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6 部分阅读(2/2)

好书推荐:

自容的大舅:我的大舅哇,你,就这样给人家照相看来,新三婶的照片,是别

指望大舅给“找到了”

“哼,”农民妇女们嚷嚷得口干舌燥,终于死下心来,自认倒霉:“拉倒

吧,”

“算了吧,”

“两溜溜棒,你就这样做买卖啊,不黄铺才怪呐”

“”

“来来来,”目送着骂骂咧咧的妇女们迈出房门,大舅若无其事地唤我道:

“大外甥,来,跟大舅喝酒”

大舅不知从什么地方稀哩哗啦地拎过来三瓶亮闪闪的白酒,啪地放到脏兮

兮、油渍渍的饭桌上,然后,美滋滋地坐到土炕上,抓过一瓶白酒,老道地启开

瓶盖,对着嘴巴,咕咚咚地狂饮起来:“啊,真好啊”大舅一口气竟然痛饮掉

小半瓶烈性白酒,直看得我心里咚咚地乱跳不已:好大的酒量啊

“真爽啊”大舅非常得意地抹了抹嘴角上的酒珠,然后,给我斟满一碗烈

性白酒:“真是好酒哇,大外甥,你也尝尝吧”

我端坐在大舅的对面,表姐小姝始终爱恋在依在我的身旁,我眼睁睁地看着

大舅一鼓作气就将满满两瓶烈性白酒,全部倾倒进肚子里,我终于明白过来,为

什么小镇上的人们,当然也包括新三婶,均异口同声地戏称大舅为“两溜溜棒”

了。大舅则意犹未尽:“大外甥,”他抓过我手掌旁边仅剩的半瓶白酒:“这点

白酒,给大舅喝吧”

“呶,”我呶了呶嘴,将剩下的半碗白酒,也推到大舅的面前:“大舅,都

给你吧,我不喝了,这酒太辣了,我喝不了,头痛”

“那,”大舅幸福地微笑起来:“大舅就不客气了”

“啊,”我突然感到一阵头晕,呆呆地望了望身旁的表姐,顿觉一阵天

旋地转,身子瘫软地向后歪斜而去。只听扑通一声,我刚刚倚靠在土炕边报纸糊

就的墙壁上,突然,报纸哗啦一声撕裂开,毫无准备的我,登时失去平衡,咕咚

一声,顺着倾倒下来的纸壁,一头翻滚过去:“这是怎么回事”

我拽了拽身下的碎报纸,一脸迷惑地环顾着,表姐笑嘻嘻地从报纸的孔洞

里,爬了进来:“嘻嘻,表弟,这是一间大教室,为了方便,我爹就用高粱杆简

单地隔开,变成了两间屋,得,这下可好,让你一头就给撞坏了”

“没,没,”已经烂醉的大舅,大大咧咧地摆摆手:“没,没,没事,明

天,我再修上”

“来吧,”表姐抱过一条破棉被,打趣道:“既然你滚到了这间屋,说明你

是想这里睡觉,得了,今天晚上,你就在这存吧”表姐小姝将棉被往我的身上

胡乱一压,又托起被我不慎压坍的报纸墙壁,拽过一只脏枕头,草草地顶靠住,

然后,灵巧地倒下来,拽过被角,哧溜一声,滑到我的身旁。我拽住表姐的手

臂,突然想起来,表弟小小始终没有照面:“表姐,小小呢”

“他,”表姐答道:“到姥姥家玩去了”

咕咚一声,从坍塌下来的报纸隔壁传来大舅瘫倒的声音,继尔,又听到舅母

不耐烦的嘀咕声:“又他妈的喝成这个bi样,喂,死猪,好好躺着,”

呼,呼,呼,很快,我便听到大舅那笨猪般的鼾声,我瞅了瞅

身旁的表姐:“唉,大舅可真能喝啊,怪不得大家都叫他两溜溜棒,大舅真

的一口气能喝掉两棒白酒啊,真是吓死个人啊”

“嘿嘿,”表姐闻言,小嘴一撇:“两溜溜棒,这算个啥啊我爹还有一个

外号呐,叫:外加一壶”表姐苦溜溜地补充道:“我爹啊,只要一见到酒就不

要命,一口气喝掉两溜溜棒,还是觉得不太过瘾,还得外加一壶呢。表弟啊,我

爹的外号,全称应该叫做:两溜溜棒,外加一壶”

“哈哈哈,”说完,表姐一头扑到我的身上,我们紧紧相拥着,哈哈哈地纵

声大笑起来,过了片刻,表姐止住了笑声:“表弟,别净笑话我爹了,你也喝多

了,你看你,连衣服都不脱就睡,这能舒服么,来,”表姐开始动手解我的衣

服,我顺势搂住表姐圆浑的腰身,张开酒气汹汹的嘴巴,讨好地亲了一口:

“啊,表姐,你好香啊”

“嘻嘻,”听到我的话,表姐顿时喜形于色:“真的么表弟”

“真的,”讨女孩子欢心,是我这个小色鬼的拿手绝活:“表姐,你真香,

虽然什么香水也没抹,可是,你身上的气味,真好闻啊”

“嘻嘻,”表姐撩了撩额头前乌亮的黑毛,无比自豪地说道:“表弟,不光

是你,凡是跟我玩过的人,大家都这么说,说我的身上,总是有一股香味”

“啊,”听到表姐这番话,我登时惊得我目瞪目呆:“啥”

“表姐,”我呆呆地望着表姐:“你说啥呐”

