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84部分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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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然后,大声小气地冲着黑沉沉的屋子里喊叫道:“妈——,爹——,你们

看,谁来了?”

“哦,”扎着小围裙的姥姥第一个溜出屋门,冲着我假惺惺地微笑着:“

哦——,我的大外孙子来喽,快进屋,快进屋!”

“嗬嗬,”我吃力地迈过高高的门槛,一个身材矮胖的小老头,满脸堆着和

善的笑容,真诚地向我点着头:“啊——,大外孙子来喽,快进屋,”

“你们,过来!”大舅冲着一女一男,两个肮脏不堪的小孩挥挥手:“来,

你们认识认识,他,是你表弟,她,”大舅指着小女孩对我说道:“大外甥,她

叫小姝,我的大闺女,是你的表姐,他,”大舅又拽过满脸鼻涕的小男孩:

“他,我的小儿子,叫小小,是你的表弟。”

“嘻嘻,”身着不整的小姝久久地盯着我,然后,冲着大舅说道:“爹,表

弟长得真漂亮啊!”

“哼哼,”姥姥冷冷地说道:“这个小丫头片子,一看见男孩就要先评一

评,好看不好看,没出息!”

“来,到大舅家坐坐!”大舅拽着我的手,走进一间昏暗的屋子里,凌乱不

堪的土炕上,坐着一个身材高佻的女人,原本雪白色的衬衣已经变成乌黑色,领

口处结满让人恶心的油泥。她赤着一双大长脚,因长时间不曾用心清洗过,脚面

生满黑蝽,狭长的、已经卷曲的脚指甲里全是黑黑的脏泥。

高个女人正毫无头绪在摆弄着一张张乱纷纷的、刚刚漂洗出来的照片。见我

进屋,她慌忙站起身来,呆呆地望着我,大舅瞟了她一眼:“瞅啥啊,这是我大

外甥,省城来的!大外甥,她,是你舅母!”

“嘻嘻,”毛手毛脚、大大咧咧的舅母怔怔地冲我笑了笑,然后,蹲下身

去,继续摆弄起满炕的照片。

“哎哟,妈——,你又搞错了!”

站在土炕边的表姐小姝顺手拿起一只小纸口袋,皱着眉头提醒舅母道:“妈

——,你又搞错了,这张照片是老李家的,你怎么装到老马家啦!”

“是么,”舅母大大咧咧地笑了笑:“我咋又忘了呐!”

“大外甥,”大舅呼地掀起炕边的大木柜,没头没脑地掏出苹果和白梨,非

常大方地塞到我的手上:“吃吧,吃吧,吃完还有!”

惨淡的阳光无神地映照在屋子里,乱纷纷的土炕上散发着难以忍受的酸臭气

味,早已失去本色的被褥以及脏衣服,扯得满炕都是。窗框上的玻璃挂满污渍,

早已看不清楚外面马路上的行人和车辆,窗框上的灰尘足足有古铜钱那般厚重。

“表弟,”小姝放下纸袋,走到我的面前:“咱们到院子里玩一会去吧!”

“好的,”我跟在小姝和小小的身后,来到陌生的院子里,我一屁股坐在一

块废弃的石磨上,小姝也紧贴着我的身子坐了下来,小手轻轻地抓住我的手臂,

我转过头去,面无表情地瞅着表姐小姝。

小姝的肤色稍深,但却相当的细嫩,那红扑扑的,因缺少清洁而泛着微微肤

屑的脸蛋,闪现着迷人的光泽,一对明亮的大眼睛,呼扇呼扇地眨巴着,长长

的、亮晶晶的黑睫毛可爱的晃动着,肥实的小嘴唇顽皮地上下舔吮着,肉墩墩的

身体,散发着股股女童特有的奶香:“表弟,你家远么?”

“远,”我非常简单地答道。

“你家漂亮么?”

“漂亮,比这里漂亮多了!”

“表弟,以后,能领我去你家串门么?”

“能,如果你愿意,我就领你去!”

“太好了,谢谢你,表哥!”

“小姝,小小,大外甥,”大舅走出屋来,冲着我们喊道:“饭好了,都进

屋吃饭吧!”

