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无妄之灾(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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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志良前往长沙出差。已经和他上过床的施梦萦开始考虑与范思源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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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家了吗?现在说话方便吗?”

“我早就到家了,就一个人。”施梦萦的口气既喜又恼,她一直在等崔志良的电话,或许是空等得太久,终于接到电话时,不免添了几分抱怨。

去了三四天,崔志良今天从长沙回来。下午临近下班时,他说已到宝金机场,依着施梦萦的心情,当然迫不及待想见到他,但此前和范思源约好吃晚饭,不得不先去应付这个约会。

施梦萦越来越想分手了。

或者说,分手已是确定的结果,她现在唯一还在犹豫的,只是该在什么时候分手。

这毕竟是个非常重要的决定,施梦萦觉得还是不能过于草率,应该仔细盘算一下。

所以她决定暂时再拖一段时间,正因为还得拖,所以范思源约她时,她也还得继续做做样子,完成作为女友最基本的义务。当然也真的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她的底线就是一起吃饭,连牵手都觉得难受,更不必说拥抱、接吻甚至更亲密的接触了。

心不在焉地陪范思源吃过晚饭,施梦萦借口说自己还要准备第二天的工作,不到八点就匆匆告别男友赶回家里。回家后,她发短信告诉崔志良自己已经回家,然后满怀期待地等他联系自己。

施梦萦也没指望今晚就能见到他,毕竟去了长沙好几天,肯定很辛苦,明天是周三,还得上班,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但至少能在电话里听听他的声音,想想此刻已经待在同一座城市,第二天就有机会能见面,这足以令她开心。

可崔志良那边一直都没动静,直到快九点才打来电话,施梦萦已经被磨得快要失去耐心了。

崔志良在电话里说了句让她有些错愕的话:“那你一分钟以后开门吧。”

“啊?什么?”

“我就在你家楼下,既然方便,现在我就上来。”

“……”

施梦萦喜出望外,没等那多余的一分钟,直接跑出卧室打开家门。

过道里的顶灯是声控的,在房门被打开的同时就亮起了暗黄的光,在施梦萦眼中完全不同于往日的孤寂。安静的楼道空间里,有沉沉的脚步声自下而上传来,没过一会,崔志良的身影出现了。

他还拖着一个行李箱。这一切看上去让施梦萦瞬间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现在住的房子是崔志良和她共同的家,而他现在就是出差后回家了。

“你怎么来了?”施梦萦此前仅有的一点小小的不耐早已烟消云散,说的虽是个问句,但满是欢喜之意,其实压根也没想要答案。

“呵呵,回来以后先去了趟公司,把公事交代一下,想回家的时候突然很想见你,就过来了,等会再回家。”

“你应该早点回去休息的。”施梦萦说得口不对心。

“见你就开心,那不就是最好的休息?”

放下行李箱,崔志良可能是憋得久了,先跑去卫生间撒尿,又问施梦萦介不介意用她的毛巾洗把脸。他这副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的架势,令施梦萦莫名感到温馨。

回到客厅,崔志良坐到餐桌边,尽管嘴上不说,看脸色还是能发现几分倦意。

两人闲聊起来,施梦萦想问长沙好不好玩,崔志良哈哈大笑:“我是去出差,又不是去玩,也没去什么好玩的地方。”他说自己只在周日晚上抽空去了趟火宫殿,别的著名景点像什么岳麓山、天心阁,都没时间去。

“这样也挺好,我们下次可以一起再去。”

听崔志良说他想要再和她一起去趟长沙,施梦萦的心情又变得非常好。

“哦,对了,我在火宫殿吃了正宗的长沙臭豆腐,真有点不习惯那种口味,呵呵。”

“哎呀,不管哪种口味,反正我不吃臭豆腐,臭死了!”施梦萦皱起眉头,好像一碗臭豆腐就在她面前似的。

既然崔志良没去过几处景点,那他在长沙的话题就继续不下去了。施梦萦原就不算很了解他的工作,而崔志良也一直刻意避免这方面的话题,用他的话来说,是他的工作非常枯燥,总说这些,两个人在一起会变得很闷。

正因为不了解,所以施梦萦不太明白,像崔志良这样搞金融投资的,为什么要跑来跑去出差?不是应该坐在电脑前点几下鼠标就能完成工作吗?不过她也没提出什么质疑,因为在她看来这点并不重要。

“对了,你饿吗?”

崔志良呵呵一笑:“有点。”

“那我去弄点吃的?方便面好不好?”施梦萦想了想,家里好像也没别的什么可吃的,想到自己只能给崔志良准备方便面,她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但崔志良压根就没想吃方便面,突然一把将她拉过去,一手箍着她的腰,另一手开始在她的小腹大腿上摩挲起来:“不用了,要不我吃你吧?”

