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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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忘不了方雅芸是如何亲昵放浪地喊他“关”,既有别的女人对他耍嗲撒娇,她又何必顺他的意?

“不说是吗?很好。”他英眉微挑,隔著底裤开始揉捏她软热的敏感带。

“为什么……”她声音混浊不清地问。

“什么为什么?”他装做不懂。

“为什么不放过我,你并不差我一人。”于涵一直不愿让自己像个怨妇,却仍掩不住情伤。

“你是唯一敢违背我意思的女人,真不知道你这小脑袋里装些什么?”他似笑非笑地道。

其实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不肯放过她,或许是她的矜冷与执拗激发了他的征服欲吧。他要她对自己死心塌地,不再做出任何反抗,或许那时他就不再对她感兴趣。

他邪佞一笑,手指在她的亵裤边缘流连,充满掠夺意味的的神情宛若一头准备捕捉猎物的黑豹。

“不要,求你……”她紧紧抓住自己最后的遮蔽物,不愿再让他褪掉。

“或许你不再抗拒,取悦了我,从今后我便不再来找你。”他恶意地提出交换条件。

“你是说……最后一次了?”她咽泪问道。

夏侯秦关鸷冷一笑,“没错,不过得你主动取悦我。如何,这个条件还算合你的意吧?”

他的手霍然一松,干涵立即弹起身躲进床角,紧缩著身子问道:“真的?从此见面也不相识?”

听她有此一问,夏侯秦关怒火中烧,但他隐藏得很好,唇边扬起的邪笑与鸷冷的眸光奇异地协调。

“你认为怎么样就怎么样,全照你的意思。”

于涵咬著下唇思索,一次屈辱能够换来自由,不也值得了?

她慢慢靠近他,闭上眼将丰润圆滑的身子徐徐蠕蹭著他坚挺伟岸的身躯,她胸前绽放的r尖抵著他的胸,小手配合地在他背部摩挲。

夏侯秦关喉间咕哝了声,恨不得立即压倒她,扳开她的腿,狠狠埋进他渴望深入的幽x中。

“吸我的乃头。”他喑哑地命令道。

“什么?”她吞了口唾y,困难地抬头看著他。

“吸它,就像我吸你的一样。”夏侯秦关狎玩地指著自己的胸。

于涵豁出去了,她轻叹口气,随即以小嘴轻轻吮住他细小如豆的r尖,柔缓的吸吮力道,却引发夏侯秦关重重的喘息。

像是要报复他所施予的折磨,于涵滑软的小舌诱拐著他,突而勾抚,突而挑弄,使他再也忍受不住地翻身站起。

“想不到你嘴上功夫那么厉害,那就再试试这里吧!”他双目赤红,倏然抓住她的小手,她握住他昂藏的兴奋。

“啊……”于涵惊呼出声。掌心那奇异的感觉使她的心口怦跳个不停,她羞赧地闭上眼。

“睁开眼看著它。”他猛力钳住她的下颔,强迫她面对自己的傲人之物,“知道吗?是它让你一次次达到高c,一次次疯狂呐喊的。”

他露骨的言词让于涵涨红了脸。

“含住它,用你的舌去玩它,看你可有本事让它变得更肿胀。”

“我……”她脸上的潮红已渲染到耳后,羞愤得想甩开他。

夏侯秦关猛力压住她的手,使她的柔荑更加紧贴著他的热铁。“别功亏一篑,再做下去,你极容易就摆脱我了。”他冷著声说道,面容嵌上一抹y郁。

于涵的手骨被他握得都快断了,“好疼,你放手……我做就是了。”

夏侯秦关霍然松手,表情衔著一丝狠戾。

他气,气自己提出这个鬼条件,更气她为了离开他,低声下气地接受他的命令,甚至连这么露骨的做a手法也愿意去做!

于涵胆怯地看了他一眼,随即以口包裹住他的骄傲,以他过去对待自己的模式细细舔吻著、吸吮著它……

夏侯秦关猛抽口气,被她生涩的动作引爆满腔欲火。

“够了!”炽烈欲火突然被恨意淹盖过去,他怒视著她,“为什么要和李威在一块儿?他也教你这些前戏技巧了是不是?”