“来,大外孙,”姥爷热情地将我抱上炕去。

我悄悄地审视着身旁陌生的姥爷,凭直觉,我认为这是一个性格温和的老

人,他身材矮胖,脑袋浑圆,谢顶的额头,闪烁着剌眼的光泽。

我特别留意了一下他那宽大、肥实的手掌,望着姥爷那并不出色、更谈不上

漂亮的双手,我的耳畔不禁响起爸爸的话语:你姥爷可不简单啊,他的手艺相当

高超,尤其是包出来的饺子,远近闻名,凭着这份手艺,你姥爷开了一家饭馆,

字号:广兴发!嘿嘿,你姥爷的愿望是广兴发,不兴赔!

现如今,姥爷惨淡经营了大半生的广兴发饭馆,早已收归国有,而饭馆的主

人,我的姥爷,则成为广兴发饭馆里普普通通的一个烧菜大师傅,每月领取为数

不菲的薪水。并且,姥爷倾尽一生积蓄置办的这套古朴的大宅院,也给政府悉数

充公,只留给姥爷家三个小屋子,镇政府用其余的房间以及宽敞的院子,兴办起

一家农业具厂,我的老叔,就在这家农具厂上班。

与虚荣心极强,喜好炫耀的姥姥完全相反,姥爷从来不跟任何人提及他的过

去,更不愿谈起他的现在,姥爷总是笑笑嘻嘻,每天下班后,走进屋里,便扎起

小围裙,给一家人烧火做饭。

“来啊,吃啊!”姥爷将筷子推到我的面前,笑吟吟地催促着,我转过头

来,呆呆地望着摆满丰盛菜肴的餐桌,心中暗想:难怪姥姥在我家时,总是向邻

居们炫耀她家如何如何有钱,看来,这绝不是凭空吹嘘啊!姥姥家的餐桌上,尽

是美味可口的食品,有些食品,我在饭店里都未品尝过。

“外孙子!”姥爷夹起一块香肠,放到我面前的小瓷碟里:“吃吧,吃

吧!”

“嗯,”我低下头去,仔细地瞅了瞅香肠:“姥爷,你家的香肠怎么是白色

的啊?”

“哦,”姥爷笑道:“外孙子,这是姥爷自己灌的,你尝尝,好不好吃

啊?”

“好吃,”我认真地咀嚼一番,味道的确与商店里出售的红色的香肠完全不

同:“好吃,好吃!”

“嘻嘻,”听到我的赞叹,姥爷竟然像个受到老师表扬的小孩子似地嘻嘻笑

了起来:“好吃啊,那,就尽管吃吧,嘻嘻!”兴奋之下,姥爷肥大的脑袋向上

一仰,哧溜一声,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口白酒,望着见底的小酒盅,姥爷突然想起

了什么,他顺手拽过一只小酒盅,冲我说道:“外孙子,能不能喝点啊?”

“嗨,你净瞎扯,”姥姥没好气地喝斥着姥爷:“他才多大呀,就让他喝

酒,净扯淡!”

“哦,不喝就不喝吧,来,外孙子,吃菜吃菜,多吃菜啊!”

“爹!”表姐小姝一边嚼着馒头,一边问大舅道:“吃完饭,表弟在哪存

哦?”

“这还用问,在咱家们存呗,”大舅答道。

“不,”听到大舅的话,我立刻便联想起他家肮脏的土炕,我拼命地摇着脑

袋:“不,不,我在姥姥家存!”当说出“存!”这个字的时候,我自己不禁觉

得好笑,入乡随俗,到奶奶家没几天,我便自觉不自觉地操起了家乡话。

“好啊,”姥姥说道:“好啊,吃完饭,在姥姥家存,”

“那,”表姐嘟哝道:“那,我也在奶奶家存!”

“行,随便!”大舅手一扬,而姥姥则皱起了眉头:“不行,我可不要这个

浪三,褶得没边!”

“我不,”表姐放下馒头,踹着小腿,抹起了眼睛:“我不,我不,我要跟

表弟一起存!”

“行,”姥爷和蔼地对表姐说道:“好好吃饭吧,奶奶说了不算,爷爷说了

算,爷爷让你存,吃吧,吃饭吧,好好地吃饭吧!”