“哎呀,干嘛呀?”施梦萦还是不太习惯这种突如其来的亲热,习惯性地挣扎了几下。最近气温上升得快,施梦萦这几天穿得很单薄,崔志良的手轻而易举就钻进了睡裤,慢慢向两腿间探索。

“给我喝点你下面的水吧。如果你也饿了,我给你吃大香肠……”

“讨厌!怎么刚进来就这样,你整天都在想这个啊?”

“是啊……我整天都想!”崔志良嬉皮笑脸,这会看不出他脸上的倦意,“我就想整天都插在你里面,听你被我插得不停地叫……”

被他说得满脸通红,施梦萦左摇右扭地表现自己不愿轻易就范的态度,其实她也不是真想挣脱逃离,整个人软软地靠在崔志良的怀抱中。

反倒是崔志良突然想到什么,主动放开了她。

“对了,给你带了件礼物!”说着他起身走到行李箱那边,翻出来一件巴掌大的小玩意,递到施梦萦手中。

这件东西很轻薄,用透明塑料布袋装着,完全展开后也就比两个手掌合在一起略大,颜色倒是非常鲜艳。施梦萦第一眼还没看出这团大红色的布料是什么,打开来才看出原来是一条桑蚕丝手工绣花肚兜。

肚兜的前摆是心形的,如果穿上,底部的心尖大概正好位于肚脐上方。上面绣有两朵式样繁复,花色艳丽的牡丹花,做工非常精致。施梦萦本来会很喜欢这件肚兜,但崔志良刚说了“大香肠”之类的话,想到自己穿上这条肚兜的场景,她的脸变得更加滚烫,攥着肚兜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是专程去湘绣博物馆为你买的!”

崔志良并没说谎,他确实是在湘绣博物馆买了这条肚兜,只不过他当时不止买了一条。

他这次去长沙,根本不是出差,而是陪裘欣悦去参加她大学同学的婚礼,顺便来个简单的两日游。

反正只住三天四夜,贪图交通方便,两人在长沙火车站附近找了个还不错的酒店住下。婚礼当天,作为伴娘的裘欣悦一早就独自跑去闺蜜家,和其他姐妹一起给新郎设置重重关卡。崔志良没必要跟着,在酒店一直待到婚宴快开始,才出发前往婚礼场地。

走出酒店没多远,抬头看见马路对面就是湘绣博物馆,崔志良突然奇想进去在附属专卖店里买了两条手工绣花肚兜。一条是为裘欣悦准备的,另一条则塞进自己的行李箱最深处,留着回来讨好施梦萦。

刚才陪裘欣悦吃过晚饭,崔志良说第二天还要上班,所以想早点回家,收拾好东西就早些休息。以裘欣悦的性格,也不会刻意黏着他。和女友分开获批,他直奔施梦萦住处而来,拖着行李箱,正好营造千里迢迢回来,家都不回直接来找施梦萦的感觉。

“看我这么有诚意,穿上给我看看合不合身吧。”

“不要!这种衣服哪有什么合不合身的,不穿!”

崔志良也不着急,继续软磨硬泡:“哎呀,我那么远带回来了,当然应该给我看看效果嘛!”

两人为了穿与不穿肚兜的事磨了十几分钟,最后施梦萦实在被他缠得烦了,翻个白眼:“你真是麻烦死了!”说着一扭身回了卧室。

大约过了五分钟,虚掩的卧室门被推开,浑身上下肉光致致,仅有胸前一片艳红的施梦萦走了出来。期待欣赏这个瞬间的崔志良没在她换衣时偷看,也没想到她竟会脱得精光,只穿着肚兜就出来了。肚兜底部被挺翘的双乳顶得飘起,根本不能贴住小腹,往下看,丰腴圆润的大腿,阴毛浓盛的下体完全一览无余,充满了成熟女体的媚艳诱惑力。

“还行吧?”施梦萦的语气带着挑逗,经历了这么多事,她现在也算有了些诱惑男人的经验,现在的这副样子是她刻意设计的,果然崔志良死盯着她,眼珠险些都要从眼眶中跳出来了。

“你这样如果只能算还行,那别的女人就没法活了?不是‘还行’,简直风骚死了!”

“讨厌!谁风骚啊?说得那么难听!”

“怎么难听了?这是对女人最大的赞美啊!再说了,你自己看看,这么大的屁股……”崔志良扬手在施梦萦的肥臀上轻拍了一下,没用太大的力,声音却十分响脆,“还有这么浓的毛毛……看得我都硬了……还不风骚啊?这样都不风骚,你还能骚成什么样啊?”

