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诸般错(H)(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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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訚看太紧,老子连人都见不着,更别说吃了!”

路满递给他一片创可贴,宗谔挥挥手,把血迹抹到丝绒沙发上。

“你刚把人撞了,他肯定要警惕。越是这种时候,你越不能去那边晃悠。先冷静一段时间,让他卸下防备,才好见缝插针。”

“有道理。”宗谔欣赏地看了孙冠一眼,路满却不以为然。

“别听那狗头军师瞎出主意!我俩把钟訚支开,你去把那妞绑了,舒舒服服操她一顿,钟訚还能把你砍了不成?”

“你这莽子才是放屁!想玩阴的谁能赢过他?”宗谔之前没抡出去的拳头差点又要落到路满脸上。

长得倒是比谁都帅,但脑子一点不管用。

他烦躁地踢翻了一把椅子,手指插进顶上蓬松的乱毛中。紧拧的眉头抽动着,像被强行按捺的欲念要破土而出。

习惯了端到嘴边的菜,这回厨师自己独吞美味,是不是只能开膛破肚了?

在校庆那夜之前,虞越其实从没讨厌过钟訚。

毕竟,他是少数几个与她正常相处的人,因为马球训练的接触,他们的关系也会比和一般的友好同学要密切一些。他一直都很从容得体,是轻易就能让女生心动的理想型。

哪怕不喜欢,也绝不会排斥他。

即使因为湖畔舞会的风波而对他失望,冷静之后虞越也能理解他的独善其身。并不是有能力的人,就都会像高阳依与戚况周那样好,愿意揽上本可避开的责任。

是她对他产生了不应有的期待,原本的他并无过错。

结果他们都大错特错了。

但是恶狼撕开伪装之前,有谁能看透他内里的弥天大错呢?

在医务室躺了一周,虞越拆线出院,钟訚没有让她回去上课,他自己也不上课,而是占了一间空教室,一对一地给虞越补课。

这下他们的关系人尽皆知,老师们不带微词的由他安排,学生虽然好奇却不敢打扰他们。钟訚看似张扬的举动,反倒让虞越比以前的生活更清净。

白板上写着两道化学结构式,虞越坐在教室中心思考着他刚才的解题过程,练习本上的题目慢慢明晰起来。

钟訚坐上讲台前的课桌,一条腿弓起摆在桌面。教室里暖气适宜,他脱掉外套卷起衬衫袖子,几线青筋从修长手臂蔓延至掌背,指缝夹着记号笔一下一下敲击着桌台,像节拍器不变的律动。

不及烈阳的暖融日光泼在他坚挺的背上,白衬衣反射的阳光有些刺眼,金辉镀满了凌锐的侧颌轮廓,若是再向上一些,似是要为他加冕。

钟訚踱到虞越身边,检视整页的题目,撩起眼皮笑看着她:“今天完成得很好,该有奖励。”

突然的靠近令虞越的身体霎时紧绷。“我头晕。”她躲避着靠到了后面的课桌,钟訚将下巴搁到她肩上,声音是染上欲色的低哑。“快要半个月了……”

双手伸进虞越的衣摆向上摸去,大掌精准覆住乳团轻揉,指腹缓缓拨动着顶点的软珠,感受着它们几乎和自己的分身同时凸硬。钟訚轻咬着虞越的耳垂,灼热的气息灌进鼓膜,震荡得她悚然悸颤。

“不要在这里……”他可以厚颜无地的随时发情,但她受不了光明正大地做这肮脏丑事。

“上课时间,没人看得见。”

扣子被解了一半,内衣的搭扣松开,失去束缚的嫩乳弹扩开来,钟訚埋头陷进沟壑,贪婪吸咽着神魂颠倒的香气。他只怨自己只有一张嘴,不能同时啃咬每一寸软绵绵的乳肉,长舌舔舐了嫣红的乳尖又要裹吞腻滑的奶子。另一团蓬乳被他五指不住捏变着形态,充盈满掌的舒爽手感令人失控,力道大得让虞越忍不住叫出声来。

他两叁下剥除自己和虞越的衣服,两人赤条条地交缠在空旷的教室内,窗外阳光正盛,其他教室的讲课与朗读声间歇传来,耻辱像抽在身上的鞭子,挞裂了虞越所剩无几的尊严。

赤裸的背脊贴上冰冷的桌面,钟訚捉着她的双膝压到身体两侧,下体一览无余地呈到他面前。钟訚挺着肉杵贴近,火热的柱身烫得虞越夹臀后缩,但那活物很快就堵到了她的环口,再不给一秒退却的时间,蹭着湿滑直捅进去。

自己在他眼里是什么样子呢?双乳因为他的挺胯而晃动着,明明内心干涸到极致,甬道却源源不断地泌出水来让他通畅抽插。他肯定是认为自己动欲了吧?无论心里如何抵抗异物的侵袭,器官都只能被迫裹紧它,绞得他不舍退出又更重的捣入。

从那失神的急喘就能知道,他完全沉浸在内壁自然收缩的快感中。此时若手中有一把刀,她应该可以轻松结果了他。

违抗他人本意的强迫行为,施加者看来再完美,也改变不了这件事本质的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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