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沌无极(34-3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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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回昨夜雨疏又风骤,却道海棠仍依旧】旡中老怪在旁看得血脉贲张不已,当下推开了在柳雪柔身上的流扬道长,挺身而上,提起胯下的巨物,再次进入柳雪柔体内。

“啊……哦……怎么……更深……更大……”闭着眼享受余韵的柳雪柔,没有发觉到身上的男人换成了老怪,却可以确实的感受到老怪与众不同的硕大与长度。

朦胧的睁开双眼,方才知道,身上已是不同的男人。

“怎么是你……啊……哼……不要……哦……”柳雪柔心中对老怪的痛恨是下意识的,根深蒂固,立刻便想要挣扎,但是极度敏感的躯体,却是来者不拒,欢然承受,一股更强烈的需求从体内再度快速的膨胀。

“啊……你要干什么!……哦……不要……这……好羞人……呜……太……深了,受不了……”旡中老怪把柳雪柔的一双玉腿高举,扛在肩膀之上,又同时身体前倾,使得柳雪柔的美臀、纤腰都离开地面,娇柔的躯体半折著,柳雪柔的双眼一张,便可以看见自己与老怪的交合之处,近在眼前。

这姿势使得老怪的阳物更加的深入,似要刺穿柳雪柔的整个身子,从背后透出的感觉一般。

叽咕叽咕的声音传了出来,老怪开始了以斜上斜下的角度,抽动了起来。

“啊……不要这样……求你……喔……太深了……”圣洁高傲的女侠,成为娇柔无力的弱女子,低声的求饶著。

老怪这姿势对柳雪柔来说,太过于刺激,也太过于羞耻了。

“你就好好的看着,你下面的嘴,是多么的yín荡,多么的欢喜我的bàng子,你还不承认,自己是个yín娃荡妇么?你还不承认,自己需要我的滋润,渴望与我交合么?”旡中老怪得意的笑著说道。

“呜……我不是……喔……哦……啊……停……好深……好粗……好大……好……美……”柳雪柔一开始仍想要强辩,却在老怪加快的速度之下,只剩下叫好的呻吟声。

“嘿嘿……”老怪轻笑了几声,放下了柳雪柔,坐直身子,将其抱起,两人面对著面,有如坐莲观音般。

“想要就自己给我动!”旡中老怪在柳雪柔耳边说著,同时保持自己肥腰不动的姿势,而双手却握住柳雪柔的纤腰,轻轻的提起放下,过了一会,又重复提起,放下。

“啊……不……哦……不可以……啊……怎么……”强自克制的柳雪柔,在老怪几次的作弄之后,尝到甜头的身子,开始不受脑子的控制,自动自发的上下摆动了起来,看来,经过整夜的jiānyín、与师兄的乱伦通jiān等等,柳雪柔的身体,已然成为敏感而自动追求快感的浪荡之体了。

高傲抗拒的仙子,成为浪荡yín靡的妖jīng,使得老怪兴奋不已,又对自己的杰作赞叹万分,心中yín兴大起,抱紧了怀中的玉人,伸出舌头,在柳雪柔敏感的xiōng前舔舐著。

柳雪柔的yín乱放荡,加速了老怪快感的累积,原本洁白清纯的女体,此刻历经数次性爱,整夜交合,身上沾满了发亮的yín液、汗水、口沫、以及男女的jīng华露珠,呈现出另外一种,yín靡又诱惑人心的极度美感。

