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烂葵藿(H)(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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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口中嗫嚅着释出一些低语,钟訚倾身去听,模糊的音节让他辨不出准确字眼。

他把人翻过来张口含住硬红的樱珠吮吸,虞越仰脖呻吟着拉过他的手按在另一只乳房上,粗暴的揉捏叫她喟叹出声,而之前念叨的词句也清晰地脱口而出——

“婊子。”

“我是婊子。”

钟訚惊愕地僵住了动作,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身下少女。是他想要的魅惑情态,眼眸含春的望着自己,用被掐红的嫩乳挨蹭着自己赤裸的胸膛。

她甚至从他的喉结一路舔下,引得他腹内聚火,马眼渗出前精。

男人都喜欢女人为自己放浪,不是吗?

但虞越不该是这样。

他给她下药,只是想让她主动,让她对自己臣服。

可他知道虞越绝不会心甘情愿,她会被身体和意志撕扯成两半,她的破碎是她心灵洁净的证明。

她永远不会自甘堕落,所以他才能周而复始地亵玩她,碾碎她,享受着她苦苦复原的洁净。

意识到她在用什么策略逃避,钟訚架起她的腿抵在肩上,直接贯入了等候他许久的幽穴。

火热填满了空洞,虞越紧搂着钟訚,被药效支配着以从未有过的热情回应他的每一次挺入。他撞得越狠,她绞得越紧,桎梏得分身举步维艰,快感从那一处扩散全身。

钟訚咬牙抽出之后又是更深的顶入,粗长整根没入地撑开她穴内所有皱褶,肉与肉紧贴着似要融入彼此,滔滔不竭的汁水丰沛着他驰骋的沃野。

虞越沦陷在极致快意中,软唇却仍溢出那两个字。

钟訚舔吮着她的耳垂,呵出的热气携着蛊惑麻醉着神经:“你爱我。”

肉刃捣翻了缩颤的软肉,大量蜜液从他们的结合处漫出,他重复着一个荒谬的谎言。“你爱我。”

澎湃的情潮淹没了虞越残存的认知,她跃上欢愉之巅,任狂风托起轻盈的身躯,她在虚空中俯视着深渊,那里向她发出不可抗拒的召唤。

深邃崖底闪现一片电光幻影,那句谎言伴她堕入无明之境。

艺术宫还在修葺。虽然火灾只影响了侧翼,但因为人命案的发生,学生们都不愿再到这里上课,相关的课程转到了活动中心,曾经的艺术圣殿沦落成无人踏足的禁地。

连日的阴雨让修缮工作停滞不前。能够独处的时候,虞越就到这里来,空落落的只有雨声作伴,能给她逃离了一切的错觉。

她总是回到凉廊下,眼前恍惚还支着画架,浅池边的少年少女仍在嬉闹,她会画下他们最初的美好,然后亲手将作业交给田老师。

往事不可追,梦幻泡影皆消散。

虞越撑起伞,雨水积聚在艺术宫的长阶上。从缓坡下去,这条路挨着花园能拐回主道。她小心看着眼下的路,忽觉茶梅丛里有异动。虞越抬眼看去,穿着白衣的人影飞驰下长阶,撑开的雨伞像一大朵向日葵在那人身后为其避雨。

虞越不知对方是否在躲避什么,也就没去追问。一个黑色的东西掉落在花丛边,虞越慢慢走去,几张白纸散出一角洇进水洼,是一册画夹。

不该翻动别人的物品。但她要将画纸收回去,就必须打开黑色画板。

几张扭曲的人脸熔化在一起变异出可怖的形态——虞越心头一抖,手却不禁翻下去——

无数只眼睛看向画幅中央的赤裸女孩、数不清的无头肢体横七竖八的塞满画面、面目模糊的灰色人群上是密密麻麻的乳白线条、一团赤红积在女体岔开的双腿中央向周身散开……

“啪”地合上画夹,虞越被边角的金属划痛了虎口。她下意识地想扔掉这册涂满了绝望的画纸,但手心却紧紧攥着坚硬的画板。

无形中她与画册的主人建立了特殊纽带。

无人知晓的痛苦是她们找到彼此的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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