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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顺颐同志,嘿嘿,”

我刁顽地用手指点了点顺颐泛着冷汗的鼻尖:“至于你吧,顺颐同志,到时

候,我的嘴巴一歪,说你勾引我,其目的,为的是向我索要朝鲜紧缺的日用品

嘿嘿,顺颐同志,到了那个时候,你浑身上下纵然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喽。

顺颐同志,我知道,你们朝鲜人很好面子,你们的政府哪能容得下你这样为了区

区小利,而作出有辱国家尊严之事的下贱女人呢,”

“你,好下流,好无赖,”顺颐气得周身突突乱颤,我继续说道:“顺颐同

志,我虽然第一次来朝鲜,可是,对于朝鲜的内幕,我多少还了解一些,像你这

样的人,一旦出事,便会莫名其妙地消失掉,人间蒸发了,谁也不会知道你的下

落,甚至你自己也不会知道自己将会是何种下场”

“呜,呜,”听到我不软不硬,却是极为真切的话语,顺颐羞红的

面庞突然可笑地扭曲起来,继尔,呜的一下,竟然悲恸地哭出声来,顺颐悲惨地

痛泣着,小嘴可爱的咧开,一只小手绝望地塞进嘴巴里:“呜,呜,

呜,”

“顺颐同志,别哭,听话,”很显然,顺颐的警告没有震慑住我,我的话却

彻底地征服了顺颐。你看她,活像一只斗败的母鸡,绝望地垂下蓬乱的脑袋,口

液漫溢的小嘴六神无主地啃咬着手指尖,抖动不已的身体在我轻轻的推搡和拽扯

之下,变得非常乖顺起来,极为服从地仰下身去。

我得意忘形地褪掉顺颐的内裤,早已欲火狂喷的欢天喜地的捅进顺颐因

惊赅和紧张而毫无规则地收缩着的里。咕叽,我将长驱直入到

顺颐的最底端,然后,冲着无奈的顺颐嘿嘿地,极为得意地yin笑一番,继

尔,大嘴一咧,屁股一扭,便在顺颐略显干涩的里,狂野地搅捅起来。

顺颐的脸上依然挂着委屈的泪珠,略微有些红肿的双眼放射着敌视的目光,

营养不良的在我轻薄的撞击之下,极不情愿地上下跃动着,两条泛着枯黄的

大腿生硬地分叉着,绒毛漫布的小便在我欢快的进出之下,发出清脆的,可

笑的声响。

我有意避开顺颐那充满仇恨的目光,循着这阵阵令我心旷骨酥的声响低下头

去,双手顽皮地扒扯着顺颐的小肉片,顺颐伸过手来,极不耐烦地推搡着我的手

掌。我脑袋一扭,突然发现了顺颐那条被我扔在床角的白内裤,心理有些变态的

我,笑嘻嘻地将顺颐的内裤抓到手里。

这是一条普普通通的棉布内裤,从光滑的磨损程度来推测,这条内裤肯定已

穿着多年,布丝非常的稀松、薄软,在内裤的底部,泛着一片呛人的微黄,我用

手指肚轻轻地研摸一番,既有尿碱的坚硬,亦有yin液的潮湿。

我欣然将其放到鼻孔下,yin糜地嗅闻起来:嘻嘻,透过咸涩的尿碱味,股股

奇特的骚臊之气滚滚而来,直呛得我本能地哆嗦起来:“哈,好咸啊、好骚

啊、好呛人啊,顺颐同志,正宗朝鲜女人的小便,都是这种气味么”

“哼,”顺颐冷冷地哼哼一声,气呼呼地将面庞移向一旁:“下流,变

态,流氓”

“嘻嘻,”我则不以为然,捧着顺颐陈旧的内裤继续津津有味地嗅闻着,嗅

着嗅着,我还嫌不过瘾,大嘴一张,索性将顺颐的内裤胡乱塞进口腔里,美滋滋

地咀嚼起来。顺颐见状,慌忙伸出手来,欲夺过她的内裤:“流氓,你干么啊,

我就这么一条内裤,你咬坏了,我可穿什么啊”

顺颐的小手死死地拽住自己的内裤,企图从我的嘴里抢夺出去,我却挑衅般

地叼咬着,牙齿不肯松动一下,因用力过猛,只听哧啦一声,顺颐的内裤被她自

己撕成两截,望着手中的半截内裤,顺颐顿然泪如雨下:“呜,呜,流

氓,坏蛋”

“顺颐同志,”看到顺颐那无比痛心的哭相,我大大咧咧地安慰道:“别心

痛了,不就一条内裤么,等回国,我给你买一打新的”

“不要,”顺颐依然痛心不已地握着破内裤:“不要,不要,呜

,”

我不再理睬她,任她嘤嘤地痛哭着,我吐出半截内裤,双手抬起她的双腿,

更加粗野地撞击起来,顺颐的身体猛烈地抖动着,崭新的制服被大幅度地掀起,

我的目光正色迷迷地望着顺颐那并不丰硕的胸乳,却突然发现,顺颐制服下面那

件贴身的白衬衣,打着数块极为显眼的补丁。顺颐似乎发觉我在盯着她的内衣,

不禁面露难色,尴尬地用制服的衣角,掩住白衬衣的补丁。

“哼哼,”我将目光移开顺颐的内衣,色迷迷地盯着她的小便,专心致

志地捅插着,屁股娇横地撞击着,顺颐则抑制不住地呻吟着,额头泛起滚滚汗

珠:“哟唷,哟哦”

啪啪啪,呱呱呱,“哟唷,哟哦”