施梦萦又被他说得面红耳赤,被他再次抱紧,又像浑身气力都被抽干了似的贴在他身上。

“要再没什么表示,我就不是男人了!”崔志良色迷迷地笑——不过这幅表情一看就知道是刻意做作的,显得好笑,但不令施梦萦反感——让她岔开两腿坐在自己大腿上。可能是被碰到了腰部软肉,施梦萦咯咯直笑。崔志良把脸埋进她鼓胀的双乳间,使劲吸气。新换上的肚兜明显带着刚开封的丝织物的气味,隐隐又能透过面料直接感受到其下的肉香。

脑袋在乳房间乱拱,他的手也没闲着,不停在施梦萦大腿上揉磨。施梦萦身上除了臀部格外肥硕外,其他部位的丰满度算是比较正常,既不显得特别夸张,摸起来手感又非常好。

可能是为了改换心情,或者是因为下意识里清楚自己和过去比有很大变化,施梦萦不久前刚换了发型,从高中时代一直留到现在的清爽马尾换成了波浪卷,再配上一具肉感十足的身体,显得格外成熟性感——单纯肉体意义上的成熟。如果施梦萦能把这种成熟完全释放出来,再加上她天生自带的那种迷惑性很强的清纯优雅的气质,会形成一种韵味独特的妖艳。

崔志良把手插进她两腿之间,手感滑腻,施梦萦的皮肤不错,明明摸在了肉上,却抹出一层柔嫩的水意。手指触到的两片肉唇像在骚动,没用多久,粘稠的分泌物就沾满指尖。

施梦萦的呼吸变得粗重,她也想把手伸下去摸崔志良的肉棒,但因为此时的的坐姿,再加上他又没脱裤子,摸起来很不顺手,只能隔着裤子蹭几下。

“梦梦……我爱你……”崔志良柔声轻语,施梦萦顾不得耳边的骚痒,扬起手臂牢牢勾住他的脖子,发自内心地回应:“我也爱你……”

两人贴得紧了,崔志良就不太方便继续把手放在施梦萦两腿间,他抽出手,将在肉唇间搅动过的那两根手指放到嘴里,啧啧地吸吮起来。

施梦萦每次看到类似的场面都会觉得特别羞耻,她很清楚自己下面的味道特别重,一旦完全动情,男人如果给她扣上“骚货”的帽子,无论怎么反对、否认都会显得特别苍白,因为她自己都能清楚地闻到满屋子都是那种骚乎乎的淫靡味道。如果不细论这个词语所隐含的对人格的贬低,只说字面意思,施梦萦内心其实也承认自己确实是个“骚货”。

现在这种气味又变得越来越浓,施梦萦知道肉穴已经完全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她已经开始期待被插入。

完全不同于和徐芃或范思源做爱,施梦萦不光是在肉体上被撩拨得有了生理感觉,面对崔志良,她发自内心充满了欲望。

她期待被这个男人插入,在他的冲击下狼狈地大呼小叫,露出自己最淫荡最不堪的那一面,她期待这个男人在她身上得到莫大的享受,喘着粗气流着汗,嗷嗷叫着一波波在自己身上射精……

在别的男人那里都会显得丑陋的东西,施梦萦却特别期待能在崔志良身上看到。

崔志良当然很明白施梦萦现在是什么样的状态,但他一点不着急,捏着她的胳膊让她起身,脱了自己的长裤,把内裤扯到膝盖以下,指了指已经翘起的肉棒,戏谑地笑。

施梦萦懂他的心思,白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跪下身含住肉棒。她的嫩舌不停卷挑着龟头,手握着肉棒底端,左右摇晃,使肉棒可以在自己的口腔中不住搅动,时不时地发出像吮吸冰棍似的声音。

已经硬挺的肉棒其实无需挑逗,崔志良只是特别想把肉棒塞进施梦萦嘴里,他今天还没洗澡,知道自己的肉棒肯定满是汗味尿味,此刻他特别想让施梦萦为自己口交,不停向上拱屁股,想把肉棒塞到更深处。

施梦萦的鼻间满是浓重的尿臊味,舔了好一会之后,她才想起崔志良刚上过厕所,男人几乎没有尿完后用卫生纸擦洗的习惯,也就是说自己刚才那么卖力吸舔,肯定咽下了很多新鲜的残尿,这让她瞬间有些反胃。但崔志良发出的沉重喘息和轻微呻吟在她耳边响起,又让她意识到自己似乎做得很好,男人正在享受她所赐予的爽快,这样一想,她索性闭上眼睛,把恶心的感觉抛到脑后,不顾一切地继续使劲吸吮。

