筋挛,狠狠搂住男人,把自己小`穴深处往男人的龟`头上迎凑,一个尖叫,就被男人操到了高`潮。

「呜呜……」高`潮中紧致到不行的肠道把男人也夹得爽的不行,又奋力抽`插了十几下,顶著他的前列腺就开始射`,噗噗地全打在了他的穴里。

灌肠加操穴,洛白已经气若游丝,只能由著男人帮他清洗,把白浊导出。依稀听到男人的声音,轻柔地说:「给你开病假条,安心的睡吧。」

他安心了,挪了挪身体,把被子裹得更紧,进入了梦乡。

☆、最浪漫的事(恶搞温馨小短篇)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修表

──谨以此文送给帮我p封面的小茄子

这已经是这个男人在短短一个月里送来的第二十二块表给他修了,那麽,扣掉他每周休息一天不在的日子,他和他几乎是每天都要见面。

男人长得很斯文,不爱说话,每次都是一大早他的小修表铺子刚开门的时候就过来,从大衣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里面是每次都是不同的表,有世界名表,有普通牌子的表,还有现在已经难以见到的老式怀表。

最珍贵的,是一只可能比他爷爷年纪还大的古董怀表。

表几乎都是小问题,有的需要更换电池,有的需要上机油,他每次都对男人说:“如果先生您放心的话,就放我这里,等我弄好了给您打电话,您再来取。”

那男人对他笑笑,说:“我看你搞。”

温和的语气,恰到好处的笑容,不知为何就让他心有点痒,大冬天的也不觉得冷了,脸还有点燥热。

而男人,有时候一看他,就是一个半天,用心而著迷,看得他脸上的热度退不下去,要不是自己也是个男人,他都快怀疑男人故意破坏手表来泡他了。

一开始的时候,他不以为意。以为男人不过同他一样是个表痴而已,在他看来,每只手表都是有灵魂的,和岁月之神有著说不清道不明关系的神灵,在滴答滴答的走动中,带走了一切,又留下了一切。

这样的交往之下,让他不自觉就把男人放在了心上。每天的期待似乎就是看男人的出现,看他拿到已经修好的表,笑得满足的模样,还有他每次说谢谢,好听又真诚的声音。

直到有一天,男人带来了一只旧xx牌手表,这表的零件坏了,厂也早就不在了,他几乎没有办法修理。

望著这只应该走了四十多年,却没有办法再挽救的可怜手表,他的心情就像一个医生,看著自己病入膏肓的病人一般痛心和难受。

更让他难受的是男人失望的表情,他说:“这表是我爷爷传给我爸爸,再传给我,让我娶媳妇儿用的,现在坏了,我怎麽办呢?”

他也不知怎麽一下子心尖发痛,让男人等一等,奔跑回了家里,从保险箱里拿出一个几乎和男人一模一样表,交到男人手里。

他跑的太快了,气息喘不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我也有个一样的,你不介意的话,就……就送你了……它对你来说,可能比对我更有意义吧……”

男人显然震惊了一下,没有反驳,竟然塞进了口袋,说:“谢谢你。”眼神还是那样的温柔,口气还是那样的诚恳。

他有点失望,并不是失望男人了他的东西而没做过分的表示,而是……

说不上来什麽感觉,十分的复杂。

第二天,男人没来,後来的一个礼拜,男人都没来。他不禁有了些不怎麽好的联想,他不是拿了自己的手表就不出现了吧?

可是他如果没有表需要修,还出现做什麽?而且表是自己愿意送给他的,怎麽能怪人家始乱终弃呢?

啊呸呸,什麽始乱终弃!

他胡思乱想了好几天,脑子里全是那个气质不凡,笑起来很温柔的男人。

那天,外面下著大雪,他打算提早摊,那麽冷的天也不会有人来修表的吧。

正要关门的时候,男人再一次地出现了,手插在口袋里,站在门口对他笑说:“能不能为了我,稍微晚一点关门?”

“你又有表坏了嘛?真不知道你这人……用东西怎麽那麽不爱惜呢……一天坏一只……破坏力也太强了……”他唠唠叨叨的,也不知道是发泄这阵子没见到男人的不满,还是些别的什麽。

男人笑著听他说完,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手表盒子,送到他手里说:“这次,是用来回你上次送我的礼物的,我可不接受退货,打开後就要一直戴在手上了。”

他接过,打开,哪里是什麽手表,却是一只男式戒指,白金上面镶著碎钻,比外面的雪光还要透亮。

他惊讶的合不拢嘴,男人取出戒指戴在他手上说:“你送了我一块表当嫁妆,我就送你一个戒指当聘礼。戴上戒指後,以後你就只能修表给我一个人看了。”

说著,不理外面可能还有人会看到,他低头,吻住了他。

作家的话:

因为一句恶搞产生的灵感,随便撸一发,今天帝国之星不更了,明天考试呢(众:那你这个短篇哪里来的??肉:窝大姨妈叫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