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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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路还和之前一样,交手后,便退进林海,企图引他们再入林海送死。

这不过这一次,主将变成了余己,他发现事态不对,就关闭了城门。比敌军龟缩的还要厉害。

莫说进入林海,敌军在城下跳梁小丑一样叫阵,他却只让城楼上的士兵放了一波箭之后,就不许士兵应战。

他负手站在城门之上,眼角眉梢写满了蔑视,风吹白袍上下翻飞,仙风道骨不似凡人,和这战场的背景格格不入,把一众被他勒令不许迎战的士兵都看傻了。

简直如九天神仙降临人间一般,特别是他那表情,仿佛在说——尔等凡人,也配让我出手。

钟二看着余己无形中装逼,心情很是复杂,他和先前有了一点点的变化,不是说容貌上,而是气质上,比先前多了一丝人气儿。

这几天就是,无论是站着还是坐着,都拿姿拿势,头发也不像以前,随便一散,全靠颜值撑着。而是半束半披起来,一边还编了一股骚气冲天的小辫子……

发冠端端正正,花样繁多,也不知道在哪弄的,软甲也不穿了,整天缥缈的很,不过他先前群蛇相助那一夜,已经被传成了神话,军营里不光没有议论他身为主将,带头不守军纪,还都在说将军大善,得天道相助,就要飞升上仙了。

这会儿敌军又在底下叫阵,余己命士兵紧闭城门,还加固了两层,自己站在城楼最高处,随时一个雷能渡劫似的。

小天使们也对余己的改变有所察觉,但是她们对此,比钟二本人喜闻乐见。

酥软软w:最近己己真是骚断腿儿。

prettygirl:我觉得甚好,不谙世事,固然是萌,但是总那样,也会审美疲劳的,最近我就特吃他的骚气。

峡谷的长腿猛男:我比较好奇,他整天这么在城里骚包,不许士兵出城应战,难道就这么一直拖着?

顾淮:我觉得不会啊,己己那模样,不是明显的成竹在胸吗。

……

钟二一开始也觉得余己有什么计划,但是这些天了,迟迟没有动作,她倒是吃不准了。

她背着个药箱,从伤病营忙活完出来,便听有人在偷偷的抱怨不应战固然没有伤亡,但是两下僵持,空耗粮草,且这仗打的实在憋屈。

哪有叫阵不应,只关城门龟缩的?

再加上敌军说话难听的很,气焰嚣张,还以为是怕了他们,尾巴要翘到天上去了。

虽然这样的言辞,很快被余己的新晋脑残粉的维护声音压下去,但是这样一连几日,一直拖着,不是办法。

晚间的时候,钟余医师,又被叫去给将军“施针”。

钟二吃过余己给她开的小灶,还是专门有益于缓解月事腹痛的药膳,抹了抹嘴,终于忍不住问余己:“你就打算这样一直拖着吗?”

余己丝毫也不嫌弃,将她喝剩下的粥,端过来一勺一勺的慢悠悠喝。

“当然不是。”余己笑了下,这笑容怎么说呢,看的钟二天灵盖都起了鸡皮疙瘩。

“他们的身上,都撒了雄黄,”余己咽了一口粥,一句话说到一半,卡的钟二伸手要抽他,他才又说:“今夜有大雨。”

雄黄,大雨。

钟二醍醐灌顶,对余己由衷的竖起了大拇指。

余己则是又露出了那种似浪荡又似勾引的笑,看到小天使们嗷嗷叫。

最近小天使们,经常性的嗷嗷叫,钟二抹了一把脸,撇了下嘴,嘟囔道:“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发骚?”还她清纯的己己!

实际上钟二有些想不清楚,就算余己融合了将军的魂魄,受到了他一点点影响,可是将军也不骚……吧。

余己眨巴了几下眼,瞬间切换,一脸无辜的瘪嘴,抓着钟二的手臂晃了晃:“什么叫发骚呀。”

小天使们又开始嗷嗷。钟二一巴掌将余己的手臂打下去,起身便要回自己的营帐。

为了避各种的嫌,余己和钟二没有住在一起,余己接受不了钟二和那些性别为男的医师滚在一起,给钟二在离他营帐不远的地方,专门弄了个营帐。

钟余医师,由于身体孱弱,并且为将军的专用医师,已经有了自己的营帐,这在军中是只有副将才能享受的莫大殊荣。

好在钟二平时踏实肯干,虽然医术不怎么样,但是较大的伤口处理,繁琐的换药,一半都是由她来负责,再加上她为“将军施针”这一点,军中没有其他的医师会,眼气也眼气不来。

且他们都心照不宣的知道另一件事,那更是谁也替代不了。

因为两人营帐设得离得极近,钟二经常睡到半夜被窝就突然多了一个人。

余己的营帐门口,不论日夜都有守卫的士兵,余己往她的营帐里钻,被守卫的士兵不知道看到多少回了。

只不过没有人知道她是女儿身,所以军中谣言也不过就是将军爱男色。

要庆幸男色在这个朝代,并不算是惊世骇俗,富贵人家的老爷,偷偷豢养一两个娈童,也实属寻常。

虽然将军爱男色,这传出去十分的不好听,不过现在的士兵,大部分对余己的崇拜,比滔滔江水还要连绵不绝,根本没有人议论。

反倒是钟二,莫名其妙的就会被照顾,轮流打水不叫她,值夜不叫她。

连平常余己不给她开小灶的时候,她又不愿意跟一帮大男人争抢,总是去的很晚,这时候伙头就会给她留饭。

搞得他像个女孩子一样——虽然她本来就是个女孩子。

但是这是女扮男装啊,这么长时间,没有人用异样的眼神看她,有了自己的营帐,起居也方便,不太可能被识破。

而身为“男子”,要被同为男子的其他人照顾,就因为他与将军相好,这怎么品怎么都像小白脸……

余己见钟二要走,急忙放下碗筷,将她给拽住,搂在自己的大腿上。

“你月事已经过了一周,还没走吗……”余己说着拱了钟二一下,眯了眯眼,还伸出嫩红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

钟二这些日子经常被他撩,现在免疫力直线上升。

“我月事走不走你不是知道吗?”钟二提起这个就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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