到了这个阶段,其实已无需再多说什么,崔志良只让她又舔了几分钟,也不脱她身上的肚兜,就让她站起来扶着餐桌撅起屁股。他握着肉棒,顶在肉穴边上不住滑动。已经动了情的施梦萦受不住这种挑逗,不由自主扭起了屁股,鼻间挤出一两声既像期待又像抱怨的娇吟。

崔志良本想多逗弄她一会,可实在经不住一个大肥屁股在面前妖娆地扭,血气一下子冲到脑门,没顾上多想什么,肉棒就狠狠撞进了肉穴。湿嗒嗒的腔壁黏膜和粗硬的肉棒间快速地摩擦挤压,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发出一声赞叹。

肉棒和腔壁间没留下任何一点缝隙,火热充实的快感使施梦萦的肉穴内壁剧烈蠕动收缩起来,阴道越夹越紧。崔志良感受着肉棒被层叠的肉褶死死箍住的快感,一边抽插,一边哼哼着念叨:“真紧啊,梦梦,你的屄真紧!”

“舒服吗?”不止被一个人说过自己下面紧,但崔志良说出来的尤其令她在意,“你喜欢吗?你舒服吗?”

“当然喜欢!你的屄怎么这么紧?嗯?说!为什么这么紧?”

“我不知道……讨厌!别问了……”

施梦萦的阴道像有生命似的主动蠕动夹吸着,这份畅快让始终都保持一定谨慎的崔志良也变得有些轻狂:“是不是很少被别人插,一直给我留着?嗯?说!这么紧的屄,是不是特意留着给我操的?”

“嗯!”施梦萦垂下头,羞耻地承认。

崔志良却不想就这么滑过去,非要她亲自开口:“说,是不是!?是不是!?到底是不是!?”他每次都尽可能深地顶到肉穴尽头,龟头不断刮擦子宫颈口,每一下都让施梦萦像哭泣似的尖声嘶叫。

被崔志良刻意地快速抽插搞得有些发昏,施梦萦经受不住他的磋磨催促,不得不开口:“是!我的……我的屄,就是,就是留着给,给你操的……”

“那你以后每天都要给我操!让我把你的屄操松好不好?”

“嗯!”

“说出来!说给我听!”

“说,说什么?”

“说你以后每天都被我操,说你想被我操松!”沾满了分泌物的肉棒在肉穴中反复进出,看着结合部越来越浓越来越多的白色粘沫,崔志良内心充满骚动,越来越期待施梦萦接下来的回答。

“好!天天,天天让你操!”施梦萦没说过这种话,但她现在愿意取悦身后的男人,横下一条心,就把这当成自己对爱人的告白,满脸飞红地说着自己过去想都没想过的下流话,“你想,想怎么操……都随你!我的,我,我的屄是你一个人的,你想操松也随你!”

施梦萦的话差点就让崔志良控制不住要射精的冲动,他强行忍住肉棒根部涌起的酸胀,稍稍放缓抽插,直到这波刺激感稍稍减退,才恢复之前的节奏。随着进出频率逐渐加快,抖动的阴囊不住拍击施梦萦完全翻开的肥厚肉唇,她的屁股丰硕惊人,多少有些赘肉,肥白的臀肉被操得飞甩起来,不过此时此刻非但不令人觉得反感,反而倍显妖媚。

“呜……呜……好爽……操松我,操松我吧!”施梦萦的呻吟还是略显单调,骚话一旦说出口,总下意识地不断重复。她被强劲的冲击顶得越来越失神,放肆地大声叫喊,到后来连叫声好像都无法宣泄激情。

淫荡的喊叫在客厅回荡,这种声音落在她自己耳中,又刺激得她在耻感中找到一丝放纵的快感。

“你说隔壁会不会听到你在叫?”崔志良一边抽动肉棒,一边小声在她耳边调笑。

“唔……”施梦萦之前没想到这茬,此刻被提醒,叫声立刻收敛了许多。可崔志良怎么会就这样放过她?一听她的声音变小,突然开始一阵疾风暴雨般的猛插,逼得她再次开口大叫。

“呼……隔壁的人肯定想不到,那么端庄清纯的施小姐居然是个淫荡的小骚货……穿着风骚的肚兜,光着大屁股,露着毛毛走来走去……你最喜欢我的大鸡巴插,喜欢被我的精液灌得满满的……是不是?小骚货,是不是?是不是!?”