“哼,”姥姥撇了撇干枯的薄嘴唇:“这个浪三,就愿意跟男孩在一起玩,

没出息!”

……

(十一)

“嘻嘻,”表姐终于如愿地与我同被共枕,她的一只小手亲亲热热地抱着我

的脑袋,黑暗之中,积满肤屑的小脸蛋紧紧地贴在我的面颊上,而另一只小手,

则不安份地在我的身上到处乱摸,把我抓挠得心神不定,色心狂跳不已。

心中暗暗想道:好个滛邪的表姐啊,在此之前,无论是在自己的家里,还是

在奶奶的家里,都是我主动向女孩子出击,抓摸她们的小便和身体,而新认识的

表姐,却出乎想像地向我发起狂攻。

哦,我正傻傻地思忖着,突然感觉到表姐将小手伸进我的胯间,大大方方地

握住了我的小鸡鸡,我更加惊讶起来:我的老天,表姐比我还要好色啊,我所接

触过的女孩子,到目前为止,除了林红,还没有第二个女孩子敢这般粗野地抓我

的小鸡鸡,我的色心愈加狂放地搏动起来,借着从厚厚的窗帘处溜进来的丝丝月

光,我默默地盯着对面的表姐。

看到我久久地盯着她,表姐小姝冲我吐了吐湿淋淋的小舌头,小手非常娴熟

地揉搓着我的小鸡鸡:“嘻嘻,真好玩,肉乎乎的,滑溜溜的!”

我的小鸡鸡在表姐不停地把玩之下,渐渐地昂起了小脑袋瓜,产生一种莫名

其妙的兴奋感,我也毫不客气地将手伸进表姐的胯间,轻轻地触摸她的小便,表

姐见状,将光滑的细腿微微抬起,我的手指非常顺利地便滑进她的小便里,随即

便不停地插抠起来,小姝似乎感觉到她的裤头有些碍事,索性小手一伸,将裤头

拽扯到膝盖处,同时,小腹不停地向前挺送着:“唔唷,唔唷,唔唷!”

豁豁豁,好个表姐啊,我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滛糜的女孩子,我肆意插抠一

番,将手指抽出来,放到鼻子下,悄悄地嗅闻起来。

“小弟,让我也闻一闻!”

表姐拽过我的手指,放到她的鼻孔下,仔细地嗅闻起来,末了,竟然张开小

嘴吸含住我的手指,我们默默地相视着,继尔,彼此间会心地微笑起来,我正欲

再次将手指插进表姐的小便里,表姐突然拦住我,她拽住我的小鸡鸡,然后,抬

了抬秀腿,非常让我吃惊地将小鸡鸡夹在她那一片潮湿的胯间,同时,不停地扭

动着小屁股,把小嘴凑到我的耳畔:“小弟,你看过《白毛女》么?”

“看过,怎么啦,表姐!”

“黄世仁搂住喜儿,就这样!”说着,表姐更加猛烈地扭动起来:“就这

样,就这样,把喜儿弄出孩子来了!”

嘿嘿,我心中好生纳闷:小人书《白毛女》都快让我翻开花了,哪有这一段

啊?我摇摇头表示怀疑,表姐神秘地一笑:“小弟,我看的是黄书《白毛女》,

嘿嘿,里面可好玩了!”

就这样,表姐用胯间紧紧地夹着我的小鸡鸡,在不停地扭动之中,我渐渐地

睡死过去。

早晨起来,姥爷穿上白大褂,笑笑嘻嘻地去饭店上班炒菜,而舅舅则背着姥

爷给他买的照相机,骑着吱嘎作响的破自行车,偷偷摸摸地、鬼头鬼脑地走家串

户,给社员们照相,赚取一点生活费,同时,再顺路将舅母分装好的、经常张冠

李戴的小纸口袋,送到客户的家中。我和表姐小姝、表弟小小,聚在院子里,聊

天玩耍。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当太阳耀武扬威地高悬在姥姥家那棵据表姐小姝介绍,有着百年高龄的大柳

树上时,从大柳树的背阴处,突然响起一阵紧似一阵的巨响,我蹲在柳树下,捂

住了耳朵:“表姐,这是怎么回事啊,咋这么响啊!”