“啊啊……到了……上天了……”柳雪柔异常敏感的娇躯美体,此时即易被挑起情欲,从而攀上高cháo的顶端,在老怪加速抽chā之中,又已是即将来临。

“哼!”一声闷哼,从旡中老怪口中发出,跟著“噗”的一声,老怪口中喷出了鲜血,肥短的躯体,亦向前抛飞而去。

原来,泄出阳jīng之后,流扬道长逐渐恢复过来。

也是旡中老怪小心谨慎了一辈子,偏偏方才在yín心大动之下,竟然忘了先点住流扬的xué道,就这么一个疏忽之下,使得他之前的谨慎小心,谋定后动之举,都成了泡影。

这么说来,古人说“红颜祸水”也并非不是没有道理,要不是yín慾攻心之下,老怪也是不可能犯下这种错误的。

正快要射出阳jīng的老怪,在毫无防备之下,后背中了流扬蓄势的这一掌,受伤严重,内息紊乱。

而方才即将到达高cháo的柳雪柔,却是在老怪受这一掌时,因为背后受力而使得肉bàng刺的更深,而达到了高cháo,尚是手足酸软,躺于地面,还未回复过来。

旡中老怪受了一掌之后,在空中反应过来,喷出了第二口鲜血,调动体内真气,一落地之后,顺势往前一滚,便往旁窜去,竟是决定于第一时间逃跑。

这老怪的反应也算快速了,不过流扬道长并不打算放过他,身形随即如大鸟一般,凌空追来。

旡中老怪也算运气不佳,慌乱之中竟然选错了边,往前窜了几步,才赫然发现,眼前是个断崖。

才刚转过身来,流扬已然追至,双掌已出,向自己当xiōng打了过来。

避无可避之下,旡中老怪只能起掌相迎,“砰”的一声响起,受了重伤的旡中老怪,果然不敌,向后抛飞,随著“呀”的惨叫之声,向深谷中坠落。

“弟……弟妹,你……你还好吧?”流扬道长回过身来,关心的问道,却同时想到了两人之间所发生的事,说出的话语亦是结结巴巴。

“我……没事。

”柳雪柔此时已回过神来,细如蚊蝇的回著,急急的拾起散落一地的衣物,胡乱的披上。

“唉……师兄对弟妹你做出这种了天理不容的事,等冷师弟回山,自会向他请罪,同时辞去掌门之位。

”流扬沉默了半晌之后,徐徐的说道。

“不!……请……请师兄不要跟傲天说……”柳雪柔闻言,神色惊恐的说著,之前自己……就已经对冷傲天是个严重的打击了,即使他深藏心中,柳雪柔仍是感觉得出来,现在这……不行,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这……”流扬沉默了一阵子,说不出话来,这件事伤害最大的,就是柳雪柔,照理来说,自己应该尊重柳雪柔的意见,可是……就此隐瞒的话,流扬将会更加的对不起师弟,这又该如何……“好吧,我看情形再说,弟妹你能走么?我们先回去吧……”流扬思索了一番之后,也只能先暂时放下,等冷傲天回来之后,看情况如何再说了。

数日之后,冷傲天与赤松子两人,一路无惊无险的,从圣山回到了武当。

赤松子本意就只是要保护冷傲天回武当而已,毕竟他失去功力,也是因为受到了自己的禁制,加上他在圣门一役,大开杀戒之下,结下了不少仇怨,若是在回武当山半路遇上仇家,势必难以抵御。

流扬听见冷傲天的介绍,这白发皑皑的老者竟是赤松子老前辈,心中大喜,而本就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将日前之时,告知冷傲天的他,顿时只能先把此事放下再说,毕竟是在外人面前,要说也得找个较好的时机才行。

