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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春天的错。

八、

梁偃怎么都没想到的是,这事没完。

距离那次幕天席地几天以后,小棠晚上兴冲冲地不睡觉,直往梁偃身上扑。和小棠玩闹了一会儿,梁偃轻车熟路地解了衣服,却发现小棠兴奋地盯着自己的下半身看,看得他一阵阵发毛。

光是下半身也就算了,梁偃正背对着他找润滑的膏脂,所以确切地说,小棠看的是他的屁股。

背后的凉气越来越盛,梁偃果断地把小棠剥光,压到了身下。小棠嗯嗯啊啊一番,迷迷糊糊地睡了,一只手还有意无意地放在梁偃的屁股上,害得他大半宿都没睡好。第二天早上,深思熟虑了快一夜的梁偃郑重地把小棠叫起来,却支吾了半天没开口。

小棠冲他打了个哈欠。

梁偃看他又要睡过去,咬牙下了决心道:"今晚……今晚让你在上面!"

他已经想好了,既然是爱人就是平等的,没理由小棠一直给自己压,既然喜欢就让他一次……不,让他很多次也没关系。想到这里他笑道:"小棠……"

一抬头却呆住了。

小棠有点不高兴的样子,瞪了他一眼,撅着嘴自己穿衣服出去了,他要帮忙也不让,早饭也没吃。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到中午,梁偃看着几乎没怎么动的午饭,劝说无果,只好背着筐出门去了。

想捡点他喜欢的食物,带回来做好了饭再慢慢哄。小棠虽然有点小脾气,但大多数时候是很乖的,梁偃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不高兴,总不会是因为被点破了害臊吧?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结果来,倒是把筐用各种食材塞满了,结果背回来以后才发现,他根本进不去门。

门被一棵老梅树挡住了。

小棠听见梁偃这么说,气得当场就掉了两个花瓣。

可是快八百岁的梅树不是老梅又是什么,再说梅就是要有些年岁才好看,枝干虬结,意态天然,风骨和绝色都有了,随便拣出一枝一叶都可堪入画。加上该粗的粗,该细的细,树干是硬的,枝条是韧的,花瓣是软的,每一处把玩起来都有不同风味,梁偃不知不觉看呆了,然后又不知不觉伸了手。

小棠终于忍无可忍,变回了人形。

本来想一直堵着门不让进的,可是梁偃居然有点陶醉地在摸自己的树皮,他觉得头发都要竖了起来。"嘎巴"一声掰下一段挺粗的枝塞在梁偃怀里,小棠跑进里间甩上门道:

"摸这个吧!"

梁偃叹口气,找个瓶子把梅枝插在里面。

这一枝长得挺好看,花不多却疏落有致,只是掰得粗鲁了断口很粗糙,还连着一大块树皮。虽然知道小棠掰根枝子就跟拔一根头发似的,梁偃还是有点心疼。

自从来了这里,他就常常心软。

以前也是个好脾气的人,常常跟在过于个性且邋遢的师父身后拾烂摊子,可是这种轻不得重不得怎么都担心又怎么都喜欢的情绪,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狠狠心把那块半连不连的树皮扯脱,他想认真地问问到底怎么回事,才走到门口,紧闭的门忽然开了,一个软滑的身子扑进怀里,搂着他狠狠地亲了下去。

小棠裸着趴在床上,抱着枕头双腿微张,臀`部也只是微微耸起,很随意的样子,像睡懒觉多过像求欢。可雪润两瓣之间的穴`口被撑到最大,因为充血变成了艳红色,人还高一声低一声地叫,这样子自然不是在睡觉。

梁偃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可是剥了皮光溜溜的那段梅枝的确是被那个小口一寸一寸吞进去,滑腻的液体被淡青色的茎一点点挤出来又被涂抹回去,而梅枝的另一头也的确是被梁偃执在手里,他还挺用力地抽动了一下。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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