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我的宝贝能爽到吗( яōusёωu1.Ⅽōм(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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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像是一处坑洞,底下四处都是杂草,好像是人特意挖出来的。虽然不是很高,但是他们自己爬是爬不出来的。

顾启安坐在地上,一条腿弯膝立起,辛遥蹲在他旁边用包里拿出的矿泉水冲他手臂上的伤。摔下来的时候他两手紧紧护着她的脑袋,胳膊被枝叶刮到了。

“痛吗?”她皱着眉头盯着他的臂,水把泥带掉,露出大片刺目的红痕。摔下来的时候是害怕,但被他护着了,又感觉十分微妙。

可能是没人这样对她过。

“没事。”顾启安把头靠到她肩上,只手从后面搂住她。他倒是真的不在意,况且这个情境对于他来说反而不错,不然就算一路同行,估计他俩也说不了什么话。

四周很安静。

他俩背靠着洞壁,辛遥伸手摸摸他的头,又伸过指尖蹭蹭他的脸:“在想什么?”自打那天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近几天来他话少了很多。

就蛮让人担心的。

顾启安眯着眼,她的指尖蹭得他有点痒:“在想我妈。”

“陈圆怎么说,”辛遥把头靠到他头上,另一只空置的手往前抓住他搭在膝上的另一只手握住,“我可以问吗?”

“嗯。”顾启安侧过头轻轻嗅着她的脖颈,“她说听我爸说的,大概打电话的时候被陈栋听到了。我妈好像真的病得挺厉害的,但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回去。”6pyzw.om(vipyzw)

大概率来讲,他妈妈应该是无所谓他去不去见她,他们之间没什么母子亲情。

“你想回去吗?”辛遥问。

她不知道顾启安家是什么情况,她家的事他也没多问过。这可能是破碎家庭的人会存在的矛盾,他们在那个凉夜感应到了彼此,交缠深切的同时又对自己的经历讳莫如深。

“不知道。”他确实不知道,回去有什么意义?不回去会失去什么吗?

“那就回去看看?”她说。

“为什么?”

“因为你不知道啊,”辛遥将手指插进他的指缝中拢紧,“所以我替你决定了嘛。”

顾启安笑了:“我干嘛要听你的?”

“那你也可以不听。”她无所谓地说,“不过我爸妈离婚的时候,我在现场就有种感觉,就是这件事真的结束了的感觉。”

“或者你也可以去一下,就当是为以前和以后划下一个节点。”她补充,“当然,这只是一个建议,随便你啦。”

顾启安没说话,辛遥说完也就过去了,反正要怎么做是他自己的事,现在她有另一件事想做,也可以说是忽然之间有的冲动。

辛遥低下头迎着他的眼睛,先是不说话,接着在顾启安眨着眼表示疑惑的时候,忽地沿着他的鼻峰开始一路向下轻吻他。

顾启安一顿,搂着她腰的手微微收紧,语气不动声色:“怎么突然亲我?你最近好像很喜欢这些小动作。”

辛遥张嘴咬上他的唇瓣,用牙齿慢条斯理地啃咬着。她探出舌头沿着他的唇缝舔弄,不时啄咬一番,一边双手勾上他的脖颈,腿一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间隙中她停下问他:“只有我喜欢?”

顾启安依旧没有动作,不过辛遥可以看到他下身的校服裤明显微微隆起了一块。

她看了眼顾启安,慢慢伸出手来沿着他的大腿向前一路滑去,最后停在他的裆部,隔着裤子在外一下又一下地轻揉着他的肉棒。

这下他终于无法装作从容了,顾启安的眉间缓缓皱起,像是无奈地忍受着辛遥在他身上乱蹭。

情欲明明早已偷爬上了他的眉梢,他却还要装作正人君子一般问:“我没带套。而且这里很脏”你不是不喜欢脏的地方做吗?

但他呼吸一滞,后面的话没说出来。

女孩的那只手伸进去裹住了他的鸡巴,她轻柔滚烫的呼吸就落在他颊边轻蹭着他,让他浑身上下都紧绷住了。

“那你别弄进去,要射了就让我吃掉,好不好?”她礼貌地和他商量,一手已经把那根粗大的阴茎掏出来了。

另一只则去牵顾启安的手,抓着它从校服下摆往上伸,放在自己裹着胸罩的嫩乳上。她望着他,眼里的渴望毫不掩饰。

顾启安被她邀请的目光点燃了。

他不再客气,伸到后背解开她的胸罩往上一推,用食指和中指夹着乳头,整个手掌裹着大奶用力揉捏。

耳边感受着她的喘气声,右手沿着黑色的校服裤缝往里伸,找到那湿漉漉的穴后,他毫不犹豫地拨开内裤插入了两根手指抽动起来。

辛遥被他揉得哼出了鼻音,在肉棒上上下套弄的手慢了下来。

顾启安拧了把奶子冷酷地说:“不准停下来。”

可辛遥听不了他的话了。她面色潮红,一双眼潮湿得紧,始作俑者的手指在她的穴里插得太快,她全身发软,不得不倚靠到男生肩上。

她拧着眉,勉强抬起臀来示意顾启安先停。手指从里面随着臀部的抬高滑落出去,顾启安不想听她的,他握上她的腰想往下带,但辛遥抬手抵住了他的小臂。

她在他耳边轻声说:“别弄了,把我裤子扒掉。”

“我想被你干到高潮,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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