不过,流扬想不到的是,赤松子盘桓了数日,终于离去之后,冷傲天竟然对他提出,要带柳雪柔回雪山派待产的提议,想来应是柳雪柔的意见。

这数日流扬想找机会跟冷傲天说明,不过柳雪柔却是寸步不离,加上尚有赤松子要招待应付著,流扬道长实是找不出时间与机会。

在心中叹了一口气,看来柳雪柔是绝意要隐瞒冷傲天了,如果自己硬要说出来,会不会就这样破坏了对方夫妻的感情,实在是没有把握,但是若要他不说,却着实是于心难安。

算了,也许先暂时放下一段时日也好。

何况,柳雪柔与自己,这数日见面之中,甚是尴尬,也难怪柳雪柔会想要回雪山派静一静了。

于是,冷傲天与柳雪柔两人,在赤松子离开武当山的次日,也跟著离开了武当,往雪山而去。

这一路虽然冷傲天心魔仍是未解,但是,在柳雪柔日夜相伴之下,已有逐渐释怀与松动的迹象,或许,这种事情需要时间来冲淡一切吧。

冷柳二人回到了雪山派之后,又回复到新婚蜜月的情况之中,柳雪柔将这些事情深埋心中,在冷傲天面前,一点异常都不显露出来,也没有了刚从老怪那离开时的那种闷闷不乐,反而是整天粘著冷傲天,情意绵绵。

真要说有什么改变的话,便是柳雪柔在床地之间,比以前放得开了,偶尔还会主动情挑冷傲天,而在四下无人的时候,柳雪柔虽然偶尔会暗自神伤,但是随著日子的过去,亦逐渐的忘却了那段可怕的经历。

两人日夜练武、论武之下,心中放不下,深藏的秘密,亦随之缓缓的潜入心灵深处,脑中记忆的底部。

只是,这个隐患,真的能说忘就忘吗?或许吧,如果时间久了,如果没有意外,如果不被掀开,人,有时候是真的能藏一辈子的秘密在心中的。

半年之后,柳雪柔顺利的产下了二个孩子,一男一女。

就在那一夜,孩子出世啼哭之时,缠困冷傲天半年之久的心魔,终于解开。

见到这天地间如此神奇的事物,繁衍循环不息的天道奥秘,冷傲天终于抛开了一切的心灵束缚,找回了一身的玄异能力。

“柔儿,你书读的比我多,不如你来帮孩子取名吧。

”冷傲天爱怜的轻抚著满脸汗水的柳雪柔,产后疲累的脸庞说著。

柳雪柔低头想了一会,李清照的一首“如梦令”,映入她的脑海之中:“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不觉之间,又突然想起了那段不愿再去回想的往事,眼框渐红。

想到冷傲天,如今尚蒙在鼓里,对此毫不知情,就好像这句词中,窗帘旁的人一般,以为凡事如旧……“就叫姐姐雨疏,弟弟风骤吧。

”柳雪柔悄悄拭了拭眼角的泪水,收拾起心中悲栖之情说道。

“冷雨疏……冷风骤……好名字。

”冷傲天念了一会儿,欣喜的说道。

窗外的雪细细的飘著,伴随著房内两名婴孩的哭声,似乎过去的一切,即将被雪所洗净,藉由两名纯真的新生命,柳雪柔是否真的能被洗净,重新振翅高飞于夜空之中,成为昔日那亮丽的天仙呢?十五年的时间,转眼即过。