清醒状态下,施梦萦当然不喜欢他现在说的这些话,但现在她肉体滚烫,精神涣散,最清醒的一点是内心充盈的对崔志良的爱意,一句句话就这样直接钻进她心里,在感受到对方兴奋的同时,她居然隐隐也有些快乐。

像哭一样不停应着“是”,施梦萦觉得浑身上下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难以抑制地浑身颤抖。

感觉到身下的施梦萦快要喘不过气了,崔志良自己也再次感到快要射精的冲动,他不想这么快完事,毕竟刚从长沙回来,明天也确实要上班,今晚他不可能待得太晚,恐怕不会再有搞第二次的机会,必须得缓一缓。

他再次放慢节奏,只靠腰部力量摆动臀部,快速但轻柔地进出肉穴。施梦萦终于也从之前的快节奏中被解放,像松了口气似的,温柔地向后耸动屁股,慢慢迎合着肉棒的进出。

崔志良眼前就是施梦萦的小菊花,迷人的褶皱不时微微绽开,随后又紧紧缩在一起。他没忘记这个迷人的小洞,尽管对屁眼没有特别的痴迷,但像施梦萦这样为爱痴迷又愿为爱献身的女人,她的身体不就是天生被掠取的对象吗?以她的个性,屁眼迟早都保不住,那还不如被自己开了。放着这么一片处女地不去开垦,那未免太暴殄天物了。

他的注意力集中于这个小洞,下意识就把手凑上去,拇指顶在屁眼上稍稍用力一按。

“你干嘛呀?”施梦萦紧张地尖叫起来,飞速回头,稍稍抬起身体,反手拨开他的手,后怕不迭地捂住屁眼。

崔志良坏坏地笑:“没什么,看着很诱人,就摸一摸!”

“你别打坏主意!”施梦萦知道崔志良多半还惦记着自己后面的洞,对此她还是很犹豫的,如果对他来说,肛交非常重要,说不定未来的某一天她会咬牙同意的,但至少现在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再说,她也不确定自己最后是不是一定会妥协,可能事到临头仍然会拒绝,所以暂时还是不能给他半点机会。

崔志良撇撇嘴,没有坚持。他知道这会是一场持久战,将来总有机会的。

今天还是先好好玩前面的肥屄吧。

他有点想转换战场了,抽出肉棒说:“我们去里面玩吧。”

进了卧室,崔志良想再调整一会状态,就让施梦萦继续帮他口交。施梦萦也不嫌弃肉棒上沾满她流出的淫水,卖力地舔了会。崔志良突然要求她帮他舔舔屁眼,施梦萦的第一反应当然是拒绝,但他反复强调这样会很舒服,自己特别喜欢,逼得她苦着脸捏着鼻子用舌尖在肛门口卷了一下。只这么一下,就让她泫然欲泣,泪珠都开始在眼眶中打转。

崔志良感觉到她此刻的委屈和不情愿,不再继续催逼:“乖啦乖啦,乖乖小美女,不哭不哭。已经很舒服了……”

“嗯……我不喜欢这样……”

“好好好……不喜欢……乖了,不哭。哭出来就不漂亮了,就不是我的美丽小丫鬟了……”

施梦萦听着笑出声,又白了他一眼:“什么丫鬟?谁是你的丫鬟?你还想当老爷啊?”

“嗯……你穿着这个小肚兜,不像给老爷暖床的小丫鬟吗?哈哈,我就是老爷啊!你就是我的乖乖小丫鬟小奴婢吗?来,好好伺候老爷!”

施梦萦噘起嘴,假装气哼哼地说:“好!我是小奴婢,好好伺候崔大老爷!”

“乖,那以后就叫你小梦奴啦……”

嘴上喊着,心里想着“小梦奴”三个字,崔志良的肉棒莫名又硬挺了几分,扑上去压住施梦萦,疯狂地吻她的唇。

被这一阵疾风暴雨般的吻弄得意乱情迷,施梦萦终于将之前一点点小委屈完全忘却,喘着粗气低声道:“爱我吧……”

“怎么爱你?用什么爱?”

“讨厌!用,用你的大肉棒爱我……”

“不能说‘爱’,你现在是我的小梦奴,要说占有!要说玷污!”