“你……你别信口开河!”于涵几乎气炸了。

“我信口开河了吗?你气我伤了你,就以这种手段来达到心理的平衡。啧,女人最喜欢以身体做筹码,在我酒楼等了一夜得不到慰藉,李威便成了替代品,难道我说错了?”他咬著牙一字字吐出,绷紧的下巴拉出刚硬线条。

“你太过分了!”两行清泪潸潸而下,她伤心不已。

“我不过是把你的心事桶出来,就叫过分吗?”望著她泪光盈然的清滢大眼,他不禁逸出一阵嗤笑,“你就像个纯洁的妖精,老是以那种无辜的表情诱惑我,今天我夏侯秦关最后一次领教你的放荡魅力。”

于涵闻言大惊失色,打算逃开,却被他一把抓住脚踝,往前猛拉,一手一只地欲将她双腿掰开。

“不要!”

“你连刚才那种激狂的事都做了,现在又喊不要?别忘了你尚未取悦我,咱们之间的约定还不算数。”

他像头敏捷的豹子霍地扑向她,一手钳住她双臂,另一手不停爱抚著女性最娇柔的中心点,脸带荡肆笑容。

“天……求你……”她大口喘著气,心跳已失序。

“好,你等著。”他褪下她仅存的底裤,嘴巴强吻她的酥胸,手指已越过丛林密毛,强行占据了她x前的蕊苞。

他的动作轻柔似折磨,缓慢挑逗著她,舌尖更是配合手指的律动,在她胸前放肆,这样亲匿的探索让她激狂,挣扎著想抓住一丝理智的意念也宣告失败。

她下t轻颤,他的指尖却不住在那儿点燃火焰,以致双腿间绵绵泌出湿滑的热潮。

“你简直像水做的,才一会儿工夫就湿成这样!”他狭长的眸掠过”抹戏谑的笑意,当笑容晕开,徐化成一弧邪魅。

他已能感受到她逐渐攀达高c,就等著他进去了。

于涵两颊倏然灼烫,想退缩他却不准,反以食指戳进她前方窄x,中指钳住她后方,紧紧的锢住她。

“秦关……”她全身颤抖,忍不住嘶喊。

他撇唇划开一道嗤冷笑意,“你果真还是喊出‘秦关’了。”

他加快手部的律动,甚至更狂炽的搓捏她弹性的甬道,双眼狂野的盯著她微氲的瞳眸,体内的欲望也加快翻腾的速度。

“呃……不……”她疯狂地摇晃著脑袋,双腿本能地并拢,他却蛮横地用膝盖将她顶开。

该死!夏侯秦关暗咒一声。他简直就像只发情的雄狮,她的每”声呻吟、每一个喘息,都让他彷若上瘾一般欲罢不能,喜欢看她沉醉在高c里的神情。

他的唇迫不及待地含咬住她圆盈的双峰,手指更狂野鸷猛地掠夺女性部位,她娇喘连连,整个人在激荡的快感中漂流,随著兴奋的波涛忽高忽低。

“秦关……噢,秦关……”她发觉自己已克制不住欲望,只想攀附著他,让他爱抚身上每一处敏感点。

“想要了是吗?”他邪笑地问。

她疯狂地点头,又疯狂地摇头。

他哑然失笑,突然抽出手,一股失落令她喟叹了声,幸好不过数秒工夫,他又以双手高举她的玉腿,用力撑开柔滑如丝的门户,俯下身以他的坚挺磨蹭著那儿。

他不进去也不退离,仅是恶意地撩拨她的热情。

“呃……不要……”她不要他这般的折磨,简直令她欲死欲癫。

“又不要了?”他冷然一笑,唇角邪肆的荡开。“你这个小丫头怎么老说些心口不一的话?是不是已经兴奋得语无伦次?”

她摆动著臀,追随著他的热源,他却有意闪躲,笑看她欲求不满的媚态。

直到于涵因强烈的需求而全身布满红潮,身子扭动不休,他才快而猛地?入她小巧的x口,奋力向前推进……

“秦关……我爱你……”她忘情地喊出。?

他一寸一寸将自己挤进她体内,感到不可思议的紧窒。

“妈的,你已不是处女了,怎么总是那么紧!”