这十五年之中,武林起了巨大的变化,门派排名大整顿了一番。

圣门正式起义抗元,登高一呼之下,江湖群雄响应。

耶律楚才果真在三年之后,将圣主之位,传给了葛纪元。

葛纪元接手之后,又经营了五年,正式起义,发兵讨元。

由于葛纪元的青城派出身的身分,使得圣门与青城派关系极好,青城派是同时响应抗元义举的。

武林之中,莫不以圣门与青城派为首,结合群雄之力,圣门私下训练的jīng兵,对抗已渐衰败的朝廷。

原本是武林泰斗的少林、武当两派,少林虽然也随后跟著支持抗元的义举,但是这些年来,风光渐有被圣门赶过的趋势。

至于武当,在冷傲天当日大发神威之后,便一直被武林各派孤立著,一来众人惧怕于冷傲天那出神入化的武功,纷纷敬而远之,再加上他当日大开杀戒,与圣门已结下大仇。

虽说后来圣主宣布不会追究,但是武当与圣门之间,嫌隙已开,虽不至于针锋相对,却也是没有互相往来。

而此刻圣门正是锋头正旺,隐然成为武林之首,各派争相恐后的与之亲近,在不知不觉中亦等于疏远了武当派。

青城派也因为葛纪元的身分,而快速的壮大了起来。

而表面平静的江湖暗涌,似乎又日渐剧烈了起来,即将浮上水面。

两匹骏马在道上奔驰著,不快不慢。

官道旁突然传出喊杀之声,亦隐隐带来兵器交击之声。

“姐,去看看?”一匹马上的年轻男子问道。

男子年约十六、七岁,丰神俊朗,眉清目秀之间,带点粗豪的英气,身子看似单薄,但是仔细观看的话,便可发现一身服贴的淡蓝色儒衫之下,肌肉结实的贲张隐隐可见。

“不行,你忘记爹娘说过的话了吗?我们送完信,就应该立刻回山,不能随意停留,亦不可惹事生非。

”另一匹马上的女子说著。

此女身上的是如白雪皑皑的白色衣裳,衣著朴素,上无花巧的装饰,但是在高耸凸起的xiōng脯,与纤细如柳的细腰所衬托之下,即使不用任何饰品,亦难掩国色天香之姿。

“哼!又不行,这一路来,已多少次了?爹爹同时也说过,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武人本份。

”男子表情愤恨不平,象是此类事情,已发生多次。

“我不管,爹娘说你要听我的。

娘说要我们少惹事非,我们就别管。

”一双灵活的大眼瞪视著男子,却无法给人惊吓的感觉,反之,而是惊叹。

“哼!不过大我几刻钟而已,摆什么架子。

”跨下一夹,骏马转向往来声奔去。

男子竟是不再辩驳,果然这坐而言,还不如起而行来得有效。

“喂!回来!”口中发出叫喊,身子亦催动骏马随后追去。

“冷风骤!你敢不听我的话,再不回来,我要你好看!”声音远远的送出,这声呼喝倒是用下了真气内力的增幅,但是随著声音的送出,明明听见的男子,犹如耳聋,又似充耳不闻,反到将跨下的马匹催动的更是快速。