“好,快来……快占有我吧,来玷污我……”今天晚上已经说了做了很多过去都没试过的,要施梦萦再说类似的话,也少了很多难度,她说得比崔志良想象得要顺畅得多,喊得也很大声。

“操!我就喜欢玷污你这种小骚货!”受她的叫声刺激,崔志良兜着施梦萦的腰把她拉起来,分开腿将龟头顶在粘湿的肥唇上,让她骑坐上来。伸手到她背后解开系带,一把剥掉肚兜,把脸埋进丰满的乳间。施梦萦对现在这个姿势并不陌生,用胳膊揽着他的脖子保持自身平衡,像骑马似的主动起伏耸动起来。

施梦萦的动作频率越来越快,崔志良舒服地仰面躺倒在床上,任由她在身上折腾。嫩肉黏膜不断分泌着淫水,顺着两人的结合部流淌下来。崔志良清楚地感觉到两人肌肤相触的部分被液体浸泡得黏糊糊的,阴毛完全被浸透,搅成一撮撮的。

他终于不想继续这么被动,直起身子,使劲托住施梦萦的屁股,慢慢站了起来。在这种姿势下,施梦萦的身体变得悬空,完全就挂在他身上,将双脚绞缠在他身后,勾住脖子借力保持平衡。

崔志良紧兜着她的两瓣屁股,拼命往上提,肉棒就这么直上直下地狠插她湿粘的肉穴。施梦萦低下头疯狂地吻崔志良的额头、眼睛、面颊和嘴唇,还努力扭动身体,将两腿间那根棍状的支撑物尽可能往身体深处搅弄,身体伴随着冲击疯狂地晃动。

当然,这种状态不可能维持太久,没过多久施梦萦就累坏了,两条腿再也缠不紧扒不住,往下滑到崔志良的屁股上。崔志良差不多也到了极限,施梦萦的体重超出想象,再这样抱着插,恐怕很快就得把施梦萦丢到床上了。

赶紧将她平放下来,又使她翻过来跪好,再一次从后面插入,进行最后的冲刺。

施梦萦完全没劲了,就这么跪趴着一动不动任由男人在她体内肆虐,崔志良则像一头发了狂的公牛似的只顾猛冲。

“要射了!射你里面好不好?用我的精液来浇灌你!”

“好!射我,射里面!”

“我操!射死你个小骚屄!”

“来了……我要来了……来了……啊……啊啊……”

施梦萦的阴道好像瞬间生出一股强烈的吸力,仿佛一张灵活的小嘴猛吸龟头。她阴道中似乎喷出了一点滚烫的汁液。她高潮了,而且是空前强烈的高潮。几乎与此同时,崔志良忍了许久的精液也疯狂地喷射出来,白浆灌满肉穴……

雨收云散后,两人又黏在一起闲谈了一会,快到半夜时,崔志良才离开。

施梦萦关上灯,过了许久还是睡不着。与过去和徐芃、周晓荣,还有唯一那次和董德有做爱后的失眠不同,这一次她的内心无比甜蜜。性爱,第一次除了生理的快感和当做是在治病吃药的心理安慰外,还带给她强烈的愉悦感。哪怕承认自己是小奴婢,哪怕舔了男人的屁眼,但她突然觉得这些都无所谓,带着爱的性,真是不一样。

突然她想到曾经的沈惜。

如果和他在一起时,自己就有类似的感觉,会不会很多事情都会变得不一样呢?

施梦萦摇摇头,不再去想。

现在身边有崔志良,没必要再去想沈惜。

想到沈惜只是个小插曲,真正令施梦萦伤神的,还是她和范思源的关系。

施梦萦完全找不到任何继续跟范思源在一起的意义。自己都已经当了崔志良的“小梦奴”,甚至趴到他身后舔过肮脏的屁眼,难道明天还能继续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继续提醒自己还有一重范思源女友的身份,继续陪他去吃饭,聊天,逛街吗?

她觉得这样很不可思议。

慢慢的,施梦萦终于入睡,在朦胧睡意袭来前,她觉得自己似乎已有决断。

周三一整天,施梦萦非常忙,上午约了新越集团的李敏,想试试有没有机会推动在新越的课程营销;下午又赶去见另一个客户。

忙忙糟糟一天累下来,回到家里只想早些休息,也就没去理会范思源。

周四施梦萦比较空闲。吃过午饭,她坐电梯到了华唐国际大厦的楼顶,找个僻静角落,静静地写了条短信,发给范思源。

短信不长,也就三十几个字,但她还是写了删,删了写,反复好几次才最终完成。

但施梦萦纠结的只是措辞,而不是今天的决定。她决心已定,发短信的意思就是告诉范思源,自己准备和他分手。

这个突如其来的通知,让范思源措手不及。他一度以为这是个愚人节玩笑,只不过提前了几天而已。

但反复看过几遍短信,他突然发现这居然多半不是玩笑。

对此他实在无法理解,谈不上是否接受,他现在压根还无法理解施梦萦是怎么想的。

到底为了什么呢?

