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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哭了一会，又急忙把盘子和碗洗干净，然后给一楼的胖男送去。

等跟胖男客套半天，老哑巴默默地回到阁楼，继续感时伤秋。

吃饱饭后，脑袋里就只剩下男人的影子，老哑巴蜷缩在床上，回想起昨晚被得乱七八糟的淫态，羞得眼泪汪汪。

他对男人的感觉很微妙，有甜蜜的爱慕也有苦涩的哀伤，他知道男人不喜欢他，他也知道自己跟男人差距很大，他本就不该肖想些什么，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地一次一次想他。

昨晚被插入的地方疼痛难忍，老哑巴摸了摸外翻的穴口，里面还有男人的液，他红着脸颊，又羞耻又难堪地倒在床上，默默地老树思春。

中午，胖男又准时给他送饭，态度依旧热情，老哑巴受宠若惊地给他鞠躬，就差跪在地上磕头了，那胖男吓得也跟着鞠躬，不知道还以为俩人一拜天地呢。

等吃完中饭，老哑巴小心翼翼地走出门，他想把之前拔得草根都种下。

谁知到了那里，就碰见俩个拉拉扯扯的人，其中一个又高又壮样子很英俊，另一个是穿着制服的……老管家！

老管家淫荡地缠住男人，不让他走。他还将男人的手塞进自己的衣服里，满脸春意地望着男人。

那高壮的男人冷冷地甩开他，嘴里骂了句什么，老管家眼圈立刻就红了，狠狠地推他，男人不为所动，径直就往前走。

老管家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看了很久，老哑巴就算再傻也看出些什么。这时，老管家突然转身，正好对上老哑巴，俩人四目互看，气氛异常尴尬。

老管家哭红的眼睛透着冷意，他默默地看着老哑巴，酝酿了很久，才露出个温和的笑，“你怎么在这儿？”

声音也很温和，可老哑巴却生生打了个寒颤，他怯怯地摇摇头，啊啊地指了指远处。

老管家的笑容变得多了几分嘲讽，“我不会哑语，听不懂你说话。”

老哑巴也不知道说什么，比较自己偷窥了老管家的私情，本来就很不道德，于是也不好说什么。

两个中年男人的气氛越发尴尬。

老哑巴不会跟人打交道，啊啊了几声，给老管家鞠了个躬就走了。

老管家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笑容消失，目光变得阴冷。

晚上，胖男看到他，态度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当没看见似的，又翘着二郎腿看电视。

老哑巴尴尬地挪回屋子，谁知道第二天中午，也没等到胖男送饭，老哑巴这才明白他又要开启悲惨的吃草之旅了。

沈钧点了道菜，纯蔬菜沙拉，吃得时候就想起了吃草的老哑巴。

“他怎么样了？”

老管家愣神了一下，随即小心地问，“是那个哑巴吗？”

沈钧没说话，老管家知道自己说对了，温声道，“回少爷，他现在在偏楼住着，我昨天才看见他。”

沈钧嗯了一声，想想那一晚在草地上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