兵器交击声越来越响,冷风骤催著跨下名为“踏云”之马,转瞬间接近了两方交战之处。

一看清两方情形,顿时怒气勃发,二话不说,长剑出鞘,身随剑而走,往前扑去。

这场中情形,原是二十余名的元兵服饰之人,围功著场内的四人。

严格上说来,应该是两名,因为已有两名男子躺在地上,似乎失去了战斗的能力,只余两名男子,兀自对抗著二十余元兵。

这两名男子的武功原是不弱,但是一来要顾及身旁受伤的同伴,又要面对这么多人,眼看再过不久,亦不脱战死或是被擒的下场罢了。

冷风骤骑著骏马来到之时,已受到场边的元兵注意,待见到他持剑出手,立刻便有四五名元兵从包围阵中分出,夹击了过来。

冷风骤仔细的观察著元兵的动向,身形一转,突然移动至侧面的方向,原本是一齐靠过来的元兵,立刻转变成只有一两个较为靠近他。

白练的闪光在空中划过,似缓实急,竟是后发先至,在最靠近他的元兵手中长枪尚未刺到之前,冷风骤手中的长剑已刺穿对方的肩头。

冷风骤自yòu习武,虽然年纪尚轻,但是父母皆是武林中少有的高手,父亲更是可以说一身玄异jīng深的武学,已达无人能及的地位。

在这样的环境中,所调教出来的,身手定然不弱,但是这却是他生平第一次真刀真枪的与人动武,施力未控制好之下,长剑刺入肩头竟是太深,一时拔之不出。

眼见从旁而来的两柄长枪刺到,冷风骤临危之下,只得长剑脱手,顺手夺过被自己刺伤的元兵手中长枪,架开了同时到达的两把长枪,同时借力后跃。

马蹄声再起,原是冷风骤的姐姐,冷雨疏随后而至,见到弟弟已然动手,恼怒的轻哼一声,亦跟著出手。

刷刷声中,长剑与长枪似在比快一般,姐弟两人同时出手之下,剩余的四名元兵立刻不敌,转眼之间已是身上皆伤,连武器都拿不住。

众人当下抛下手中兵器,往自己人退去。

“退!”剩下的元兵见到点子棘手,转眼间便伤了自己五人,剩下的十五人随著领头的元兵呼声中退去。

“你又不听话了,看我回去不叫爹爹重罚你!”冷雨疏对冷风骤的行为即是气恼,临行前父母交代这次两人外出送信之行,一路上要听从较为冷静的姐姐的话,没想到好不容易送完信,在回程上弟弟就不听话了。

“你们没事吧 ?”冷风骤耸了耸肩,神态潇洒而不在乎等往四人走去。

“没事,多谢两位相救。

”为首的一名年轻男子说道,眼神看到冷雨疏的同时,亦被眼前女子的美貌所摄,呆愣了一下子。

“咳,在下青城派阮龄中,这几位是我师弟。

不知两位如何称呼?”阮龄中在呆立了一阵子之后,方才醒觉,口中轻咳掩饰自己的失态。

“雪山派冷风骤、家姐冷雨疏。

”冷风骤似乎对这类情况习以为常,这一路而来,上至中年汉子,下至年少青年,只要见到姐姐,无不貌所折,倒是冷雨疏天性使然,不管是谁,一律冷冰冰的对待。

“弟,该走了。

”冷雨疏向来便对外人一视同仁,一律冰冷无比,这次也不例外,把自报姓名的活交给了冷风骤之后,便想离开。

“你们最近的驻院在哪?你们的伤重不重?”冷风骤全然不理冷雨疏的催促之语,反倒关心起对方而来。

照他所想,如不护送这几人回院,难保不会再遇元兵。

“就在镇上,唉,在下四人原本是要送信的,想不到才刚离开别院,便遇上了元兵伏击,想要抢夺我们所送的信件,这信件极为紧急,我们得尽速送两位受伤的师弟回别院,之后还要赶路。

”阮龄中叹了一口气说道。

“那……我送你们回镇上的别院吧。

”冷风骤心想,救人救到底,反正自己二人也是打算今晚在镇上落脚的。

“弟!”冷雨疏在冷风骤耳边轻声喝道,显是不愿与旁人一路。

其实这也怪不得她,自yòu她娘便不断告诫她,对任何男子都要严家堤防,不可轻忽,否则易吃大亏。

她娘说的也没错,以冷雨疏的绝色,很容易便成为他人猎艳的对象。

“姐,反正我们都是要在镇上落脚,不如送他们一程。

”冷风骤终于转过头来,不再当作没听见,他也知道,再下去姐姐的脾气就会爆发了,到时就真的要吃不完兜著走了。

“两位今夜打算在镇上落脚?不如便在我们的别院休息一晚,如何?”阮龄中闻言问道,自己实在不愿意就这样与两人分别,说实话,他是不愿意与冷雨疏分别,想再多些机会跟她亲近亲近。

“不用了,我们找间客栈就行了。

”冷风骤原本正要答应,没想到冷雨疏已经抢先一步回绝,他这十几年无时无刻,莫不想着有朝一日,可以下山闯荡,广结江湖之友,所以本想豪迈的答应,却没想到,冷雨疏的个性孑然不同,只想自己人一路,来的清静些。