范思源给施梦萦打电话。谈了半年恋爱,他不敢说自己做得很好,但自问不算太糟糕,至少配得上由施梦萦亲口告诉他要分手,而不仅仅只是收到一条短信,而且他也应该有资格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分手的真实原因是什么,绝不是一句简单的性格不合就能解释。

如果范思源一开始只想玩玩,那分手也无所谓,反正他从一开始就操到了施梦萦,到现在也玩过好多次了,可他对这份感情很认真,最近还开始慎重地寻找房源,准备搭建两人的小窝。这种时候突然被告知分手,希望得到一个正式解释,这个要求不过分。

但施梦萦绝不可能实话实说。尽管她理直气壮地告诉自己,追求真爱没什么错。但潜意识里她还是觉得自己的处理方式有亏心之处。所以她在电话里一再避重就轻,只是试着用相对弱势的态度表示确实是自己不对,但分手这件事已不可更改,劝他不要再多纠缠。她越是这样含糊其辞,范思源越是感到奇怪,不断追问,最终弄得施梦萦不胜其烦,气急败坏起来,很不客气地直接挂了电话。

在这之后,她再也不想接范思源的电话,到最后索性直接将他拉进了黑名单。

世界终于清静了。

一切的问题都已解决,自己和崔志良之间不再有任何障碍。

施梦萦想发短信告诉崔志良自己已经搞定一切,想了想决定还是下班后见面再谈。可惜崔志良说他今晚要应酬客户,等结束时可能会很晚,不能过来陪她。

施梦萦只能发短信告诉他,自己已经正式和男友分手。

崔志良大吃一惊,问她为什么?

施梦萦比他更吃惊,说:“因为我们在一起啊!”

看着这条短信,崔志良差点吐血,这个情节完全不在他的剧本里。

正因为知道施梦萦现在名花有主,所以崔志良才对她下手——如果她现在单身,他恐怕还要考虑是不是要惹这麻烦——通常情况下,恋爱关系总有一定惯性,不会说散就散,只要控制好度,劈腿的女人短时间内会迷失在这种周旋于两个男人之间的游戏中,一般不至于如此干脆就决心分手,在女人迷失的这段时间里,在床上玩玩她基本不是什么难事,也不至于搞出什么麻烦。当然这种关系一旦持续久了,说不定会玩出火,但崔志良从没打算“长线持有”,他和裘欣悦的关系发展稳定,估计再有一年半载就可能要讨论结婚的事,所以他本来就只想骗施梦萦上床,玩个几个月,尤其是如果能把她屁眼的处女地拿下,差不多就可以找机会抽身。

没想到这女人突然抽风似的来了个斩钉截铁,说分手就分手,事先都没和自己商量一下,一贴黏人的膏药直接就糊了过来。如果他是自由身,那倒无所谓,和施梦萦虚与委蛇,甚至最后弄假成真也未尝不可,毕竟这块骚肉在床上还是很有味道的。可他现在有女朋友,还是裘家千金那样的大小姐,只有脑子敲坏了的白痴,才会想要和施梦萦搅在一起吧?

别说崔志良根本不可能为施梦萦而和裘欣悦分手,哪怕只是这层纠葛被女友知道,恐怕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见鬼了!这真是自己亲手端来又亲手给自己的屁股抹上的一大摊屎!

在回复施梦萦的短信里,崔志良没说什么,但心里已经奔腾而过一万头草泥马。

这算无妄之灾吗?尽管是他主动撩拨对方,可他的本意真的只是玩玩,没想跟她来真的!谁知道现在一张揭不掉的膏药莫名其妙贴了上来,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山穷水尽时未必真的无路可走,但柳暗花明多半果然是别有洞天。沈惜一向自认为是理性悲观派,对乐观主义从来都持审慎态度,但这不妨碍他相信,人偶尔也是会走狗屎运的。

就像他刚把裴语微变成自己女友才过了一个星期,周末到姐姐家吃饭时,沈惋就突然告诉他,忻家这边的亲戚,大都不会反对他和裴语微发展进一步的关系。

“怎么样?姐姐我厉害吧?”沈惋得意极了。

自从情人节那天和丈夫交流过弟弟的情感问题后,沈惋一直见缝插针地周旋在外公、二姨、舅舅这些亲人之间试探口风,觉得机会成熟了,就开始各个击破地给长辈们打预防针。

外公忻自力最好说话。老爷子已经八十一岁,活得通透。三十多年前的恩怨和现实中外孙的幸福比较,孰轻孰重,老爷子分得清。尽管长女有过一段不幸的婚姻,但毕竟早早抽身,再婚嫁得又好,若非遭遇车祸,后来的人生应该也会很幸福。事隔多年,还要纠结往事而影响下一代的人生,智者不取。

