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裙的裙摆上都染了血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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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项目耗资很大,是上面关注的重大项目,但之前由于赵岗村qiáng拆命案的事被直接捅到了省里,前阵子一直有tiáo查小组的人驻扎在甬州,项目因此也被叫停了,但江丞阳不知使了什么手段竟然把挡在中间的这些“牛头马面”全部摆平了,被叫停几个月的项目居然获准重新启动。

奠基礼举办前一天,江丞阳给李大昌亲自打了通电话,当时李大昌正坐在车里,阿幸载着他去栖元寺做佛事。

说来也巧,那天正好是李天赐“断七”。

江丞阳打电话过来的时候车子刚要开到栖元寺的后院门口,李大昌睨了眼手机屏幕,抬手示意阿幸把车子靠路边停。

“喂…”

“昌爷早啊,许久没联系,最近怎么样?”江丞阳的声音响朗中带着愉悦,一听就知道心情不错,口吻也跟慰问老友似的随意。

李大昌没什么表情,只是握着手机抬头看了看,路两边是高大参天的梧桐树,枯叶落了满地。

“不怎么样,肯定不如江总春风得意!”

“哎哟昌爷您这算说的什么话!”江丞阳立即否认,但语气里却丝毫不掩兴奋的心情。

其实李大昌说的也没错,江丞阳如愿娶了陈韵,获得了城南项目的开发权,在联盛股东面前腰杆子都硬了不少,江巍最近更是对他赞赏有加。

所谓春风得意,无非是“事业”和“爱情”双丰收,虽然江丞阳和陈韵之间也算不得爱情,但架子摆在那里,人前他们俨然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李大昌轻轻哼了一声,放在膝盖上的手无意识地捻着佛珠子。

“行了,江总最近行程排得这么紧,大清早给我打电话想必也不是为了聊天吧?说吧,找我什么事。”

江丞阳那边跟着也笑了一声:“得,既然昌爷没心情跟我聊闲话,那我就说正事。”随后顿了顿,听到吁了一声,大概是在抽烟吐气儿,吐完才幽幽开口,“晚上有时间吗?见面聊聊吧。”

“聊聊?聊什么?”

“您看您又装傻,明天就是奠基礼了,难道有些事不该讲清楚?”

李大昌捻珠子的手突然停了下来,坐在前面的阿幸很快感觉到异样,从后视镜里留意李大昌,只见他蹙紧眉头一脸寒气。

其实这几年李大昌身上的戾气真的收敛了许多,大概真是年纪大了,已经很少见他为什么事真的动气,可是此时后座上的男人像是一下子又回到了20年前,身上那件褂子手臂上那串佛珠似乎再也藏不住他心里隐藏的杀气。

“昌爷……”阿幸试探性问了一声。

李大昌抬手,示意他别说话,随后说:“要不这样吧,我今天一天都会在庙里,你若真要谈,晚上你过来。”

挂断电话之后阿幸重新发动车子。

“江丞阳的电话?”

“嗯!”

“他还有胆主动来找您?”

李大昌转着佛珠哼了一声:“何止有胆,恐怕以后都要骑到我头上了。”

随之车lún转动起来,扫起的风直接吹开两边的落叶和灰尘,而在城市另一头的独栋别墅里,江丞阳叼着烟把手机扔茶几上,面前阿海哈拉着腰,小心翼翼地问:“江总,晚上您和昌夜吃饭,需要我多找几个人陪您一起去吗?”

江丞阳嘴角抽了抽:“不用,难不成他还能对我怎样?”

阿海:“那可不一定,毕竟天赐少爷出事您也有责任!”

“放pì,什么叫我也有责任?李天赐出事完全是他自己没脑子,咎由自取,别什么事都赖我头上!再说此一时彼一时,以前我确实要仰仗李大昌,但现在不一样了,往后谁听谁的还不一定呢!”江丞阳突然横着眼睛破口大骂。

阿海吓得连连鞠躬哈腰:“对对对,江总您说得对,往后可都是您说了算的,是我不会说话,惹您生气,我该罚!”随后还夸张地煽了自己两下,弄得江丞阳更为嫌弃,最后索性抬脚在桌脚上踹了踹。

“滚,大清早杵我面前竟沾晦气!”

阿海听完立即往后退。

“行,我滚,我滚!”遂转身pì颠pì颠滚了,留下依旧处于恼怒中的江丞阳独自坐在客厅中央,又抽了两口烟,听到楼梯上响起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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