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之猎杀计划(三)沧海横流(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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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这么着急呢?还麻烦你亲自跑一趟。”许筱蝶娇笑着说道,“老林,把字画拿来交给贾总!”

“嫂子,我还特意带来一些礼物,有我送给林大哥的一些孤本书籍,还有您弟妹专门为您采购的一些金银首饰。”贾沧海当着阿飞的面,并没有丝毫顾忌闪烁其词,而是大大方方地说道,“另外,我想和阿飞说说话聊聊天怎么样?”

“还让你们夫妻费心了啊!”许筱蝶娇笑着道谢说道,“飞儿,快请你未来岳父大人进贵宾室喝茶说话呀!”

“不必了,我和阿飞就在车上简单说会话,我还有事赶着回去呢!”贾沧海微笑着说道,“阿飞,有没有兴趣上车一叙啊?”

许筱蝶指挥着佣人搬运礼物,阿飞则满不在乎地上了高级防弹奔驰轿车,前面的司机看背影有些似曾相识。

“飞儿,如雪挺想念你的!刚才她还吵闹着要跟来呢!周末你可一定要去参加化妆舞会啊!”贾沧海笑道。

“既然叔叔诚心邀请,我一定前往登门拜望的!”阿飞笑道,心里暗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听说你认了林省长做干爹了,林大哥应该给你转达了我的心意了吧?”贾沧海笑道,“玄武公司的事情,都是沧江一手处理的,我也是事后才知道详情的。或许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飞儿,你不会生叔叔的气吧?”他开门见山直接将球踢给了阿飞,看他如何处理。

“哪里哪里!”阿飞若无其事地爽朗笑道,“我怎么会生气呢?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无非是从我的账面拨进了您的账面罢了。事后,虽然有人愤愤不平不肯善罢甘休,可是,我对干爹说了,玄武公司的事情到此为止,富乐门和天上人间两个夜总会就算是我送给岳父大人的见面礼了!哈哈!其实,好比高手布局,我已经棋差一着,输了就输了,两个夜总会,我输得起!说句实话,姜还是老的辣!贾叔叔远道而来,出手不凡,略施小计就能够把马建设和唐文兴二人玩弄于鼓掌之间,我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飞儿年纪轻轻就能够有如此胸襟,真是令我叹为观止啊!贾某人纵横闽南二十年,可谓见多识广阅人无数,似飞儿这样武功盖世,领袖群雄,能言善辩,语含机锋,文武双全,能够子承父业不败其家,还可以锐意进取开拓壮大国华集团公司新局面的少年英雄,如今世道真是寥若晨星凤毛麟角了!”贾沧海三角眼精光闪烁着赞叹道,“其实,我们远洋集团公司只是想在南方省建立一个基地罢了。我们远洋集团公司和国华集团公司不仅没有致命的利害冲突,而且将来还可以发展成为战略合作伙伴,联手北上,所向披靡。不知道飞儿有没有这份雄心大志呢?”

“正所谓: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倚天不出,谁与争锋?刀剑合璧,天下称雄。哈哈!”阿飞笑道,“岳父大人志向其小乎?真是与我心有戚戚焉!”他看出来贾沧海极其自负,而且有着极度的虚荣心,暂时虚与委蛇,正好诱敌深入,才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痛快!”贾沧海拊掌称赞道,“曹操说:生子当如孙仲谋。我说生子当如龙剑飞!如今,早择吉日为你和如雪完婚,你既是我的女婿,也是我的半个儿子,我们翁婿俩只要联手,不要说南方省和闽南省的基地和市场,就是中国所有沿海的海关基地和内地市场还不是唾手可得?如探囊取物,轻而易举!哈哈!”

“哈哈!岳父大人真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未已啊!”阿飞附和赞叹道,心里却说这个烈士有点不太吉利哦!

“看来我们翁婿俩很有共同语言哪!”贾沧海大笑道,“不过,我听说飞儿曾经规定夜总会禁止发展涉及黄赌毒违法犯罪的服务项目,可有这样的事情吗?”

“的确有这回事!”阿飞郑重其事地说道,“我始终认为黄赌毒危害人身心健康,破坏家庭和睦,脔童幼女犯罪者更是卑鄙无耻残忍下作,所以在国华集团公司下属的紫罗兰夜总会就绝对禁止这样的违法犯罪发服务项目经营发展的!”

“飞儿,你有没有听过十等人的民谣呢?一等人是公仆,子孙三代享清福;二等人搞承包,吃喝嫖赌全报销;三等人大盖帽,吃完原告吃被告。四等人当律师,发财全靠打官司。五等人干个体,骗完老张骗老李。六等人手术刀,割开肚皮要红包。七等人当演员,扭扭唱唱就来钱。八等人交警队,马路旁边吃社会。九等人跑销售,年年月月吃回扣。十等人主人翁,挟着饭盒学雷锋。人啊!为什么有三六九等?为什么这样不公平?世界就是如此残酷无情!”贾沧海狂笑着说道,“我小时候就因为家庭贫穷看人白眼,受人欺负,遭人凌辱,中国人就这样:气人有,笑人无,软的欺,硬的怕!等到我如今在晋江老家投资2500多万元建起了一座占地约七亩的大庄园,在香港拥有了地皮房产价值10亿港元的28层的远洋大酒店,傲视闽南,睥睨天下,谁敢说我贾沧海不是人上之人人中龙凤?!”阿飞都能够明确感受到贾沧海童年时期的胸臆郁闷和冷遇压抑时至今日仍然需要发泄倾泻而出的迫切感。

贾沧海得意忘形,踌躇满志,顾盼自雄,自顾自地继续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说道:“现在都说看了《色,戒》,明白女人不可靠;看了《苹果》,明白男人不可靠;看了《投名状》,明白兄弟不可靠;看了《集结号》,明白组织不可靠!谁可靠?只有自己最可靠!你知道吗?你给官员送礼,我也给官员送礼,可是我最引以为骄傲的是我始终坚持一个‘人’与‘狗’的理论:当我给他们送钱时,他们不收,他们是人我是狗,我求他们办事他们可以不办;当他们收钱时,他们是狗我是人,我要他们办事他们不敢不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