“真的,”表姐毫不掩饰地说道:“我们学校的同学都这么说我,他们,”

“你们,干么了”我明知故问,表姐则不以为然地冲我yin笑起来,非常大

方地将手伸进我的胯间,一把拽住我的:“废话,表弟,男孩和女孩在一起

玩,除了这个,还能玩什么啊”

“嘿嘿,”我也冲表姐刁顽地糜笑起来,表姐一边继续揉搓着我的,一

边将辣的小脸贴到我的面庞,那长长的睫毛,呼闪呼闪地,极其挑逗地刮划

着我的额头,我色心顿起,早已挺直起来。

望着眼前无比放荡的表姐,我不禁想起在自己的学校里,那个父亲残疾的女

同学,为了讨得几个小钱,被好色的男学们肆意玩弄,想到此,我的心里顿时泛

起股股难奈的酸苦:“表姐,这,也太寒碜了吧”

“哼哼,”表姐小嘴一撇,一只手继续狠狠地抽拽着我的,另一只手则

在我的面前,非常滑稽地摆弄着:“可是,有钱啊钱,懂吗”

“那,那,”我不知如何作答,久久地凝视着表姐,表姐狠狠地掐拧一下我

的,我忍不住哎哟、哎哟地哼哼起来,表姐振振有词道:“我才不管什么寒

碜不寒碜的,给钱就行”

豁,表姐说出的这番话,怎么跟我的那位女同学口吻如此一致,仿佛就

是从一个嘴巴里,冒出来的。

我是个男孩,我亦极其好色,童年时代,我不仅肆无岂惮地把玩过小女伴们

的小便,甚至,毫无廉耻地偷窥过妈妈、老姨、都木老师们的小便,并且时常想

入非非,做梦都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如愿地与这些敬爱的长辈们,搂抱在一

起,恣意交欢。

让我无比自豪的,如今,我已经幸福地与一个长辈,就是那个年龄仅长得我

数岁的老姑,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我占有了老姑,不仅是她的小便,还有她的

芳心,啊,我是多么的了不起,我是多么的骄傲啊。

但是,我却永远也不愿接受这样残酷的事实,性,成为廉价的贸易品,只要

有钱,就可以自由交换和买卖。我始终固执地认为:性,是美好的,性,是幸福

的,是男女之间真诚的投入,共同获得满足和愉悦,所以,性,是无价的,性,

是不用与金钱发生联系的。

性,一旦被金钱所腐蚀,被铜臭所玷污,她便彻底丧失掉那美好、温馨的外

衣,变得精赤条条,从此再也找寻不到那朦胧画般的、扬溢着令人心驰意往的、

神秘莫测的艺术感。用金钱买来的性,是那么的奇丑无比、是那么的让人作呕,

同时,充满了原始的兽性。

性的这份美好和幸福,一挨丧失殆尽,所剩下来的,就只有裸的买和

卖,尤如交配站里的牲畜,为了配种,交几个零钱,然后,公猪爬跨到母猪的屁

股上,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红通通的长大摇大摆地扎进母猪那、水汪

汪地洞开着的里,哼哼呀呀地、咕叽咕叽地交配起来。

我与奶奶bi厮混的时候,除了偷、摸,我敢做任何事情:酗酒、吸烟、打

架、骂人、搞恶作剧,等等等等,无所不为。只有一件事情,我始终没有干

过,那就是花几个零钱,恣意玩弄女同学,每当逢遇这样的场面,我便悄悄地溜

之乎也。

“操,”奶奶bi与几个小流氓yin糜地围拢着一个准备出卖自己的女同学,见

我又要溜掉,奶奶bi不屑地冲我嚷嚷道:“操,过来啊,怕啥啊”说着,他一

把拽掉女同学的裤子,那白光光、娇嫩嫩的小便,立刻无遮无掩地展现在我的眼

前,我慌忙转过身去,奶奶bi继续嚷嚷着:“操,过来啊,摸一摸啊,别怕,不

用你花钱”

“不,”我轻轻地嘟哝一声,头也不回地溜开而去。

我实在不愿意目睹奶奶bi这些下作的家伙们,野蛮、粗横地蹂躏女同学,一

根根脏兮兮的手指生硬地捅扎着那尚未成熟的小便,看到女同学满脸痛苦、难耐

的表情,听到女同学颤颤抖抖的呻吟声,他们那混沌的脸上顿时显现出原始的、

下流的微笑,一颗愚顽的、永不开化的色心终于得到了低级的满足。不,不,我

不愿意目睹这些,绝不,这,太残酷,太粗野,这是对美的无情亵渎、这是对幸

福的野蛮嘲弄。

我也喜欢女孩的小便,其热切渴望的程度,丝毫也不比奶奶bi这些家伙们

低,但是,我是以一种艺术欣赏的心态,情意绵绵地进行着,我小心奕奕地抓摸

着女伴那光鲜的小便;轻轻地触碰着那花瓣般的肉片;喜气扬扬地抽拉着那粉红

滑润的。听到女伴幸福的哼哼声,望着她真诚地叉大开双腿,非常主动地往

前挺送着可爱的小便,脸上泛起滴滴汗珠,呼哧呼哧地喘息着,一对辣的目

光,极其投入地盯着自己水汪汪的胯是,我便获得了无尚的满足和空前的幸福。

有时,上课时,我的目光不可思议地落在那个被奶奶bi们时常玩弄的女同学

身上,我手拄着脑袋,久久地发呆,女同学见状,轻蔑地冲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