“这怎么行,两位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们怎么能怠慢两位,还请两位务必赏光。

”阮龄中一听急了,当下坚持道。

“好吧。

”冷风骤赶紧顺势答应。

同时转头:“姐,人家一番好意,就不要再拒绝了。

”“你!……哼!不管你了。

”冷雨疏一气之下,走至她的“追风”身旁,摸著追风的鬃毛,轻拍著马颈:“还是这个风儿乖,不像另外一个,早晚不被他气死才怪。

”冷雨疏就是不懂,怎么平日这么听自己话,自己也甚是爱护的弟弟,这次下山,竟会三番四次的把自己的话,当作耳边风。

对于冷雨疏的指桑骂槐,冷风骤只是轻轻的耸了耸肩,便帮忙扶著受伤的两人,往镇上行去。

【第三十五回十年生死两茫茫,相伴孤坟话悽凉】祁连山脉,位于河西走廊的南面,山峰高耸,峭壁绝崖林立。

在一片原始高大的林木之中,几个猎户,扛著一头刚打下的山猪,正愉快的往山下行去。

在这群约七八个猎户队伍中,几乎都是二三十岁以上的中壮年人,除了一个瘦小的年轻男孩之外。

“我说,今儿咱们能猎到这条野猪,都是小情的功劳,要不是他,恐怕这次咱们又得空手而返了。

”一名年约四十的猎户说道。

“猛哥说的是,这趟都多亏了无情这小子。

”另外一名猎户附和道。

“猛哥快别这样说,我不过是出个点子罢了。

”被称做小情、无情的人,正是那位人群中最年轻瘦小的那位,不要看他身子单薄了点,在崎岖不已的山路间行走起来,速度也是丝毫不慢,轻松的跟著众人下山的脚步。

“我说无情啊,你就别再谦虚了,这次要不是你事先便猜到了野猪的逃跑路径,设下了陷阱,我看早就被它给跑了。

”被称做猛哥的猎户说道。

“那也只是运气好罢了。

”无情闻言笑了笑,不在意的说著。

众人于说说笑笑间,离开了这片原始山林,回到了山下的小村之中。

众人才刚到村外,便被眼尖的一些村民发现了,扰攘的呼叫声中,越来越多的村民迎了出来。

这是一个非常普遍的贫脊小村落,村民们大多自食其力,在村外种点农作物,养些家禽之外,打猎就是他们最主要的粮食来源了。

由于这的土质不佳,土壤贫脊之下,所种植出来的农作物,大多收成欠佳,大部分也只有一些韧性较高的野菜类植物可以生长,因此,十户人家之中,倒有九户都是以行猎维生的猎户,但是这打猎可不比耕种,要是运气不好,可能十天半个月都猎不到象样的猎物,此时也就只能靠些果菜清粥之类的充饥了。

众人这次打到的野猪,其实是这半个月来,这村落唯一的一次收获,也因此众人才刚扛著山猪走到村口,便已被迎接的众村民所包围住了。

“哗!终于打到了。

”“好大的一只野猪啊!”“总算有一顿好吃的了。

”在民众的窃窃私语中,不难可以听出,众人对这次有所收获的成果,所表达的欣喜之情。

这也难怪,大家已经很久没有吃顿象样的一餐了,这次的野猪,估计可以让这个小村落的民众,打打牙祭,虽然说可能还是不够分,但是亦比餐餐吃野菜清粥来得好过。

“猛哥,我先回去看看了。

”无情突然出声说道。

这次是他第一次参与狩猎行动,没想到便有所收获,欣喜之余,自然想要赶快回家,和相依为命的父亲报告这个好消息。

“嗯,好的,晚上在广场见。

”猛哥做为这一猎户小队的队长,立刻点头应允。

按照这村庄的习惯,每次有大一点的收获,总是大家一起在晚间,聚集到村落中央的广场之上,升起营火,庆祝一番,同时把猎物分享给村中的所有村民,让所有人都能大快朵颐一番。