啪啪啪,呱呱呱,“啊,”一丝不可名状的快意突然

袭上心头,我汗渍渍的身体剧烈地哆嗦起来,当抽出顺颐的一霎时,一

滩jing液汹涌而出,乱七八糟地喷溅在顺颐一片狼籍的小便上。顺颐狠狠地瞪了我

一眼,灵巧地翻身坐起,抓过半截内裤草草地擦拭着湿乎乎的小便,然后,胡乱

套上制服裤子,捂着鼓鼓囊囊、叮当作响的口袋,头也不回地逃出房间。

此番中朝边境之行,异想天开地企图越境修筑矿区公路的大酱块极为失望地

一无所获,垂头丧气地坐在汽车后排座上,懊恼不堪地发着满腹的牢骚。而我却

是收获颇丰,我不仅管中窥豹地了解到中朝边境地区,朝鲜人民真实的生活;同

时,还极为荣幸地戴上了金日成的像章;并且,略施微不足道的小惠,便非常顺

利地将招待所的朝鲜女同志,强行勾搭上手,大很是满足地狂捅了朝鲜女同

志一番,从而,进一步加深了中朝友谊。

我一边驾驶着汽车,一边舔嘴巴舌地回味着那难忘的,与顺颐既紧张、又惊

惧,既充满敌意和仇恨,却又空前兴奋和刺激的交欢场面。嘻嘻,他妈的,小骚

bi,既想沾点小便宜,又不肯付出点,他妈的,天底下哪有这等好事嘿嘿,顺

颐这个小骚bi的确不错,虽然既不丰满,也不白净,可是,小便还是极有味道的

啊:骚哄哄的、肉乎乎的、软绵绵的、水灵灵的,

“小子,”望着得意洋洋,一边驾驶着汽车,一边默默地思忖着,同时,还

有来到去地哼哼着卖花姑娘主题歌的我,大酱块突然想起了什么:“小子,

你很会做买卖哟,嗯,借花献佛这件事,你干得真漂亮啊,小子,告诉我,我的

随身用品,你都给我折腾到哪去了”

“舅舅,”我坦然相告道:“朝鲜同志生活好苦啊,舅舅,招待所的服务

员,整天跟我要这,要那,纠缠不过,我就,就,舅舅,别心痛,等回到家里,

我给你买新的买更高级的,怎么样”

“你可拉倒吧”大酱块感叹道:“小子,你是头一次来朝鲜啊,许多事情

不知道哇,朝鲜人就是这样,什么都要,你就是把裤子脱下来,送给她,她也敢

要可是,等你有求于他们的时候,哼,他妈的,这群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荣光

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说着,说着,大酱块又想起越境修公路那档事,止不住的又荣光嘶噫哒、荣

光嘶噫哒地破口大骂起来。

嘀,嘀,嘀,“喂,”手提电话的铃声吵断了大酱块独特的骂

声:“喂,什么事啊啥,那批汽车,被海关给扣了得,这下可坏事了”撂

下电话,大酱块没好气地催促我道:“快,快,快开,出事了,我必须尽快赶回

省城。”听到大酱块的命令,我不得不收拢起色邪之心,开足了马力,在大酱块

不停地嘟哝声中,稀里糊涂地赶回了省城。

“小子,”匆匆回到省城,大酱块马不停蹄地买来一盒又一盒的高级人参、

鹿茸角,等等,等等,高级滋补品,然后,小心奕奕地启开塑料包封,非常老道

地将一叠叠钞票,塞进这些高级补品的包装盒里,啪啦、啪啦地丢进旅行袋里,

唰地拉上铁链,将沉甸甸的旅行袋,递到我的手中,心急火撩地嘱咐我道:“小

子,你赶快出发,去烟台,按照我给你写的地址和姓名,将这些人参、鹿茸什么

玩意的,分别送给这些相关的人员,然后,我就给他们打电话,请他们对这批进

口汽车,高抬贵手,快快放行”

“嗳,”我爽快地接过旅行袋,扔到汽车后面,再次转动方向盘,汽车尤如

离弦之箭,唰唰唰地射向遥远的关内。为了调解枯乏的旅行生活,一贯争强好胜

的我,瞄准前方的车辆,心里恨恨地嘀咕着:他妈的,瞧你的破车吧,跑得还挺

他妈的快当,哼,看老子,老子一定要超过你我好像一个方程大赛的超级选

手,将前面的车辆一个个地远远甩掉。

“哈,他妈的,奔驰有什么了不起,老子终于超过你喽”

我转动着方向盘,满脸得意地望着被我渐渐甩到后面的奔驰车。突然,在那

平展展、绿茵茵的正前方,缓缓地出现一条宽阔的、白哗哗的大河,我顿时惊呆

住,不自觉地放慢了车速,嘴里傻呆呆地自言自语道:“啊,辽河

辽河,奶奶,老姑,新三婶,小石头,,啊,辽河,辽河,”

望着那滔滔流淌的辽河;望着那浪光鳞鳞的水花;望着那枝繁叶茂的大柳

树;望着那随风荡漾的如茵绿草;望着那云朵飘浮的蔚蓝色的晴空,我不禁心潮

澎湃,感慨万千,手中的方向盘再也不受自己的控制,呼哧带喘的汽车中邪般地

从前方的出口处,不可思议地溜将而去,摇摇晃晃地驶上狭窄的、沙浆泛起的乡

土路上。

啊,辽河,我的故乡你不孝的儿子,又回来了

风尘仆仆的汽车像头悠哉游哉的老黄头,缓缓地、慢条斯理地徘徊在故乡那

纵横交错,无比熟悉的,极为亲切的公路上,车窗外响起沙沙沙的脆响,那是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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