舅舅忻志比想象中要宽容许多。其实整个忻家,和裴旭生恩怨最大的,就是忻志。当初为姐姐出头,他找了几个哥们狠狠揍了裴旭生一顿,打得他骨折住院,为此还被拘留过。好在他殴打他人致伤这件事发生在1982年底,如果后推几个月,就会赶上“严打”,很多比他违法情节更轻的家伙,都被从重判了刑,忻志算是幸运地躲过一劫。

沈惋本以为舅舅这边可能会有很大阻力,他听完她说的,也确实是沉下脸默然许久。但是闷闷抽完两支烟后,他留下一句“反正是他侄女,大不了以后不来往”,也没再说别的了。

其实想想也能理解。表妹忻佳珺目前在沈惜的茶楼做事,父母之心自然不嫌弃腿脚不便的女儿,但毕竟深知她行动不便,总会担心她将来的生活。有表哥照顾,女儿的工作和生活都很安稳,在这方面,忻志夫妻一直很承外甥的人情。忻志人到中年,当年殴打裴旭生的火爆脾性已经消了大半,为了女儿也不会再找外甥的麻烦。

反倒是预想中最可能获得支持的二姨忻意对这件事表达出强烈的不满,放话要叫沈惜来好好问问他到底怎么想的,干嘛非找裴家的女儿。总算有表姐唐葳葳从旁帮忙劝说,按住了她的火气。私底下唐葳崴告诉沈惋:“没事,更年期没完。我妈脾气比以前大多了,但也是一阵一阵的。过段时间说不定她就不记得这事了,放心,有我。”有了表姐背书,沈惋觉得这边多半也不会再有意外。

这样一来,忻家算是已经全搞定了。

真正要顾忌的,主要就是忻家这边的亲戚。当初真正涉入恩怨的,主要就是裴忻两家。沈家这边,要不是因为沈永盛后来娶了忻晴,其实和裴家扯不上关系。而沈忻联姻,那是后来的事,跟裴家也不算有过节。沈家这边,主要是个颜面问题,可能要面对一些风言风语。沈惋知道,沈惜真正在意的,是担心母亲家这边的长辈心理上难以接受。至于颜面,他才不会在意。

所以安抚好忻家这边的长辈,沈惋觉得差不多就算大功告成。

说来好像很简单,实际上,这一个多月来沈惋为此事费尽了心思。

沈惜当然明白这一点,不过以他们姐弟的关系,他也说不出过于煽情的感激话语,揉揉鼻子,含糊地憋出一句:“总算干了件像姐姐该干的事……谢了!”前半句说得含糊,最后两个字才放出音量。他从桌上的果盘里拈起一粒葡萄递到姐姐面前,算是致谢。

沈惋心安理得地接过葡萄送到嘴里。她没听清前半句,不然肯定还得再争论几句。

沈惜接下来的话差点让她把手边杯子里的水直接泼过去。

“其实……嗯……我已经搞定小丫头了……”

“你说什么?”

“我是说,裴语微,现在已经是我女朋友了……”

“什么时候的事?”

“到今天正好一个星期……上周六……”

“已经一个星期了,你都不告诉我!你什么意思啊!”沈惋勃然大怒。

要还是小时候,沈惋肯定会扑上去和弟弟扭打一会。别看她从没学过功夫,却一点都不怕和弟弟动手,反正沈惜也不敢用心意六合拳来对付她。两人都长到十三四岁后,就不好意思再近身撕打。偶尔她情绪激动起来,再过去踢踢打打的,沈惜也不敢还手。

“那你们现在怎么样?这一个星期相处得还好吗?”

说起这个,沈惜苦笑:“这个星期啊?姐,你信吗?这星期我就没见过她,哈哈哈……”

沈惋满头黑线:“……你们这算谈恋爱?”

裴语微周一就出差了,先是跟着新越集团一位最资深的副总去天津参加一个签约仪式;然后再飞成都和裴新林会合,在那边见一些重要的合作伙伴。当然,按她的说法,不管是签约还是会面,都没她什么事,她的主要任务是学习。

“今后大概这也会是常态吧……”沈惜对这点想得很明白,裴语微又不像他,可以只干自己想干的事,她是新越集团董事长唯一的女儿,是理论上裴新林过世后新越集团未来的最大股东,当然会很忙。

过去大半年里裴语微比较闲,主要是因为回国没多久,又被裴新林安排在一个相对清闲的岗位。过完年后,看得出来,裴新林似乎想有意识、有针对性地培养她。在他的思路里,让女儿逐渐在各个场合露面,不但是给她学习的机会,也是将她明确推向外界,让公司以外的人都逐渐开始熟悉她这张面孔。

一圈折腾下来,预计裴语微下周二或周三才能回中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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