那柔密包里的感觉,让他的热铁更加肿胀,亢奋得难以抑制,他毫不怜香惜玉地狠狠捣进花心深处。

“啊……”她忍不住痉挛。

“好棒的感觉!”他喟了声,额上汗珠已沿著鬓边滑落。

他的热力在她体内变得生龙活虎,不停地抽出又刺入,且一次比一次激烈狂猛,他低头攫住她的r尖,舌头舔逗那涨红的蓓蕾,她只能发出无助的喘息。

“你的感觉是不是和我一般美好?”他低嗄地问,一手移至他俩交h处,揉搓她最敏感的y核。

“天……我要你……”她激情地摆动著臀,哀求他别停止。

“好,双腿扣紧我的腰。”他命令道,陡地加快速度与力道,像只脱了困的猛狮,野蛮地掠夺她的身子,手指更是配合著拨弄她最隐密的小核,带给她近乎痛楚的喜悦。

于涵不住呻吟,一股强肆的欲念在她小腹、双腿间悸动,滑y不断自x中流出。

他冲刺又冲刺,一次次将她带领到最顶端,随著高c的来临,两人同时嘶吼了声,交缠如一体……

她偎在他怀中频频喘气,他总是有本事把她带到最激昂的高峰,弄到欲死欲仙的地步。

因为这项认知,她痛恨自己的缺乏定力。

“瞧你郁郁寡欢的,还没得到满足吗?”夏侯秦关抬起她的小睑,唇边漾出一抹邪气的笑容。

她倏然垂下小睑,两颊生红云。

“你真的很容易害躁,嗯?”他灼热的眼光几乎要将她融化。

她爱他,却又无法承受他的浪荡,更不想成为他众多红粉知己的其中之一。

“刚刚你的承诺还算数吗?”

“承诺?”他眯起眸,脸色变得铁青。

“你会放过我。”她忍著心痛说,泪却不合作地再度冲出眼眶。

“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摆脱我?”他的俊睑庞染上无情的颜色,“好,我会放你走,反正不差你一个。”

她心头一阵剧痛,“那你离开吧!”

如果上天怜她,就让她回到以前心无羁绊的日子吧。她只想一个人待在远处好好爱他,如此他的放荡行径才不至于伤她太深。

“我只想知道谁是我的接班人。李威吗?”他状似不经意地问起,声音却冷得吓人。只要想起这半个月她都和那小子在一块儿,他就浑身不舒服,甚至想杀人!

他的游戏规则一直是互不牵制,缠绵一场后,彼此还是有权利再去找喜欢的对象,但为何遇上了她,他就无法如此洒脱?

“你……他就要和宛怡订婚,你别再乱说话好吗?”于涵快气炸了。为何他总要将子虚乌有的事不断重提?

“他要订婚了?那你这阵子还跟他腻在一块儿,未免太不知羞耻了吧!”他挑了挑眉,始终无法将刚才她与李威有说有笑的画面给忽略掉。

为何在面对他时,她就没那种好心情,而是将他当成魔鬼一样,避之唯恐不及?夏侯秦关愈想愈呕。

“你……”她直摇头,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我真是看错人了。”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吧?说,这几天你若不是和他一块儿,那是和谁在一起鬼混?”他沉声问。

于涵怒火攻心,气得口不择言,“我和谁鬼混你有权利管我吗?告诉你,我是寄住在一群男人家里,和他们天天鬼混!这样你满意了吧?”

夏侯秦关一愣。他满意?他简快气毙了!

“你简直和妓女不相上下!”他使劲钳住她的手腕,脸孔扭曲。

“那你呢?不就是种马。”她不甘示弱地回嘴,却止不住涟涟泪水。

“你说我什么?不过半个月的时间,你居然变得牙尖嘴利,连我都快招架不住了!”

他愈想愈气,蓄满力道的矫健双腿又一次压住她胡乱踢踹的小脚,深不见底的黑眸更加黯沉,欲望之手用力握住她滑腻如脂的玉r。

“不过,妓女配种马不正好吗?”他嘲讽道。

一股尖锐的痛楚猛地撞入她心底,她勉强开口问:“你……你要干嘛?”

他唇畔泛起冷笑,“既然你那么有经验了,就让我再尝你一回,看看浪女是如何挑拨我这个狂徒……”

顷刻间,他狠猛地冲进她体内,这次不再温柔,有的只是蹂躏和摧残。

第九章

于涵花了两个月的时间,焚膏继晷地补完请假那半个月的课程,整个人筋疲力竭,瘦了一大圈。

而夏侯秦关当真不再找她,两人形同陌路。

下了课,她抑郁地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自身后传来一阵清脆的叫唤“于涵!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你知道吗?那天你不告而别,简直把我急坏了。”上野荞眼尖地看见在路边踽踽独行的她,立即叫浦卫云停车,追了过来。

于涵停下脚步,对她歉然一笑。

“天,你怎么瘦了那么多?脸色也难看极了。”上野荞这才看清楚她憔悴的面容。

“我没事。最近赶课,正忙著。”于涵不想透露太多。

“那你定是累坏了,有没有给医生诊治一下?”上野荞关心地道。

她只身嫁来中国,“风起云涌”里又全是男人,根本交不到知心的女性朋友,令她孤单极了!