“哦,农具厂上班了!”表姐解释道:“农具厂每天上班的时候,一推电

闸,机器就叫唤起来,这声音,就得响一整天,直到下班的时候,才能消停下

来!”

“这也太吵了,”

“是啊,可是,有什么办法呐!”

姥姥围着一个米黄|色的花格围裙,屋里屋外地不知忙乎些什么。时尔神秘

地、轻手轻脚地溜进厨房,抓起一块熟肉非常得意地塞进嘴巴里,然后,再甜美

地饮上一大口白酒,无比幸福地、极其快活地品尝着酒香和美肉。

“奶奶吃肉啦!”小小那比巴拉狗还要灵敏的小鼻子突然嗅闻到了熟肉的余

香,他情不自禁地喊叫起来,旋即,跑进屋子里,小姝也尾随而去,两个脏孩子

垫着脚尖,将脖子拉伸到极限,拼命地扒着厨房的窗户,向里面张望着:“奶奶

吃肉啦,奶奶吃肉啦!”

享用完熟肉和美酒,姥姥心满意足地走出厨房,看见两个嘴角流着长涎的孩

子,没好气地嘟哝道:“滚开!”

姥姥冲着两个孩子不耐烦地大吼一声,然后,立即将厨房门紧紧地锁死,把

钥匙很麻利地放进裤兜里,顺手端起一个装着饲料的搪瓷盆,走到后院,饲喂她

心爱的老母鸡。

“妈哟——,”一个中等身材,面庞清秀的男青年,阴沉着脸,迈进姥姥家

的院门,他冷漠地瞅了我们一眼,然后,连声招呼也不打,便径直走进屋子

里:“妈哟——,”

“他,”我指着男青年的背影,问表姐道:“他是谁啊?”

“老叔,”表姐答道:“对,你不能叫老叔,你应该叫老舅!”

“哎,”正在喂小鸡的姥姥柔声答道:“你回来了,老儿子,嘿嘿!”我发

现,姥姥跟大舅可没有这般和气,总是气鼓鼓的、冷冰冰的:“老儿子,你吃饭

了么!”

“吃完了,”老舅手扶着门框,开门见山地问姥姥道:“妈哟——,卖房子

的事,你跟爹商量好了么?”

“嗨,商量什么啊,一提起这事,你哥就发脾气,说什么也不让卖啊,真没

法子啊!”

“哼,”老舅冷冷地哼了一声:“他不让卖,他算老几,房子是我爹和你

的,他凭什么不让卖?”

“你哥说,卖了房子,他存哪啊!”

“他没地方存,那,我就有地方存啦,三间房,你和爹存一间,他存一间,

另一间做了厨房,我,马上就要结婚了,我存哪啊?”

“老儿子,你结婚,就存厨房吧,妈给你倒出来,好好地拾缀拾缀!”

“不,凭什么让我存厨房,我是后妈养的啊,我是带浮||乳|子啊!我不,我说

什么也不存厨房,妈哟——,这地方有什么好的,一天到晚轰轰轰的,震得头晕

脑胀,妈哟——,把这房子卖了吧,把钱分喽,谁有能耐,谁就自己盖去!”

“什么,”大舅不知什么时候转了回来,他推着破自行车,刚刚走进院子,

听到老舅张罗着卖房子,登时气得暴跳如雷,他将破自行车往地上一摔:“什

么,什么,卖房子,不想好了,咱爹就剩这点家业了,再卖喽,咱们家就彻底破

产了!老疙瘩,如果你不愿意存厨房,我搬过去存,我把正房让给你结婚,这,

还不行么?”

“哼,”老舅转过头来:“我和妈商量着呢,你少插嘴!”

“我,为什么不能插嘴?”

“没你的事!”

“啥,这房子是你的么?”

“那,是你的么?”

大舅哥俩个说着、说着,突然伸出胳臂,毫不相让地交起手来,姥姥慌忙放

下鸡食盆:“哎啊,别打了,别打了,有话好好说么,动什么武把操啊!”

“我,打死你,”

“我,跟你拼了,”

“……”

大舅哥俩个死死地缠在一起,叽哩咕碌,叮叮当当地从院子里,翻滚到屋子

里,又从屋子里,折腾到后院,姥姥家顿时一片混乱,身?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