说起无情这对父子,是在十几年前,才来至这个小村落安居的,这村落向来只有人往外迁徙,从外地来这而定居下来的,可以说这对父子是第一户人家。

当初刚来到这小村庄时,众村民对于他们戒心仍是很重,但是随著日子一久,这对父子一直是安分守礼,对人谦恭有礼,久而久之,大家也就接受了他们。

无情的父亲,叫做念云。

当初来到这时,念无情不过是个尚在漒\褓之中的婴儿,而念云则是背著他,手中抱了一个瓦罐,就这样身无丈物的来到这个村中,随后便定居了下来,又在村尾的空地之上,搭了间房子。

念云这人非常的沉默寡言,平素除了在屋子周围,种种野菜,后来在村民的好心之下,分他几只家禽让他豢养之外,便整日立在屋后起的新坟之旁,悼念亡妻。

后来村民才辗转得知,当初念云手中的瓦罐,便是他妻子的骨灰,而她亦是念无情的娘亲。

“爹,我回来了!”念无情快步的奔回家中,一进门便大声喊道,喜悦之情流露在言语之中。

“嗯,没事吧?”念云闻言从房内走出,淡淡的问道。

“没事,您看孩儿现在不是好好的站在这儿么?”这次念无情要加入猎户队伍之前,念云本是反对的,后在念无情百般央求之下,又加上带队的猛哥极力担保,说是自己这二十年的狩猎经验,绝对可以保证念无情毫发无伤之下,才松口答应。

“爹,你知道么,这次我们大有收获,打到了一只好大的野猪,需要四五个人扛才扛得动呢!”念无情兴奋的说道。

“嗯,没受伤就好。

”念云似乎对这个消息没有什么感觉,所关心的只是自己孩子的安危,正是所谓“天下父母心”啊。

“爹,他们说晚上要在村内广场上举办庆功宴会,不如您就跟孩儿一道出席吧?”似乎没察觉念云的淡然态度,念无情仍是无比兴奋的说著。

“不了,你自己去吧,你爹想在家陪你娘亲。

”念云淡淡的说道。

“娘亲就在屋后,又不会跑,去参加一下又不会如何……”念无情听见念云的话,小声的估哝著,自己这个爹就是这样,除了必要的照顾院内野菜,养养jī之外,其它的时间,都在后院的坟边呆呆的站著,并自言自语的对著无人的空旷野地说著话。

“你说什么!她可是你娘,没有叫你一起陪她就不错了,还敢对你娘不敬,成何体统!”念无情虽然念的小声,却仍旧逃不过念云灵敏的耳力,严厉的数落著念无情的不是。

“是!我错了,爹。

”念无情看见父亲发怒,赶忙低下头认错,心中同时暗骂自己不小心,明知道爹的耳力跟眼力都是超乎常人的好,怎么还敢把这样的话说出口来。

“去吧去吧,过几天就是你娘的忌日,别忘了。

”念云气消了之后,亦觉得自己太过小题大作,轻声的吩咐道。

“知道了,爹。

那我先走了。

”念无情战战兢兢的退至房门口,便转身往广场而去,今晚的营火晚宴,自己可是主角呢,想到这,亦在心中自豪的笑了笑。

同时加快了脚步。

“真快,已经十五年了。

”念云站在屋后的坟旁,对著坟中之人说道。

“不知道你在那过的可好,我总算不负所托,把我们的孩儿养大成人了,可惜的是……你无法亲眼看见……”念云淡淡的说著。

忽然,念云突然感觉到了什么,低下的头抬起,往村中看去,下一刻,人竟然已如鬼魅般消失。

在小村中央的广场之上,莫名的出现了一群大汉,约莫五十来人左右,人人手持白晃晃的刀剑,骑在马上,所有人皆著清一色蓝衫,显是一支有组织,训练有素的队伍。

原本闹哄哄的晚宴,在这群外来者来到之后,都安静了下来,寂然无声。

“我们是圣门旗下,大刀队成员,如今圣门起义抗元,正值用人之际,奉圣主之令,所有十五岁以上,三十岁以下男丁,皆可自愿加入圣门,为圣门效力,参于抗元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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