好不容易认识一个于涵,她的热情当然一古脑地倾泄而出了。

“我没生病,只是有点累,补个眠就会好多了!接收到上野荞的担忧,于涵枯槁的心似乎又有了些许生气。

“真的不需要去医院?我有车,可以送你。”她不放心的建议。

于涵婉谢她的好意,“我真的没事,你们有约会就快去吧!”小荞一身华服,看得出来是要赴宴。

经她一提,上野荞霍然想起,“夏侯没请你去吗?今天是‘红庆酒楼’五周年庆,很热闹的!我们正要过去,你也一块儿来好了。”

于涵刚活络的心瞬间蒙上y影。

当初一心摆脱无情郎的纠缠,只因受不了他毫无真心可言的态度,此刻她怎能再去见他?

她强忍住冲上鼻间的酸意,不让眼泪背叛自己,“我和他不再有任何牵绊,也已许久不曾联络了。我真的好累,你们去玩吧:”

“你们一直没和好?”上野荞锲而不舍地追问。

于涵心酸,眼泪不禁扑簌簌地流下,她摇摇头,转身小跑步离开。

“于涵……”

“小荞,别追了。说不定她有苦衷,也可能夏侯心里根本没有她,勉强凑在一块儿的两个人不会有幸福的。”浦卫云下车阻止老婆的冲动。

“可是……”她实在不放心一脸惨白的于涵。

“快来不及了,走吧!如果他俩真有缘分,相信连老天都拆不散,就像我们一样。”坐进车中,浦卫云疼惜地吻了下她的菱唇。新婚近半年,夜夜缠绵,他依然觉得要她不够……

“讨厌啦!”上野荞娇羞的对他皱皱鼻。

浦卫云一笑,驱车而行,两人很快就赶到“红庆酒楼”。

一进酒楼,里头宾客如织,戈潇、赫连驭展、傅御、方溯也已到场。

“哎呀,我这个迟到大王的美誉什么时候被你抢了去?结了婚的人就是不一样,老是缠绵过了头。”傅御逮到机会,玩起了调侃游戏。

“这么说你过去迟到全是因为女人罗?要不得。”浦卫云不否认,只是顺著竿往上爬,将了他一军。

傅御微愣,随即一笑掩饰,摇扇快意道:“彼此彼此。对了,咱们真正的女人杀手怎么还没出现啊?他最近实在有点y阳怪气的,方溯你说,咱们的狂徒是不是有心事?”

“谁知道?他好像根本忘了今天是酒楼五周年庆的大日子。”方溯耸耸肩,不想多做猜测。

向来寡言的赫连驭展倒是说话了,“酒楼的工作他从不懈怠,所以夏侯今天的举止其有些奇怪。还好方兴已因罪证确凿被逮捕,方雅芸也已被遣离上海,否则以他近来心不在焉的情况,可是危机重重。”

“他人呢?你们有没有四处找找?”戈潇问道。“客人愈来愈多了,你们帮忙招呼招呼吧!”

“是,帮主。”傅御耍宝地甩了下手中扇,率先进入大厅发挥他长袖善舞、八面玲珑的专长。

“我们也去看看吧。”方溯招呼众人随后跟上。

就在大伙忙著劝酒,营造热闹气氛的时候,夏侯秦关终于摇摇晃晃地走进大厅。

“夏侯!”众人见状无不惊讶万分。向来没醉过的夏侯竟然会醉成这般模样,这不是天下奇谭吗?

“老天,你喝了多少酒?”戈潇抓住他,讶异的问。

“不多,才十几坛而已。”他推开帮主。

“你一个下午就喝十几坛?!不要命的家伙!”

上野荞沉不住前质问:“你为什么没请于涵来?”

“她?那种朝楚暮秦的女人要她来干嘛?”他冷冷地说。

方溯微哂,看出他压根没醉,只是