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路彷徨:情迷艳影】(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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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7-2三、裂隙思括教育是一个纯粹的私营培训机构,说是学校,不过整个培训机构的管理、组织结构和教学方法都和我原本的公办学校有着天壤之别。

这里的一切都带着浓重的商业味道,专业设置、学科设置,学校的硬件配备都是以市场需求为主导的。

我应聘的地方是思括的总部,它有4、5家分校,不过规模都不大,总部是规模最大的,也只有5个机房和4个教室,不过同时上课的班级很多,都是滚动型的时间安排。

我刚到思括的时候,由于是试用期,只能带一些业余班,时间安排上很零碎,大多是周末和晚上上课。

在讲课方面,我很快就得到了学校和学生两方面的认可。

我们的老板很少出现,学校的校长是个40多岁的大姐,我来上班的第一天,她就拉着我的手显得很开心的说我肯定会受到学生的欢迎的。

我不知道她指的是我哪个方面会被学生喜欢,不过事实的确如此,我开始带的两个短期业余班,学生的评教分数我都拿到了99分以上,满分是100分。

私营企业,利益第一,我开始最不习惯的是这里要求我们老师每天要坐满8小时的班,就是说,如果没课,就要按照上班时间来办公室,如果有课,就可以按上课时间调整休息时间,我带短期班的时候,都是晚上课,白天就可以有半天时间不用在办公室,不过我为了不浪费来回走的时间,都没有休息,每天都坚持着在办公室里准备课件,准备案例。

我带的课叫平面设计认证班,要讲4个主要软件,还有一些周边相关的课程。

我开始并不能完全带下来,我刚来的时候只会这4个软件中的两个,其余的两个我从来没接触过。

不过难不倒我,我开始拼命的恶补,每天回到家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捧着一大摞专业书籍学习这些软件,本来晚课下课就9点多了,回家后我基本都是要12点以后才能睡下。

海涛那时候开始公司好像到了一个发展的重要阶段,我回家晚,他回家更晚,基本上每天回来都是烂醉如泥,基本都是我备完课了,12点多了,他才会被人搀着或者背着回到家。

我很心疼,看着酒气喷喷痛苦万分的海涛,我哭了很多次,我真的不希望看到一个身体被搞垮的成功企业家,我只需要一个能在我备课头昏脑涨时给我捏捏肩膀捶捶后背的丈夫。

我俩的交集越来越少。

我看书备课时很专注,经常没注意他什么时候回来的,经常看到他睡在客厅的沙发上,或者卧在卫生间的马桶旁睡的像一头死猪。

他一米八的大块头,这些年的山吃海喝让他早就不像上学时那般健美性感,俊美又棱角分明的脸变成了圆头圆脑的胖大头,过早隆起的肚皮圆滚滚的,就算我有时候欲火中烧想和他鱼水合欢,一看到他渐渐臃肿的身体,也立刻没了兴致。

我俩渐渐开始变得无话可说。

其实也是没机会说话。

做爱的次数基本是一个月能有一次就不错了。

不过我也不是很想,我刚开始代课,备课的量很大,我的注意力都专心的放在工作上,也就不在意这些身体上的需求上了。

在我的努力下,工作很快有了收获。

通常试用的老师都要经过三个月的试用期才会转正,我入职一个月就转正了。

工资从试用的每月一千翻了一倍,两千的基本工资。

有的朋友会说,你骗人,都知道培训机构的老师收入很高的,一个月才两千?

骗鬼呀?

没骗人,我们这里基本工资只有两千,但是课时费在我转正后从试用的25一小时提高到40元一课时。

而且正式教师可以接长期班了。

长期班就是脱产班,每天都有上课,一天4课时,一周5天的课,这样算下来,如果我只带一个班,每个月就能拿到近6000的工资。

虽然我并没在意工资的多少,不过毕竟这是我辛苦工作报酬,看到我的待遇和那些无论年纪、学历都比我有优势的同事都是一样的,我更加有信心做好自己的工作。

海涛依然是不屑一顾的态度,他们那里很多员工的工资早就过两万了,他听到6000这个让我开心的不得了的数字的时候,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

短期班的学生和我没什么交集,他们每次都是上课才来,下课就立刻跑掉了,很多人课程结束了还不知道我姓什么叫什么。

长期班就不同了,我有了更多的机会能接触学生。

我的第一个长期班,那个男人出现了。

他是我第一个长期班的学员。

他叫谢非,我第一天接班,甚至都没注意到角落里还坐着这样一个瘦小的男孩子。

他是长春人,个子还不及穿着坡跟鞋的我高,消瘦的身材,消瘦的脸庞,带着一丝稚气,他的五官很清秀,不过可能是青春期刚过,额头上还散布着一些星星点点的青春痘,刚来上课的时候,很羞涩,基本一天的课下来,听不到他说一句话。

他的基础很差,我开始注意他就是因为其他同学很快就能做出来的图形,他却怎么也做不出,不过他对电脑好像非常熟悉,软件学习很快,他很聪明,很多命令他只要听过一遍就能记住是做什么用的。

他很努力,每当我上课关注他的时候,都看到他在很用心的在本子上记着笔记。

他好像对电脑很了解,有次我的移动硬盘出问题了,读不出数据,他主动提出帮我修一下,我给了他,他只用了几分钟,硬盘就恢复运行了。

为了表示感谢,我中午请他吃了顿肯德基。

吃饭的时候他给我说了他的情况。

他今年才19岁,家里的情况和我基本差不多,上小学的时候,父母离了婚,他跟了他的母亲,今年高考,落榜了,来北京投靠他的父亲,他父亲给他拿了比学费希望他能学些技术,就这样他来到了思括。

他比我小了整整12岁一lún,我当时很同情他,就学着海涛为人处世的方法拍着他的肩膀认他做了弟弟。

海涛这个人就是经常跟人称兄道弟的,所以海涛的人脉极广,到处都有他的朋友。

我也照葫芦画瓢的认了个弟弟。

可惜,我只学到了海涛人际交往的表面,我在后来和谢非的相处中才发现,事情远远超过了我当初的本意。

渐渐地,我开始发现谢非在听课的时候更多的不是在关注我的课程,而很多时间,都在用一种很炽热的让人很不舒服的眼神盯着我发呆。

更让我不安的是我发现他的笔记里不仅仅是记载着课堂的内容,有好多页上,密密麻麻都在胡乱的画写着我的名字。

沷怖頁2u2u2u、c0m那时候他还没有更多的表现出来什么,不过我已经感觉到这个男孩可能是对我有了一些情感上的变化。

我这个人很敏感,也许是应对这些事太多,我立刻调整了自己对他的态度,不再和他有更多学习之外的交流,我希望他能自己感觉到我的态度,不要在对我的情感上出现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几天的冷落,他也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变化,似乎把更多的关注力转回到学业上。

我稍稍舒了口气,自以为已经解决了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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